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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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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自己在冲动之下所做的这个决定,有些太不冷静。万一西州家中没什么反应,万一这件事让牧场村的街坊们知道了,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猜测来。

    谢金莲道,“柳姐姐,不如我们这就回西州,我也很久没见到甜甜了!”

    柳玉如道,“好吧,既然大伙都这么想,我就不好再拧着,收拾收拾我们明天就起程。”

    第二天一大早,西州苏殷、崔夫人和甜甜三个人的信就到了。

    崔氏的信简单说她和甜甜已在西州,有些想念柳玉如这些人,希望她们在山阳镇住几天就回西州来相见。

    也就是说,崔夫人决定不到山阳镇来了。夫人对女儿们的想念压不倒她对长安的回避之意,柳玉如有说不出的担心,似乎已猜到黔州发生的事情。

    甜甜在她的信中询问四位小弟,让谢金莲速速回来。

    苏殷的信写的最长,像写奏章一样中规中矩、面面俱到,中间夹掺着有关高峻的支言片语,看得出这是有意为之。

    苏殷说,高峻忌酒了。

    柳玉如想,这还差不多。但这么短的时间能看出什么来,难道他能一年不沾酒?难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只要喝了酒就可以没脸地犯错?难道她们就没喝过酒?

    再说,连个孩子都知道写几个字送来,高峻怎么就连个名字也不写。

    柳玉如赌气地从已经装好的车上往下拎包裹,“我不回去,谁爱去谁去!戒个酒难道是件大功了?!”

    谢金莲抬着手想拦挡,但就是不敢说话。于是这些人心思各异地伸手,从车上把包裹什么的再拎下来。

    又过了几天,长安的府上有人送信到山阳镇,阁老祖父病了。柳玉如算算时间,就是她们蜻蜓点水地从府上回来的那天。

    她对谢金莲道,“我们离开府上时刘夫人还在的,那么祖父一病、她肯定不能离开。这次你去给她上茶吧,谢二夫人的面子也足够用了。”

    谢金莲道,“姐姐,祖父病若不重,我们也不必去。若重,峻在西州难道就接不到信?我们且等他,只要他来,我判断一定从山阳镇经过。那时我们便跟峻去长安府上看望、然后就坡儿下驴,不就都回西州了!”

    柳玉如气乐了,“我需要他给的这个台阶吗?”

    众人道,“哪个才需要!指不定哪个就等着姐姐给搭个台阶呢!”

    就这么着,六个人再心心惦惦地等了半月,高峻也没到山阳镇,只有四条驼绒毯子从西州送到了。

    樊莺一见便不高兴,“这是摆明了让我们在这里过冬!”

    谢金莲道,“然后他好踏实地陪着九夫人!”

    婉清道,“不行,说什么也得回去了。”

    柳玉如没有主意,坐着不动,也不说话。这么回去了算怎么回事。四条毯子,摆明了是给四个小子的,哪有她一条!也许高峻现在正乐不思蜀呢,这么就腆着脸回去,皮多厚也不够烧啊。

    她回想起有一次,高峻陪她去柳中县时说过的“一里一年”的誓言,忽然就落泪了。那天在苏殷的公事房,他不等追问,自己只说要找锉刀,就能那样说出来,其实也不算骗人了。

    试想在西州的家中剪趾甲,当了那样多的丫环、仆妇,你让他怎么说?

    她对姐妹几个道,“你们回家去吧,我再不干涉了,但我不走。”

    樊莺说,我不走,就陪着柳姐姐了,你们都回去吧!

    思晴和崔嫣说,“我们凭什么走?”

