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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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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是无奈,房遗爱这个题眼,全过程中只是跑了趟腿、取了一幅奔马绢过来,事情就结束了。

    江安王李元祥和波充夫人的事才刚一冒头,便被皇帝压服下了。

    剩下的全无施展!

    吏部侍郎念到的后面那些人,赵国公没听到。他在想先皇同自己探讨过的一个问题——当时的尚书令,现在的金徽皇帝——为什么能常胜不败。

    先皇那时说过,尚书令虑事时,可以猜到每一位对手的心里去,因为这些人无论多么精明,思维都离不开名利的窠臼。

    而对手却往往猜不到尚书令的心里,他行事有时不全考虑名利这东西。

    这样想起来就有点可怖了,人家知你底细,而你不知人家。

    长孙无忌此时就有隐隐的悔意,觉着对不住先皇,也对不住妹妹了。

    因为他临事的迟疑,让先皇、先皇后最不看好的人在襄州上位了。

    其实赵国公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站出来反对吴王的任命——就是在李治刚刚公布吴王任职去向的那一刻。

    如果自己当时即反对,可以猜到李道宗绝不会再反对自己,这将毫无悬念地、将李恪的任命引入未定的争论之中。

    但那时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暗喜老儿子长孙润成了中都督,因而不好亲自反对李恪。他在掂量凉州同襄州的孰轻孰重……果真考虑了那啥。

    他只将手下的喽啰放出来试探,以期在接下来的乱局中再想办法。这样才不显得赵国公有失公允。

    赵国公想,那么自己也脱不开名利的俗套了!

    金徽皇帝重用长孙润,根本就是没有悬念的事情,但皇帝偏偏就将长孙润的任命,放在了李恪的前头!

    老夫又被这个外甥小小地算计了一下。

    不过看起来,皇帝也没什么恶意。

    如若波充夫人和李元祥的事没有被皇帝压服下来,而是无限地大发下去,倒是可见事先料到的乱象,弄不好自己也就站出来了,可那样真好吗?

    皇帝可不光会回马枪,还会玩乱象。

    他拿着三百人,在乙毗咄陆部戏耍阿史那欲谷,玩的可就是一个乱象,让对方摸不清他的虚实。

    这么一想,长孙大人也就释然了。

    现在的皇帝不再是贞观皇帝李世民,而是金徽皇帝,凡事就得按人家的意思来,自己这是何苦!

    赵国公想至此处,起身奏道,“陛下,微臣今日,总算见识到了陛下的大手笔。”

    皇帝笑问,“国公,你是说朕的题字么?”

    赵国公道,“那只是一方面,微臣更钦服陛下治大国如烹小鲜的气度!什么佐料都能为陛下所用。”

    皇帝道,“但佐料要好,才能用啊。”

    赵国公说,“是啊,微臣深有同感,因而,微臣要特别对吴王殿下的任职表示恭喜!”

    江夏王亦起身,冲着吴王的方向拱手道,“老夫也正有此意!”

    吴王庄重还礼,未说话。

    直到退下来,长孙无忌仍在想,皇帝的本事他和李道宗都学不了,即便看透了,也学不了。

    名利及权势之争,向来水火无情,即便不涉实利,还有个面子要争。

    自古讲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争起来,哪怕因为一句话,也要争个你死我活,打脸恨不能将牙打出来,踩人恨不能踩到泥里,方显本事和手段。

