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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一千年-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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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宗教的理解,老罗还是有一套自己的看法的,他不介意身边的人们有自己的不同信仰,却绝不接受他们成为某一宗教的狂热信徒。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老罗自己成为人们心中的信仰核心,只是他实在不想成为一个神棍,而且目前也没有这个必要。

    “将主,你的意思是说神不曾行走人间吗?”涉及到信仰,可诺顿第一时间对老罗的话产生了疑问。

    “不,神或许曾经行走人间,远古的很多事情谁也说不清楚,数千年前在人们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生存的时候指导人们的求生,只是在人们变得越来越复杂后,神或者开始离开,或者开始隐退,在这之前他们留下了自己的知识。然后这些知识被一些或许曾经跟随神的人们传播开来,至于现在?已经成了很多人实现自己野心的工具而已。”老罗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也在思考,自己的经历,还有所有世界的未知的东西,以及自己未来的方向。

    事实上他对已知的东西没有任何畏惧,只有未知的历史才让他困惑,尤其是上古的历史更是一团迷雾,一点点探寻未知或许才能解答他跨越时空的疑问。而他所说的有很多来自后世的猜想,也有的来自于自己的职业经历,一些是被后人证实过的,一些则是始终没能求证过的纯理论。

    在资讯极为发达的后世,这种话语或者只会让人随意一笑。

    但在这个时代?

    并不比惊雷差多少,至少对于崇信者来说是如此,比如正在刚刚问话的可诺顿已经没了任何想法,他的脑子里满是老罗的言语。

    “三兄,你的这种说法与安娜莉亚老师的话语很像,她曾经说过随着古希腊诸神的隐退,古希腊开始迅速衰退,西方才有如今的基督教的兴起,耶稣或许是神明的路上行者,但如今的教会显然不是。”李姌接受的教育比其他人更加完整一些,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不足为奇。

    “爱资哈尔清真寺的导师们不会讲述这些,伊玛目们更是只说安拉是唯一真神。”努拉尔曼有些双眼无神,他的话语中更有一种曾经被迷惑的缺憾感觉,当然不会被老罗的几句话就改变了心中的想法,而是这种对话验证了他心中的疑问——法蒂玛学校的教育与舅舅艾尔黑丝恩的话语之间的矛盾与疑问。

    “用神的名义愚弄世人做事的野心家从来都不缺少,所有人都要小心,别因为你们的信仰被人误导。”身边人的信仰很复杂,老罗现在还没资格要求他们改信,所以不能不提前做一个警告,这不是能避而不谈的问题,不过多说无用,点到为止也就足够了。

    现在他不过在这个时代寻找到到了自己的起始点,一切还是要到东方之后找到自己的立足点,才有机会探寻一切未知的秘密,至于能否回到自己的那个时代?老罗心中并没有把握,他那个空间“收藏“的拜占庭图书馆资料里面或许有一部分答案,但是那对读不懂古希腊语甚至泥板上的楔形文字的他来说,暂时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想要读懂,就需要有很多的学者或者认识古文字的人,想要有很多这样的人,就必须有合适的招揽人才的渠道,还有提供一个能够稳定研究那些远古文献的环境。而且老罗相信自己的“收藏”或许是能够引发战争的根源,保密这个事情必然是一个困难活,而足够的武力则是保留这些“收藏”的必须。

    所以一定要摆脱眼前这种被周围事物推着走的感觉,太被动了,老罗实在不喜欢这种感觉。立足点是必须的,或许可以顺便改变一下历史的进程?这可是一个大活,不是佣兵任务那种简单的杀戮能够比拟的。听人命令这种事情,有后世的经历已经足够,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可以对他指手划脚。

    桌边话毕竟只是闲话,很难估计这种没有决策的闲话会造成什么影响,至少现在的老罗不能,当务之急的现实问题,还是要回到东归的事情上来。

    ————————————————————————————

    大伊玛目,绿教的宗教领袖,相当于天主教的红衣大主教。

    正教会,基督教分裂之前,东罗马帝国也就是拜占庭帝国的国教被称作正教会,是后来东正教的前身。

    西方的古埃及文明和两河流域的文明存在断层,东方的历史同样存在断层,夏商周时期的文明记载不过是后人根据甲骨文做的一部分推演,并不能完整描述整个文明的历史。

    附:感谢书友“金风细细梧桐坠”的打赏。

第二十节 葬礼上() 
三十一个在夜袭的战斗中阵亡的战士被三十一堆木柴混合着火油焚化,一面面连夜被绣好的黑红相间的“罗”字战旗盖在他们的躯体上,他们的骨灰将被装入精致的羊皮袋中带到东方,然后安葬在必将会建成的英灵祠中享受后人的祭拜。帕萨尔和山羊胡子等七个俘虏被充作了祭品,所有能够到场的人都被要求做观礼,以对牺牲者的敬意。

    即使年龄最大的老头子李坦也到了现场,老罗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山羊胡子”的身份,不过这位睿智的老人直到葬礼的最终也没说任何话,即使祭品的鲜血浸湿了所有柴堆的地面。

    老罗没有给任何俘虏再次说话的机会,敌人是没有资格在死者面前大放厥词的,而且这种死硬的敌人只有化作泥土才是最好的结果。

    这是老罗能够给予死去战士们的最好的葬礼,算是结合了这个时代的特色,也掺杂了一些老罗的想法。不要小看这种琐碎的事情,死得其所这样的话绝不能只停留在大话空话上,拢络人心这种事情,野心家与道德者在形式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将主,他们会被安葬在东方吗?。”问话的是参加葬礼的冈萨斯,不但是因为老罗要求的参加葬礼的礼仪要求,更因为其中一个不幸丧生的前角斗士是他的同乡。

