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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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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侥幸是在出去后彻底破灭的。银铃身边小丫头数量从两个上升到四个。除了我的姐妹,另外两个也一个称我兄,一个称我弟。幸得后面一个还算脑筋快,在前一个的疑问下,说她嫁给了我的结义兄长,故而算嫂,自然称我弟。可我心中还是有些心虚,子yu怎么就把自己的身份秘密告诉这个大嘴巴公主了,却累得我胆战心惊。在皇上那里要是哪次说漏嘴了,皇上说不准怒了,那可能真就把我给怼了。

    不过没有等到皇上怼我的那一天,她们就把我怼了。

    于是我得到了晚上她们五个一起聊天一起睡的噩耗,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子yu和我一般倒霉。

    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她们心中还有残存的一丝良善和怜悯。她们允许我陪她们的“好银铃姐”出去遛遛。

    周围到处都支起了幔帐,圈出一块块区域,供各诸侯及随从在其中休憩。我可以慢条斯理地察看横幔上面的hua纹,如果判别不出是谁家,就抬头看旗帜。越国的就在父亲的对面,父亲这边是两个狻猊上下盘旋首尾相衔的圆形图案,而我的自然是“我”——还是两个“我”左右相对扭头对望的样子——也凑成了一个圆——这些应该都是父亲的意思和布置。

    不过我也对此无所谓,对银铃说外面到处都人多,我们进去说话。银铃却说应该先到对面那边见过母亲,我点头,表示我总是想不周全。

    一番拜见,嘘寒问暖一阵后,母亲问我她的那个老胖子在哪里;我说肯定被众官员诸侯相邀请缠身,正在各处应酬叙话。

    母亲笑了,只管继续问话,并没有打算放我们走的意思。想着母亲从我生下来后就没有怎么看顾我。虽然确实想和银铃二人独处,但也能带着笑脸陪着母亲开心,不敢有丝毫懈怠和不满。

    母亲问了一阵佩儿的身孕,然后会质问我为何不和银铃赶紧怼出一个。母亲自然不会说怼这个字,但是我没法把母亲那些个词尽皆搬过来,只能套用。

    后来,越来越开心的母亲开始谈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还让银铃说我小时候的事情,然后评价说果然父子一个样子。我能感受到银铃微笑中有另外的味道,她甚而会调皮地偷偷冲我做个鬼脸,或者对着我,憋下嘴,摇摇头。

    原来除了那位长公主,母亲大人也够让我尴尬不安的。

    还是需要父亲进来才能让我如释重负,父亲不出意料地打发我们离开,临走还偷偷轻声问我,是不是噩梦成真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父亲却乐呵呵笑起来了。吩咐一句,好好去散散心。转头却问母亲,有什么可吃的。

    我本礼毕正待离去,听到这个可吃的,竟一时迈不动tui。但是怕母亲又会口不择言,只得恋恋不舍地出来。

    当然,一出来,我立刻提出,可有带了什么吃的。

    银铃有些奇怪,问我为什么不在里面说,我们这次都是让父亲安排的,估计父亲那里肯定有。

    我说这不是防着母亲又要说什么。

    银铃恍然:那是,母亲好像忘了你和父亲并非亲生父子。不过你和父亲到真是投缘,性格都如此相像。

    我心道,其实母亲只是忘记了我们在名义上还并非亲生父子。我和年轻时的父亲性格有类似之处,完全是先天的传承。

    越国的这个幔帏里,布置和父亲那边的类似。中间一个毡子铺开,有几个马扎,供身着盔甲的人坐,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马扎旁边整齐的木盒。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日接近正午前的一段时光,在空旷宽敞的一方草坪上,我就依着马扎,银铃偎着我,舒服地晒着温暖的阳光;闲适地听着帷幔外来往的马嘶人言;幸福地吃着一些糕品;快乐地聊着过往事情。

