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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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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个话音刚落,刘阿田已蹦蹦跳跳地进门,她谁也没看,抬着下巴到刘海身边,伸出右手,说:“大伯,给我钱。要是你不给,我就去喂我的马,喂完马去睡觉。”

    蔡彩被她可爱的外表迷惑到,好奇地问花流霜:“什么喂马睡觉的?”

    花流霜没好气地说:“学她两个阿哥,到了夜里好逃跑!”立刻,她盯着刘阿田,厉声大喝:“飞田。你跑一个给我看看……光说不跑,半个毛子没有!”

    飞田的脸蛋一下儿黑了。

    她左右看看,见全家都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地看着自个,就一步一步往外溜。刘海喊她,要她到自己跟前吃饭,她这才回来,嘿嘿笑着给刘海说:“不给我钱,我就不去上学了,说不去就不去,半个毛子没有也不去!”

    正说着,刘阿孝领了刘阿雪站在门口望。

    刘海笑笑,喊刘阿孝到跟前,指着花落开说:“这个是你落开阿哥。吃了饭,带他去学堂看看!稍候,我会给田师打声招呼,让他替你阿哥上学。”

    刘阿孝诘问:“那我阿哥回来到哪上学?!”

    随后,他盯着花落开,眼睛闪着恶狠狠的光芒,倒把花落开吓了一跳。

    刘海看了刘阿孝一眼,严厉地说:“等你阿哥回来再说!”接着,他又跟蔡彩说:“这是他二叔家的狼崽子!别看他冲人就瞪眼,却比刘启好相处多了!”

    ※※※

    两天后,已是上学的好日子。

    花落来一起床就迫不及待地穿上新衣,踏到精鞣软皮靴里。

    他跑到外面的地上踩两脚,正听着“嚯嚯,叽叽”地响,一抬头看到母亲,就兴奋地说:“这靴子真暖和!”

    蔡彩捻着他的衣服,左右看看,嘴巴里也啧啧称赞:“是好看!我儿子是好看。也亏得你姑父,他怎么就知道你称这一身?我看他比你小姑要疼人!我听到雅塔梅那媳子撇着嘴和人嘟囔:刘启还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这么好的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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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开兴奋地说:“阿妈,我心跳得砰砰响,有点不敢穿出去。”

    蔡彩看了他一眼,骂道:“看你那点出息!”

    随后,她不容分辩地叮咛:“学堂里都是头面子弟,你见有好看的少女,就勾搭一个回来。然后我让你姑父帮你去提亲。”

    花落开笑嘻嘻地点头,身子、屁股左右扭动。蔡彩不能原谅地再瞪两眼,这就带着他去见花流霜。花流霜正监督刘阿孝、刘阿雪好好吃饭,见到他母子,视线落在花落开的衣着上,笑着夸奖:“这才像我侄子。”

    花落开怕她,一声不响地坐下,大气也不敢出地吃饭。刚吃两口,刘阿孝的手伸出来,抢了块肉进嘴,就盯着他的眼睛看,吧嗒、吧嗒地吃。男孩子多是用这样的挑衅从不认识到熟悉的。

    花流霜一点也不奇怪,反而因此放心,一等他们吃完就赶人。

    刘阿孝刚把花落开带到班上,就迎来一阵哄笑。

    孩子们看着这个大个子,又叫又闹,让花落开越发心怯。

    花落开硬着胆子坐到刘启的位置,一个胖子就转过身来问:“那小子死哪去了?”

    刘阿孝怪他说的不好听,推着他的胸口嚷:“你再说一句!”

