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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7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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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溪心想:“在礼数上如此讲究,连高矮凳子都是精心准备的,那他为什么不参加科举获取功名呢?”

    夏宽道:“沈大人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沈溪收摄心神,笑着拱拱手:“本官从谢老祭酒口中得知青衫先生大名。此番南下广州府,本应早些登门拜访,可惜琐事缠身,直到今日才成行。说起来,谢老祭酒是在下的恩师之一……”

    夏宽笑了笑,谢铎的学生不少,官场上跟谢铎攀师生关系的人多不胜数,可这位沈状元,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完全没必要说是谢铎的门生,因为就算谢铎的本事,也栽培不出十三岁便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但夏宽没有说破,行礼道:“原来是谢师的高足,鄙人早年间也曾拜访过谢师,蒙受指点,至今不敢有忘。”

    沈溪和夏宽都算不上是谢铎的弟子,甚至连挂名弟子都算不上,但因谢铎的关系,二人马上从陌生人变成“同门师兄弟”,这就是这时代攀关系的重要性。

    只是去拜访过一次,听了两句教诲,就把人家当作先生看待,这时代的“先生”可真不值钱。

    沈溪正要说明自己想请夏宽到督抚衙门做事的心意,之前的妇人出来,拿了茶水和茶壶放下,刚要敬茶,夏宽斥责:“督抚大人在前,妇人不得僭越。”

    妇人恭声应是,即将退下之时补充一句:“高堂唤君面谈。”

    刚才端坐着的夏宽,小板凳一歪,差点儿一屁股摔坐地上,他赶紧爬起来匆忙往屋内去了,沈溪看这架势,还真是个大孝子啊,老娘有吩咐,就算是面见朝廷三品大员,也是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唐寅解释道:“沈中丞或有不知,廷苏兄乃是有名的孝子,高堂在不远行,所以他始终未参加科举,就是怕为功名所累而耽误孝道。”

    沈溪本来对夏宽的印象极为不错,但听到这典故,简直想说,这分明是愚孝!

    你要说高堂在不远行,那确实是孝道,可你有了功名,光宗耀祖,自己有了出息也能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不也是孝道吗?再说了,父母也都希望看到孩子有本事,可是为了孝道,你连功名都不要,这是有多迂腐?

    而且考取功名,乃是为了报效朝廷,正是这时代推崇的“忠君”思想,天地君亲师,忠君不应该在孝亲之上?

    但这确实便是这时代最为推崇的孝道,沈溪没法反驳,只能点头:“青衫先生如此也算至情至性……哦对了,伯虎兄总往里面看,可是屋里有你牵挂之人?”

第八七二章 唐寅染相思病() 
唐寅面色不善:“沈中丞,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来到小院就往人家屋子里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还问我什么意思?只希望你看上的不是有夫之妇!

    沈溪淡淡一笑:“只是看伯虎兄神色异常,故随口一问。”

    沈溪不再多言,拿起茶水抿了一口,茶香浓郁,入口清冽,他这才知道夏宽在招待宾客上很舍得,不但用好酒,还用好茶。

    不多时,夏宽从里面出来,已是满头大汗,坐下来喝了口茶,摇头道:“沈大人,您远道而来,若有什么事直说无妨。家母身体有恙,时常需要人照顾左右,平日里舍妹侍奉家母病榻之前,力不能及,鄙人与贱内也需要时时关切。”

    沈溪释然,那不用说,唐寅牵挂的那个人,就是夏宽的妹妹了。

    来人家里一趟,吟诗作画喝了好酒,又见到魂牵梦绕的美人,回去后连酒都不想喝了,你唐寅不是被夏宽的才学折服,分明是患了相思病啊!

