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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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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银铃很招这家主人老母亲的喜欢,她甚而主动让她的儿子帮我们到旁边几里外的镇里探听一下消息。这让我们很是觉着过意不去,虽然他们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有用的信息,我们还是很感ji地他们的帮助。所以,走的时候我留下了一袋铜钱,银铃也没有任何反对意见。她甚而觉得我给少了,后来我拿出我们剩下的给她看时,她才点头。进而此人居然带着恶趣味批评我,说如果我饭量没现在这么大,完全可以多留一倍以上的钱。

    继而弃马雇舟,自水路向北,一路与妻谈及河道之中及两岸景se,时间过得也算快。时值正午,便听得后面有人唤我们。转过身来,却是昨晚那家的主人,一人一舟一橹而来,呼唤之间,颇是着急,我们不明就里,便命船家停下了船,倒看这主人有何事寻我们。

    那人在水上定是呆得久了,船性很熟,一叶轻舟来得极快,如水面打跳的鱼儿般轻灵。将要近时,那人把船上缰绳扔给这边接住,近得半丈之时,便立刻跳上我们这边的船,动作甚是矫健。但那一句话,才是真正让我们感动不已的:“客人,你们掉钱了。”

    后来他在我们的船上耽搁了好久。我们说这钱就是给他们全家的,因为在他家借宿之时,多有叨扰,这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他却嫌钱太多,而且,一点水货他们又不是请不起,所以说什么都不肯收这些钱,这番耽误得久了。半个时辰后,才让他很是无奈地收下,这还是银铃提到她本是要给老人家买些好的东西补养身子,才说服了这个朴实的渔民汉子。

    时间被耽误了,心情却很愉快。民风淳朴至此,却奈何天不与民安乐哉?

    心念之下,忽觉凄然,在怀中寻出一个钱袋,不过现在已经不放钱了。里面只有两块布,两块破布,两块腥臭不已的麻布,两块腥臭不已破破烂烂很容易碎成小块的麻布。

    银铃自然很奇怪,所以我给她讲了这两块布的来源,说的时候她依在我的怀里,默默无语。

    当日傍晚到达余杭军营附近,请人通报之后,我的闫老兄便很快衣衫不整地出来了,嘴中还不停地说:“你们来就好,我快忙死了,你们来了就好,来帮我忙。”紧接着便又赶紧走了,走了两步,还朝我们挥挥手,让我们跟上。

    闫兄是个出了名的急性子,向来想到就说,说完就走,如果一件事情非要让他拖到第二天,他那一夜都别想睡着。在草堂里就经常看见他展开两卷竹简看,还一边吃着饭和别人讨论问题。

    这一手当初被我认为是节省时间、提高效率的好办法。不过更早的实践证明我学不了:我曾仗着自己是个左撇子,且双手都能用,所以试着同时左右手洗两个碗,节省时间,不过也只试一次就放弃了。老实说,倒是真的可以省半刻的洗碗时间;但是要hua去两刻打扫碎碗,加上一刻包扎不小心被割破右手的大拇指,以及被姐姐嘘寒问暖查问怎么了一个时辰,最后告诉她真实的缘由后,被她训了两个时辰,接着不住察看受伤的指头一天,后来真的化脓了,她还唏嘘难受担心了十天。所以我最终认为,我的这次尝试是非常失败,且完全没有效率兼浪费时间的。

    得到这个教训的我自然不再敢露an尝试,所以当时只是问他为什么这么干,他说他有很多事情,太忙。他总是这么说,这天他便又对我们说了一次:“你们结婚了!好啊,不过我现在有很多事情,太忙,打完仗,到我家,我和我的夫人给你们摆宴庆贺。”

    大帐之内非常闷热,可是我们都衣冠楚楚,不敢稍有懈怠,损了仪礼,其中唯一不同的只是银铃在帮我擦去额头的汗,我认为这会让闫兄觉得不自在。所以,转脸笑着谢过我的夫人,让她说我们一路上的看法,而换作我替她擦汗。

    “为虺弗摧,为蛇若何?”当着闫兄,银铃没有什么言词上的拘束,问完这句,便提出我们在路上的看法,不过低下的手却放在我的tui上,眼角还在瞟我。

    “你以为我们不想啊!”文盛兄较坏,发完第一句牢sao后,他居然先看了我一眼,似乎要表示,你小子看来结了婚还是翻不了身,我对此挑衅,见到无法拒绝,便只能表示没有办法,只能如此。

    “你们不知道啊!我和小斌早就合计觉着这些人有些不对,当初我们管得很好,各人归藉,要道盘查藉口,却从哪里一下子冒出这许多人?”说完,闫兄啪的一声一拍桌子,我和银铃这才都松了口气,我们都知道这是正常的现象,心中都在等着,这会儿绷着的弦才一下子松了下来,如果他不拍这一下,我们牵肠挂肚地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今天应该说比较快就能松口气了。闫兄是个直肠子,通常闫兄拍完一次桌子,基本上也就泄完肚子里的火了,这事情下面算计可能就比较周全了:“我们猜有人从海上往这里运,这里往下沿海百十里路,良港便有四十多个,我怎么布防?而且其实根本无需良港,沿海载一百多人的大船吃水不过四尺有余,夏天夜里乘陆上来风,沿岸扯帆而行,几个时辰便能从看不见的北面地界过来,这让我们怎么防?我们现在只好把他们先围住,想办法先吃掉里面。哎……十天前才一千人呢,这会儿,听探子报,可能已经三千了,而且今晚他们还犒赏军士了,这些犒赏的东西总不能凭空出来,既然陆上全被我们阻断,那只能是从海上运过来的。”

    “已经三千了?”我吃了一惊,随即看向银铃,银铃也看向我,紧接着我们两个人想到了同一个事情:“要没要援兵?”

