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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月落别楚将-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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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记云,坐勿箕,说的就是这种两腿叉开的坐姿及其不雅又失礼,怪就怪在刘季作出此举,反让人觉得他丢掉礼仪之后更显率直,暗生几分亲近。

    说起来这是个悖论,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常言礼多人不怪,但是处处有礼总显得太过客气,平添生分。

    我把最没形象的一面给你看,不要求你也给我看,说明我没拿你当外人。

    不同于贵族之间有礼有节,这种草莽气息甚浓的风气贯穿几千年仍在盛行,而现在,虞周终于见到其中鼻祖是怎么干的了。

    就是看到刘季的满脸胡须,再听他称呼自己为兄弟有点别扭……

    “来,子期贤弟,干了这一觞!”

    一杯酒下肚,虞周又发现刘季有两个让人钦佩的地方。

    一者此人极善于听从别人意见,所以他的接受能力很强,一顿酒的工夫,都学会用干杯而不是扬觞杜举了。

    二来喝到楚军的蒸酒仍然面不改色者,刘季还是第一个,这架势要么此人以前从别的渠道喝到过,要么他的克制力极强,既能压住自己的好奇心,又能在酒酣之余保持清明,如果是后者这就有点可怕了……

    正当虞周杀心渐浓的时候,刘季开口了:“子期贤弟,说起来兄长真要跟你说一声对不住,你当年派人帮助我们沛人度过难关,谁知他们竟然趁我不在惹下大祸……

    唉!我已经狠狠的过他们了,也一直没脸再联络你们……嗝……”

    “沛公这是哪里话,我的手下也有不周之处,此事过去就过去吧,休要计较。”

    虞周想起来了,奎木狼那几个家伙确实可能带着酒,这事儿回头得去问问。

    “哎﹌叫季哥……算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你说过去了,可是做兄长的心里这道坎过不去啊,再怎么说,救命之恩应对报之以性命,何故拳脚相向?”

    这就是刘季有分寸的地方,虞周从未显露不喜,他便只从称呼上的坚持察觉一二,进而丝毫不做勉强。

    “沛公……”

    “带上来!”

    帐门掀开了,进来的家伙一溜儿赤膊,上半身遍布的青紫一看就是被人抽出来的,更别说他们每人身上背着一根藤条,做什么用不言而喻。

    “子期贤弟,刘某不配做这个兄长,我驭下不严,当时动手的几人都在这儿了,至于那个什么相里,等日后见了他,我一定拿此人的脑袋来赔罪,听说他还是个秦人,这是挑拨咱们啊!”

    在场的全是沛人,樊哙认识一大半儿,见过之后不忍心了:“子期啊,你就原谅季哥这一回吧,当时他也不在山上,哪想到秦墨那个钜子趁虚而入了啊。

    这些兄弟早已受过罚,这是怕你没看到不相信,季哥才把他们拉出来再打一顿……”

    虞周鼻子都气歪了——他娘的,这不是说,以后沛人又得把怨恨记在自己头上?

    我还怎么惦记夏侯婴、曹参之流?!

    又被刘季坑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沛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季的饭很不好蹭,一场酒宴下来,虞周见过了精干的夏侯婴、既随和又刻板的曹参、稳重可靠的周勃、忠心耿耿的纪信、亦步亦趋的卢绾……

    如果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能够友善一点就好了。

    比较特别的是,刘季在这顿饭上的表现看上去很单纯,似乎真的是为了赔罪之后处理好两军关系,对于一些早该有所耳闻的新式军器和战具,他是一个字都没提。

    倒是卢绾忍不住问过两次,刘季瞪了他一眼之后,才不痛不痒的关心两句,顺势就把话题扯到曲辕犁一类的农具上,盛赞此物实在惠利万民。

    曲辕犁,楚军对这东西并未保密,甚至还送给秦墨一些实物供他们研究过,随着楚军不断北伐,一些新生事物也在辐射开来。

    刘季对于这玩意儿好奇很正常,甚至说,他能把好奇心从军用品转移到民用品上面,这是极有分寸的表现了。

    于是话题一时间融洽许多,从曲辕犁的构造到用起来的感觉,这位众所周知的流氓皇帝居然可以铺下身子虚心请教,让虞周倍感意外。

    酒酣兴起,刘季甚至亲自下场操犁体验了一把,周勃与夏侯婴在前头充当老牛拽着,他在后面扶着,戏耍般的“啾”“啾”声吆喝起来,算是把酒宴推上了高丶潮。

    这种感觉虞周极少能在楚军体验到,因为项籍就不是一个拉的下脸来与人胡闹的性情,国恨与家仇迫使他极快的成长,也少了许多少年人该有的乐趣。

    比较起来,虞周甚至可以想像刘季年少时一定是像许多乡间孩童那样,上树摸鸟下河捉鱼,逃上一天课回家挨打,拿着木棍扮演打仗弄一身伤、然后回家继续挨打……

    总之,淘的很、皮实的很,也最容易与同乡夯下结实的情义。

    项籍从小到大呢?最常见的地方就是习武场,而且每次一露面总是搅和成高手寂寞敌手难求的局面,时间长了,他就是想铺下身子,也被自己架上去下不来了,只有寥寥数人可与之深交。

    差别啊!

    不知不觉,虞周喝的有点高,迷迷糊糊回到自己的军帐,就有亲兵打上一盆热水伺候着。

    热腾腾的巾帕呼在脸上,喘息有些不舒服,不过舒张的毛孔似乎可以吞吐酒气,能让人惬意许多。

    昏沉欲睡的时候,虞周听到帐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到了门口看到自己的模样误以为已经睡着,站那儿不动了。

    “怎么样,樊将军走了吗?”

