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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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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氏猜到他们说的多半不是好事。

    因为第三组开锣后,不但没有人颁发给她那五匹精绢,反而还郑重地验过了她的“三十三”号赛位牌子,提醒她无令不可擅离长安。

    第三组的比赛人更多,持铜牌的人八百一十八人,场面也更壮大,但吕氏已经没什么心思观看了。

    第四组上场时,她吃惊地发现,杨立贞仿佛故意似地骑马从她的眼前晃过去,而且还笑吟吟地与她打了招呼。

    杨立贞的马鞍上挂着竹牌子,吕氏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感觉自己让人算计了。

    ……

    在子午峪,专程来看望太祝高慎行的通直散骑常侍褚大人、在一名太子詹事府徐姓的令史的陪同下,顺便往高慎行的隔壁院子里一走,来找吕氏。

    吕氏自昨天赛马回来后就心神不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令史问她,“吕夫人,有东宫禁卫说,你在赛马过程中逾制通过了西内苑,可有此事?”

    “大人,是有人引我通过的,不然我怎么知道呢!”吕氏回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么?”

    令史说,“当然很严重了,吕夫人你知道,西内苑,那是只有皇帝、太子及持令牌的宫人才可以行走的。若是宫妇逾制,至少会被内侍省棒杀!”

    如果不至少,那会如何呢?

    吕氏叫道,“大人们救命,我说过是有人接引我进去的,而我从黔州来了几天,对赛道不熟悉!”

    “是谁接引你的呢?他可说过叫什么名字?你讲出来,不论是谁,我们都不会姑息!”

    但吕氏答不上来,一紧张,连那名骑士的相貌也回忆不起来了,“可是并没有人拦阻我,守门的禁卫验看了我的牌子就放行了,若说我逾制,那也是禁卫逾制在先了!”。

    太子詹事府令史只是个流外三等,他对黔州刺史的如夫人还是相当尊重,闻言拿出来一块银牌子,问她,“可是这面?”

    他故意将牌子的背面朝向吕氏,但吕氏立刻说,“就是这块,我记得是三百二十一号牌子!”

    菊儿问,“吕夫人,我记得给你拿来的是三十三号呀。”

    徐令史将银牌翻转,果然上面刻着吕氏所说的数字,“这么说,吕夫人你什么都承认了?”

    吕氏叫道,“我什么也没有承认,说的都是实情!”

    褚大人是“顺便”过来的,话很少,仍然是那位令史说,“但这是宫人出入禁宫的牌子,根本不是什么赛马的号牌。下官知道昨天赛马,拥有银牌的总共只有三百二十人……夫人你从哪里得到的三百二十一号宫禁腰牌……来冒充?你有了这个东西,守门的禁卫是没有责任的!”

    吕氏不假思索地道,“我是在翠微宫外面的旷地上拣到的!”

    令史看看褚大人,“事情已然很清楚了,怪不得卜正算到北宫门有妇人逾制,原来就是吕夫人。”

    吕氏想再追问,事情是不是很严重。但她说不出话来,被乱棒打死难道还不算严重?等她回过神来,这两位大人已经起身走了。

    他们没有说出对此事的决断,而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吕氏越想越怕。

    身为一位高府的夫人,大老远的从黔州赶来参加马赛,放弃自己的赛位牌子不用,然后用拣到的一块牌子冒充,进入了禁宫。

    这件事可以说得出来的疑点,只有半路上跑出来的那个骑士,但人海茫茫吕氏根本无处指证。

    除此之外,她也不能怀疑是杨立贞的构陷,三百二十一号牌子只是与赛马的银牌子有些相似,而且也不是人家硬塞给自己的。

    再说在翠微宫内有许多的宫人,难免有人遗失了腰牌,但吕氏的举动传到黔州去,估计连高审行也不会相信。

    甚至他会怀疑吕氏别有所图,这种事情传扬出去,极好面子的高审行估计着是不会原谅她的。

    褚大人和徐令史离开后,吕氏六神无主。

    街上传来人员走动的声音时,她都以为是什么内侍省来抓她了,或者干脆拿着棒子来,就在这个院子里将她杖毙。她吓得躲在屋里呜呜地哭。

    吕氏不敢畏罪逃跑,知道也跑不掉。只要她一跑,这个好不容易得来了黔州刺史如夫人的身份也就彻底黄菜了。

    傍晚,她过了院子到高慎行这边来,他是太祝,于礼法上的事情很精通,她想问一问详细。

    但是,高慎行同样没给她吃定心丸,他说,“制之如墙,设立在那里便是让人不可逾越。但五嫂,你这是跳墙了!跳哪里的墙不好?偏偏去跳大内禁宫的墙?谁知道你是干什么去了?”

    “是有人引我进去的!”吕氏坚持说。

    “五嫂,如果没有确切的人证,这话你要慎言!”

    吕氏想去到兴禄坊高府哭诉一把,看看有没有谁看在高审行的面子上动一动恻隐之心,毕竟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定论,丢人的一定是整座高府。

    但兴禄坊的高府她谁都不认识,正好菊儿又要回永宁坊去,吕氏央求道,“带我去求一求几位少夫人吧。”

    菊儿说,可是柳夫人已经去泉州了,你要去求谁?往常这些人是不问官事的。她寻思着说,

    “若是崔夫人在长安的话,可能有些办法,她认识的人多的是,面子也足,可她一听你要来就走了”。

    菊儿没有带她,吕氏就咬咬牙,骑上马在后边跟着,这么着一起到了永宁坊的兵部尚书府。

    菊儿先进去回禀,吕氏再一次于大门口等着,也没有了上次的气派。

    府中的八位夫人此刻正在家中庆祝,因为樊莺和思晴一下子拿回来第二组的并列第一名。赛马的奖赏是六百两银子、二十匹精绢和两匹好马。

    柳玉如不在,简直就等于没有了管束,这些人正让厨房中置办了丰盛的酒菜,在一起吃喝。

    听了菊儿的话,崔嫣借着酒劲说,“让她滚,从黔州跑到长安来丢人,把母亲也欺走了,我就是能管也不会管的!”

