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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8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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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祐樘道:“东宫讲学官,定是恪尽职守人师之楷模,沈谕德此举,实在是有负朕对他的信任!”

    旁边的萧敬赶紧低声提醒朱祐樘:“陛下,是沈庶子。”

    皇帝把大臣的官职说错是很不成体统的事情,而朱祐樘以前也提醒过太监,如果他有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司礼监太监应立即出言纠正。

    萧敬这一说,朱祐樘才意识到,沈溪从翰林修撰、詹事府右中允、右谕德,再到右庶子,升官之速前所未见,以右庶子出任右副都御史外调东南平匪,好像沈溪如此“胆大妄为”敢挑唆他儿子出宫,是他纵容出来的。

    朱祐樘面有羞恼之色,道:“诸位卿家,还有何意见?”

    马文升出来道:“陛下,沈庶子入东宫讲学以来,一直勤勤恳恳,在詹事府、吏部的考评中成绩也是名列前茅,如今在东南沿海平匪也功绩卓著,如此来……定罪,怕是不妥。还请陛下三思。”

    朱祐樘是个喜欢听别人意见,又经常会被别人意见所左右的君王,这是个兼听则明的君王。

    他仔细一想,可不是,沈溪的官是他给提升的不假,可问题是沈溪每次升官秉承的都是有功必赏的原则。

    沈溪官升得快,他还刻意压过,以沈溪在泉州、榆林卫和广东的所获战功,即便把沈溪调回京城担任六部侍郎也不为过,大功没受赏,小过就要受罚治罪,以后谁还会尽心给朝廷做事?

    刘大夏见皇帝迟疑,赶紧站出来帮沈溪说话:“陛下,东南年初曾有公函到京,大军平匪定于三月起行,如今想必沈庶子正在粤北一带荡平匪寇,此时临阵易帅,恐三军生变!”

    朱祐樘一听,心里更矛盾了。

    现在沈溪不再只是个手无权柄的东宫讲官,而是握着东南三省兵权的封疆大吏,先不说沈溪被撤换后是否敢造反,就说如今沈溪正在带兵平匪,临时撤换主帅,谁又能担当如此大任?提前筹划两年、调动大批钱粮物资的剿匪之事就不了了之?

    朱祐樘心想:“朕也是一时义愤,要治沈溪的罪,现在想来,却又不能治罪。可之前的话也说出口了,李大学士和刘大学士都站在朕这边,如何下台阶才好?”

    朱祐樘这会儿已经意识到暂时不能撤换沈溪,一来是沈溪功劳大过错小,治罪完全是小题大做;二来是沈溪正领兵平匪,暂时撤换不得。

    正在为难之际,朱祐樘看了眼谢迁,这才想到,一向尤侃侃的谢迁这会儿可没说话。朱祐樘道:“谢卿家,你一向足智多谋,此事你有何看法?”

    谢迁此刻是最不适合说话的,因为他跟沈溪有姻亲关系,朝中大臣事关己身时都懂得避忌。

    不过皇帝亲自问询,谢迁不能不说,在皇帝和同僚目视下,他迟疑地道:“陛下,老臣与沈溪小儿乃是……姻亲,怕是出言不妥。”

    经过谢迁这一说,皇帝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只有沈溪的亲家爷爷才可以直呼“沈溪小儿”,也是因为谢迁如今是沈溪的长辈。

    朱祐樘微微点头:“事关国祚,你但说无妨。”

    “是,陛下。”

    谢迁面色很犹豫,最后为难地说道,“陛下,并非老臣非要为沈溪说话,但……太子出宫远赴闽粤找寻旧师,老臣有所不解……沈溪小儿远在闽粤,可曾知晓?”