    这胖子就是王本。他自觉是刘启的哥们,比刘启的阿弟大一辈,恼火地还了一捶,高高在上地嚷:“我得替你阿哥管管你!”刘阿孝哪买这帐,二话不说,揽着他摁了下去。很快,王本的帮手加入,又把他掀下来。几人打得砰砰响,滚得几倒人躲。

    刘阿孝虽是一个人,却自幼习武刻苦,此次远征漠北,又见过血,连大人都被他偷袭杀伤杀死,打架那是远占了上风,浑不知到底谁是王本的帮手,见人就打,威风凛凛地杀出去,把花落开一个留下。

    花落开但看一个个鼻歪眼斜盯着自个,有的还拔了刀子,怀里顿时揣了只兔子。好在并没有人拿他撒气,仅给他说:迟早要让刘阿孝求饶一回。

    王本心里火气难消,就坐到花落开的几桌上放话。

    正嚷着,章妙妙带着两个女孩子进来。她穿了一件套绿花的滚线皮袍,瘦长的脖儿里穿了一圈镂刻过的翡翠和玉石,步子一大,便哗啦啦地响,显得又威风又傲慢。

    见气氛不对,她便站了住,直到不满自己班男孩子的女孩子一说,才气呼呼地喊:“你们都是吃什么的?”说完,她注意到一味低头的花落开,便指了问人:“他是谁?衣服这么好看,家里挺有钱的嘛。”

    王本说:“刘阿孝送来的,一定是他家亲戚。”

    花落开嘿嘿讪笑,低声说:“我是刘启的表哥!”

    旁人又不再理他。

    他们围到章妙妙身边,一声高一声低地商量怎么报复刘阿孝。章妙妙坐到几桌上,边让他们放学后不要走,边问胖子,“王本,今天有没有吃的?”

    胖子有些不舍得,但还是拿出个鸡腿,说:“今天就这个了。”

    章妙妙接过来撕了一口,又问:“表婶做的吗?”

    胖子咽了口吐沫,说:“不是,是近来零花多了,自个买的。”

    章妙妙点点头,边咬着牙捏鸡腿,边说:“刘启也常骗我阿姐。这次,我阿姐很生气,一定要找到他,抓住他!”说到这里,她见花落开仍木木地坐着那,就跳下几桌走去,拿油糊糊的手在锦衣纹花的襟子上使劲擦了擦,问:“你知道不知道刘启的下落?知道的话,我就饶了你。”

    花落开心疼死了,可又不敢生气,只是黑着脸急:“我不知道。家里也没有。”

    “那他在哪?说!”王本往他头把子上拍一手。

    大伙纷纷学他的样,威胁:“说!说不说!”

    花落开推开几只手,眼睛里已带了眼泪。他猛站起来,甩了袖子就走,却被一个牛犊子一样的孩子抱了腰摔倒在地。摔他的那孩子高兴透顶,又蹦又跳地炫耀:“他个子这么大,却被我一下摔倒!”

    花落开哭着推开当道的孩子,从教室里跑到院里。

    天上飘起了凄迷的小雪,正惊喜欢呼的大小孩子们都转了脸看他,无不疯狂地挑衅,笑话。正喊着,几个骑着骏马的少年在倒塌的土墙外拴马,越过断墙,站在他的面前。

    为首的是个脸上带疤,面孔被晚秋的寒风皴黑的瘦高少年。他的帽子是狐狸皮的,腰上直立的短刀还带了个鞘,再加上脚下半新的靴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是随时作战的勇士。他盯着花落开的靴子,又摸摸花落开的衣服,骂道:“哭个球毛!说。只要你肯把这、这衣服和鞋……让我穿,我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花落开松手丢了书箱子,死死地抓住衣服的前襟。

    那少年也没有强抢,而是用有力的手臂将他拨了个转,推着走,边走边说:“不用说,能欺负你的也就是章沙獾、王壬一,李世银几个,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说你是努牙岩青彪的阿弟,他们不会不睬。”

    花落开眼眶涌泪,木人一样来去。

    但他的腿脚还是长在自个身上的,方向是刘启那一班。几个少年不由分说地跟着进去,一拥进门。

    章妙妙还正和同窗们商量怎么报刘阿孝闯班之仇,见到进来的大个们,心底一亮,大声嚷道:“努牙岩青彪!你知道怎么回事?好!正好!跟我走。”

    努牙岩青彪连忙问:“干什么?”

    “叫你走,你就跟我走!”