    “会的,你们是我的战士,我不允许我的人被丢弃在荒野,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葬礼不合适,我们下次换一种更符合你们的信仰的礼仪。”老罗之前征询过很多其他人关于葬礼的事情,只不过冈萨斯回来的有些晚。

    “不,葬礼很好!出乎我预料的好!”冈萨斯的声音有些嘶哑,“只是这种葬礼让我想起了往事,那时候我们的人多数死得还不如最低贱的奴隶。”

    “嗯现在,至少现在我们还顾不了那么多,我的人绝不允许像那样死去。”老罗说的是实话,他还照顾不了太多人的想法,唯一能保全的也只有身边这些人。

    葬礼持续的时间并不久,,连同收集牺牲者的骨灰,并把所有的祭品挂在高架的木杆上也只用了一个上午,但是这次葬礼带给所有人的意义却是不能忽略的。

    如果说前日打扫战场带给所有人的是死的残酷与战场的震撼,那么这场葬礼带给所有观礼人的就是一场关于死亡的思考,荣誉的思考。

    老罗注意到的一个显然与后世不同的就是,战死士兵的家属并没有老罗先前预料的那样满是悲伤,而是带着释然与向往。这一点并不同于史书中记录的明清时期人们的麻木,而是有些像秦人闻战则喜的感觉。因为他看到了很多战士眼中闪烁着的不是悲伤,而是火热。

    “为什么?那些人”指着站在身前不远处望着火焰的人们,老罗刻意找了李轩来问。

    “三郎,你是说为什么不见他们悲伤吗?”显然李轩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直接就察觉到了老罗所疑惑的事情。

    “没错”

    “因为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种给予军人的葬礼了,不是办不起,而是唐人营不够合力,没人来操办这种事情。”李轩的语气有些落寞,显然这种事情是他没有考虑过的。

    “嗯,明白了”老罗没有再多问什么,显然面对外事的纷乱,昔日的唐人营内争不断,丢弃了很多传统的东西,同时也在逐渐丧失凝聚力。

    显而易见,这个时代的人远没有后世那么在意生与死,一是因为生不见得比死更加幸福,二是因为唐人营的人们基本都是祖上出自军伍,比较起平民,他们更加注重忠义。当然第二点在老罗看来有些想当然,能活着谁也不会原意死,只不过如果能够用自己的死带给家人更好的活,相信这个队伍里很多人都会愿意。

    至于其他的诸如队伍中的前角斗士们以及中亚族裔,老罗也能看得出来,如果有的选择他们基本也都会是这样一个想法。这只是人们心中的最原始最朴素的生存观念,与动物们保护自己的后代更好生存下去没什么两样,无关教育与文化,甚至无关族群,草原上的部族日常不怎么敬老,何尝不是艰难的生存环境所造成的?战乱来临的时候,部落年长的人依旧愿意付出自己,让年轻的后辈活下去。

    而在后世人们对于生死的概念完全不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和“忍一步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之类的思想成为了东方所有的教育核心文化,与之相比,“睚疵必报”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则成了不顾大体的贬义词。

    老罗是绝不认可前者的,无他,龟虽寿,枉活万年。

    这也是老罗在后世沦落为“战争野狗”的根本原因,脱离了社会主体精神,那就只能被排挤到社会的边缘。

    老罗不过是个军人,说好听点算得上是一个军略家,可不是什么哲学家,暂时也还想不到这个层面,但是从后世的那个处处樊篱的社会到了这个时代站在这样一个群体当中,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精神上的畅快。

    人活百年,蝇营狗苟,何如朝露,璀璨明光?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又何尝不是有酣畅淋漓的真理?

    在这一刻,老罗找到了自己能够归属的群落。很显然,这里的能为家人奉献生命的战士们是他在这个时代所唯一能够倚重的,也是唯一能够得到他最大的关注的,一如后世他关照那些逝去的战友的家人。

    “西德克诺德,据说诺曼人如今分成了几个大的群落,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算是日耳曼人?”想到这里,老罗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西德克诺德。

    “是的,将主,海顿和我曾经同属于一个公国。”西德克诺德恭谨的回答道。

    “难道是萨克森公国?”没法子,虽然了解一些欧罗巴的历史,但中世纪之前的记录实在混乱,老罗最熟悉的就是这个。

    “萨克森公国?”西德克诺德一愣,紧跟着摇了摇头,“没听说过,我出生在阿尔卑斯山北部,捕鸟者亨利是那片土地的统治者,原本我的家人只是韦尔夫伯爵家的农夫,后来因为接受领主的征召才进入的军队,然后在和罗马人的战争中被俘”

    或许是这次葬礼触动了很多人吧,连眼前这个经常板着脸的日耳曼人都思绪多多。看来每个人都活得很不容易,老罗还是头一次听手下的前角斗士讲述他们的经历,“捕鸟者亨利?应该是巴伐利亚吧?你们那里关于战死者的抚恤是怎么规定的?”

    “就是巴伐利亚,将主你知道这个名字?”西德克诺德听到熟悉的词汇,显得有些兴奋,不过很快就压制住了,这也是他的人格特性,总是显得很克制,“当年接受领主征召的时候,我才十六岁,浑浑噩噩的进了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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