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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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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海品味风月的话,觉得猜测有些道理,给家人打气:“对,不要理他,逛街去。”

    一家人走在街上,虽然灯火慢慢上来,光线很足,周围也很热闹,却还是有点儿闷闷不乐。

    刘海觉得别人的嘲笑伤了他们,安慰说:“各地都有各地的习俗,咱们的衣食用度,他没见过是他肤浅,你们不高兴什么?”

    刘启立刻同意,大声说:“他们和我们没什么不一样的,时间久就好!”

    他阿妈想拾起打架的事儿,就这个“时间久”气呼呼的。刘海见她们不高兴,揽了一个往旁边的小吃摊上推,说:“来,来,吃吃这个!”

    花流霜站到跟前看住了汤圆,用手一指,问:“这圆的是什么?”

    章蓝采猜测说:“羊肉丸子吧?!”

    说完伸长胳膊去捏人家没有下锅的。

    刘海把她的胳膊拉回来,连声说:“汤圆。过年过节才吃,既然也有卖的,我们一人来一碗!”

    刘海笑着说,接着纵容儿子、女儿。拉长声音喊,“来一碗!”

    刘阿雪也学着他的声音喊了一句。

    几个人笑着围住小桌坐,等着小贩把冷凉的汤圆送到面前来。

    汤圆的糯米不知道被什么磨出来的,细细的,没有一点糁子,凉汤上面撇放上绿豆,薄荷,梅子,还添了几勺子酒稃子,甜甜酸酸,带着令人酣醉的酒味。一家人都感到惬意,眼看天猫了几滴雨水,小贩们忙着撑大伞,凉风一股一股的,兴头都起了来。章蓝采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想吐,用手捂住嘴巴。

    刘启慌忙给她捶脊背。

    花流霜连忙靠近刘海的耳朵说话,把刘海说成一张红脸,喝汤掩饰。

    刘启一口喝完汤,拍着肚子站了起来,指着旁边搭起来的“论剑”台子说:“我们去看看吧。”

    一些铜锣手打着铜锣游走于东市的角落,边走边吆喝,大伙看看碗空了,纷纷起身,留下刘海付账。

    他们来到台子边,发现就是什么“论剑大会”,而且周围也聚集一些人,已经要开场,也连忙找好位置,翘目等待。

    由于来得及时,一家人站的是头排。

    刘启跃跃欲试,老想翻过面前结的绳子跑上擂台,看一看架子上的陈列着的宝剑。章蓝采拉着他的小辫子,等他龇牙咧嘴,叮嘱说:“别去出丑,人家还不让看呢。”

    风月扭头解说:“你看到场地了吗?好好看看,多见识多长智慧!看这安排就能清楚,上面的座位是应邀而来的人,里面的绳子场地,是给以武论剑的。”

    刘启不解地询问:“以武论剑,比剑呀?”

    风月解释说:“红粉赠佳人,宝剑赠烈士,只有武人才能显出宝剑,是要有比试。”

    刘启高兴地说:“我呢?他们肯赠我么?”

    风月笑了笑,指住台子中央的那个独立的台子:“这应该是压轴的几把宝剑,有一种说法,那是越老越古的剑越锋利,肯定是上了年代的,倒不知道是他们收藏的,还是自家有传承,几代前冶炼的。”

    四周的人慢慢越来越多。

    一些是特地为了这个“论剑大会”而来夺赠品的,一些是凑热闹的,他们把地方围得水泄不通,跃跃欲试,显出一种压迫感。刘启听着风月给他介绍,四处转着乱看,一下儿撞到一堵带着汗水的胸膛。这是一个粗壮的男人,扎了个粑粑髻,束了块方块形的青布,鬓发乱杂,看起来敦实中带有几分粗犷。他把鼻子抽了抽,忍不住说:“你的头发怎么味道这么重?”

    刘启看看,再比比,汉子比他高不多。

    他也是见人熟和的家伙,撞撞人家胳膊,笑一笑,回答说:“我扎的辫子多,抖起来得好久,洗少了,脑汗味!”

