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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钵王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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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隐叫到“对呀,当然是齐王。到时候咱们联名拥戴,王公大臣谁也没有理由反对。”

    敌烈也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罨撒葛得意地撅起下巴习惯地摩挲着脸上的勒腮胡子。

    “可是皇上好好的怎么会死呢?”越王插嘴道,他紧张得用手搓着辫稍。忍不住问道。

    “哈,哈,哈,皇帝被贼人所杀,然后新君平乱登基。这是咱们契丹改朝换代的老戏码了。”喜隐道。世宗就是被乱军弑杀,穆宗借机得位。穆宗又是被贼人所弑,耶律贤才受到拥立。

    “你们说穆宗皇兄好好的怎么就会死了?说是厨子杀的,谁见了?到现在连凶手也没有抓到。套一句汉人的话,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咱们照此办理。”

    “御营戒备那么严,怎么下手?是找武艺高强飞檐走壁的高手还是找御营里面的内应?”敌烈愿意拥戴齐王,可是一听说要刺杀皇帝就觉得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痛恨萧贼拥戴本王的人有的是,而且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王早就准备好了。”罨撒葛嘿嘿笑道。一只蚊子正好落到罨撒葛的脖子上,他用手啪地拍死,拿起来用食指和拇指使劲一碾,一小股黏黏的血挤了出来。他又接着说

    “动手就在今晚。你们回去都不要睡觉。一旦得手会有三支响箭射向空中。本王和诸位王爷就要率领所有亲兵速入御营平乱。冀王,你是带兵的武将,你能有多少人马?”

    “这么急?要是早几天,我可以召集附近的旧部,可是今晚,……我府中只有三百多人。”

    “这种事怎么能提前说出去,难道说早就知道皇上今晚被刺?三百多够了。我府上卫兵、家奴和随从加起来也有两百多,宋王你呢?”

    “我也能拉出来两百人。”

    “越王,你不会说没人吧。”

    “我那里真的没什么人。”必摄双手抱着膝盖,低下头说。

    “那你自己去不去?”

    “我,我去。”必摄躲开罨撒葛咄咄逼人的眼神嚅嗫道。

    “哼,你总要带几个人保护你自己吧。”

    “我带三十个人吧。”必摄想,先答应下来,到时候看情况,形势不好就开溜谁管的着。

    “好。六七百人足够了。记住,我们不是去作乱,而是去平乱。我们不是去与谁为敌,只是临时赴难的宗亲王公。在国难临头之时,共同推举一位灵前即位的新君。殿前禁军是新组建的乌合之众,都指挥使刚刚被撤职查办,左皮室将军请假,只剩下一个右皮室将军耶律贤适。他是皇族出身的武将,对萧老贼和他重用汉人自然不满。他又一向不参与朝廷内部的斗争。只要新皇即位合乎礼法,受到诸王拥戴,他没有理由不效忠。”罨撒葛双手攥拳,充满信心地说道

    说完他端起一只斟满的酒碗,掏出蹀躞带上的金柄小刀,在手腕轻轻一点,顿时鲜血涌出。他滴了几滴在碗里,把碗递给喜隐。喜隐也掏出小刀轻轻一割,滴了血进去。敌烈接过碗照样办理。到了必摄,见敌烈送碗过来,狠狠地瞪了哥哥一眼。心说,你不是说只是打猎游玩吗。可是看到罨撒葛凶光毕露的眼神又不敢不接。把碗放在脚边,掏出小刀在指尖上浅浅划了一下,挤出一滴血滴进碗里。然后哭丧着脸把碗推到中间。

    罨撒葛端起碗来晃了一晃,又伸进食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扬起脖子喝了一口。依次喜隐、敌烈都喝了,必摄也勉强喝了一口。

    “好兄弟,咱们歃血为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背叛者天诛地灭。”罨撒葛用手背抹了下嘴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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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胎死腹中() 
时近正午,密林中几乎看不到外面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绚丽夏阳,只有叶间透过的无数缕白光像一道道细细的利剑射向碎叶铺满的草地。林中的气温升高,鸟雀们大合唱般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猎狗都伸长舌头吐着热气。

