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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大人求您辞官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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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人,是老妇。”

    海冬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灰色短褐的妇人,“所因何事?”

    老妇伸手,摸了两下头发,淡淡说道,“回大人的话,老妇夫姓于,早年丧夫,中年丧子,家中只剩下一个十岁的孙子,我们俩相依为命,为了给孙子补身体,老妇家里养了两只大鹅,时常下蛋给孩子吃,多了还可以拿去换钱,可是几天前,家里的大鹅突然少了一只,我和我大孙子在周围找了好久,我家里贫穷,不像人家有劳力,缺一只鹅,或者多一只鹅都不打紧,可是对于我家就是少了一个生计。”

    老妇人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顺着眼角便往下掉。

    “就在今天早上,我那大孙子突然发现院中的地里有点不对劲,杂草长得有多又密,那杂草中又遭许多虫蚁,我那小孙子把那块地掀开一看,发现,我家几日前丢失的大鹅,竟然被人弄死埋在了地里。”

    说完,老妇人便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

    海冬眉头轻蹙,“你呢?”

    另外一个和这老妇人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太太,整个人的穿着和这哭泣的人成为鲜明的对比。

    头发梳的板板正正,衣服赶紧没有一丝补丁,一看家中就是有闲钱的。

    “回大人的话,老妇夫姓张,这老于太太家里丢失了大鹅,非要说是我家给弄死的,我家有田有地,怎么会缺那一只瘦鹅。”

    “就是你,从年轻时,你就和我不对付,前一段时间,我小孙子打了你家孩子,所以你怀恨在心,杀了我家大鹅,让我家生活拮据。”

    那张老太太冷哼一道,“拮据,就算你家有那只鹅,你家生活就好了吗。”

    于姓妇人一听张姓妇人的话,气结道,“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哎哟,我过分,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年你和于启爱的死去活来,可是后来怎么样,他还不是一个短命鬼,让你过这活着比死了还差的日子,一个大鹅也值得你上公堂告状?”

    这张老太太越说越过分,就连海冬听了直皱眉。

    “好了,你说是张老太太杀了你家的鹅,你可有证据。”

    于老太太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又为何证明那地里埋着的大鹅是你家的。”

    于老太太抬起头看向海冬,“大人,我家大鹅都有标记,老妇人害怕鹅走丢,我和小孙子用烧红的木棍在鹅膀子下烫了一个疤,这样鹅膀子下就多了一块不长毛的地方,那埋在地里的鹅虽然腐烂,可是仍然能看见那不长毛的地方,那大鹅就是我家的。”

    “哦,那鹅现在何处?”

    于老太太伸手擦了擦眼泪,“在外面,因为身上散发臭味,差大爷不让带进来。”

    海冬从座位上走下来,跟着于老太太走出县衙,县衙门口,一个年纪十岁的小童,坐在墙边的石头上,面前还有一个用布包着之物。

    “大孙,快把鹅子打开,让大老爷看看。”

    小童听话的把鹅的尸体打开放在地上,果然一股腐臭味迎面扑鼻。

    海冬用袖子挡住嘴边,俯下身观察鹅子的尸体。

    那鹅肚子已腐烂,其他地方完好,伸手把鹅的翅膀掀开,果然如那老妇人所言,鹅的翅膀下有一块缺毛的地方。

    在细细观察之下,海冬发现,那鹅的眼睛已经腐蚀没了,还有鹅的嘴,竟然缺了一口,显然是被什么硬的物件给刮的。

    海冬慢慢回头看去,忽然发现那个姓张的妇人眼神微闪,一直看着那死去的大鹅。

    视线撇了一下那妇人的手,忽然发现,那妇人手上有伤口。

    眼神微闪,“我已经知道这大鹅到底是为何死的了。”

    于老太太一愣,“大人,为何?”

    一旁张老太太也是一脸疑问。

    “这大鹅是被人勒死的,在勒死之前,这大鹅挣扎的厉害,导致嘴伤了,而这鹅嘴应该正好伤到了那凶手。”

    张老太太听完,下意识把手隐匿起来。

    海冬转头看向于老太太,“大娘,你不要担心了,这凶手虽然没有找到,但她也活不长了。”

    海冬的话一出,那张老太太一愣,一脸诧异的看向海冬。

    随后海冬又淡淡说道,“人人都知道,鹅蛋营养丰富,鹅肉也极其鲜美,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一点,那就是鹅本身是带毒的,就像鸭子的肝脏能解毒一样。”

    “大人,这鹅也带毒?”

    这于老太太越发不解,她养了这么多年的鹅,第一次听说,鹅也是带毒的。

    海冬一副确有其事的模样说道,“当然,这鹅的毒就在于它的嘴,人人都知道,鸭子嘴最硬,却不知鹅的嘴最毒,敢问大娘,你家这鹅丢失多久了。”

    于老太太算了算,“五天了。”

    “恩,那就更不用查了,人若中了鹅毒,不出七日,必死无疑,若是及时就医,兴许能挽回一条命呢。”

    张老太越听越觉得惊恐,立即觉得浑身不舒服似的。

    于老太太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大娘,你回家去吧,届时听到谁家有丧事,那定是偷你家鹅的人,到时你在来报官,我亲自为你去上那家讨要鹅的赔偿,到时在告诉她家里人,这人生前不检点,让她死后留个污名。”

    于老太太一脸感激,伸手搂过小童,“大孙,快过来给大老爷磕头。”说完俩人便要跪倒在地,海冬见此连忙把人扶起。“大娘安心,马上我就命人去各大医馆,告诉坐堂大夫,但凡去医馆治疗鹅毒的人,一律不给医治。”

    “哎,谢谢大老爷,谢谢大老爷。”

