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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国师-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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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倒还顺利,他四处找人哭诉,博取了相当多的同情分,刘同寿进京时的冷遇。与其说是谢丕运作得法,还不如说是谢正哭的足够给力。
    但好景不长,张孚敬的乱入改变了一切,小道士奉召进宫,做法驱鬼,很快就将局势扭转过来,到了今天,更是给了谢家重重的当头一棒。
    夏言等同盟军背弃。邵元节也是莫名其妙的来了个前恭后倨,本来已经接待谢丕入观了,可收到宫中的消息后,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只推说身体不适,便跑去闭关了。
    如今谢家已是孤掌难鸣,而小道士则是水涨船高,往最坏里打算,说不定哪天小道士来个大变身。登阁拜相也未可知啊!这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如今可是嘉靖朝,邵元节不就有个礼部尚书的头衔吗?
    如果小道士通过了会试和殿试,那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借机一飞冲天?
    “大哥言之差矣。”谢丕摇了摇头:“首先,你要知道。邵真人在收到消息后,改变了态度。夏部堂他们也未尝不会后悔。先说邵真人,你想想,伴驾这么多年,说他手上没点后手,可能吗?眼见地位不保,他又岂能坐以待毙?他之所以改变态度,是因为小贼的威胁减弱了,他用不着拼命了。”
    “减弱了?你指的是……”
    “据我所知,重修交泰殿之前,对后续行动,刘小贼就已经有了全盘打算,他似乎有意炼丹,要全面跟元节争个高下。不过,有了这个插曲就不一样了,至少在接下来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肯定无法两面兼顾,最终要有所取舍才行,如此一来,元节自然要观望。”
    谢正点点头,他有点头绪了。
    “此议一出,张孚敬和小贼的关系也是水落石出,两人定然有勾结,他煞费苦心的将小贼摆上台面,总不会只是为了哗众取宠,必然有所图谋!而他们图的,很可能就是……”
    谢丕话没说尽,转而评论起来:“此意图虽荒谬,但也不是全无可能,既然有所图,会试这边,他们总是要尽力争取一下的,这样一来,他们就顾不上宫中了,元节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又怎么可能去搞破坏?”
    “照你这么说,夏言他们也应该有些想法才对吧?”谢正想了想,又问。
    “不错,张孚敬此举最高明,也是最失误的地方,就是他把小贼的功劳给兑现了,同时,他也把小贼摆在了一个当中的位置上。”
    谢丕冷笑道:“可笑夏言自作聪明,还以为有机会拉拢小贼,殊不知对方与孚敬的关系已经密切至此。而皇上对他虽然还算看重,但比之孚敬,却是相差甚远,对皇上来说,这小贼就是一枚钉子,内可制衡元节,外可搅动朝局!孚敬老谋深算,信心十足啊。”
    “原来如此,对元节来说,他的威胁降低,对外朝来说,他的威胁增强了,不过……”谢正一脸忧色道:“皇上若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那这件事岂不是已成定局?”
    “不然。以我之见,皇上应该更偏向于让小贼在宫中,而且,他也不会为了一时兴起,就冒着被士林唾骂的风险,为酬旁人之功,而火中取栗。小道士参加会试,情理上勉强说得通,若是有人强行阻挡,会招致天颜震怒,但仅此而已,能不能中,还是要看他的真本事的。”
    谢正怒哼一声:“他一个没开过蒙的道童,哪里来的什么真本事?”
    “当然没有,所以小弟才说,关键要看皇上的心意,若是皇上一意孤行,泄露考题给他,那自然一切休提,否则的话,小贼就只能在考场内想办法……”
    谢正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要舞弊?皇上会答应?”
    “皇上会不会答应,小弟不知道,不过,小弟知道,皇上没那么好说话的,想要考题,他就得拿出更大的功劳去换。”谢丕眯着眼睛,眼光中流露出了一丝得意之情。
    “可是,他要建功,看在元节眼中,那就是乘胜追击的争宠行为,元节不会坐视的,两边争斗一起,他即便能赢,一番手脚也是免不了的。其间,我等也不能坐视,要把舆论声势都造起来……”
    “舆论?”谢正有些迟疑,“有用吗?先前……”
    “此一时,彼一时。江南太远,谢家与小贼的争端又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细节,很难引起所有人的共鸣,所以始终有局限。今次小贼谋的却是科举,对天下的儒家子弟来说,这就是**裸的亵渎!张孚敬帮他把路铺好了,所以,舆潮不能直接反对他参试,那样容易激得皇上恼怒,但是,我们可以引导舆论,让世人关注考试的过程!”
    谢正恍然大悟:“让他去与元节相争,即便得胜也不要紧,等结果出来,我等只需将消息放出去,便可引得士林众人群起攻讦,使得皇上无法随心所欲的泄题与小贼……”
    “不错。”谢丕冷冷道:“想左右逢源?哼!里外不是人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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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奉旨办事
    翰林院,这个大明最高学术机构,给世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清贵’二字。
    身份尊贵,不须赘言,这里可是大学士的摇篮,除了给皇帝当儿子,天下间就没有比翰林更牛的潜力股了。
    同时,翰林院的工作也很清闲,一盏清茗香四溢,万卷经史看不完,这就是翰林学士们工作生活的真实写照。和后世的一张报纸一壶茶,混吃混喝等下班,依稀有些神似。
    当然,朝廷不是养闲人的地方,能享受被供起来当菩萨拜的待遇者,无非皇帝一人而已,翰林们终究是打工的,不可能一直这么悠闲。
    其实翰林老爷们也不愿意一直闲着,在朝堂上闲着,存在感就会减弱,翰林们都琢磨着养望入阁呢,一直闲着可不是长久之计。只不过,那些寻常的琐碎小事,翰林老爷们自然不能屈尊降纡,只有可以在天下人,或者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朝政虽繁,可真正能符合这个标准的却不多,经筵和科举,正是寥寥不多的出彩之事中,唯二能引起翰林们关注和热情的重要项目。
    经筵,就是翰林学士们给皇帝讲经史,那是一个盛大的典礼,皇帝、百官,乃至勋贵,只有身份足够高贵,才能参加的一场盛宴!对主讲者来说,不但有利于增强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印象,而且还能在一群大人物面前刷存在感,是无比荣耀的一件事。
    而科举就更厉害了。考官和考生之间,那是有师生的名分在的!一次三百多进士学生,这种好事哪儿找去?