    听到询问,燕恒回道:“走了,你离开之后他只呆了半刻,也起身告辞了。”

    “唔……”

    今天很特别,因为燕恒很少能在虞周身上看到紧张这种情绪,现如今为了一顿宴席而紧张,让人有些想不通。

    “你觉得刘季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来的忽然,燕恒想了一会儿,回道:“有些粗俗,却也不是那么不堪,能当朋友又不能太亲近,再多的属下说不上来了。”

    虞周慢慢揭开脸上的巾帕,笑得很灿烂,燕恒这家伙既然知道广施恩泽者必将有负于人的道理,眼光算是练出来了。

    可惜还是差点火候,他们老刘家的朋友岂是那么好当的?

    想到这里,担心越来越浓,连燕恒都把刘季当成可以交往之人,项籍那家伙根本没有应付这类人的经验,被诓的当掉裤子那是迟早的事儿啊。

    如果一个家伙长着一张特别能算计的脸,那么这个人没什么可怕,因为别人第一次见到他就会小心提防。

    如果一个人长的成熟稳重、行事不羁又荒诞,那么此人也没什么可怕,因为这类人要么是生性淡薄的高士,要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刘季明显不是高士,那么别人就会把他当做喜好交际的二混子,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因为不做防备,所以才更可怕,自从刘季儿戏般的提出学习曲辕犁如何制作的那一刻,虞周就将戒备心升至最高!

    小题大做?秦墨都能学,刘季学不得?

    并不是,齐王使者提出购置一些强弩,人家会拿出钱粮摆在那里等待交换,魏王使者不要脸一点,也会凭着反秦大义死缠烂打。

    只有刘季,明明想要楚军先进的冶铁手段,却做足了无关紧要的姿态,以轻率至极的样子麻痹对方,最后从曲辕犁的犁铲下手,谁还敢小看他?

    “没一个好相与的啊……”

    应付这种人很累,心里从内而外的累,想到范增“以前”居然可以抗衡刘邦张良再加一群妖孽,虽败犹荣真心佩服呐!

    “好——!”

    “外面发生何事?”

    “回都尉,是项庄,他与一群同宗子弟正在蹴鞠,要不要属下去喝止?”

    “不用,一起去看看。”

    到了校场之后,果然见到一群少年正在踢球,之前见过面的也有几个,现在还能叫的上名字,比如项佗、项声、项通、项……反正就是诸项,都是随着项梁从下相来的。

    场外观众同样熟悉,除了从不落下热闹的刘季一伙,就属站在一颗大树底下的项梁最醒目了,虞周实在不愿再跟沛县那伙人纠缠,起身前往树荫。

    “项叔父,许久未见,您倒是愈发精神了。”

    项梁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子期莫非忘了吗?别看这帮小子蹦的欢实,只要老夫进场,他们谁都不是我的对手!”

    都老夫了,还跟一群毛孩子一般见识,敢情他在这站了半天不是想多看看儿子,而是浑身发痒啊?

    “项叔父说笑了,这位是……”

    项梁一掌拍在身边人的肩膀上:“这是羽儿的三叔,你也跟着叫一声叔父便可。”

    虞周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想怎么又蹦出来一个三叔?项伯不是救张良的时候被始皇帝抓住砍了吗?难道还有什么内情,其实没死?

    那可是个二五仔啊!

    “这便是大兄招的那个女婿,兄长常常提到的虞子期吗?”

    “正是,你看如何?”

    “果然一表人才,大兄眼光了得……”

    这兄弟俩说话的时候,虞周一直没有缓过劲儿来,上前叫过一声三叔之后,他便细细聆听两人对话,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项伯。

    也许是他脸上的疑惑太明显,项梁趁着间隙解释了一句,言语之间有些含糊又隐晦,看来还涉及到项家不可对人言的秘闻。

    含糊归含糊,也让人心里亮堂不少,此人真的不是项伯,而是项燕的第三个儿子项襄,因为出身问题再加上楚国覆灭,他就一直藏身下相隐姓埋名,多年不与项家联系。

    现在项梁用人之际,好家伙,整个下相真是被他拔出萝卜带出泥呐……

    虞周一边消化项燕其实有四个儿子的消息,一边努力去想这人都有什么作为,想了很久没有收获,再加上校场一直吵闹不休,就此作罢。

    “子期,你观沛公乃何人?”

    嗯?这个问题之前刚刚问过燕恒,现在又被项襄问了,虞周琢磨了一下,回道:“不甘人下之人。”

    “哈哈哈,我也这么看!”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互相伤害() 
能够看透刘季真实面目的人不多,所以项襄问出沛公乃何人这种话之后,虞周就开始琢磨项襄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一边观察聆听一边琢磨,还没等他彻底想通,就被项梁打断了:“昔楚王乍立之时,天下豪杰有如寒蝉见霜不敢鸣泣,如今秦皇驾崩,他们倒一个个蹦出来了。

    最可恨敢借项某先父之名而不尊楚王,可恨!可杀!”

    这是同样恼怒陈胜那档子事儿了,虞周虽然纳闷为什么这么后反劲,还是劝道:“项叔父莫要气恼,陈涉不修军心不聚民意势不能久,咱们的主要对手还是秦军。”

    项梁眉头皱了皱,叹气道:“我也知晓陈涉败亡在即,可是眼看如此小人高人一等,项某实在不甘心,更为我项氏抱不平!”

    什么意思?要从位置上压回来?项梁也动心了?

    “项叔父的意思是……”

    “让羽儿领了上将军位吧,免得遇到这些小人弱了气势,若论兵多将广、能征善战,大楚哪里不是高人一筹?何须受这样的委屈!”

    上将军,那是项燕曾经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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