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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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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努力撑住最后一口气,海伦布为的就是今天。当所有臣子盛装到齐,奥拜多捧来了法老王冠与神杖。就在垂死病床前,海伦布为埃及的希望亲手戴王冠,传交递权杖,用最后的声音送上祝祷。

    “青尼罗河,白尼罗河,我们的母亲,生命之河脚跨尼罗河两岸,河岸的黑土地,沙漠的红土地,从此都将归于你的治下;秃鹰守护,白色的上埃及;眼镜蛇守护,红色的下埃及,上下埃及之王,阿蒙拉神之子。从现在起,你就是法老!拉美西斯!王位名号:门帕提拉”

    (注解:门帕提拉的意思,就是阿蒙拉神永恒的权柄)

    病榻前,众臣哗然,由伟大之王亲手为新王加冕,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太不可思议,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

    “法老?”

    “陛下是说”

    病榻上,海伦布枯瘦如柴的手黯然垂落,再没有声音,他永远闭上了眼睛。面对新王,守备官比非图第一个站起来,是难以置信的激动要再次确认:“大将军,这是真的吗?老法?拉美西斯?!门帕提拉王?!”

    亲卫队长奥拜多站出来,声音嘹亮,仿佛要向天地宣告:“对!法老拉美西斯!得先王重托,承袭权杖,即刻筹备继位大典!有我王护佑,埃及就没有败!”

    跪在床前,拉美西斯的热泪再也无法克制如泉涌,往事历历幕幕,都在这一刻回到眼前。

    迦罗说:知道吗,你会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你不该也不能被我搅乱人生

    伊赛亚说:诽谤造谣?谁说这是造谣?在赫梯,这已经是不少人都知道的事,或许这也才是凯瑟穆尔西利一心要灭你的理由

    帕特里奥说:最忌惮的人,或许才是他最害怕的人,我是发自内心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曾经只能被归为荒诞的污蔑,走到今天赫然成真。拉美西斯一世!门帕提拉王!他在43岁这年登上王位,耳边清晰再响海伦布的最后嘱托:“尽管放手去干吧。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从此后,再没有人能够阻挡你!”

    *********

    “什么?”

    发生在底比斯的惊变血案,很快也由密探传进赫梯军营,凯瑟王着实吃了一惊,一再确认:“帕特利奥?真是他干的?!”

    密探言语确凿:“没错,就是他!一夜之间数起血案,连王妃阿肯娜媚都被他杀了,听说是要趁乱攫取王位,再杀法老未遂,现已潜逃。有人在尼罗河上发现一叶芦苇舟,里面装着一个老妇尸体,身着王族盛装,送回底比斯就有人认出来,正是已被废黜的王太后尼弗提提,是被毒蛇咬死的。”

    凯瑟王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万没想到,昔日那个阴毒王子,帕特里奥他竟能豁出去做到这一步。在王身边,能解其意的老将都不免唏嘘,而不了解内情的年轻战将则不免哗然,昔日埃勃拉驻军借调猛将卡兹,性格最直鲁,也就第一个脱口而出:“这个家伙,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叛变了?莫非做叛徒也会上瘾?”

    不料话音未落,竟是一言激怒于王。

    “尊重你的对手是一种礼节!”

    凯瑟王毫不客气打断嘲讽,怒声警告:“帕特里奥奈亚斯,你以为他是谁呢?他是英雄!是埃及人的英雄!他所做的一切,是远比你们这些功成名就的人更值得敬重!”

    见王发怒,卡兹立刻不敢再吭声,眼角偷瞄,就见主上大将奥赛梯斯还有领主赛里斯,都纷纷投来责备目光。

    凯瑟王面色阴沉,思虑飞转即刻吩咐鲁邦尼:“赶快派人回去,给狄雅歌提个醒,帕特里奥现在已经变身一介幽灵,千万不能再让他钻进我们的后院去,在美莎身上打主意。”

    鲁邦尼心领神会:“陛下放心,接到密报第一时间,我已经派人向哈图萨斯去通传了。”

    的确,要逼迫王师撤军,以解埃及之围,这显然就是眼下最有效的捷径,因此不能不防。

    对于帕特里奥的惊人之举,还没有容人调适好心情,紧随其后第二轮报信的密探就到了,而这一次的消息,足够震乱整个军营。

    “海伦布重病身亡,拉美西斯继承王位,他现在已经是新的埃及法老了!”

    鲁邦尼霍然而起:“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篡位还是”

    密探言语确凿:“是传位!海伦布在临死前亲手为其加冕,还让朝野上下所有重臣全部盛装见证,这已经是整个底比斯都传开的事,多少亲眼目睹的官员议论起来都觉得太不可思议。消息一经传出,就引得街头巷尾一片欢呼。拉美西斯的王位,看来应该是坐得住了,因为几乎听不到什么反对质疑的声音。”

    是啊,在眼下这种时局,他就是整个埃及的救星,即便是政敌,恐怕也难于说出一句反对吧。联想帕特里奥的变故事端,凯瑟王已是心如明镜,喃喃低语:“是他!这应该都是海伦布的一手筹划了,看起来,我竟是小看了他的气量”

    昔年阿丽娜的论断,在今天应验成真,像裘德这些了解内情的老将,一时都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拉美西斯一世!这家伙真的成了埃及法老?!