    朱祐樘一想,这话有道理。

    儿子要去投奔沈溪是一厢情愿,如今找到的是儿子写给沈溪的信,沈溪可没写封信来说,太子你别在皇宫待着,到我这里来我罩着你。

    别说没找到,沈溪身为人臣,写这种信是找死。就算是对沈溪有意见的李东阳,也不觉得沈溪会傻到写这种信的地步。

    谢迁续道:“沈溪曾为太子之师,太子平日顽劣,或因与沈溪年岁相仿而投缘……太子久居宫中,年岁渐长,想见识宫外,这也是仁君之典范。太子念及旧师,这不恰恰说明沈溪在教导太子之上,并无过错?”

第九五八章 还是被找到了() 
谢迁帮沈溪说话,话说得还非常小心,只是委婉地表达说太子要去追寻沈溪这件事,或许只是太子一厢情愿,沈溪没有过错。

    朱祐樘顿时开始反省,如果因为我儿子要去投奔一个人,就把此人定罪,那我这个当皇帝的是不是太过霸道?

    朱祐樘越想越尴尬,一时义愤,只是想找个人出来撒气,而沈溪是最好的人选,却没仔细前因后果,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其实沈溪非但在这件事上无错,反而证明沈溪在教导太子上有建树,能在离京一年多以后,还让儿子念念不忘,别的东宫讲官可没这待遇。

    马文升和刘大夏都吃惊地看着谢迁,好似在说:“你这尤侃侃不负盛名,死的都能被你说成活的。”

    朱祐樘看了看之前狠踩沈溪的李东阳,问道:“李大学士,你意下如何?”

    李东阳这会儿就算有气,也感觉无力了,被谢迁这么一说,他也发现惩罚沈溪不占理,当下无奈地说道:“回陛下,眼下寻到太子才是重中之重,切不可让太子出宫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句话,就把朱祐樘这慈父的担心给勾出来,朱祐樘朝侍候一旁的萧敬喝道:“还不快去找!”

    “是,是。”

    找人并不是萧敬的差事,但皇命难违,就算辛苦也要亲往。

    朱祐樘面带担心:“或许是朕平日忽视太子所求,当初就不该将沈庶子调去粤地……”

    刘健道:“陛下切勿担心,宫禁森严,若太子能出宫门,那宫禁侍卫皆有罪。以皇宫禁卫森严,断不会发生此等事。”

    朱祐樘微微点头,没有向刘健问策,而是看着谢迁问道:“谢卿家,你可知太子如今藏身何处?”

    圣言一出,在场之人都看向谢迁。

    你谢老儿不是能掐会算、能言会道吗,现在难题来了,你知道太子藏身何处?

    谢迁只能在心里苦笑,今日进宫,他只是根据靳贵的描述大致知晓事情与太子有关,皇宫內苑这么大,他哪里知道朱厚照藏身在何处?

    但谢迁就是谢迁,就算不知晓,也能揪着问题的根源分析一二。谢迁道:“陛下,老臣猜测,太子只是心中赌气,便在宫院中藏起来。太子平日里常去的地方,应多去找找,最大的可能是太子藏身在寝宫中。”

    朱祐樘心头无比疑惑,按照谢迁的说法,朱厚照可能藏在撷芳殿寝宫,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俗称“灯下黑”。可他眼里,朱厚照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如何会有如此智计?

    “派人去文华殿和撷芳殿各处仔细找寻,连太子的寝宫也不可放过!”朱祐樘下令。

    因为他这个当爹的实在太过担心,留在乾清宫内对找寻儿子没帮助,所以干脆起身要往坤宁宫方向去。

    朱祐樘走出几步,才想到还有一干肱骨大臣在等候,当下一摆手,道:“时候不早了,诸位卿家先回去吧,朕无暇招呼尔等。”

    朱祐樘匆忙而去,让在场的五名重臣面面相觑,皇帝虽然说他们可以回去,但太子失踪这么大的事,他们回去也不放心,还不如留在乾清宫内等候消息,得到太子确切平安无事的消息后再去,既能让自己安心,又会让皇帝觉得他们是一心为主的大忠臣。

    皇帝一走,几人不由把谢迁围起来,纷纷问询谢迁为何会提前知晓?