    **曾经楞头楞脑地转过屏风冲了进来,结果后脖子的衣领被一个宽大袖子中伸出来的手揪住拖走。那情景逗得我和银铃都笑了。

    那日正午父亲命人唤我们过去吃饭,吃饭过程中大多是父亲和徐大人或宋叙话,偶尔问问**今日厮杀观感如何。吃完,就继续给我们出去“放羊”。

    问过银铃,今日她不想睡,实在困了,就去车上眯一会儿。我就安排我们的人在越国那边歇息,自己和银铃出去走走。

    快些离开的主要原因是父亲也要午睡一会儿。要说这一点我没有多少传承,倒是铃儿很像。

    当然提出这个是要分场合的,尤其在周围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是一定会被报复的。这个时候,某人在人前的那份端庄贤淑都会消失,我就记得自己背后下摆的盔甲被掀开,接着屁股上就是狠狠的一下。甚而揪的人还有要求,“不许绷紧肌rou。”

    心中惨呼没有天理。伊人却还颇有兴致的察看了我盔甲的后摆,称之为“屁帘子”,一时间乐得风风的。

    然而,走不多远,肆意胡为的银铃就乖巧了很多。本来在我身边的她飞快躲到了我的身后,甚而紧紧贴着我的后背。

    不明所以转头要看她,伊人小指头忽然从我肩膀上伸出望侧前方一指。这才注意到旁边一颗树荫上竟拴了一条黑狗,不过此狗也不吠叫,就耷拉着腮帮子站在那里看着我们。

    我告诉她不用怕,我在。

    她说狗也许怕我,但是肯定不怕她。

    我说,当年你可勇敢得紧,拿了根竹竿就横在我面前,怎么长大反倒更怕了。

    她说,那时你还小,怕狗伤你,怕也得上。

    心中有些感动,把她拥入怀中,可是伊人眼光还是不自然地瞄着旁边。要说那条狗也确

    实没有什么礼仪,也不知道回过头去,依然盯着我们,此刻真希望有人牵走它。

    我笑着抚着伊人的云鬓,帮着捋捋,莫怕莫怕,铃儿跟着夫君,莫要走远。

    她忽然也不怕了,清澈的眸子映出我的样子,还问我为何不怕狗。

    我说在北地杀过几十条狗,是帮老四族人撤离时候杀的。杀多了,就不怕了。

    言毕,想起当日情景,将银铃置于身后,深吸一口气便朝那条狗狂啸了一声。

    狗忽然朝后面退了退,低鸣几声,呜呜作响,仿佛感到有些委屈。旋即伏在地上,趴在

    那里不再动弹了。

    银铃忽然也来了劲,从我身后探出头来,朝着那条黑狗汪汪叫了两声。

    我不禁莞尔,看着她。她也看着我,还笑了,带着一丝顽皮。

    “你不要离开我。”伊人把头埋入我的怀中。

    “不会的,怎么会呢?”我努力将她的脸蛋托起,竟看到一丝泪光。

    “真怕是一场梦。”

    “梦也行,只要梦醒时,你还在就行了。”

    “哎,偏这几日恐怕都不行。”

    要说这些小姑娘们也不知道体恤自家兄弟的苦处,非来把我的铃儿给夺走。

    我用一臂环着我的妻慢慢地走。只是路过一簇路边略微lu出新绿的矮树丛,衣服似乎被

    挂住了。走了几步才发现,拉了几下都没有能拉开,只能弯下腰去解脱,却发现衣服下摆角落竟被挂出一个小口子,不免心疼地皱眉。

    银铃赶紧哄我,还用手帮我抚平额上褶皱;我说这是你给我做的;她说以后帮你再做就是了;我说以后不能让你做了,我舍不得让你做,但是这件衣服也舍不得。

    银铃倒是很开心,还和我感慨道,你看看这一团树丛,虽然显得矮小不起眼,但一根树枝便能有如此大的力量。

    我虽然笑笑,注视着那一丛新绿,也表示出一丝感悟。但其实还是有些心疼,转过树丛时,还是会不住注意下面的那块破损之处。

    忽然身后又是一阵狗叫,还有随之而来隐隐约约的马蹄声。

    随着狗叫声的靠近,听来仿佛还不止一只。银铃立刻有些紧张,赶紧躲在我的身前,看着我的身后。而我则转过身来,看看是谁家纵狗出来。按说大多都是犬台宫的狗,不知道皇上赏赐给谁了,或者谁家还真的把自家狗带来了。

