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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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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成相不容他再喊,跳起来一拳捣在金焕铭的鼻子上,“日你娘的!”,护牧队也跳到另一边去,又是一下。

    金焕铭双手捂脸,眼睛里热泪直淌。觉得鼻子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粘乎乎的血一下子淌了下来。他伏身在马鞍上,一时发不出声。

    鲁小余盯着江对面,低声道,“别打脸!”

    船上,已探身要上去的护牧队不得不缩回去,随后,船上的四名唐军鱼贯从舱内出来,两人持着长弓、两人拿刀,顺着船沿左右探着身子往外看,并大声地咋呼。

    但大船下边一点声息都没有。

    持刀的唐军弯下腰,用刀在船舷外侧摸着黑划拉了几个来回,鲁小余见了心头一阵发紧。

    而持弓的两名唐军小校搭上箭、往船下江水里各射了几箭,高声叫着,“还不出来,看到你了!”。

    竹筏上的四名护牧队还是没有动静。

    这边岸上刚刚揍过金焕铭的护牧队抽出佩刀,架在金焕铭的脖子上,低声骂道,“再叫,这就送你回姥姥家去!”金焕铭禁声。

    船上,一名唐军喊道,“你们快看,筏子!”

    领头的唐军顺声往下游江面看去,看到江心里,有一只空荡荡的竹筏子顺流漂下去了。

    他再点起一只手提的灯笼,伸着脖子往下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这人埋怨道,“吓跑他便是了,谁叫你放箭?我知道一定是龙兴牧场的,看来是中箭落江了,到时那个总牧监在长安发了威,你以为我们的大都督能保你么?!”。

    “那怎么办?”射箭的唐军害怕了。

    “怎么办!回去睡觉,只当没这回事!”江面上已起冷风,几名唐军一缩脖子,钻回船舱里去了。

    这边,鲁小余、高成相四只眼紧盯对面,却听到身后护牧队“哎呀”地闷哼一声。

    两人连忙扭身看,发现护牧队受伤倒地,一只手捂着肩。他虽然吃痛,但担心着江对岸,刚才的叫声也不高。

    而他身边的金焕铭已然抢了年轻护牧队的刀、踹着马镫跑出去老远了。

    他们再也顾不得船上,倒地的护牧队只是肩头挨了一刀,暂也没功夫去管,鲁小余、高成相催动坐骑往回路上追了上去。

    金焕铭两脚锁于马镫之上,知道不能钻林子,此时身子离不了马,也不灵活,万一在林子里黑咕咙咚让树枝子挂下来,那就前功尽弃了。

    他只是沿着江岸往前没命猛跑,此次一共出来五名带弩的护牧队,四个去偷船,一个还让他砍伤了。

    金焕铭手中抢了刀,虽然是件短兵器,但他知道鲁小余和高成相二人都使大枪,又要担心着江对面的结果、定会分神,而他却没什么好担心,只管跑就是了。

    这是他苦心等待的唯一一次机会,不然等到上了岸,他也就是走一步、离着死进一步了,此时不玩命跑,就是不拿命当回事!

    他挥刀向后,在马屁股上狠狠划了一下子,这匹马四蹄翻飞,也玩了命。

    一开始,鲁小余和高成相不敢高声喊,怕惊动了对面的唐军。

    跑出去一段跑,发现金焕铭越发地远了,这才高喝令“给老子站住!”