    而皇帝的那些对手你此时再看,多少人被他化敌为友。

    写匿名信污告他的西州别驾王达,此时是庭州刺史,尽心尽意为大唐主持西北一座要地。

    乙毗咄陆部的可汗阿史那欲谷,两人曾兵戎相见,杀得天昏地暗,此时他是瑶池都督府都督,对皇帝言听计从。

    颉利部的可汗思摩成了人家的舅子,将亲妹妹思晴公主相许。

    褚遂良那么大的过错,当初褚遂良恨不能一口咬死对方,但因为一事可用,而复任为御史大夫。

    高审行在鹞国公如日中天的时候揭发他的身份,彼此间如此大的私怨,仍能被皇帝重用,此时是延州刺史。

    晋王李治是同皇帝争储之人,但你再看看眼下,成了皇帝身边的嫡系。

    这个真没法学,皇帝那样的武力,那样的战绩,可不是吹牛皮吹出来的。

    皇帝用他的智慧和机谋,常常四两拨千斤,偶尔一次大动肝火,带了大军出去一趟,你再看看苏伐,连个骨头渣子都没剩。

    金焕铭、纥干承基、苏伐,盖苏文、松赞,倒在皇帝面前、和软在皇帝面前的不乏狠角色。

    让天下人体会了皇帝的力量之后,才能感知他的宽容。

    而一般人不行,他们只能用对手的体无完肤,来体现自己踏在对手尸身之上的成功——愉悦自己,震慑对手。

    学皇帝?看着好便能学的来?

    学不好便成了妇人之仁,给对手以可乘之机,万一传扬出去不伦不类让人取笑,看起来举指失措、自相矛盾,神智失常,连亲哥都要骂啊。

    赵国公想,看看许敬宗!就那个几把样的,他若敢犯在老夫手里,早他娘的挫骨扬灰了,谁知此时又被皇帝陛下大夸特夸。

    只听皇帝道,“许县令,朕真想不到,你在驭下方面,还是很有一套。”

    万年令许敬宗诚惶诚恐,“陛,陛下,你不是在挖苦微臣吧。”

    皇帝不理会,说道,“昨日长乐坊大街出现惊马,延州刺史,朕吩咐你的事可曾弄清了?”

    延州刺史现身奏道,“陛下,微臣已然查核清楚,底帐已转交了万年令,陛下可垂询于许县令。”

    许敬宗说,“陛下,惊马踏翻街边货摊一处。惊吓的不算,冲撞了行人三人,各具微伤。街边店铺未见毁损,只有一货郎名郝宅子,临急将担菜筐的扁担扔出阻拦,被惊马踢入店中,砸坏胆**三只。另万年县巡街衙役两人急拦惊马,其中一人肩部被马踢伤,怕是要养些日子……”

    皇帝道,“微伤者多加抚恤,万年县给医给药。”

    许敬宗记下,问道,“陛下,破了胆**的店家揪了郝宅子不放,让他赔补损失,因为是郝宅子的扁担砸的胆**,但这人是城外菜农,不认赔。”

    皇帝问,“许大人你是怎么断的?”

    许敬宗道,“小臣已由万年县补付了店主,未令郝宅子掏钱。”

    皇帝道,“许县令你做的不错,郝宅子本是好意,你让他损一文钱,今后恐其不会再见义勇为了……但朕听他名字,仿佛也没什么像样的宅子!”

    许敬宗笑道,“正是,小臣问事时,郝宅子说,三只胆**都赶上他一座茅屋了!打死都不赔!”

    皇帝道,“在万年县给他一处城内的好宅子!谢金莲那里恐怕朕也抠不出钱来……户部拿钱。”

    许敬宗连忙记下,皇帝再道,“朕说你驭下有方,指的正是万年县两位衙役。朕亲眼所见,他们还是很尽职的……每人赏十两金,伤者医药钱许县令你来出。”

    许敬宗美!这是他主政万年县以来,皇帝第一次在朝堂上提到万年县。

    皇帝道,“救急扶难可不是作文章,可以周圆润色,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彼时千钧一发,全凭着内心之本色。延州刺史高审行以五旬年纪,毫未迟疑飞步上前去拉缰绳,为此险些断后。护牧队说的好,这才是西州人的本色!”

    高审行赧颜应道,“陛下,你说得微臣有些惭愧了!”

    皇帝道,“你莫惭愧,朕宁用本色之人,不用伪饰之‘良材’!”

