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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5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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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再说一遍,薛鏐刺杀了谁?”

    “薛鏐刺杀监军魏恒不成,反被其逃脱!”

    霎时间,李璘怒不可遏。

    “这薛鏐,本王向来待他不薄,因何如此恩将仇报?去,去把这个不知感恩的野狼带来见我,倒要问问他,因何如此忘恩负义!”

    与其父的失态相比,李偒虽然也显得情绪焦虑,却是平静的多了。

    “父王,薛鏐虽然因私怨而杀魏恒,可魏恒也自有取死之道,世人常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难道不该杀吗?”

    李璘在暴怒之后,又颓然瘫在软榻上,喃喃道:

    “确实该杀,可,可杀他之前就不能找本王商量,商量吗?”

    薛鏐与魏恒的恩怨在大都督府中几乎尽人皆知,魏恒虽然是个阉人却有着异于常人的色心,竟以卑劣的手段偷偷猥亵了薛鏐之妻,薛鏐之妻受辱不过便在当夜悬梁自尽。

    然则,这一切并没有为人所见,等到薛鏐得知其中内情时,已经为时晚矣。没有任何证据,魏恒当然抵死不会承认。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魏恒回到长安,一定会向皇兄告刁状,甚至诬陷……不行,须得立即向皇兄解释清楚才行,写信,对,写信……”

    李璘喃喃了几句,便手忙脚乱的在案头铺开了纸张,又提起笔来,可右手抖得厉害,竟难以成字。李偒也是情绪激动到了一定程度,忽而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的推到了地上。

    “父王,都到了这等时候,写信还能有用吗?天子相信那魏恒还是相信这没声没语的几行字?”

    “说的是,须得亲自返京一趟,对,亲自返京,当面向皇兄解释,皇兄一定会相信的……”

    眼见着父亲如此失态,李偒竟顾不得父子君臣间的礼制,上前一把扯住了他袖子,做色道:

    “醒醒吧,半月以前天子曾颁诏让父王返回程度侍奉太上皇,父王可曾听诏而去了?现在解释,哪个还会相信?返回长安,只能是自投罗网!”

    这句话使李璘如遭雷击,他自问没有对皇兄不忠的想法,可又想建功立业,如果没有这场劫难,他也许就会庸庸碌碌的老死在长安十王宅。然则,乱世即到,总不能毫无作为吧?带兵平乱,建不世功勋,哪个李家不想如此呢?

    太上皇似乎能窥到李璘心中所想一般,先是封其为江南四道节度使,授江陵大都督,后来又追授了他广陵大都督。可以说,江南千里之地已经尽在其手掌握,哪个又肯于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功业呢?

    虽然李璘也知道皇兄一定会因为他拒不奉诏的决定而感到生气,可只要顺利的平定了安史乱贼,他便会负荆请罪,皇兄也一定会向以往一般原谅他的……

    然则,现在竟被一个阉人把这一切都毁掉了,设想中的功业不但没来得及实现,还面临着即将被诬陷的不利境地。

    “那你说,该怎么办?”

    李偒瞪着眼睛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薛鏐、韦子春正在外面候见,父王不如让他们来说!”

    李璘目露怨恨之色,当即恨声道:

    ‘让薛鏐那野狼来见我!’

    薛鏐与韦子春同时出现在中堂,李璘有些讶异,这二人平日里似乎不怎么友好,怎么今日竟走到了一处?难道薛鏐的恶事里,韦子春也有份参与?这可就令人难以置信了,若说薛鏐是个容易感情用事的人,那么韦子春则是极为冷静理智之人,此二人几乎是互为水火的存在。

    不过,李璘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他要质问薛鏐,为什么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罪臣薛鏐拜见永王!”

    “亏得你还有脸自称罪臣?”

    “臣杀魏恒乃为私愤,然则只要永王借此而成就大业,臣愿自戮而谢罪!”

    “住口,违法杀人在先,现在又口出大逆不道之言,不要以为本王宅心仁厚就可以口无遮拦!”

    李璘又惊又怒,一时间竟忘了追问其罪责。忽然,一旁的韦子春说话了。

    “臣亦以为此乃成就大业的千载难逢之机会!”

    李璘不傻,见韦子春都这么说,当即就明白了其中因由。

    李偒和这几个幕僚整日里在私下劝说他据江南千里之地,仿照东晋故事而坐拥半壁江山。李璘一直觉得这是天方夜谭,而不肯答应,只想不到他们竟用这种办法把自己逼到了绝地上。

    想明白了一切以后,李璘瞪着长子,本想训斥几句,却忽然发现自己脑中一片空白,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他才指着李偒道:

    “你,你做的好事,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为父沦为不忠不孝之人吗?”

    这话说的有些凄惶,倒大出李偒的预料,他以为一定会遭到父王的指责和斥骂,可谁知竟是这样。

    然则,李偒并不因此而觉得内疚,甚至觉得父亲冤枉了他。古今但凡成就大事者无不有着非常人之心,当断不断只能白白的来这世上走一遭。

    “事已至此,父王责怪,儿臣无话可说,只希望父王有得天下之日,能记得儿臣今日的……”

    “住口!”

    李璘厉声喝止,但这一声大喝在最刺耳处戛然而止。他忽然发现,自己果然没了选择,刺杀监军这种事,正如黄泥掉进了裤裆里,怎么能解释的清楚呢?想到从前三个哥哥惨死在太上皇手中,不禁深深的打了个冷颤。

    “说吧,你们希望本王如何做?”

    此言一出,李偒三人脸上同时现出了喜色。

    薛鏐当即说道:

    “当务之急,须得控制大都督长史李岘,要么为王所用,要么斩草除根!”