    金焕铭才不会傻到乖乖站下,能甩开两人最好,甩不掉,也能延命一时、躲过二十三日这道坎儿。

    贞观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晨曦微吐,已经有了冒头的迹象,江面上闪有隐约的波光,大船的轮廓也渐渐看得清了。

    唐军巡江大船,船舷斜插过顶。舷下外帮上,一只浑铁环子拴了一根粗缆绳,上边从上到下攀着四名护牧队员。

    他们身背硬弩,耐心等至此时,听听头顶上头,除了冷风刮过船桅的鸣鸣声再无动静,最底下的人轻轻咳嗽一下,四人依次翻身上船。

    他们持弩在手、蹑手蹑脚弓身找到船舱入口,领头的一推,舱门居然未栓,一下子悄悄地开了。

    舱内漆黑一片,他们听不到有呼噜之音。

    里面有个唐军口齿清晰地说道,“牧场兄弟们,怎么不早些上来,害我们久等。”

    护牧队闻声,灵敏地一闪身在舱门后边,心说坏了,这边的行迹居然早就让人知道!

    火镰声响了两三下,舱内有光亮起。

    那名唐军又道,“进来吧,绳子都备着哩,来,把我们都捆上。”

    只有一名护牧队现身,端着弩弓站在门内,他看到,在舱内的一张大木床上,挺着腰板儿、并排盘腿坐着四人,而他们的刀、弓,都在几步外的舱壁上挂着。

    唐军道,“兄弟小心些,莫伤了人。”

    护牧队再咳嗽一下,另三人闪身进来。

    唐军道,“兄弟们的差事我们也知道了,真不含糊!船自拿去用,但,”唐军努努嘴示意地下的绳子,“来给哥捆紧点儿。”

    另一名唐军说,“要快,今天该着换值,半个时辰后便上人了!”

    第三名唐军说,“解了船尾缆绳,船就是你们的了。最好是逆江上去三十里,由那里上岸才肃静。”

    一名护牧队问另三人,“谁去?我可不会使舵。”

    另一名护牧队说,“我会会骑马。”

    一名唐军跳起来,“办事挺利索,怎么话这么迟呢!瞧我的。”他跑出去,解缆转舵,大船离岸往江心驶来。

    “这位哥,我倒有个好想法,这船就不能直接入海里?听说这次牛大将军便是率唐军水师由海上过来的,我想我们”

    唐军道,“老弟你这可外行了,这船在江边捞捞鱼行,到海里还是小了,只能喂鱼。”护牧队不说话了。

    大船靠岸,但除了四人的马在那里,人却没有一个。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鲁小余今天才知道,原来想要命的,跑起来才会如此玩命。

    高成相左追追不上,右追追不上,已经把大铁枪冲前边投出去了,但没扎上金焕铭。

    他跳下马去拾了枪,鲁小余和金焕铭已经又跑出去一段了。金焕铭是一员马上将,骑术本就不错,在玩命的状态下超常地好。

    也因为这两夜,又是做筏子、又是思虑过江之事,还得轮番看住金焕铭大将军,鲁小余和高成相两人休息都不好。

    而金铭则不然,养精蓄锐的,爆发出来够人一瞧。

    他听听身后,追赶的蹄声不但未见近,还渐渐有些远了,“跟本将玩,那就陪你们玩一玩!”

    就这么,一前一后三人,沿江岸不知跑出来多少里。

    在这个季节,江面上本该有雾,但因为有风刮起来,老远便看到江口处有一艘朣朦巨舰正在飞快驶入。

    舰上三层高的船楼上,负责了望的一名唐军高声喊道,“长孙大人,江岸有三骑跑过来,一名高丽将在前,两名牧场人在后追赶!”

    舱内,有一年轻的大唐武官正是长孙润,他闻声大步出来往岸上了望。

    他不认得清前头的高丽人,但却一眼看到了挥着银枪的鲁小余,那曾经是他在天山牧护牧队的队长。

    “拿我弓箭。”长孙润吩咐。

    马上有亲兵将弓箭递上,此时船头的风更要强劲一些,此时的距离,比正常的一箭地还要再远上几分,不过前头的高丽将官已经越驰越近了。

    船上的唐军都有些拿不大准,他们只是听说过,马部郎中长孙润的射技出众,但今天在行驶中起伏的船头、又有风,而且对方还在马上飞驰,能不能有把握啊?!