    谢金莲喃喃着自语道,“太气人了……简直!我们去做饭,没毯子的就不过冬吗?婉清你去买酒我们喝上,从……从长计议。”

    ……

    长安高府。

    阁老的病情一天不见好转,他没让给西州和黔州传送病讯。高审行的侧室刘夫人就在府上,她因为阁老的病情而滞留下来了。

    而高峻的夫人们都在山阳镇,那么西州也不必惊动。

    因为,苏殷从西州呈上来的奏章已送达,是以高峻的口气写的。奏章中说西州牧事稳定,新增且末、典合、于阗牧场三座,增马四千三百三十三匹,民情祥和,未受二十年干旱之影响。

    但繁荣西州只有马还不行,还须人丁兴旺。高峻恳请陛下恩准在西州施行一项新政策:凡西州新生幼儿之家,当月开始免地租一年,免户税一年,幼儿凡由母亲自己喂养的,免庸役两年。

    这就是说,西州打算鼓励生养,也可以说,西州的每名新生儿都由西州担负了很大一部分开销。可钱从哪里来?

    奏章中提到,西州正在探察赤河金矿失金一事,怀疑与龟兹城有关。看来高峻打算从金矿上挖钱了。

    皇帝陛下没有迟疑,御笔一挥照准。之后,又携太子李治一同过府,探视阁老的病情,赐高俭散官为开府仪同三司、赐申国公勋位。这都是从一品的规模,高于阁老的正二品。

    高俭挣扎着要爬起来谢恩,被皇帝按下。阁老说,“陛下,臣的孙媳柳玉如,已被封为申国夫人……”

    这是不恰当的,也许皇帝是忘记他封出去的这位申国夫人了,此时再看,就与申国公的封号有些顶牛,而且极不严肃。

    皇帝道,“阁老你病着也这样性急!朕还未说完呢!改赐西州都督之柳氏为从二品‘瑶国夫人’!”

    西州都督高峻是从三品,而他夫人却是从二品。

    高俭再欲爬起来谢恩,又被皇帝按下来,“朕听说……这位瑶国夫人正在山阳镇,起因是又有个九夫人?”

    高俭赧颜道:

第1003章 重过泰山() 


    “这么多人,这么大地方,大都督尽归我一人来管,职责重过泰山啊!”

    想当初,谢广和兄弟屈居于牧场旧村的北山坡上,茅屋三间,家无十钱,是何等的窘迫!为了争谢金莲看病的钱,亲哥俩动不动就互撕起来。

    现如今,自己居然也是谢大人了,衣分绫罗,妻分大小、宅居城乡,官居九品!真应了那句话,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他忽然诗情勃发,也不思索,便有四句诗脱口而出:“寒境沙赛雪,赤河逐浪云,年壮任重事,烈火凭金纯。”

    金矿上一干大小官员前呼后拥,小心翼翼地陪着新任长官,个个耳朵伸得老长,生怕漏掉一个字。

    谢广诗成,就算是满意,他背起手也不说话,眯着眼睛极目远眺,但见赤河涛涛,就在脚下疾转一个弯子,河水猛地湍急起来,恰如一个人柳暗花明的命运,也如他胸中滚动不息的激情。

    片刻,才有散金仓掌钥侯海鼓掌道,“好诗,想不到谢大人还有如此之才情,真是让下官钦服之至!”

    “说说看。”谢广撇着嘴,只说三个字示意他。

    侯海掰着手指头道,“谢大人,卑职体会,这乃是一首回环诗,正念反念均成一体,而意境各不相同!更让卑职吃惊的是,大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便脱口而出,果真天下少见!”

    谢广听了,嘴就不撇了,“算你还有点见识!”底下有的官员听了,嘴中嘟嘟哝哝默念,随后七嘴八舌称赞。

    谢大老爷道,“我们老谢家早在晋代,便是天下大宦,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只是到了我这辈,已经沦落不堪了!”

    有人道,“哪里哪里,大人你谦虚得过了,似大人这般鱼跃龙门还道不堪,那么我们这些没有真本事的,又当如何啊。”

    陈小旺也跟随在一侧,听了之后,就试着倒着回味一遍,果然也是一首诗。他心中暗暗纳闷道,“想不到这个谢广,往常一副无赖模样,见到女人便走不动道,肠子里倒能掏出些真东西来。”

    “陈小旺,你在腹诽本官什么呢?”

