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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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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章琉姝看去,觉得章琉姝才是个女人,昨晚摸了一晚,该有的都有,章琉姝慢慢地走到刘启身边,把他抱住,用低低的声音说:“我很害怕!”

    怕什么?怕死人?怕敌人?怕被杀?怕黑?

    刘启感到一团的草香味,被汗水沁得像是一股奶鲜,他同样感到害怕,却还是说:“不要怕。”一只手伸过来让,湿湿的,却不是吃东西沾的水油,可以听到章琉姝的请求:“永远都在我身边,好吗?”

    刘启能亲到章琉姝的脸蛋,能听到淡淡的呼吸声,能嗅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却看不清楚她的表情,连忙把她搂紧,有些迷糊地说:“是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

    他们忍住饥饿,在这里过了一夜,相互抱着,抚摸,亲吻,就是不敢分开,像是两条在岩壁上喘气的狼。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转,害怕消逝,悲恨远抛,困倦却上了来,像是一团粘糨将两人缝合在一起。

    熬到天亮出来,骑兵们已经离开。

    他们掳走了钱串串,射杀了“雪地虎”,连最小的羊羔和一张开口的虎皮都卷走,甚至把锅灶推倒,火种里撒上水,以此来标明这家人已经灭亡。

    刘启一生一来,第一次面临,几乎咬破了嘴唇。他不声不响地埋葬雪地虎,树立一碑,写道:“爱犬雪地虎之墓——刘启。”然后收拾起弓箭,送章琉姝回家。

    打仗的决心已下,他回到自己家准备干粮,给花流霜说:“我要去找我阿叔,他邀请我一起出兵。”

    说这话时,他想起被掳走的钱串串,射杀的“雪地虎”,最小的羊羔,倒掉的锅灶,而老虎都没有他们凶猛,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拳头握紧。

    花流霜把他的眼泪擦掉,想一想刘启的二叔和刘启的微妙关系,找一个让人不意察觉的理由,便嘱咐他,让他去他三叔那儿。

    当天再一次亮起来,她阿妈便送他出门,让他带着借阿爸家的骑士,背着阳光,朝战场上出发。

    而他已经迫不及待,一走到镇外就奔纵起来。

    战争永远是一把火,烧起来无止境,最后将奄马河以东的部族也牵扯进来,足足打了大半年,节制北疆的王室庶长子秦纲得到章维的帮助,用刘海三千人马荡平燕山贼,放任章维扫荡党那人,才将战争的尾巴收住。

    就在战争要结束的时候,刘启在一次战斗中受伤,又淋了场雨,染上破伤风,身体僵直,饭都吃不下去,若不是他的叔父招来一位“撒拉”名号的萨满救治,怕已经被长生天收回去。

    刘启乘坐马车,从战场上回来。老的萨满陪同、观察他的病情。他也就在马车里晃悠,平静得只咧着嘴巴笑,最后被送到高超的郎中胡八袋面前。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海还是没有回来,而是移兵向南。朝廷和外邦的大战虽然接近尾声,内部尚不平靖,商州兵尉王勋、儒府封臣天机山蓟河岳次序反叛,浪头如火如荼,朝廷正值用人之际,还授了刘海一个六品武职。但是他走后,站在朝廷一边的刘部、雪山族章氏开始空前膨胀,以打促和,并将纳兰部纳入了联盟,朝廷上的官员却很少有人知情。战败的党那人一部分依附纳兰部,一部分依附刘宇,更多的还是依附上朝廷的代言人章维。章维更依靠征伐之便,两次会盟,第一次在包兰战场,第二次在蒽楚湖畔,顺利将潢东两岸藩镇部族一一统合,尽有潢东和南北黑水流域,疆土万里。

    朝廷的官员们只知道藩镇章维纠集各部酋长,送来各族的贡马,商讨一系列互市的细节,要朝廷做到“有章典可循,以杜绝贪诈”。

    他们当成几部的首领立了大功,索要朝廷的回馈,并不以为然,尤其是秦纲,感念章维关键时候的义助,听说章维的幼弟有病,还将自己的医生派去帮忙诊治。

    虽然没有阿爸在身边,还是有很多人来照顾,章维都为他请秦纲派去的御医出诊了。但是最后,刘启既在用胡八袋的偏方,也在用中原郎中的宫廷秘药,啃着白头蜈蚣,吃着续命散。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龄小容易恢复,他一点一点地从疾病中熬过来,恢复到活蹦乱跳的状态。

    这一回他又要回去放牧,家里大人、小孩全都合起来笑话,说:“你的羊呢?最小的那一只呢?!”