    扑通一声,一旁的张老太太突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大老爷,你别这样,老妇人我知道错了,鹅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海冬嘴角轻轻弯起,“哦,你终于承认了。”

    张老太太连连点头,又听海冬道,“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鹅毒,看你神色紧张,语言恶毒,处处想要为难别人,本官就发现你有问题,而本官查探了一下这鹅,这鹅的嘴确实被伤,正好你手又有伤口,在串联后,在用话诈你的心虚,果然,你就是凶手。”

    一旁跟随海冬出来的李班头,听着海冬办案的过程,咂舌不已,这小儿真是有心计,短短几句话功夫就把这案子给破了,看来老爷这是找来一个好帮手。

    张老太太跪倒在地,一脸恨意的看着于老太太,从年轻时,她们就是朋友,后来因为喜欢上一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最后娶的却是于老太太,张老太太一直心生嫉恨,就算最后她自己嫁了男人,家里条件比于老太太要好很多,她的心里仍然对于老太太充满恶意。

    后来听闻于老太太丧夫,张老太太高兴许久,那个负了她的男人终于死了,再后来她听闻于老太太中年丧子,她更是乐呵,眼看着俩人年约过百,家中已是有孙子的人,可是她却总能听见别人夸赞于老太太家的孙子,怎么怎么听话懂事,而她家的孙子,怎么怎么调皮捣蛋,人见人烦。

    把俩家的孙子放在一起一对比,张老太太家的孙子,仗着家里条件好,除了吃就是玩,和于老太太家里的孩子比起来差了甚远,于是当年张老太太积攒的恨意又浮了起来,所以找了机会下手杀了于老太太家中的大鹅,让其失去经济来源。

    海冬罚了张老太太陪于老太太一只大鹅,又罚了张老太太二两银钱,给予于老太太作为补偿,此案到此结束。

    ——

    海冬回到县衙后,程杰闻讯赶来。

    看见海冬则一脸笑意,“海老弟,听李班头刚刚说你破了一个案子,真是后生可畏啊。”

    海冬淡淡扶礼,“大人谬赞了,一个小案子不足挂齿。”

    程杰拍了拍海冬的肩膀,“今天本老爷做东,晚上在这府衙,吃了席再走。”

    海冬微微一笑,“谢大人宴请。”

    “应该的,应该的,一个鹅的案子都能办的如此漂亮,难道本官还不该奖励你吗,好了,你先忙,回去我让你嫂子准备一下。”

    “叨扰大人了。”

    程杰离开后,海冬又从新赶往后堂,原本查阅卷宗的事,她还没有做完。

    在场路过后堂花圃时,海冬忽然想起了刚刚那老妇人说的话,杂草长得有多又密,那杂草中又遭许多虫蚁,我那小孙子把那块地掀开一看,发现,我家几日前丢失的大鹅竟然被人弄死埋在了地里。

    一想到此,海冬的心如雷击一般,好像明白了一些事,疾步朝着那花圃走去,看着那刚刚被翻新过的土,这的草确实比别的地方长得都要好,可是却没有虫蚁。

    忽然脸色变得极为凝重的海冬,压抑着情绪朝着库房走去。

    ——

    在县衙用过完膳后,海冬有些微醺的离开县衙。

    雷鸣一如既往的等在县衙门口,只是今天要比昨日晚上许多,雷鸣在县衙门口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

    看着脚步有些发虚的海冬,晃晃悠悠从县衙里面走出来,雷鸣脸上顿时扬起一抹怒气,走上前拉住海冬,声音严厉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海冬微微一愣,在看清雷鸣的脸后,胃里有些难受,像是要上返一些东西似的,做了两个干呕的动作,才舒坦一些。

    用手敲打了胸口几下,大舌头说道,“县令非要喝酒,我推脱不过就……嗝……喝多了。”

    雷鸣眉头紧蹙,海冬有些醉意,直接靠在雷鸣肩膀上假寐。

    雷鸣拉着海冬极速走了几步,到了拐角处,把海冬打横抱起,看着海冬微醉的小脸,紧贴在他的胸口前,那样安静。

    忽然,雷鸣的心跟着软了起来,嘴角还挂着微笑,虽然他担心海冬喝酒误事,被别人发现她的身份,出手伤害她,可是现在他又有些庆幸她喝多了,这样他才有机会如此亲近她,此时雷鸣无比庆幸,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他一个,这样他才能发现海冬更多的好。

    在月光的照耀下,海冬的小脸异常白皙,雷鸣足足看了有一会,从那细腻的脸颊,到那有些红润又饱满的嘴唇,对于年纪双十却很少接触女人的雷鸣,此时是一种挑战,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强忍着心里的悸动,没有对着海冬的嘴唇,吻了下去。

    原本迈着大步向前走,可是因为海冬此时在他怀里,脚步的速度也慢了下去。

    海冬再次醒来时,已经很晚,模糊中睁开眼睛,就看见雷鸣正拧着帕子,朝着她走来。

    “你醒了。”

    低沉的声音,是雷鸣,海冬刚要点头,冰冷的帕子直接铺在她的脸上。

    倒吸一口气,“凉。”

    雷鸣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凉,竟然在外面喝的这样醉回来。”

    如若没有看见之前抱着海冬时,温柔的雷鸣,真以为眼前的人是假的。殊不知此时这样疏离的雷鸣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天知道他刚刚在外面抱着海冬走过好几个巷子,直到家里的灯火都熄了,他才抱着海冬进来,这样贴身伺候海冬的人就只能是他了。

    海冬拿起帕子,慢慢坐起身,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夜,询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亥时。”

    用帕子擦了擦脸,“他们呢?”

    雷鸣没有好气,“早就睡了,本来还嚷嚷着见你呢?”

    “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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