    尽管不是所有进士都能成大器,也不是所有人都会仅仅因为一个师生名分。就死心塌地的甘附骥尾。但有了这名分在,这些人就算不是助力,至少也不会成为阻力,对于声望更是极大的提升,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不过,今年,情况却有了些变化。
    迎接两位新科考官的,不再是艳羡和嫉妒。而是同情和怜悯,甚至夹杂了不少幸灾乐祸的情绪,连张璧和蔡昂自己,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时不时的还会对视一眼,齐声哀叹。
    “流年不利啊,居然摊上了这等差事,此番却是如何是好?”
    “旁人或许很是为难,但对衡仲你来说。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那刘道长若真能金榜题名,不是比白鹿、白兔什么的更祥瑞么?衡仲你只需仿前例,再献篇《瑞寿赋》献上,必能使得龙颜大悦。”
    “唉。都什么时候了,崇象兄你还有心思拿小弟打趣。你难道不知道?外面已经吵得沸沸扬扬了,士子们群情汹汹。一个不好,大祸就在眼前呀!”
    先说话的是侍读学士蔡昂,他是直隶嘉定人,自正德九年考中进士后,在京城已经呆了快二十年,可情急之下,还是把乡音给带出来了。
    嘉靖的喜好带动了大明官场的习气,这几年,各地都有祥瑞献上。
    嘉靖十一年,四川巡按献上了一只白兔,礼部请翰林学士写诗庆贺,其中以蔡昂的诗句为佳,甚得嘉靖的嘉许。第二年,河南抚臣又献了一只白鹿,嘉靖命诸文臣写诗赋庆贺。蔡昂便写了一篇《瑞鹿赋》,古博典丽,博得了头彩,一时间也是脍炙士林。
    无论相熟与否,常有人拿着这个说事儿,关系好的是打趣,关系不好的则是带着鄙夷,蔡昂从来都是一笑而过,世风如此,连礼部尚书都那么积极,他又有什么挂不住的?
    但这次不一样,事情涉及到了科举,已经触及到了士人们的底限,他们两个就像是被放在了火山口上,一个处理不当,就会是一场灭顶之灾。到时候皇上和小道士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对他和张璧来说,这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衡仲多虑了,皇上只是让我等充任考官,顺便告知,今年会有个特例,有何不妥?何况,士子们的情绪虽有些激动,但民间和朝堂上却都很稳当,你何必大惊小怪?”
    张璧此刻的神情和在外面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没了那股子惶急的味道,反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刘同寿应试引起的反应,主要集中在士林,而且是士林的底层。
    对于这种稀奇事儿,百姓们只会津津乐道,眼下的京城,刘同寿应试已经取代了宫禁闹鬼,或者说在后者的基础上升级了,成为了最热门的话题。谁要是不知道点相关的内容,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京城人。
    而朝堂内部对此虽然众说纷纭,但众官员的态度却都很暧昧,就连科道的那些言官,都是讳莫如深,一个跳出来提反对意见的都没有。
    谁也不笨,赶在风头上跳出来,那是要遭到皇帝和张阁老的联合打压的!京察断绝了张孚敬的仕途,同时也成就了他的凶名,没哪个不开眼的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
    上层建筑稳定,民间喜闻乐见,中间有些个想不开的读书人眼红刘同寿的待遇,折腾着蹦跶几下,又能闹出多大的事来?
    张璧桌案上轻叩几下,加重了语气道:“就算士子们真的失了控,就能旧事重演不成?况且,衡仲你没看出来么?有人在引导舆论呢。”
    “谁?”蔡昂吃了一惊。
    “谁在引导舆论不重要,关键是他们引导的方向……”
    “就是这样才有问题啊!”一提起这事儿,蔡昂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东西,在士林中宣扬什么陈例虽不足取,但大明规制完善,就算偶尔开个准入的后门,也不至于坏了规矩,结果士子们不再关注事由,反而盯上了考官,这真是……”
    说到这里,他忽地心念一动,“莫非是张阁老在暗中……”
    “非也。”张璧摇摇头,“皇上的性子执拗,若是真有人盯着他下恩旨的事情不放,反而会激起他的性子,反而坏事。以张阁老的手段,他只会乐见其成,而不是相反。再说,他若是真有心,也不会在这种旁枝末节上下功夫,你知道那刘道长这两天在做什么吗?”
    “炼丹献药么?”
    “衡仲差矣。”张璧一拂长须,呵呵大笑起来,笑得极是畅快,“他在闭门读书!”
    “啊?”蔡昂茫然。
    “他在读书,那就好办了,倒时候你我只看皇上的意思,皇上若是明显有暗示,那你我就顺水推舟,担了这污名。若是没有,那就照章办事。今天皇上不是在旨意中说得明白么?近年监试官宽,纵致场中士子通同传递,作毙多端,今所遣御史务尽心防禁,违者重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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