    在战争中牧场的兵力不足,为了针对党那人分散的特点拉动快战,牧场是连少年营都动用了,刘启更是指挥过少年营直接参战,几场残酷的战争打下来,他的性格更加刚硬。在阿妈那儿讨不钱和羊来,还得到大大小小的一气嘲弄,他仍然不改自己的想法,干脆到要羊倌的地方为别人放,希望能挣些钱来,可以从头再来。

    往后的日子,他都是在早晨起来,东家拉出来一群,西家拉出来一群,凑起来凑个千儿八百只,和其它羊倌一起,嗨吆吆地奔走。

    因为是在镇子附近,大伙也就悠着劲。

    他们到底也不明白刘启放羊的瘾这么大,正在议论着,刘启的骑术得到印证之后,就不再为人放羊,改为牧马。马不比羊,都是在远处放,而且放起来一走就是几十里,马倌要伸着长长的套杆,晃成一条游蛇,奔得像箭,比羊倌要辛苦,不过酬劳也比羊倌要丰厚得多。

    因为年龄的缘故,论做马倌,刘启只能做二倌或者小倌,跟着彪悍的骑手,他阿妈也就放心任他的马跑。

    刘海走了几个月,刘启也几个月见不着父亲,只知道新阿妈带着几名骑兵,随着信人去陪他,有时闲下来,就陪着阿妈、阿妹,骑上马往南遛几趟,望星星,望月亮,总是漫不经心地怀疑说:“阿爸娶新媳妇,是不是不要旧妻幼子了?”未完待续。

313() 
眼看又是一个冬天,刘海终于带着章蓝采回来。

    他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束着扁平的腰带,而章蓝采则扎着巴巴髻,左穿右衽,使得诱人的袍裙像是在反穿着,周围大大小小的小孩都跟着看,啧啧地吆喝,连刘启和刘阿雪也不禁发愣,围到跟前,故意问:“阿爸。你的袍子呢?打仗打烂了,可也不能穿女人的衣裳呀?!”

    刘海只好告诉他:“你父亲立了大功,朝廷赏的锦袍。”

    刘启眨着眼睛,细细看这怪异的锦袍,想一想,记得以前的上国使臣也没有穿,极怀疑阿爸做了很大的大官,趁阿爸脱下来,和舅舅章维见面,鬼鬼祟祟地领着弟弟妹妹穿,不小心还踩了两个泥脚印。

    刘海从章维那儿回来,刘启本来害怕他知道自己弄脏他的袍子,见他脸色不太沉静,坐下来想事情,也就溜了,溜出去见到章琉姝,从她那儿知道,阿爸和章维舅舅斗了气。很快他二叔也来,三叔也来。

    好多亲朋旧友都来。有的吼。有的叹气。

    以刘阿田的话说:“二三人轮战大伯父,问他为什么穿女人的衣裳。”

    刘启好坏见了不少世面,也怎么说都是她的阿哥,明明白白地知道:阿爸要归国,到朝廷做官。

    亲戚只有他伯爷爷支持。朋友里只有田先生支持。

    刘启心里也变得矛盾,觉得作为一个有志向的小孩,应该回朝廷效力,但是却受不了和亲友玩伴的分离。因而他见叔父们说他阿爸:你怎么能贪图这些荣华富贵呢?!连忙跳出来,觉得阿爸不对。反过来,阿爸再说:我为国效力,怎么不行?!他也急急更正自己的看法。