    赫然看见树丛上面那条黑狗的脊背,像是绳子松了,过来“报仇”的感觉。

    可是抢先转过来的是却是一条离地不足三寸高的小黄狗崽子,若不是那条大黑狗在后面转过跟来,银铃说不准就能上去抱它起来。虽然这狗样子确实看着非常可爱,但似乎还是很英勇凶猛地冲来。

    手上未带长枪,腰间连配剑都无。当下,看见大黑狗在其后更是威胁,朝前一步跺脚在地。立刻把黑狗吓得怔在原地不动了,可那只小狗却依然奋勇当先。再加大喝一声,大黑狗兀然起身,转身就跑,片刻消失在矮树丛后。可这只小黄狗虽然是站住了脚,却依然仰视着我,对我汪汪不已。

    一匹矮马带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短打猎装,外面套一件红se夹袄。圆润的脸庞透着一份小女孩的可爱,五官隽秀。尤其目光炯炯,煞是有神。

    “小黄mao!小黄mao回来!”小女孩似乎是这条狗的主人,主人的一声令下,这小狗果然乖乖地回转了,只是会不时转头看看我们还加上吠两声。

    小女孩自下马开始便看着我们,即便她俯身抱起那只小黄狗,依然如此。她一手抱着小狗,一手牵着马,和我们也不生分。直接走过来,还稍稍点头微微屈膝行个礼。

    “这位莫非是越侯大人?”虽然语气中透着尊敬,但是看着衣服和马上佩饰便知道这位小姐身份不低。

    “正是鄙人,请问小姐是哪位?”言毕,身后转出的银铃也陪我一同回礼。还顺便帮我回答,估计是在皇后设宴的时候认识的。

    “这位是郑国公主皇甫若。”

    “哎呦!原来是郑国公主,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她父亲是公爵,无论在朝内如何,在外这个礼节是不能疏忽的,这样皇甫公知道了也会比较安心。

    “子睿兄长果然雄壮过人,小女在郑国从未见过如兄长般高大魁梧的人。”她一脸稚嫩地说话,绝无那些士家子女的傲慢,确是令人心生好感。

    她似乎还要说什么,却不太说得出来。只能有一句没一句的随便说说,顺便介绍她的这只小狗了,还提到了刚才那条大黑狗,说都是她从郑国带来的。

    她还介绍那只小狗给我们认识,那口气仿佛这个是她的孩子一般;接着那条“大黑mao”也慢慢从后面又跟了过来,她再介绍这条狗给我们,那口wen仿佛那个是她的弟弟一般。

    但是这个女孩子的家教确实比较好,没有那种我想象中的公主般盛气凌人。看来皇甫公对子女的教育还不错,令我对她的观感越来越好。看她似乎想问我什么,却问不出来,但是又不愿离去,于是也陪她说说话:“请问若公主还有兄弟姐妹么?”

    “有一位兄长,现今郑国世子名唤坚寿,然后就是小女了。”

    她的语气自始至终保持谦和,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真是很难的。比如我那个十几岁的小妹妹就算不得太乖巧,虽然也很漂亮可爱,却调皮得紧,还是父亲母亲都有些太宠她了。

    我盘算着,可惜再也想不起家里有什么人可以娶她。我没有弟弟,目前也没有年龄适合的儿子,想到一个孔明,心中还想着已经给他预定了小蔡琰。最近自己有些犯mao病,儿子还没有出世,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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