    章妙妙嚷了句,就拽了他往外去。立刻,一班人走了半班,也只有王本的阿弟王合回头,指着花落开的鼻子,说:“你就等着给刘飞孝收尸吧。”

    花落开吓坏了。

    他不等人全过到门外就往外钻,钻到外面就往家跑。章家安排的院子就是方便刘启上学的,后来被刘宇打通邻居家,那么一括,近得没说的。他一口气跑回家,埋头大喊“阿姑”。

    花流霜和段晚容,雨蝶正对着刚下的细雪发愁,听到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声,连忙走到庭径的中间。

    花流霜看他的样儿,觉得是和人打架了,便问:“你这是怎么了,第一天去就和人打架?”

    花落开往学堂方向一指,慌里慌张地说:“不是,不是我!好多人要一起去,一起去打阿孝!”

    段晚容“啊”了一声,连忙看着花流霜征求她的同意,问:“我去看看?”花流霜挥手让她赶快去,自己却略为发愁地跟雨蝶说:“刘启在的时候,也没见他和人打架。这刘启一不在,这是咋的了?他一天要打几架?!这个愣小子,我非把他送回去不可!”说完,她又喊逢术,喊了好几声才记得昨个有朝廷的人到,他们跟着刘海去凑热闹去了,这便“嗨”了一声,自怨自艾:“我怎么老是颠三倒四、忘东忘西的?”

    雨蝶明白是为什么,便抬头看看那昏昏沉沉,神秘末测的天空,双手合实,默默地乞求:“保佑刘启吧,让他早日回来!”

    ※※※

    “不要!”

    刘启大吼一声,满头大汗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景物晃动好久,他才知道自己躺在一个暖和的帐篷里,身上盖了一层皮被褥。正中燃着的牛粪炉边旁边站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她猛地回过头,惊喜地喊道:“你醒啦?皇太凌。”

    我被人救了?刘启带着疑问抬头,视线在帐篷顶移动很久才落回到少女那儿。他呆呆地看着对方,见她端了个镶着骨头的木碗站着,说的是熟练的猛语,便傻忽忽地问:“这是哪,天上吗?天上的人也住帐篷吗?皇太凌是谁?你阿哥?”

    少女的眼神渐渐奇怪,她不客气地说:“不记得了?你就是完虎皇太凌,蔑乞儿拖拖部的继承人。不知道发热烧糊涂的还是在装糊涂。”

    “啊?!”刘启一愣,又打量起眼前的少女。这少女有着长而柔软的头发,身上的羊皮裳很是合体,脸庞略显黑黄,眉毛很弯很长,长大了一定好看。正看着,他的眼皮开始跳动。他拿出左手一把按住,不解地问:“你真凶恶。我不叫皇太凌,也不姓完虎。”

    少女捧着碗儿递到飞鸟嘴边,冷冷一哼:“心里害怕?!”

    刘启确实饥渴,抓起来就喝,尝到嘴巴才知道是粘稠的浓奶,就又咋嘴巴又眨眼,口中称赞:“好喝。”少女觉得好笑,却还把脸绷得严肃,又舀来一碗说:“再喝一碗。”刘启没有再喝,掀了毛褥下炕,大大咧咧地要求:“给点吃的。羊肉有没有?牛肉也行。”

    刚走上两步,他才发现自己被人换了衣服。正羞答答地出汗,一个中年女人掀来骨帘进来,问站到帐篷边的女孩:“也答儿,他怎么起来了?”

    刘启不等也答儿回答,扪胸鞠躬,礼貌地喊:“阿婶!”

    那女人穿了一件土袍,相貌与少女很相似。她想不到刘启这么礼貌,只好挤出笑容,说话时略带些感情:“你醒了?!”

    刘启不好意思地笑笑,连忙巴结说:“都喝了一碗稠奶呢!不过还是有点饿。夫人真像我的阿妈,慈祥、可亲、严厉。您得笑一笑,不然,我会以为自己闯了祸。这位阿妹叫也答儿,真好看!”

    也答儿听他嚷饿,夸自个,阿妈也没有不高兴,又是递那碗稠奶。女人接到手里,却没有给刘启,只是应他的话儿微笑,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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