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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月落别楚将-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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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别……这是什么啊?”

    “琵笆啊,还有呢……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我又……不是琵笆。”

    “武技全凭身体记忆…乐技也一样……再听听,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唔……!”

    冰泉冷涩弦凝绝,

    凝绝不通声暂歇,

    弦弦掩抑声声思,

    大弦嘈嘈如急雨,

    小弦切切如私语,

    大珠小珠落玉盘,

    别有幽愁暗恨生,

    银瓶乍破水浆迸,

    此时无声胜有声……

    ……

    ……

    一首曲子能像跳了一夜傩舞那样累,两个人都在回魂。

    少女的指尖仍在发抖,却舍不得放开身边人,舍不得离他远了,十指交握四肢叠加,恨不得融成一个才好。

    情浓之时无以复加,随着喘息平复,红潮渐渐从身上挪到脸上,项然仍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把头一埋,对着窗外的晴朗天色视而不见。

    骨头缝里的呻吟跟劳累无关,虞周觉得这是自己贪吃的缘故。

    真的有点难忍啊,每次云收雨歇,相互楼抱总有一种“楚腰纤细掌中轻”的美妙感觉,然后就有点情不自禁了。

    轻抚趴在胸口的脑袋,虞周的有些小自得,还有点担心:“小然啊,学会了吗?会不会累坏了?”

    小丫头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似嗔似怨:“就知道你又骗我,以前也是,现在也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歪曲了解读,我算是上了当了。”

    “哈哈哈……”

    本想拿回纸张和她一起四处逛逛的,现在这样,就算天色尚早也没了那心思,大汗淋漓有些难受,缓过神来,硕大的浴桶溅起朵朵水花。

    ……

    ……

    新婚夫妇有很多新的体验,比如共挽鹿车(窄小仅容一鹿也)穿街过市,悠闲的看看周围商肆,一起商量购置些什么添补家用,再跟熟悉的或者不认识的父老打声招呼,都能使人忘却战乱之苦。

    最让项然自豪的是,夫君好像很招人亲近,那些远远见了就行礼的军士暂且不说,一圈逛下来,主动想买的东西还未备齐,鹿车后面便已满满当当。

    不是不想拒绝,自从她亲眼见了有个老妇趁其不备扔下就跑之后,这种偷袭一般的送礼便未没停歇过。

    这是好事啊?为什么送的人偷偷摸摸,收的人脸色越来越黑呢?直到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她才解开疑问。

    “夫君啊,我刚才看到樊哙往咱们车上扔了块肉,这是为何啊?”

    虞周一沉脸:“别理他,也许是他得到的赏赐太多,让我们帮着处理一些。”

    “哦……那为什么还有许多陌生人也一并丢来?”

    虞周真的很想抓头发,最早的时候,城内守军打退强敌,正是普天同贺的好光景,也不知谁先带头,那些善良朴实的百姓们争相献给大军一些酒肉。

    本来嘛,这的确是好事,问题是虞周心软了,他体恤百姓口粮来之不易,干脆学了苏东坡把那些酒肉精心烧制一番又来了个军民共享,结果口子一开,就再也刹不住车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成了后面的惯例,到了最后,就连其他行伍的军士偶尔也来蹭饭,樊哙那样的家伙更是数不胜数……

    真的是子弟兵啊,江东父老江东子弟,这互动,也没谁了,人家营中操练一天都是战兵最累,只有虞周那群部下的伙夫成了香饽饽。

    “军将不军啊!羽哥非得斩了我不可。”

    项然捂嘴偷笑:“这也怨不得别人,只需三令五申就能解决的事情,谁让夫君一再心软了,活该!”

    “算了,就这几天的事情,再过几日上了战场,就是想吃也吃不到了,其实他们心中都知道,民心不可违啊!”

    项然顿时紧张道:“夫君又要出征了吗?那……可是……”

    “放心吧,还得准备一番过一段时日的,到时候我会派人送你回山上,那里有师父在,安全一些。”

    “我……我不走,我也想跟夫君一同出征。”

    “说什么傻话呢,只有你们平平安安的,我才能安心作战啊,别说这个了,走,领你去把咱们的家底儿落实了!”

    “啊?……哦……。”

    看得出来,刚才的话题已经像阴云一样笼罩了项然心头,再做什么都是兴致缺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让人心中不好受。

    鹿车到了郡守府外,这里是项氏叔侄常在的地方,环顾一圈发现乌骓不在,虞周找了个厮役开口相问:“项将军不在府中吗?”

    “回都尉,在的,项郡守和萧长史他们都在。”

    “为何不见乌骓?”

    那名厮役满脸堆笑:“这还不是您来了的缘故。”

    “跟我什么关系?”

    “那什么,吕马童挨完八十军棍,哪次不是见了都尉就躲?乌骓怕是被他牵去照料了吧。”

    “原来如此……”

    一个恃功而骄的家伙不值得太上心,得亏那次冲突发生在定制之前,也赶巧了虞周要成亲,一来二去竟被他躲过死劫了,且让燕恒继续盯着吧。

    “子……夫君啊,叔父他们正在处理政事,咱们贸然打扰不太好吧?”

    “谁说的?我们也是为正事儿来的啊!”

    夫妻相挽着进了府院,一进门,最先看到的就是一身裋褐的项籍,背对着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可那身型绝不会认错人。

    虞周纳闷了:项籍打扮成这样要干什么?跟墨家亲近?

    “羽哥!”

    只见项籍胳膊一抖,一股黏糊糊的液体落到地上,长长的叹息一声,他转身回道:“找我什么事啊?”