    汉子更正说:“不是,是羊肉味!我是杀猪的,不会闻错!”

    刘启看看风月,回头呵呵还了一笑,心虚地说:“是有一点点。”

    汉子说:“热天吃羊肉,你也真会吃?”

    刘启有些委屈,他已经很多天都没吃羊肉。

    章蓝采则回头看看,不满地说:“吃什么肉怎么了?一样有力气!”汉子没想到和一个大小子说话,把人家大人注意力拉来,有点结巴地说,“我不是笑你弟弟,羊肉性热,夏天吃了不好!”

    章蓝采也没想到人家不是嘲弄,张口结舌,好久才说:“我儿子,什么我弟弟。”

    汉子有点不相信,试着比一比,见刘启只比自己只低一点点,仍是不敢相信,却连连点头。

    这时候,台上已经有了动静。

    一个驴脸尖头的男子一步一步地跨出来,身后几个从人从他旁边穿过,列在台子的两边。

    刘启一眼看到那男子如同边上带了两个钩子一样的嘴,心里暗笑,偷偷指给身边的汉子看。这个出场的男人却没有相貌带来的猥琐,客气地说话:“蔽人姓丁,祖承欧冶子,世代铸剑。今逢铺子开张,邀请各方兄弟,四海好汉坐以论剑,诸位能来参加,已使篷壁生辉,过谢了。”

    他抱了一抱拳,回身退走,连声说:“我们邀请到了几位嘉宾,有我们威名赫赫的冠军侯健将军——门下的治军校尉唐大人,还有些江湖上的朋友,像大名鼎鼎剑侠郭解和洪武教场的石教头。大家不为他们的到来喝个彩吗!”

    男子说到最后,恭身迎接。

    十余个武夫打扮的汉子从后台进来,走入刚才列出的座位。

    男子们逐个介绍他们,每一介绍就换来一阵欢呼。

    刘启有些疑问:“江湖朋友是哪里的朋友?!”

    风月给他解释:“就是市井!”

    台上那丁姓男人突然大喝:“剑,兵器中的王者!”一下将他俩的议论打断。

    刘启抬头,只见他在台上四处走动,大声喊道:“学武之人!下乘者强身健体。中乘者行侠仗义。”到处问人:“大家说是不是?”再转过头,看看有没有人搭腔,台下果然有人喊道:“上乘者呢?”

    男子没有回答,回到场地中心取把宝剑,前伸一举,说:“这一把是先朝丹阳生冶炼出来的宝剑,切金斩玉,吹毛断发。”

    大伙愣忽忽地喧闹几下,捣乱般地叫着不信。

    男子摆了摆手,两个从人走上前去,抬了一个架子,架子上绑着一张羊皮。

    大伙只看到他大袖一展,然后就看到那皮革裂成了两半。

    刘启顿时觉得除了剑锋利外,这人的出手快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劈下之势有刚有柔,这才干净利索,心道:“中原之地。果然卧虎藏章。”

    那男子在众人的嘘唏中抱剑,直站矜笑,大喊道,“上乘者——保家为国!”

    他声音突然加快,却很有力:“我要把此剑送给陪健上将南征北战的唐校尉。唐校尉胸口上还带着未好的箭疮,是冲锋陷阵时所留,此真英雄、伟丈夫、好男儿!”

    人群如同沸油中加入了热水,纷纷高喊,“唐校尉!”

    刘海隔了章蓝采去抓刘启,问他:“看到了不?这——就是英雄?或保家卫国,或造福一方?”

    刘启情绪高涨,热血沸腾,觉得自己的毛发都要竖立起来,慌忙用手去按,脱口回答:“我只是年纪小!”