    游走于两边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刘启不得不失去原则,特别是去章维舅舅家玩,往往章维的一番道理灌输下来,刘启就会忍不住,反对阿爸说:“是呀。他这么做不对。”然而一回家就站到阿爸跟前,添上自己的思考和私心,说服阿爸说服到一半,临时改变立场,点头支持:“阿爸,我也愿意回国……”

    这样搞下去,刘启都觉得自己都成小人了,暗想:阿爸是少数,要不,支持他,遛回国看一看再说。

    然而来召阿爸的公文冬天来不了,开春时也没有来,事情就暂时搁置在这儿。

    刘启也因此在心底暗笑,觉得阿爸是一厢情愿,而朝廷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他盘算起回去放牧的事,眼看着很快就要攒够钱,正要着手准备,朝廷毫无征兆地派人来信了,要他们进京。

    刘启听阿爸的打算是要在备州挂个职,现在听说要到京城,也有一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

    时间在催着。

    刘海花费一个月的时间,将许多的产业分归于章维,许多产业分归刘宇,又将很多以前的巴牙、门客,部下一一安顿下去,只留下一些怎么驱赶都不走,也没有家室牵累的十余人。

    在父老乡亲们拱骑相送中,他带着至亲,和一起想回故乡一趟的大伯,匆匆踏上前往中原的路途。

    刘启也只好和亲友伙伴伤感拜别,带着许多的不舍打马跟上,无奈地说:“儿子得走阿爸路。”

    他的言外之意是说,阿爸要上京,自己也要跟着走几千里路。

    他们过屯牙,走野虎岭,遇到了来结交的豪强卢九公,双方摆酒言欢一场,花落开认了他为干爹,母子二人被卢九公的妻子挽留,要小住了一段,紧接着刘海说自己“公车、驿站”所行安全,又让自己的巴牙们风风光光护送自己的大伯回家乡。

    再往京城,已经只是连风月在内一家六口。

    因为战乱,即便是官道和驿站,路上也时时出没盗贼,十四岁的刘启就总是一副家族保镖相出场,披甲跨刀,到处摇着手,见贼呐喊,见路人问好,见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摸口袋里的钱,不日过关出花阴,赶到路德,撞到刚刚打完胜仗,将大棉人赶出国土的皇帝从庆德回京。

    他们看着花茫茫一片等待的人群,里外三层,翘首期待,也好奇地跟着注视,只见山呼万岁中,车马水章,从人衣黑,兵士四拨,有的佩弓箭、执长槊,有的拿骨朵儿(类似狼牙棒),有的带短刃,一伍伍,一列列,走路时整齐一致,立刻被震撼得合不拢嘴。

    不日后再到京城,长月更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虽然刚经过战乱,还是老远能见到长月城青黑色的城墙,城阙奇壮巍峨,护城河环城相连,进到城里,更见无比宽广的大道熙攘难行,青牛、白马拉着七木香车,鸾铃串串,尚能在高角飞檐,鳞次栉比的层层房舍看到而后知道是哪一种的高大建筑,当真让人疑是天街所在。

    长月是座人口超过百万,浩如中大陆明珠。

    光亮闪烁之地,自然也是商人出没之所,刘海对此地并不陌生,家中也有生意设在这里,生意上的故交也多。

    他来的并不声张,也不曾登门拜访,可风声还是从产业上的雇人那儿给走漏掉,京商和备州的大商人几乎都知道“顺商”神秘的东家来了京城。刘海缔造的“顺商”已经跨矿藏,畜牧,粮,布,茶,瓷等行业贸易,不只收购行,还在关内关外设立数十家通货铺,十余家规模不小的钱庄,五家车马行,各种擦边生意亦不在少数。由于牵扯的行业广,这就是一个相当大的圈子,纷纷主动打听。

    马行,贸易行里的老交情很多也都只闻名未见面,派人通过生意中人相邀来照面。

    刘海心中清楚,这些人只是生意上的交往,美其名曰“接风”,是要在商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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