    沈溪没办法说让你妹妹出来见见,这年头,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还是为人妻的妇人,都是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的。

    沈溪道:“本官想请青衫先生到督抚衙门任职,提点日常案牍。”

    之前沈溪曾经发出函邀请,后来唐寅也来过,表达了督抚衙门想要请夏宽回去做事的意愿,是以夏宽听到沈溪这番话并未感觉唐突,当即有些为难地说道:“家母在堂,恐怕……鄙人无力为沈大人谋事。”

    唐寅笑道:“这有多难?廷苏兄,不妨将令堂与家眷,一起接到城中尽孝,就住在衙所不远处,若有事,只需派人通传一声即可,如此不是甚好?沈中丞可是每月开出二十五贯钱的俸禄……”

    沈溪瞪大眼睛看向唐寅,你为了相思的美人,真是什么事情都敢说啊,让夏宽带个老娘去城里当幕僚也就罢了,居然还把我给你二十五两银子俸禄的事说出来?要不是当初鬻题案对你有所愧疚,又见你穷困潦倒,我会给你这么多银子当俸禄?就算是二十五两,那也是先刨除还债的十两银子,实际到手的不过十五两。

    夏宽听到“二十五贯钱”,不由大吃一惊。

    沈溪作为正三品督抚,每个月到手都不一定有二十五两银子,有什么本事能同时养两个二十五两俸禄的幕僚?

    除非你是贪赃枉法的赃官!

    沈溪见夏宽用诧异的目光打量自己,赶紧解释:“青衫先生切莫误会,本官无法提供如此高的俸禄,每月……五两银子倒是可以。”

    按照幕僚的行情,一个月五两银子已经不低,毕竟一个正七品的知县一年的俸米折合银子后差不多才四十两,一个月五两银子比起知县的收入还要高,你这没当官的比当官的赚得还要多。

    夏宽苦笑着回答:“鄙人恐怕要问过家母的意思才行……沈大人回城去吧,若获家母首肯,鄙人必当进城,为沈大人效犬马之劳!”

    沈溪左右看了看,夏宽如今住的地方条件有限,肯定没办法招待他们过夜,要么到镇上找地方歇宿,要么回城。

    时间已晚,但就算广州城城门已关,沈溪要进城是十分容易的事情,毕竟目前各城门都在都指挥使司控制中,

    “那本官告辞了!”

    沈溪起身,扯了一把赖着不想走的唐寅,行礼告辞。

    夏宽亲自送沈溪和唐寅出了柴门,沈溪再度行礼后,便未回头,一路到了巷口的马车前,把回城的命令一下,官兵们满是惊讶,不是说要在附近安营扎寨么?

    唐寅埋怨道:“沈中丞,为何如此着急?指不定多劝说一下,廷苏兄便会与我等同行!”

    沈溪心想,你一口一个廷苏兄,浑然忘了头些日子对夏宽有多排斥,现在就因为人家的妹妹,你连最起码的原则都不讲了。

    就在沈溪准备喝斥唐寅两句时,远处一个婀娜的身影跑了过来,个子不高,等走近后看清楚容貌,却是个小家碧玉的温婉美人,气喘吁吁地来到沈溪和唐寅身前,道:“两位大人,家兄交待,将此信交与两位大人。”

    女子一出来,唐寅眼睛都看直了。

    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口,肌肤似雪,相貌在水准之上,加上又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如今在闺中照顾病榻上的母亲,重孝道,看年岁最多不超过双十,非常符合这时代君子的审美。

    沈溪接过信,没等他回话,唐寅已笑道:“夏小姐,有劳了。”

    恭敬施了一礼,看起来风度翩翩,其实一双眼睛盯在女子身上,一眨都不眨一下。那女子娉婷还礼,随后转身返回宅院,唐寅望着背影久久不肯挪开视线。

    女子进了院子,唐寅轻叹一声,回过头来见沈溪打量自己,问道:“沈中丞何故如此看在下?”

    沈溪笑道:“伯虎兄还说这小院中并无牵挂之人?”