    大都督府中负责一切日常事务的,都是地位不显的长史,因而在平时,大都督更多的是象征性官职。薛鏐有此建议,也在常理之中。

    长史李岘算起来也是李唐皇室远枝,素有贤名干才,如果能拉拢此人为永王所用,自然会添一臂助。

    李璘闻言却惊道:

    “李长史么?今日一早已经因病辞行,返回长安去了!”

    “什么?走了?”

    李偒三人再度异口同声,在这种关键敏感的时刻,李岘因病辞行,其中必有蹊跷。

    薛鏐语带埋怨的说道:

    “永王因何就放他走了?他这一走,长安很快便会得知即将起事的消息!留给我们的时间就不多了!”

    这时,李璘也有些慌了神。

    “这,这,你们若早些过来,本王岂能轻易就信了他?”

    李偒也一连声的埋怨着父亲行事过于草率,怎么不多问一句,多留他一天呢……

    一直不怎么做声的韦子春打断了李偒和薛鏐的抱怨。

    “事到如今,也不是厘清责任的时候,倒不如想一想对策如何!”

    “有何对策?”

    李璘问道。

    韦子春沉吟了一阵,说道:

    “江陵虽有江河之利,又聚集了大批粮食财货,然则却不是形胜之地。大都督何不移镇金陵?”

    闻言,众人都是一愣,薛鏐则击掌赞道:

    “此言大赞!金陵乃六朝古都,虎踞龙盘之地,若以此为根基,大业就先成了一半!”

    韦子春故意强调了李璘大都督的官职,所指的可不是江陵大都督,而是太上皇后来追授的广陵大都督。因而,李璘若移镇到金陵也是名正言顺的。

    眼见儿子和幕僚们都如此的笃定自信,李璘忧急之心也渐渐去了,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过于紧张。想想也是,现在整个江南只要他想要,就可以用四镇节度使和江陵大都督、广陵大都督的名义悉数纳入麾下,江南各地的兵马也得悉数听从调遣。

    拥有如此之多的筹码,就算长安也得审慎对待自己吧?

    一念及此,李璘又觉得皇兄未必会真的和自己撕破脸,可一想到皇兄此前对其种种的好处,又有些闷闷不乐和愧疚之心。忽而,韦子春又道:

    “永王宅心仁厚,一定会因为与兄长对立而自咎。臣却有一言,请永王斟酌,但凡世间事,不可因小义而忘大义,若能据此而成就一番大业,使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便是一代圣君!”

    听了韦子春的说辞,李璘依旧闷闷不乐,但心结已经开始松动,毕竟哪个李家的儿郎不想成就大业呢?他虽然身有缺陷,却不想一辈子碌碌无为的老死在十王宅。

第六百五十四章 :大夫的心思() 
李偒见机的快,当即厉声呼唤军吏。

    “速派骑兵百人,追回李岘!”

    军吏慨然应诺,刚要出去却又被永王李璘叫住。

    “慢着,李长史与我乃同族,不可伤了他的性命!”

    “父王!成大事者不可拘于小节!”

    李偒略显急愤的叫了一声,但这一回无论李偒如何危言耸听,李璘都只坚持己见。韦子春不想他们父子争执个没完,便道:

    “永王宅心仁厚,原也无可厚非,不论死活,只要认回来即可!”

    抓住李岘最根本的目的乃是截住可能走漏的消息,魏恒虽然为监军,但毕竟是个阉人,又无凭无据的偷逃回去,若想替永王开脱也并非难事。

    “臣建议,当立即派遣使者赶赴长安,解释说明魏恒逃离江陵一事!”

    “如此双管齐下,当可为我们争取到至少三月以上的时间。”

    薛鏐对韦子春的建议很是赞同,在他卡那里只要拖延住三个月,举大事之前的准备就可以悉数完成了。

    李璘扶了扶脖颈,长时间的正视是他颇感难受,但在幕僚面前总不能不顾形象。

    不过,这点身体上的难受比起内心的忐忑已经完全不算什么了。

    “万一追不回李长史,派去长安的人还有何用,岂非送羊入虎口?”

    李偒对父亲的优柔寡断和妇人之仁很是不耐,便道:

    “无论成与不成,这点牺牲还是要做的!”

    言下之意,不管怎样,这一步必须得走,总要有人为此而将生死抛诸脑后。

    李璘心下顿生恻隐。

    “如果,本王说是如果,李长史返回了长安,派去的使者岂非,岂非性命不保?”

    李偒还待争辩,韦子春却道:

    “派去的使者自有脱身知道,永王放心!”

    韦子春的话,李璘还是很相信的,由此便点头放心。

    其实,哪里有什么脱身知道,韦子春这么说也不过是宽李璘之心而已。

    三路追击李岘的骑兵派了出去,接下来就是煎熬和等待,直到掌灯时分,也没有好消息送回来。君臣四人端坐在中堂,相顾无语,堂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甚至于连轻微喘息声都因为静极了而倍显粗重。

    当最后一路追击的骑兵返回江陵以后,众人已经明白,消息走路难以避免。李璘连连叹息,急的直搓手。

    “时不我待,时不我待,须得立即有所动作,否则皇兄,皇兄的雷霆处置便要到了!”

    李偒对父亲的优柔寡断,妇人之仁,胆小如鼠十分不满,这哪里是一个成大事者所应有的性情?然则,为了胸中沟壑内伟大抱负,他只能拥立父亲。

    这时,薛鏐则道:

    “既然李岘的出逃已经难以挽回,那么事不宜迟,三日内,须得立即动身赶往金陵,只要控制住金陵,又扼守住江陵,这江南千里之地将尽归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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