    几位王爷草草吃了干粮当作午饭,趁着中午蚊蝇回巢,躺在草地上美美地睡了一觉。日头偏斜时,全都养足了精神,做出打猎而归的样子出了山。步行的随从们肩上扛着野兔田鼠山鸡和黄鼠狼等大串的猎物,四个人骑着马,背后箭筒里插的漂亮鸡毛。要是在天气凉快的时候,鸡毛应该插在帽子上,作为最高贵的装饰,炫耀猎手的战绩。一群吃得饱饱的猎狗前呼后拥,撒着欢儿地汪汪吠叫。

    罨撒葛骑马回到齐王府的营帐。一进门就把马交给下人,说道

    “去叫甫古来见我。”

    大步进到平素议事的帐篷,在榻上坐下。甫古随后走了进来,躬身站在门口。

    “都办妥了吗?”王爷转身看着他。

    “办妥了。”甫古没有抬头,答道。

    “让府兵家丁们吃饱喝足,把马喂好,天黑下来就集合。本王要好好歇歇,我就不去一一查看了。你去安排吧。”

    “是。”甫古答道。刚要走,王爷又问道

    “王妃怎么样?”

    甫古站住脚步,转回头见王爷背着身,答道

    “王妃在寝帐里歇着呢。”

    罨撒葛还想问点什么,停了一下,挥挥手说

    “你去吧。”

    甫古又答了声“是”走出帐门。

    一个丫鬟送来热茶,洗脸水。伺候他洗了脸,把水端出去倒了。又端着一个烫金的黑漆烟盘回来。见王爷坐在榻上,便站在旁边打扇。这是他近日宠爱的一个贴身丫头,长得身材丰满,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不住地瞟他。

    罨撒葛在榻上靠着引枕半躺下,丫头递上刻花鎏金铜烟锅的长烟筒,拿起火折子鼓着嘴轻轻一吹,举过来帮他把烟点上。身子紧紧地靠着他,一股汗香钻入鼻孔。罨撒葛一阵心旌摇荡,可是马上又收起神思,说道

    “本王今天有要紧事,不需要你伺候,先出去吧。不叫不要进来。”

    丫头扬起下巴,又瞟了他一眼,油黑的长辫子一甩,扭着浑圆的屁股走了出去。

    罨撒葛喝了口茶,咕咕地深深吸了口烟,闭上眼睛。满口上好烟丝的窜香,他悠悠地从鼻孔中喷出缕缕青烟,咽下半缕送到脑际。顿时感到浑身上下一阵轻松。这个大事当头的下午他本该非常忙碌,比如集合府兵家丁们训导鼓励一番,检查他们的装备马匹,再和甫古详细研究一下部署。可是他觉得非常疲乏。和那些宗室兄弟们打猎结盟消耗了很大精力,现在需要养一养精神。每逢大事有静气,才能从容不迫稳操胜券。他又吸了口烟,喷出云雾,气定神闲地捋着思路。

    罨撒葛一直认定,穆宗被弑大有蹊跷。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那天手刃穆宗的厨子一定是萧思温买通的杀手。利用穆宗嗜杀下人的恶行,挑动奴仆们一起掩护他下手。或者那天参与的人中萧思温的内线不只一人。他于是想到这件事做起来并不难,自己也可以照样办理。虽然当今皇帝并不嗜杀,没有激怒下人。可是新君登基根基不稳,也大有空子可钻。于是他仗着家资丰厚,收买死士,买通关系,派人潜入了皇帝身边。这一点并不难做到,因为由于穆宗被下人所杀,太监宫女厨子尚御大换班,调进很多新人。托人安插几个人并不难。后来苍天开眼,萧思温也被杀了。他更是感到天赐良机已到,就想要重演一幕荆轲刺秦的旧戏。他找人占卜凶吉,算定时日,准备就在今天动手,派甫古去和皇帝身边的内线接了头,自己也和宗室王亲做了约定。

    他把自己的安排前前后后细细地想了好几遍,觉得已经是点水不漏,十分周密。

    睁开眼睛一看窗外,太阳已经落山。现在刚刚入伏正是白昼最长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戌时初刻。

    “来人!”