    “陛下”

    凯瑟王一手打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遣退所有人,王阴沉吩咐只有一个字:“酒。”

    一人登上山坡高地,在夜色中沉默独饮,赛里斯清晰看出兄长的异样,不放心的跟过来:“王兄,你怎么了?这一天既然早有预言,应该也不算意外吧,始终没能杀了他固然令人扼腕,但或许,只能归为天意。”

    凯瑟王黯然摇头,一夕之间突然变局,对他这仿佛就像一盆冷水,将一路凯旋的胜利、喜悦、得意甚至是忘形,全都在一瞬间打散了。头脑重新恢复冷静,也因此清晰感觉到从心底深处传来的刺痛。他问兄弟:“你还记得吗?曾经关于那一场祭礼的论断,是怎么说的。”

    赛里斯微微变色,这才明白他的异样从何而来。那场关乎国家兴亡的祭礼,让卡比拉毁掉一生,让多少人为此葬送幸福乃至生命的符咒,传闻里只要实现,就能带来无人可及的强盛,能让厄运笼罩外邦,能让他们的王暴毙而死!

    所有的一切,竟然都在今天应验了,这纯粹是巧合?亦或是天意?

    这才是最让凯瑟王刺痛的现实,他的爱、他的妻,原来她终究还是做了祭品!是为他所爱的一切,为这片土地,完成了献祭!她所带给他的强盛,原来就是曾经那短暂的幸福里,耳鬓厮磨的笑语,是点滴渗透进灵魂身心的影响力。穿越时空,她为他在漫漫历史的长河中撕开了一道缝隙,让他得以窥探后世,才能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走在了时代的前面。

    而对拉美西斯,他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多么讽刺啊,长久以来,他一心防备的就是这一天,却万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由他!一手将劲敌推上了王位!这叫什么?承袭于危难,就是最标准的临危授命!如若不是他将埃及逼入绝地,恐怕再换任何一种情境,拉美西斯想要登王位,都绝对不可能会有这么顺利容易吧!此外,还有那张狮子大开口的勒索清单,他原本的意图,就是寄希望于那些被杀的货色。正因太清楚门阀权贵的心思了,他就知道,这些条件一拿出来必要在底比斯产生分化的声音。对那些享惯了荣华的大贵族,为求自保大过天,最后就是通过这些势力,让另一笔更丰厚的长远获利实现成真。可是哪里想到,这竟然是将海伦布逼向了破釜沉舟。若非如此,恐怕这个垂老的王还未必能有这般决心,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清算掉一方势力。由帕特里奥一肩担恶名,让拉美西斯坐定最大得利者,即便有质疑,政敌残余势力也因此无法再将矛头直接指向新王。海伦布所爆发的最后能量,就是在一手为其清障扫路,是要保拉美西斯未来的王位生涯,能坐得安稳!

    凯瑟王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消沉过,低声相问:“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错了?”

    赛里斯心中叹息,他很少能从兄长的眼睛里看到迷乱,而现在,他分明是被搅乱了。

    “王兄,你该明白,战争本就无关对错。你只是在履行一个王者的责任,是在做任何一个王都会去做的事。”

    他不信:“是这样吗?那么你说如果她今天还在,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待这场战争?她会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一同来遥望尼罗河的地平线吗?”

    赛里斯只能用沉默当作回答,无言拍上兄长肩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走到今天,一切的假设都已经没有意义了,至亲兄弟在耳边提醒:“拉美西斯一世!还是仔细想想我们今后的对手吧。”

    ********

    拉美西斯继任成为新一代的埃及法老,很快,就在眼前提供出清晰证明,由塞提替父镇守,阿克伦什城头全部改换代表着王子的徽标和旗帜。

    到这一天,埃及一方摆出阵势,塞提一马当先,奉命向赫梯王传话。

    年轻的王子,目光如刀,矗立两军阵前放足音量:“凯瑟穆尔西利,你听着!我王陛下与神同行,由先王亲手加冕、承袭重托,上下埃及之王,阿蒙拉神之子,从此后便是拉美西斯一世!王位名号:门帕提拉!现在,新一代的伟大之王就要告诉你:收起你的贪婪,不要以为大兵压境,摆出武力胁迫的嘴脸就可以轻易得逞。真想谈判,先行退兵!否则以现在这种姿态,埃及什么都不会和你谈!听清楚,70天后(古埃及法老遗体需要70天的时间制成木乃伊),乃是先王国葬大典,罢兵停战,全地齐奉哀悼,这同样是你有义务对我先王奉上的礼节!永远都不要忘记,当年你是怎样求助于埃及,是谁为你无条件的伸出援助之手,为你所爱尽心出力!不说两国之间王与王,只说两个男人!耶姆西斯海伦布,他是有恩于你凯瑟穆尔西利的人!”

    即便相距甚远,但塞提饱含愤怒的语声,每一个字都清晰传进凯瑟王的耳朵,这于他而言无疑是直戳痛处,那双冰蓝色瞳仁中的阴郁因此变得更浓。凯瑟王一句话都没有说,拨转马头,沉默回营。

    任何人都能清晰感受到王的异样,多少年轻后来者皆不明所以,拉赫穆努力探听:“陛下这是怎么了?就这样容一个放肆小子在阵前嚣张?”

    鲁邦尼摇头叹息:“你们不知道,当年为了阿丽娜的病况,陛下曾有求于埃及,海伦布曾派来最好的医生、提供最好的药材,的确是为阿丽娜治病尽过心的,即便最后没能治好,无功而返,但这份情陛下不可能不领。”

    年轻的后来人这才恍然,原来如此,拉赫穆是发自内心的要嘟囔一句:“这个法老也死得太是时候了,要是能再拖延一阵,那些开出的条件,说不定就都能实现了。”

    赛里斯哑然苦笑:“是啊,海伦布在位17年,倒是最后这一身之死,真算是救了埃及一回。纯粹顾念着这份欠情,只怕王兄也不好再步步紧逼了吧。”

    果然,一夜过后,凯瑟王在阴郁的情绪中低沉下令:“全军回撤美吉多,告诉他们,停战谈判,派人到哈图萨斯来谈。”

    这样的说辞,也就等于是说王要回归王城,这场战争,是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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