    谢迁可不会把靳贵透露给他的秘密说出来,讳莫如深摇摇头道:“我只是大概猜测,未料却猜中了。你说这都入夜了,太子会藏身何处?”

    李东阳无奈摇头,他对老友这种转移话题的作为很不满,在他想来,谢迁实在不该给沈溪说情,但怎么说沈溪也是谢迁的长孙女婿,人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连句抱怨的话都没法出口。

    ……

    ……

    此时撷芳殿外的一处杂物房内,朱厚照藏在桌子下面,抱着膝盖,嘴里正愤愤然抱怨着他的老爹老娘,不时说说话,主要还是想赶走心中对黑暗的恐惧,但这无济于事,风吹着破旧窗户发出的“咻咻”声,让他愈发害怕。

    一时义愤,让朱厚照选择藏起来,为的是报复张皇后打了他的人,还有之前朱祐樘没收他武侠小说的事。

    但在一个陌生的黑暗环境中独处久了,他有着孩子本能的害怕,世界观未成型,对陌生环境的无知,都让他从心底产生恐惧,这会儿他很想走出去被人找到,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服输,否则以后父皇和母后会管得更严了。

    “太子,太子你在哪儿……”

    远远的,传来太监呼唤的声音。

    可无论如何,太监都不会料到朱厚照会藏在杂物房中,这种杂物房平日都锁着门,朱厚照曾无意中发现这后殿角落里的屋子,推开窗口爬进来看过,这次也是误打误撞到了附近,他便想起曾进过这杂物房。

    此时门锁着,他从里面把窗户的木闩闩上了,就算有人来,也不会想到他在一个“密室”中。

    朱厚照嘀咕着,突然听到“唧唧”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一转头便看到一只耗子飞快掠过,他发出“啊”一声尖叫,人从桌子下面冲了出来,惊魂未定地站定,才意识到只不过是耗子。

    熊孩子提醒自己:“不用怕,老鼠又不会咬人……不对啊,以前沈先生说的,老鼠会有传染病,一旦发生鼠疫,会死好多好多人,这只老鼠身上不会带病吧?”

    心里刚浮现一抹担心,他又赶紧安慰自己:“不会不会,这只老鼠跑得那么快,一看就不像病秧子,我只管躲回去,它怕我就不敢再出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朱厚照仍旧躲在杂物房,偶尔会有一两个太监宫女靠近杂物房,但见房门上了锁,在外面唤了两声便离开。

    朱厚照很想回应,可又怕丢面子,赌气一样地坐回桌子下面,靠着桌子腿,眼皮不知觉变得沉重,逐渐睡过去了。

    他也没睡太久,等他醒来时,首先想到的是喝水,晚上吃得不多,肚子也开始“咕咕”叫,想让张苑把点心和茶水拿过来,可当他定睛看清楚周围环境时,心头恐惧更甚。

    “呜呜,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找到我,我要不要自己走出去?”朱厚照心头再次打起退堂鼓。

    熊孩子从桌子下爬出来,凑到窗口看了看,外面并无任何动静,便将窗户撑开,还是没人,好像撷芳殿的人都已经离开到外面去找寻了。

    朱厚照心想:“我失踪了,回头受惩罚的是东宫的人,他们比谁都更想找到我……呃,我趁机回寝宫去,躲在床下面,这样既有茶水喝,饿了还有点心吃。我真聪明。”

    朱厚照又开始耍小聪明,从窗户爬出来,趁着月黑风高,从撷芳殿后庑,往自己的寝宫方向摸去。

    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样,撷芳殿基本没剩下什么人,那些下午被打了屁股的太监,如今就算是相互搀扶也要出去找他,如果找不到,很可能就要丢脑袋,由不得他们不上心。

    朱厚照的身手还算不错,这源于他平日里经常调皮捣蛋,观察了半天没人后,他直接从自己寝殿的后窗窗户钻了进去,此时他睡房的外间还有太监在说话,并不知晓他趁机摸回了自己房间。

    “沈先生果然说的没错,用兵之道,在于实则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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