    丫鬟进来,罨撒葛命道“上饭。”

    一会儿两个丫头端来一托盘饭菜和一托盘酒水果品在桌上摆好。他心情亢奋,没有胃口,可还是强迫自己几乎将端上来的肉菜吃了个精光,酒没有多喝,只是润了润嗓子。在丫鬟伺候下用茶水漱了漱口。站起来,抹了抹嘴摸了摸肚子,挺直腰杆说道

    “更衣。”

    丫头伺候着换了一身红色葛纱紧袖长袍,系上蹀躞玉带,戴了顶缀着块绿玉的纱帽。罨撒葛感到精神抖擞。高声叫道

    “甫古!叫甫古过来。”

    “王爷,奴才在。”

    “都准备好了吗?”罨撒葛掀起帽子掏出块丝帕擦了擦汗。大热天戴帽子很不舒服,可是他要衣冠齐整,不得不忍受。

    “都好了。”甫古弓着腰轻声道。

    “大家都吃饱喝足了?”

    “是。”

    “马也备好了?”

    “是。”

    “走,我去看看。”罨撒葛满意地拍了拍甫古的肩膀。

    后院里站着府中几乎所有府兵家丁,大约两百人,每人都牵着马,站了黑压压一大片。夏日的漫漫白昼一旦结束黑夜就迅速袭来,庐幕般的紫色苍穹上半弯新月,万点繁星。静夜中树叶哗哗作响,远处传来几声狼嚎,汪汪的狗吠此起彼伏。

    甫古牵来王爷最心爱的一匹枣红马,银质的雕花马鞍在月色下闪着白光。罨撒葛倚马伫立,凝神望着御营方向的天空。时间像流水一样逝去。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空中突然从下往上冒起一道闪光,随着光影还有一声唿哨。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罨撒葛狂喜,喉头颤抖着大叫一声

    “出发!跟我来!”翻身跨上鞍蹬。

    二百多人牵着马随在他的身后,转过许多帐篷来到府邸辕门下。正要走出大门,忽然就见远处一匹快马飞也似地朝这里奔来,转眼工夫来到近前。马上一个骑手滚鞍落马,大叫一声

    “王爷,不能去!”

    罨撒葛闻声大吃一惊,月光下看清骑手那张雕像般的脸,就像看见鬼一样,吓得浑身发软。

    “你,你,你是阿钵!”转身面对身边的甫古,用马鞭指着鼻子,哆嗦着嘴唇“这,这是怎么回事”

    甫古跳下马,单腿跪地“王爷,奴才该死。”

    “甫古,你站起来,你是王府的有功之人,用不着请罪。”一个清亮的女子声音响起。

    家丁们闪开一条路,王妃萧胡辇穿戴得齐齐整整走了过来。她不看王爷,先问骑手道

    “阿钵,情况怎么样?”

    阿钵顾不得行礼,用手背抹了把满头的大汗,喘着粗气说道“正如王妃所料,御帐抓获了刺客,一个自尽,一个没有死成,严刑之下供出了今晚的行动,刚才三支响箭是设下的圈套。”

    齐王目瞪口呆。胡辇对府兵家丁们说道“大家回去歇着。今晚之事谁要是吐露出去,下场自己知道。明天会给所有人每人发十两银子。甫古,派三个人去宋王冀王越王府,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去御营。阿钵,你扶王爷下马,到大帐里里面去说话。”

    罨撒葛张了张嘴,想要命人们站住,可是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看着众人乖乖听命离去,连甫古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去执行王妃的命令。

    这是王府的正堂大帐,里面富丽堂皇。上首一张红木案上摆着座白玉精雕的弥勒佛,两侧两把背嵌山水纹石的红木太师椅。下首长方丝毯边排列着两溜红木精雕的靠背椅。罨撒葛进了帐就一把推开甩开阿钵,冲到王妃面前,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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