    “吾——皇——英——明——!”

    “但那个大炮仗是怎么回事?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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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0章 移花接木() 
    少府官员出班奏道,“陛下问的可是特号的捍天雷么?真是什么也瞒不过陛下。少府是打算赶制一批,上元节好在四城燃放,但我们一直未声张呀。”

    “此雷在何处施放过?都送过谁?”

    官员回禀道,“陛下,城中只有濮王府试射过三支,别人未送过。”

    皇帝问,“濮王兄,可有此事?”

    李泰出班回道,“陛下,确有此事,少府总共只送过三支,不太尽兴!本王总算赶上一拨儿,亲手燃放了一支,那可真不是盖的!只是极易射偏。”

    江安王妃负伤的事一直被李元祥刻意瞒着,此时连李泰尚不知道、更不会与初三街头惊马之事联系起来。

    李元祥看向恍然未知的李泰,目光复杂。

    皇帝早就看到了,责备少府道,“这怎么行,万一炸到人可怎么办?胆子小的恐怕魂儿都吓飞了”

    少府官员急道,“陛下,小臣亦发现了此雷的不足,信子太短了,射歪也往往是燃炮者自己捅歪的!”

    濮王有些不得劲,自己那下子歪得太厉害了。

    少府官员说罢,也意识到了,说道,“这也是我们的疏忽,干嘛不将信子弄长些呢!”

    皇帝道,“此事依朕意,上元节不必投放了。总归是喜庆嘛,弄些牙签粗细的也就可以了,妇孺皆可取乐,干嘛弄得跟棒槌似的!”

    官员道,“陛下,小臣有信心在上元节前改良捍天雷。”

    皇帝摇头道,“让它射正吗?不,朕倒希望它射得越歪越好。朕打算由少府同兵部、工部、军器监共同来完成。”

    官员不解,皇帝眨眼向天,说,“朕要你们弄一批铜底座,要便于军士携带,用来安放捍天雷,施射时要使此雷的倾斜角度可调。再要仔细测量——什么施放角度可射多远,务求精准。但那个药量恐怕得再须精准些。”

    江安王妃的坐骑是匹良种,被此雷一炸便惊掉了。

    皇帝想,如果此雷用来对付盖苏文、或是别的什么敌对的马阵,可使其一炮而乱。若是几十支捍天雷同时射入敌阵呢?

    那个夺人心魄的效果可以想像。

    薛礼已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少府那位官员还要再问,兵部尚书道,“本官已知陛下用意,你不必再问了。”

    今日朝会,得了官职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连崔简的夫人郑曼也得了个小小的差事。

    除了蜀王李愔。

    蜀王像是被皇帝遗忘了。

    皇帝直到所有的大事都料理完了,正眼都没瞅李愔一次。

    又吹了会牛皮,皇帝这才道,“今日非已午日,那么朕将与江夏王一道去赵国公府上。舅父你要摆一场像样子的席面,答谢月老。”

    赵国公连忙答应,看来这又是赵国公府的脸面了。少公子荣任凉州都督,儿媳高尧马上将成为三品郡夫人,这是什么荣耀!谁比得了?

    早朝上幸好未生出事来,不然这一幕也就不会有了。

    不得不说,皇帝玩大事眼里不揉砂子,玩虚的也很见功底。朝会上动了这么多人,跟赵国公或江夏王沾边儿的几乎没有!

    倒是有个长孙润得了个重差,但是连江夏王李道宗都怀疑,长孙润是离着他爹心近,还是与皇帝心近。

    李道宗也很高兴,皇帝一句话,先将他拉到了曹王李明的婚事中来,这不散了朝,又亲自拉着他掺和到赵国公府去?

    长孙无忌面露喜色,派着家人赶紧置办酒席,山珍海味一样不许少,再请白氏姐妹出来拜见皇帝和江夏王。

    皇帝见了白雪,白梅姐妹俩,先将她们大大地夸奖了一番,说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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