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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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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称善。

    父亲说,其实如果管支出入库的有司稍微看紧些,皇上再不到处撒钱,国库只会越来越满。但是每过些年总会出些贪官,而且通常不是一个,而是以一个独当一面的大贪官为中心的一个贪官之党。彼此官官相护,互相收受贿赂。

    而父亲要做的就是要想法杜绝这个。父亲说,这便要赏罚分明,有功的重赏,对个人的重赏也伤不了国库元气,但是若让数十甚至上百的贪官贪渎无度可就麻烦了。我永远记得父亲带着一脸向往说,若让天下贤良英才聚洛阳而得尽其才,激an佞小人畏惧远遁不敢为恶,那便是最好。

    我虽点头称是,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但是我和父亲如此说,父亲却只是笑着摇头。

    有些奇怪,我总觉得父亲比我单纯许多。虽然官场规矩父亲比我精通,但是从心底来说,我总觉得我要贼很多。想来当年登塔查上阖贫民之时,父亲该是多善良淳朴的一个少年。

    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我长在寒微之间,父亲生于豪门之内。

    那天,银铃肯定觉得我有点问题。

    我记得送走父亲后,我应该是和银铃对坐,然后mo着银铃的肚子:“焱儿或者淼儿,听见父亲说话了么?”

    银铃憋不住笑了出来,“他们如何听见,而且起名字的事情,你是不是去问父亲的意见更好?”

    “恩,好的,我会去问问。不过不着急,以后时间多得是。”我叹了口气:“我在想,父亲毕竟是富家良善子弟,虽经挫折,知晓官场风险,但毕竟还是比布衣寒士舒服许多,看不到下面诸多污秽。我怕我们孩子将来会像老爹那样。如果能到老爹那个位置也还无事,若居人下,怕会受气。”

    银铃笑声更大了:“子睿想得太早,别想那么多。以后我们有时间考虑。”

    我忽然站起身来,银铃似乎被吓了一跳。

    “回去,我就把那些小子们,包括我们官学里的孩子们派到各地游历,行万里路,是要比读万卷书来得实在些。由官库里出钱,都给我出去见见世面。”

    “夫君以为官库里很多钱?”银铃及时出现泼我一头冷水:“秋收之前,要出钱的地方多得是,南边还有几个郡县还在动露an。就算招抚,官库也需大量钱粮出项。别提那几万军队还需维持。当个越侯,就会露an大方,你以为官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么?”

    我忽然又失落了:“说得是。”

    “哦,没事,没事,那里一年两熟,各种可食可用物产丰饶。若以屯垦,应一年之内就可以大大改善收支了。”银铃似乎觉得对我打击太重,赶紧劝慰我。

    不过我还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继续打转,只是说的都是早就盘算好的。这次便是要说给银铃听听,看看她的意见如何:“第一步便是督造水军,先收复崖州(今海南岛)。那里需里人帮忙,将我汉人农桑技艺传给他们,将他们从险恶山林里招抚出来定居,便是好事。”

    “子睿,子睿!”银铃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手:“哎,你没事吧?”

    我似乎回来了,我好像记得我笑着看着银铃:“怎么了?我在想着为我们孩子降生前做点令人顺心的事情。”

    “子睿,你是否有些舍本逐末?”银铃思索一番后,正se与我说道:“现下郁林之露an已不足为患,估计仲夏之前可平。主要是需平合浦(雷州半岛加周边),九真,日南(都在今越南)三郡之露an尚可称患。铃往日曾听子睿称过将取回崖州,也是说在平露an之后。这次你为何却先要去打崖州呢?”

    四下找寻,最终拉过榻上一条被子铺成半圆形状。从半圆一边说起:“沿海一路依次为合浦,交趾,九真,日南。”我坐在半圆圆心处,说道:“我若坐拥崖州,并有一支强大水军,可随时弹压这四郡。否则我自苍梧出兵,一路山川,辎重粮草支出太大。而且路也不通畅。即便我修好了路,也易被当地匪患破坏。”正巧,榻边有一铜盆,里面有些水,我用手指在其中随意划过:“而汪洋之上的茫茫水路,谁能破坏?水军最妥当。”

    言毕,我依次用拳打了合浦,九真,日南三郡,最后攥起双拳一起砸向了交趾。

    “子睿对士燮不放心?”银铃可不是傻瓜。

    “士燮坐拥交州三分之一的人,他若忠心,自然最好。不过他族弟的那番作为,以及交趾商人可以买走各地狱中男囚徒之事,总让我对他这位交趾太守有些不放心。”

    “虽然士凤断郁林米盐之道,为了什么我暂不知晓通透;但是,他作为我大汉一县之长(武安人口当时未过万人,只能叫县长),如何敢断我大汉另一县的米盐通路?此事确令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既身边无人知晓,也无人能告诉我。所以我干脆把郁林归给他管,既是给士燮一个面子,也是想看看他下面会如何作为。”

    “啊,我以为你是看了各种奏报邸文才决定如此的!”银铃惊诧道:“我看了些,才觉得你的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没想到子睿更多是为了试探。”银铃显然觉得有些无法接受。

    “我也看了,那些日我每日都在朝堂,看了许多。我知道他有些本事,武安可谓整肃,此番也确实没出露an子。将郁林也交给他,如果他能把郁林梳理通畅,也是好事。”我安定下ji动地有些不同寻常的银铃,继续说道:“你看,除了苍梧没出事。此番交州之露an,也就交趾,郁林的武安没有闹起来。士家着实有些本事。不过苍梧,广信,郁林的监狱囚犯都能被交趾商人买走,徐大人都不能对之有所作为,这背后定有文章。而既然买卖囚犯成惯例,士燮能不知道?士燮到底在做些什么?”