    “当然要了,能不要么?你的那个小老弟,叫**的,对,就那个粗人,他一个来了,还有那个鄱阳湖的小水鬼,叫翔的;还有你的军师,姓宋的那个。还有一个姓鄂的,哎呀,提起那个,我就得说两句,那个家伙长得提神,看了他一眼,我几天没睡都还很有精神。他们乘船顺水五天就到了,带了五千人,我们合兵一处,约有一万两千多人,我指能上前线的。还有,你傻了吧?你来坐船多好,说不准这会儿早就结婚了。你这土人。”

    “不敢,怎比您这佳人?”

    “你又骂我?小样的,你结了婚不要以为我不敢揍你……就怕打不过你。”这会儿,他开始变得很是惬意了,肆意说笑,一下子回到了学堂时代。

    “你得休息了,好几天没睡觉了吧,你刚才说的。”

    “没事,其实不是,那是我开玩笑,你别告诉你那南人兄弟。我胖,天热,睡不着,其实每天中午我还能靠着眯一会儿,没事,还是干正事吧。”

    下面便是看图讨论军情,其间银铃和我在下面嘀咕了几句,原因是她不理解什么是我们口中的所谓佳人。

    “佳者,一人二土也,加上一个人,便是双倍的土人。这是以前我在书院说过的话。”我快速且完满地解释了一遍,手指依然留在羊皮地图上指点和筹算,而她的手指在我的大tui上就不仅指点和筹算了,还有指摘和掐算。因为当着闫兄,未免被兄长笑话,我只能尽力保持君子的脸部表情——即没有表情,或者说更加没有表情。但这人丝毫不注意自己以前对外所保持的淑女形象,继续动手,那我也只能默默承受。曾经我问过银铃,不过那时我还小,此人还是我的“姐姐”。我问道:为什么她在外面对我的同学和对我差别有时显得这么大,伊人居然这么说:须知,淑女就这么装出来的。

    这仗中的关键其实应该是周昕,这人前后左右各种联系让我很是心烦。现在我又有些新想法,便在讨论中向银铃、闫兄提出,那便是会不会朱俊或者他手下的人希望,周昕是被我们杀死,他好有更多的借口和理由,竖起我们和他家的仇怨,也给我们添个朝野望族的阻力。闫兄没惊讶这些计策,倒是问我们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朱俊或者他的手下人。

    而银铃则有些惊觉,脸上僵住所有的表情变化。而我已经开始念叨:“本以为可能严舆是那个倒霉的家伙,现在看来,倒是周昕更可能是那个可怜虫。”随即,在闫兄还在我们之间mo不清东西南北的时候,我们便脸对脸一人一句两个人自己家里讨论开了。

    “有没有可能,是周家和朱家合谋,用一个譬如侧室膝下的一个在族内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去趟这口浑水,然后战事一开便想法让他死掉,然后说他是他们专门卧底yu破贼人之人,却来诬陷我们坏他们破敌之策?”坦率地说,我忽然想到了高干,那个原本是袁绍的侄子,却被送给了高氏作义子,才终于想到这正侧之间差异之大,令人唏嘘不已,有些人虽也是名门之后,却只能是一个可弃之子。

    “你是说这样,是有可能……我觉得还有另一种可能,比如他们可以这么编纂:便道周昕旅居江东,为贼人所迫,然后迫不得已,或者说是将计就计,委身贼处,却偷偷与族中人联络,以为内应,朱俊与周家本是世交,且为国平露an,当然是正理,那么……”

    “也可能说我们ji起民变,毕竟如果是他们无端这般闹起来,我们便会说他是反贼,但如果朱俊他们的词面上用ji起民变一词,却有我们的责任了。周昕还可以被看作是一个体恤民情的世家弟子。”

    “是啊,你的老师在京中,他也不能无端就和我们交手,这理由当然需要编排得足。无论出什么变数,看来他怎么都能找到理由,他是一定要来了。”

    “最麻烦的就是朱俊他们怎么来,都有可能了,而且,现在看来似乎不一定是他手下摆唆,那么变数就更大了,可是如此……那我们怎么办?”

    “其实也不一定,我觉得还是你当时所讲的更有道理,我也认为这是他手下的主意。你莫急,此事现在虽然有些纷繁复杂,可能性颇多。但是,我既然来了,我也在这里看到这些事情,那事情便简单了。现在的我们好就好在……主动权却并非在对方手上。”银铃令人难以置信地表现出无法抑制的自信,而言及此处时,银铃忽然带上了一种相当自信满满的笑容,当时我便感觉,这江东之事,指日可平了:“好吧,这回有些意思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闫兄又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我和银铃这回都没有想到,忽然传来这一声巨响,全都被吓了一跳,忙看向这个脸se胀红的兄长,立刻像两个犯错的小孩子等待长兄教训一般站在两旁,不过显然他的气又消掉了:“不好意思,吓着你们了,不过你们快说啊,两个人说这个说那个的,谁知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现在事情多,忙着呢!”

    “呃……莫急,闫兄,小妹已有一计。不过,此计只限我们三人知道,其他一个人不说,否则生了变故,此计便破了,而我们三个人,一个要当客人,一个要当好人,一个要当坏人。”

    初平元年五月七日,月上弦,当我们订下诸般事宜,出大帐透口气的时候,我冲着天空伸着懒腰,舒缓几日舟马劳顿,闫兄却在旁看着我,对我不无同情,同时带着恶趣味的地说道:“兄弟,看来你在家注定当二把手了。”

    “不,很大可能是三把手,应该说肯定是三把手。”不过对于他的抬举,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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