    刘海笑笑,觉得能让孩子受教育,就没有白来。

    唐校尉腼腆地受了剑,想扶附身献剑的男子,却有些笨拙。台下的人不停问他好,他摸着汗水四处应着,结结巴巴。

    风月觉得他已经被捧杀了,在刘启耳边小声感慨,说:“此子疆场死夫矣。”

    唐校尉在四周的鼓励中,喝了许多酒,感到豪气大生,大步走进场,抬手起剑,口中吟道:“醉里问山河,关山无限好。随君行远边,戍死志不丢!”吟完舞剑,手中的寒刃如月光倾泻不休。

    台下叫好声一片。

    舞罢,丁姓男子上前,冷冷喝道:“西庆贼子破我关隘,屠我城池,堂堂靖康,岂无男儿?!今日示剑,旦使诸君砺志,修武备爱君父,还攻大棉三百城!”

    二年前,大棉人攻来长月,血雨腥风,不堪再提,有人当时就泪流满面,背后的汉子也哽咽两声。

    刘启感到眼角润湿。这一段时间,他总听到父亲和张国焘讲起大棉人的汹涌攻势、朝廷遭受的破坏有多大,也知道朝廷战胜不易,但也无能力还攻其土,叫道:“十年聚生养,十年集钱粮,十年修兵戈。十年后报仇雪恨!”

    章蓝采立刻在他头上拍一巴掌,说:“叫嚷什么?你有什么仇?”

    阿雪也高声提醒他:“阿哥,加起来是三十年!”

    “天下人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刘启看周围人都在看他,低声按头小声说,“不是吗?”接着就朝阿雪嚷:“就你会算账。为什么加起来?十年就是十年。”未完待续。

315() 
“这就是你的志向呀,十年内要干的?”风月笑,“原来不是放牧养马呀!”

    刘启想想,打仗还是得养马,就说:“再用十年养马。”

    阿雪乐呵呵地替他算帐:“四个十年,就是四十年,你都老啦!”

    刘启无奈地说:“十年,只有十年呀,怎么会四十年?”

    阿雪弄不明白他是怎么算的,埋头算起帐来,这么简单的加减,怎么能算错?疑问连连。刘海一直微笑着看,没什么激动不激动的,只是说:“这是典型的商人,把剑坊与国耻连起来了。”

    那男子开始一把剑、一把剑地介绍,比较丁家剑与冶炼大族郭家剑的不同,接着说起中间剩下的那一把剑,说完之后,选出五把宝剑,声称将这几把宝剑送给长月城的好男儿,是好汉的到场上来拿。

    刘启差点真上去拿,直到一条好汉打着赤臂上场,方知道是打架的引子。

    正说着,身后的汉子借路,边往上走边说:“赢了宝剑,明日我就去投军。我真想去投军,身强力壮,怎么能不去从军呢。”

    台上主持的男子大喜,拉了他站到第一个上场的大汉面前,简短有力说:“两条好汉旨在切磋,要把住分寸哦!”

    杀猪郎在台上斗半晌,靠一身的蛮力,连赢三场,得到宝剑一把。

    他气喘吁吁地回来,听到刘启热情大喊,就回来站到刘启身边说话。刘启很想上去斗一番,却没有去成,就在下面看,一直看到赠品送尽,剑会散场。他们一家人兴致勃勃回家,刘启使劲讲他新认识的屠夫朋友,讲他丢了木剑,按抱别人的头往下压的打法,反着剑用木柄砸人的杀猪一刀。夜色中都是赶着回家的人,也都很兴奋,声音都震出风来,把悬挂的“气死灯”吹得左右摇摆。

    这是下雨的征兆,果然,尚未走到家,天上飘起雨滴。

    大大小小都走得飞快,很快接近行馆,门房里没人,只有一盏油灯在忽闪忽闪地发亮,外面地上丢着一大堆东西,谁也没有在意。刘海还好心地喊儿子,说:“这么晚,还要下雨!我们等他们出来,帮他们挪挪东西,好不?”花流霜和章蓝采冶都停了下来,一留意,看着有些眼熟,再看,果然是自家的东西,不禁都吃惊道:“还要替谁搬?这是我们家的东西!”

    刘海不大相信,笑道:“怎么会是我们家的呢?”

    刚刚说完,他也分明地看到两本散在地下的线装书,家里独有的奶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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