    唐寅面色有些惭愧:“其实在下……”

    “伯虎兄毋须解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伯虎兄如今孑然一身,有所期盼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你对这位夏小姐,了解多少?”沈溪含笑问道。

    婚姻之事,可不是一厢情愿就能解决的。

    唐寅是有一定名气,可家底全被他败光了,属于破落户,有解元的功名在身却连小吏都耻不就任,也就是说在官场上不会有建树……

    这样的落魄书生,年过而立,又不是第一婚,凭什么让一个不到二十岁待字闺中的姑娘倾慕,并且让夏家把人嫁给你,当你的继室?

    唐寅丝毫没觉得自己倾慕佳人有何不妥,兴致盎然道:“夏小姐如今年方二九,之前曾许配人家,只是尚未过门夫便病逝,加上老母病重,婚事就此耽搁……沈中丞,在下并无觊觎之意。”

    看你这兴奋的模样,还说没觊觎呢,就差找人在脸上写:我对夏小姐倾慕已久,想娶她为妻。

    不过再想想,给唐寅找个伴也不错,你既然要成婚,聘礼总要有吧?举办婚礼需要一大笔钱吧?成婚后得养活妻儿吧?这些唐寅都没有!

    既然缺钱,就得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当幕僚,不然你当夏小姐真会愿意跟着你回苏州城去喝西北风?

    沈溪微微一笑:“伯虎兄既对夏小姐有意,那为何不派人去提亲?”

    “提亲?是啊,我怎就没想到呢?”

    唐寅一拍大腿,欣喜若狂,刚才还说没有觊觎之心,这会儿就原形毕露了,“沈中丞,只是……在下身无长物,却不知……如何提亲……”

    知道有钱的重要性了吧!

    唐大才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你这做派不像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三十多岁了还像个被惯坏的大孩子。

    沈溪道:“回去后从长计议吧。”

    说完,沈溪不再多做停留,直接钻进马车车厢,唐寅跟着爬上车,嘴里招呼:“沈大人,我们说说提亲的事情吧……”

    ……

    ……

    马九成婚,刺激到了唐寅,再加上他在夏宽家里见到一个很符合他价值观和审美观的夏小姐,迅速患上单相思的毛病。

    以前沈溪怕唐寅撂挑子回苏州,现在倒不用担心了,唐寅明显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不帮我找人去提亲,我就赖在衙门,整天神游天外,饭照吃,俸禄照拿,脸皮比城墙还厚,看你能奈我何?

    沈溪对唐寅如今的表现,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无耻!”

    夏宽说过照顾高堂,言出必行,那封信实际上已经表明其态度,短时间内不会出任沈溪的幕僚。

    沈溪身边帮手不少,但朱起和马九都听命行事,只能做些粗活累活,整理检查来往的公文、题写告示、制定计划等等需要幕僚做的事情,如今手头没人,沈溪只能亲自做。

    当沈溪在官驿大堂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时,唐寅却坐在案桌后面,神游天外,优哉游哉,让沈溪分外恼火。

    沈溪终于忍不住了,提了一嘴:“伯虎兄若再如此敷衍了事,本官将断尔俸禄,送伯虎兄回乡!”

    以前唐寅巴不得走,现在听到沈溪这种威胁的话,反倒一片坦然:“沈中丞,腿长在在下身上,就算将在下扫地出门,在下是否离开广州府,也由不得沈中丞定夺!”

    要跟我耍赖是吧?好,我奉陪到底!沈溪皱着眉头:“本官之前见到夏小姐才貌双全,准备派人前去提亲……”

    唐寅当即脑了,霍然站起,涨红着脸,几乎是吼着质问:“沈中丞,你这话是何意啊?”

    “是何意你清楚!”

    沈溪毫不示弱,“夏家有女待字闺中,但却是要嫁个如意郎君的……敢问伯虎兄,你如今一穷二白,无片瓦遮身,有何资格迎娶夏小姐?倒是本官,三元及第,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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