    几个人议论纷纷,各执已见,拿不定主意,也都忘了让吕氏进来。

    樊莺赞同崔嫣的意见,“我说她那天不在三十三号位上,原来走捷径去了!”丽容连声说着不管她。

    谢金莲和思晴担心,万一这件事闹大发了,丢人可是整座高府的事,“吕氏知道丢人几文钱一斤?可兴禄坊高府、永宁坊高府受得了吗?”

    谢金莲说,“不然我们去个人到兴禄坊问问主意。”

    李婉清说,“我的意思是先在永宁坊想想法子,再说樊妹妹不是与褚大人有亲戚,去问一问再说。”

    樊莺连声说不去,“我要是去了,便求着褚叔叔再加把柴火,把这个人扫地出门,然后我们把母亲由西州再请回来,那才算最好呢!”

    几个人连说妙计,催促她快些起身。

    苏殷的意思是此事宜再等等,因为据她看,褚大人只与太子詹事府的一位不入品阶的令史出面说这件事情,这就大有琢磨。

    如果事态真的很严重,那么不就必等到吕氏跑到永宁坊来,早把她羁押了。那褚大人这是几个意思?

    丽蓝说,也许这就是敲山震虎的把戏,以褚大人与峻的关系,虽说峻不在家,若真的很严重,估计褚大人也该过府来讲了。

    众人说,“很对呀!我们现在找到褚大人府上去倒显得理亏了,偏不动!我们以静制动且来喝酒。”

    众人再喝,三巡过后再把门外的吕氏想起来,丽容问,“她怎么办?”

    没有人说话,都乜斜着眼睛想那个“她”是谁。思晴反问,“如果柳姐姐在家的话,她会怎么办?”

    ……

    这次来别宫,太子出乎意料地没有让杨立贞回避,而是无意似地、与武媚娘和杨立贞说起了吕氏私入禁宫的事情。

    “她可真是大胆,怪不得太卜署会那样说。”

    武媚娘瞅着太子笑问,“可她借着太子妃赛马的时机,闯入东宫北门想做什么呢?”

    太子也不回答,瞟着她,示意杨立贞在旁边呢,于是武媚娘再问另一个人,

第1061章 怎么下来() 
“一根木头而已,寡人还要怎么对她客气!”

    武媚娘就追问他谁才不是木头。李治不答,发现在私下相处时,这个女子活跃多了。

    太子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其实他只是想圆一圆卜正的“妇人在北宫门逾制”的说辞,并不想过分地难为什么人。

    吕氏的身份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她的出现只算是一次极巧的巧合。对于这次人为制造的“逾制”事件,李治想让它扩散到一定的范围,但又不能范围过大。

    只要让那天、听到卜正占断的人知道也就可以了。

    至于“妇人逾制”与“泉州海溢”到底孰为因、孰为果一点不重要。一切都可推到卜正的胡言乱语上去。

    武媚娘道,“若是有高府的什么人来给吕氏求情,媚娘求殿下开恩,就放过她吧!”

    李治“哦”了一声算是答应,起身道,“你虽有陛下的口旨,但这件事情还是很吓人的,毕竟没有纸面上的圣诏……方才你当着杨立贞就有些放肆,她只是个宫人,而且这里也不是大明宫的宫墙上。”

    对方知道他说的不是吕氏这件事,而且他虽然说得严厉,但仍算是私下里的告诫。武才人并不害怕,反以为这是李治同她推心置腹的意思。

    本朝太子之位向来不稳定,一般可立有功绩的皇子得为太子,又有立长和立贤的说法。

    不过长幼是有定份的,而贤与不贤就没什么标准了。

    如果他们的私情被别有用心的皇子或大臣用来攻击,那么贤之一说就更不着边际,对李治和她来说,结局都将是致命的。

    但危险与机遇几乎就是一对双生的姐妹,有机会接近权力,武才人就更不怎么怕。她不再说这件事,问太子,“高府中老一辈或新一辈人,有没有来向殿下求情的呢?”

    李治说,“真他娘的怪了,两天了,居然一个求情的人也没有!这个台阶你让寡人怎么下来?”

    武媚娘捂嘴窃笑,“但是殿下,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呢?!”

    李治无可奈何地摇头,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也不怪她的放肆,临走前问她,“武惟良去幽州任盐屯屯丞,他可对你说过满意?”

    武媚娘低声说,“卑妾与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也不想因为武氏中的任何人、给殿下惹到什么麻烦,他连教个骑马的差事都做不好,殿下以后不要管他的事了吧。”

    ……

    杨立贞被李治喝斥出来,她不敢有埋怨,不过委屈倒是有的。明明是他先提出吕氏逾制穿宫的事,但自己一插话,他立刻就翻脸了。

    她有身孕了,仍然不敢同太子硬气,不过她也看明白了,武媚娘在太子心中的份量,要比她重得多得多得多,远远超过了她与腹中的孩子加在一起。

    太子殿下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孕在身,还让自己同武媚娘去参加赛马大会,想来这个孩子在太子的心幕中也没多重要了。

    杨立贞不傻,看得出这两个人的关系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

    虽然陛下有口旨的事杨立贞也知道,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气,认为这种事谁都不敢放到台面上去说。

    杨立贞不大关心吕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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