    金焕铭早就看到了大船往江口驶来,上面高张着唐军的旗帜,而一人在船头冲着自己弯弓,他也看到了。

    但他不大担心,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也不看看要射的是谁!在这里的,可是高丽国使箭的行家!你以为你是谁???

第1089章 不算丢人() 
船上人已经拉满了弓,一定是在瞄准,也是在等他驰得更近些。

    但金焕铭更担心身后的鲁小余,那才是真正的威胁。而大船因为吃水,绝不敢到江边来,他只要拿出三分的精神留意也就是了。

    金焕铭方想了这么多,只听巨舰上弓弦一响,一支箭在冷风中划了一道弯弧,朝金焕铭这边射过来,却是冲着金焕铭的马来的!

    金焕铭吃了一惊,此时马便是他的命,这要是一箭射到马脸上,他就什么想法也没了。

    说是迟、那是快,金焕铭挥刀拨飞了来箭,“当”的一声,手中的刀好悬没有扔出去,虎口被震得发麻。

    但那匹马却大吃一惊,“咴”一声嘶叫,两只前蹄高高地腾空扬起!

    第二支箭恰在此时又飞到了,马蹄尚未回落,这只箭已没马胸而入!只在外面露着少半截箭竿!

    如果两脚没锁在马镫上,金焕铭就被掀下去了,他此时忙着伸手死死拽住马缰,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一箭。

    即便是看到了,这个位置他要怎么防?

    金焕铭稳住马身、再要跑,因为身后鲁小余和高成相的马已经追上来了。

    他连连踹镫,但那匹马只是再往前跑了几步,便软软地将头垂下,前腿一软轰然扑倒!

    金焕铭只来得及“哎、哎!亲爹!”便随着马身重重摔在地上,刀也脱手了,一条腿被压住了动也不能动。

    他撑着身子在地下抖了几下缰,想让马能再跳起来,但那匹马像是力道尽失,连头也抬不起来了。他不再挣扎,知道大势已去。

    鲁小余和高成相一前一后赶到,跳下马跑过来,二话不说,先气极败坏地在金焕铭身上拳打脚踢,骂道,“孙子!再起来跑啊!”

    长孙润站在船头,隔着一段江面高声喊道,“鲁队长,你只顾着修理孙子怎么连兄弟也忘了!”

    鲁小余这才直起身,喘着气冲大船上拱拱手,说道,“兄弟,哥哥这是让孙子气糊涂了,忘了礼数,但你怎么这么巧呢?不是你的话,一时就追不上他了。”

    长孙润笑道,“总牧监令我赶到登州,带了艘船过海来,要我最迟在十四日抵达这里接应你们,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此人是不是金焕铭?”

    鲁小余奇道,“正是这孙子!我说辽州那样推阻我们,连江也不让我们过去,按说总牧监总该给他个令放行我们,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他问,“但登州哪里来的如此大船?”

    长孙润道,“高大人说,攻辽水师回军后,正该是在登州港休整,再晚的话,恐怕这些大船又要南下回鄂州去了,我紧赶慢赶刚好赶上,这才跨海而来。”

    这件事连李士勣都不知道。

    鲁小余大喜过望,让高成相解了金焕铭,一边对大船上说,“兄弟,你得往上游去,接应一下另几位,也不知他们船夺得如何!”

    再看地下的那匹马,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咽气了。

    鲁小余又不解气地狠踹金焕铭两脚,“为了你小子,就浪费了我一匹好马!”

    这支箭正好射在了马匹肩关节水平线下第四、五肋之间,那里正是此马心脏的位置。

    金焕铭此时也看到了,能在这样距离、又有晨风的情况下,瞬息之间连发两箭,快就不必说了,准头就不是自己能比的了。

    在这样的前提下,对方的射法才是最让他大为吃惊的,金焕铭虽然又挨了一痛狠揍,也忘不了暗自称妙。

    对方的头一箭意在射马,如果一箭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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