    陈小旺不懂谢广说的这个“腹诽”是何意,但不能不应,便答道,“谢老爷,我,我在腹诽你肠子里都是诗!”

    “混账,”谢广脸胀得通红,点指着陈小旺喝道,“目无长官!本官肠子里都是……湿——难道你肠子里就不是?”

    陈小旺知道误会了,连声道,“大人,我说的是诗、诗,都是诗!”

    谢广冷笑连连,“履职任事,最重规矩方圆,我若不任此职,随你胡说什么!你肆意戏耍命官,不庄重得很了!今天不杀杀你的顽性,恐怕明天你就该腹诽我妹夫西州大都督了!”

    众人知道,这是新官上任后立威的第一脚。

    而侯海则更加留意谢大人要怎么处置陈小旺。真是想不到,好好的景致会从这里风云突变。本来谢大人即兴赋诗想要赚个面子,让陈小旺的一句腹诽,立刻变成了笑话。

    陈小旺脸色很难看,这不是他的本意。谢广喝道,“你怎么会做上个仓史!侯大人,你来替他两天。”

    一位掌管散金仓的流外官员,被谢大人轻飘飘一句话,就给换了。

    众人肃然起敬,这位谢大人手笔真是大得很,也很干脆。不过,人家是这一亩三分地上的主管,又是西州大都督的舅子、出身名门,再换个旁人注定不行。

    侯海刚刚与陈**夜访过陈小旺的家,不管两人怎么挑拨、试探,侯大人拿表妹来许愿,陈小旺主意很正:这个仓史来之不易,除了尽心做事,其他的不敢。

    想不到哇想不到,他的这个仓史来得不易去的易,因一句之失,便被谢大人换掉了。

    侯海问道,“谢大人,不知……陈大人要管什么?是不是与卑职对掉?陈大人做事有板有眼,卑职看就让陈大人做个掌钥,的确就是个英明的主意。”

    谢广想起来陈小旺打砸令史家的事,他二夫人背后告的那些状一字一句地在耳边浮响出来,谢广两下一比对,就与今天他的不恭敬如出一辙。

    谢大人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我还有个更英明的主意呢!宁缺毋滥,掌钥……侯大人你就兼着好了。”

    有手下小声提醒道,“谢大人,这于章法不合,仓史与掌钥不能尽委于一个人的……”

    在出任金矿管事之后,谢广自尊心极强,闻言将眼睛一瞪,“什么是章法?嗯?你告诉本官,人尽其才算不算章法!本官乃是西州大都督亲点、西州司马苏大人亲自安排着赴任的,岂会让你来教训本官章法!”

    他环顾四周,在这些人的当面是水流湍急的赤河,右边几十步远的河面上便是金矿东边的边界,粗大的木栅一直打到河心里去。

    对着河面,两丈高的山崖地上是一拉溜的六座熔金炉,但站在这里仰视,就什么也看不到。

    在陡峭的高地边沿伸出一座木架,顶端垂下一只拴索的吊篮。崖下有两个人正在挖土装篮,土装满后,再被上头的人将土篮拽上崖去。

    谢广跺跺脚,对那人道,“你就在这里,给本官‘章法’一个,看你只凭嘴说,这里的土能不能飞上去。”

    那人面红耳赤,明知道谢大人不满的并非自己说的“章法”,而是此时此刻的提醒显得不给谢大人面子了。

    谢广意犹未尽,“章法也有大有小,但为官之道重在用人,西州大都督为什么委任本官做矿上的管事而不是你?哼,你我身份、职责不同,章法也就必有不同,务要切记了!”

    那人唯唯喏喏,正想找些话来转圆一下,突然从头顶的高地上凌空飞下十几块红褐色的土块,土块越过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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