    “你这是在干什么?”

    “没有,随便玩玩的。”

    虞周打量一番:“蛋壳,鸡蛋?羽哥你玩什么不好玩鸡蛋,这是要转当庖厨吗?”

    不说还好,一提起来这个项籍顿时火冒三丈:“子期还有脸说,兵书没少看,兵法也未少学,你为何纵容大军儿戏,生生把个大营变成伙房一般!”

    “这个嘛,我也有自己考量的,一会儿再跟你细说,这次过来,我是想问你钱粮缺不缺,要不要合作个买卖?”

    项籍重瞳怒视:“常听人言成亲之后行事更加稳健,为何你现在如此胡闹,军事尚无暇顾及,我哪儿来的心思做买卖!”

    “大哥……夫君可是一片好意啊。”

    项籍解开束腕,痛心疾首的说道:“所托非人,所托非人啊,这才几天功夫,你就只会向着子期说话了,唉!”

    不知道怎么回事,虞周感觉最近项籍有点针对自己,不是那种恶意的,但是……好几次深深的看完一眼就去练武,总让人心里毛毛的。

    要打人?应该不是啊?真要对战霸王,我除了跑没别的招啊,哪用项籍如此看一眼就去奋发?

    吕马童的事情留下隔阂?那就更扯淡了,项籍这人的性子是不太适合争霸,其中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有点过于任人唯亲,基于这一点,虞周敢保证,就算自己当着他的面活生生打死吕马童,项籍都不会有二话的。

    那是怎么回事?

    “羽哥,我说的这桩买卖真的很重要,可以关乎国运!”

    项籍的脸色郑重许多:“说说看……慢着,我去将萧长史请来!”

    等待的工夫,虞周深感欣慰,只要这家伙养成多听人言的习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以后总不会吃什么大亏。

    “子期可是来报备纸张一事的?!”

    萧何一来便道破他的目的,虞周无奈的对着妻子说道:“看见没,咱们家的好买卖早就被惦记上了,只有你大哥不知心思去了哪,从没有重视过。”

    项籍涨红了脸:“那是我知道你有了好东西不会瞒着,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么分别!”

    虞周笑答:“那是以前,以后啊,亲兄弟明算账,小弟还要养家糊口呢。”

    “哈哈哈……子期啊,休要再费唇舌,还是拿出来给我等一观吧。”

    枯黄的纸张分别交给二人,这就看出区别了,项籍拿着来回打量一番,还没认识到关键所在,只好对着萧何看去。

    萧何就谨慎多了,他先展开纸张对着太阳张望一番,然后凑近了闻一闻,再然后,轻轻的撕开一小片,用手指沾着送进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虞周的眼角有点抽——看了萧何的架势,怎么那么想递给他一根大葱呢。

    “此物成本几何,有几分利?”

    虞周口若悬河:“萧长史,你要知道此物制作非常不易,首先要选上好的青竹在无根水中浸泡百日,然后每一根细细切碎洗涤……”

    “行了行了,我没有你那张巧嘴,就说多少钱吧!”

    “……”

第六十一章 在商言商,在政言政() 
萧何最让人称道的,就是对于府库里的钱粮、户籍、法令之类的文籍了如指掌。

    龙且收复海盐的时候,整座县城那才叫一个凌乱,盘根错节的盐铁司、彻底没人节制的私盐贩子、被架空许久一问三不知的县令……

    乱的不仅仅是钱财账目,还有来来往往根本没法查探底细的丁户,以及受到大战波及破罐子破摔的法度,这是一场人心的丧乱。

    萧何知道了,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只用三天就将各类文籍捋了个条理清楚,然后……所有人第一次见识了这位老实巴交的长脸文士最血腥的一面。

    龙且所领的大军彻底化为钢刀,一层一层的刮过之后,海盐县的私盐贩子变得比冬天里的苍蝇还稀罕。

    明里自比孟尝,暗里坐地分赃,没有人比萧何更清楚那些私盐贩子的真面目了,所以他出手毫不容情,对这些人斩尽杀绝之后,许多行踪诡异的山林悍匪忽然销声匿迹了,因为根本就是同一伙人。

    说是快刀乱麻也好,说是乱世重典也罢,这么激烈的手段非但没有招来百姓反感和厌恶,反而让他们感恩戴德,经历过“苦秦久矣”再经历一番“苦贼久矣”,萧何的政令帮着百姓狠狠出了口气。

    有时候,民心向背就是那么简单,可能仅仅改变一点点细节,比如游街歹徒之前,先找到真真假假的苦主一直跟随着咒骂贼人叫喊冤屈,待到民怨积累过甚,他才不管犯人到底应该死于刀下还是饱含怒火的石块呢。

    法度很重要,但是从整个大秦身上可以看出民心更重要,萧何不是不会变通的人,两者权衡之后自有一番考量。

    这么一位可掌邦政、可论邦刑、可理邦治的国士,真是应了周制六官——既有春天的温暖、酷夏的勃发,又有秋日的刑杀、寒冬的凛冽,想蒙他?真没那么简单!

    而且虞周还看出来,萧何在海盐县的一系列动作不只是为了震慑群贼争取民心,他在借着此举进谏项籍——若想立国,就该跟过去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彻底了断,比如私盐。

    ……

    不好对付啊,真正的不好对付啊,研究了几年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瞒过萧何,唇枪舌战的结果就是利润一再被压低。

    “芦苇毛竹遍地都是,你这些纸压根没有多少成本,五钱一张太贵了!绝对不行!”

    “萧长史,再重申一遍,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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