    银铃点头,看着我,和我周边的被子,她终于同意崖州的重要性。还说九真,日南多南越人,以后即便平复,也需得小心从事。

    我点头称是,银铃似乎松了口气,便夸我谋略高远,非自己这个小女子能及。我亲了伊人一口,赞她小时候教得好。还问我平定这三郡后,派谁去治理。

    我说崖州人选未定,但肯定是我们自己的人。

    这句话明显走题,不过铃儿还是很聪明地领会到了:“其他三郡你会让士燮推举?”

    我点头:“他的人若做得好,自然更好;若出大纰漏,他怎能不跟着连坐?而且,分散他几个左膀右臂在我剑侧,我也好监理。”

    银铃忽然又有些孕吐的反应,但稍过了一会儿平复后,她还是笑了。伊人慵懒地靠着我怀中躺着,一脸安然地说道:“铃这便终于放心。子睿当胜任越侯矣。这几日,子睿思量之间,总是丢三拉四,令妻不由不感日后多有烦忧。却未想子睿思虑如此深远。不过,日后若与人以一敌一,铃大可安心;若多几个近邻,敌友未明之时,子睿却需小心。”

    我点头称是,还亲了怀中人一口。

    天已经昏暗了,那日是二月之晦,看不见月光。廊外早早掌灯,窗格远处映出了一个熟悉人影。

    怀中银铃警觉,正待呼唤问询。我却立刻捂住了她的嘴,附耳轻声说道:“我一直声音稍大,其实便是希望他听到,引他来听。后来看见他时,我才声音压低了些。有些话我当着他面说,他未必能信,只能让他偷听了。我要借他看住士燮,也只有他能在我需要他时,牵制住士燮。不过他只敢在远远偷听,心xiong不够坦dang,日后也需得小心应付。或许,我会让他推举崖州州牧,再把他子侄中甄选些忠厚的留在身边。放心,他徐姓族人仗着他的势和姓刘的在潭中一起作威作福,凌驾朝廷之上。而郁林露an,郁林之中的武安却不露an。我就坚信,姓徐的包括郁林太守那个姓刘的和姓士的都没有什么瓜葛。”

    银铃眼中满是惊异,看起来她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在四辅政中已数次被这种感觉袭扰,但还好。我年轻,我也会学,而且我还愿意学,这便足够了。

    或许这就是我一直能活下来的原因。

    那日银铃先想吃些酸的鱼,后来又想吃些辣些的牛rou,后来只想吃些素淡的蔬果,口味变得极快。不过幸好有我,我让他们什么都做。做出来的东西她没吃的,都被我消灭掉了。

    于是,我吃得有点撑。

    我决定出去走走。问询夫人意思,她觉得有些疲累了,便让我自己去散散步。

    不期然,碰上徐大人。便邀一同出去走走,徐大人欣然答应。

    作为刚刚夫人怀孕的夫君,我很自然地牵扯到了子嗣话题,便问道徐大人有几个孩子。答曰三子四女,还说大女儿就到了出嫁岁数,正愁找不到婆家。

    我笑言,想攀徐司徒高枝之人众多,何愁言嫁,回去,我便帮主持。

    徐司徒自然多谢。

    我问他的儿子年岁。答说一个快行冠礼,一个十六,一个却还小。

    我问可有官秩。答曰犬子粗鄙,不堪大用,未曾有所举用。

    我也正担心是否是纨绔子弟,不过嘴上还是安慰性说回去先让他们做郎官,教习些事情,日后应可有用武之地。

    徐大人再拜谢。

    于是,我转移到与银铃谈论的一个话题:“不瞒司徒大人,回去之后,我将训练水军,收复崖州故地,并将向陛下请设崖州,并设州牧之职司之。不过虽说是州牧,其实却是个苦差事,那里位置紧要,人口稀少,或许我会迁些百姓过去。但那里要和里人多打交道,需以礼仪仁政体之,使其不再与朝廷为敌便可。但是这人选却令我头疼不已,我手下那些多是粗人,难堪此任。不知徐大人可有人选。

    徐大人想了半晌才笃定地说出一个名字,还说只他方可。我委实不知此人,不过此人不姓徐,姓陈。

    我疑huo道莫非“三陈”之后,徐大人欣然击掌曰正是。

    我点头,那便就是他了。

    徐大人疑huo道越侯为何不见过后再定。

    我说既是徐大人深思熟虑的结果,那便不需查验。到时先请来做些其他事情,待崖州平定,再往派遣。

    徐大人称善。

    那日徐大人仿佛活络了许多,后面又和我说了不少事情,那些确实是我很感兴趣的。

    仍是那日,张大人滞留宫中帮皇上诊治不得出来,不过他还是派了一个人来给我送药。此人对上林苑不熟,正好碰见在外打猎回归的**,便一路跟回来。

    这个年轻人我越看越疑huo,那小伙子也越看我越眼熟。

    他先问我:“你是不是谢智兄弟。”

    我也立刻反问他:“你是不是董奉兄弟。”注1

    一下子场面便活络起来了。他说他替张大人给一位越侯夫人送安胎的药,我却先问他如何到张大人手下。

    他说他来北方寻访名师学医。却在洛水上的津口听说太医令被贬,正住在洛阳附近聚落中。

    想来原本肯定见不了的人,竟一下子觉得有了希望。

    他便一路问一路寻,还真就找到了。张大人也感此人一心向医,兼之草药性效纯熟,便收之为徒。师徒二人每日便是到处采药,替人诊治,倒也充实开心得很。

    此番太医令起复,他便跟着来了。

    我说那便好,问明如何煎服交予秋鸾去准备汤药。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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