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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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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迁道:“沈之厚在家吗?”

    朱起赶紧回答:“在的,在的,是否为您老通传?”

    谢迁皱眉:“老夫都到了这里,何需通传?他若是在书房,老夫直接过去便可……这位乃兵部郎中王守仁是也。”

    朱起可不知道兵部郎中是几品官,只知是沈溪同僚,赶紧为谢迁和王守仁引路,带二人到了书房外,正好沈溪从书房里出来,见到二人,沈溪有些意外。

    “谢阁老?”

    沈溪招呼一句,然后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谢迁。

    谢迁不想跟沈溪站在外面交谈,一抬手:“进去说话吧!”

    后面的王守仁已向沈溪行礼,沈溪还施一礼,然后把二人迎进书房。

    谢迁一点儿都不客气,就好像进了自己家门一样,客座上一坐,完全把自己当成主人,对沈溪一抬手:“坐吧!”

    一句话,让沈溪非常尴尬。

    跟在谢迁后面的王守仁这才想起眼前两位是亲戚,有些局促地站在一边。等到沈溪坐下,谢迁才补充一句:“伯安,你也坐下来说话,把刘瑾去兵部之事说明。之厚,你好好听听,这件事可不小!”

    ……

    ……

    王守仁将刘瑾去兵部耍威风的事情大致一说,沈溪耐着性子听完。

    谢迁道:“这刘瑾,必然又蛊惑陛下,之前你定下国策,将兵部隔离于朝中六部之外,心有不甘,这次借着审查弊政谕旨,亲自到兵部衙门向你施压,还让你去他府上,分明是想坏你名声,让旁人以为你屈从于他。”

    沈溪想了想,点了点头,谢迁的分析非常到位,无法辩驳。

    谢迁打量沈溪,恼火地扬了扬下巴:“莫光顾着点头,心中如何想法,倒是先说出个子丑寅卯啊!”

    沈溪无奈地道:“阁老让在下此时便提出看法,实在强人所难……刘瑾此举非常高明,一夜间便化被动为主动,可以说全赖陛下对他的信任,在下能说什么呢?”

    谢迁发火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之前不管刘瑾做什么,你都能提前防备,怎么,这次只能干瞪眼了?难道你没料到他会采用这样的策略?”

    沈溪原本想跟谢迁推心置腹说话,但现在有外人在场,说话自然要谨慎些了。

    人心隔肚皮,就算历史上王守仁以忠直仁信著称,但谁知道因他这个搅局者介入大明历史而导致蝴蝶效应后,是否还能始终如一?

    历史上,王守仁跟着父亲一起致仕,而且被刘瑾迫害,所以不可能加入阉党阵营。

    但这个时代却不同,王守仁本来就因为沈溪在朝快速崛起而心生异样情绪,如今又跟历史不同选择留在朝中为官,谢迁对王守仁非常信任,沈溪却不能对王守仁保持类似的情感。

    沈溪含蓄地道:“阁老请见谅,或许是在下资质愚钝,很多事只能见招拆招,在下如今只是想做好分内之事,并非要跟谁明争暗斗,让阁老失望了。”

    谢迁原本很生气,但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忍不住看了王守仁一眼。

    王守仁此时很尴尬,谢迁跟沈溪所说内容,显然都属于“不能说的秘密”,这种事传扬出去,被人知道老少二人想扳倒刘瑾,就算这是个公认的事实,但还是会对谢迁和沈溪产生不利影响。

    尤其不能让皇帝知晓,朱厚照不会同意臣子争权夺利,相互攻讦,尤其现在朱厚照对刘瑾非常信任。

    王守仁行礼:“谢阁老,沈尚书,兵部事务繁忙,卑职需要赶回去处置,只能先告辞了。”

    就算谢迁觉得王守仁离开是比较好的选择,但还是故作姿态:“伯安何必急着走呢?都是自己人,留下来一起商量嘛,顺带帮忙参详一下。”

    王守仁不傻,知道自己不过是五品官,跟阉党斗争是谢迁和沈溪这样顶级文臣需要考虑的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他还想以中庸思想在朝为官,混上几年资历再说。

    王守仁道:“公事着紧,望阁老见谅。”说完,他执意要走,沈溪随口挽留了一下,便听之任之了。

    沈溪和谢迁都未出书房相送,只是让朱起过来,在前引路带王守仁离开沈府。

    (本章完)

第1749章 由得他折腾() 
王守仁走后,沈溪皱眉想着心事,没有说话的意思。

    这下谢迁不满了,质问道:“怎的,你竟然对伯安有所怀疑?他跟你可是同年进士,又出自名门,为何得不到你信任?”

    沈溪看着谢迁,郑重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此回答不知阁老是否满意?如今这个世道,我等跟阉党间的矛盾已公开化,就连兵部内也有人被阉党收买,如此时候,难道应该毫无戒备,对人推心置腹?”

    谢迁嘀咕道:“你这小子,虚岁才二十,却老抱着五六十岁老年人的心态对待人和事?你做事既有年轻人的莽撞,又兼具老年人的稳重,实在难以把握你的想法……之前伯安在时,你遮遮掩掩,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准备如何对刘瑾展开反击?”

    沈溪摇头:“学生并无良策!”

    “什么!?”

    谢迁对沈溪的回答非常意外,喝问,“老夫上门来,将你面对的困难详细告知,让你有所防备,你居然无从应付?”

    沈溪叹道:“刘瑾的反击,的确比我想象中更为犀利,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他可以时时刻刻前往豹房面圣,深得陛下信任,现如今陛下将六部审查权交给他,圣谕既下,阁老认为学生应以何等方式反击?”

    谢迁思索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不能去面圣?不做出任何努力,只说没机会,老夫不觉得这是你应有的态度。”

    沈溪苦笑着解释道:“其实阁老上门告知前,学生已知朝中发生变故,刘瑾权力再次增加。不过,现如今我等目的是斗倒刘瑾,而非对其发起的攻势疲于应对,处处被动。”

    “换个想法,就算刘瑾没有掌控六部审查权,学生不听其号令,那又如何?说到底,就算刘瑾管不到兵部来,仍旧控制朝政大权,照样呼风唤雨,上可蒙蔽陛下视听,下可让臣民惧怕,朝局难道会因一个政策而有所改变?”

    谢迁原本觉得沈溪推出国策后,在与刘瑾的斗争中占据主动权,如今听沈溪这么一说,不由犯起了嘀咕,道:

    “刘瑾管不到兵部,没有兵权,至少不能祸国殃民……再者,你可以利用陛下对军事的兴趣,将他慢慢拉回正道来。”

    沈溪摇头:“阁老,贪图享受是人之天性,况且陛下年少,对于奇技淫巧的东西非常感兴趣,再加上青春期对异性的向往,沉迷逸乐便不可自拔。就算陛下对军事再感兴趣,但要他完全放弃那些懈怠人心志的东西,远离奸宦,也难以做到。”

    谢迁恼火地道:“那你之前还要提出国策?”

    沈溪诚实回答:“学生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面对那么强的对手,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留后招?手里掌控一支军队不比什么都强?不过刘瑾别出心裁,突然从陛下那里要来对兵部的审查权,以后兵部做事便在其监督下……似乎一切又回归起点。”

    谢迁满面愠色,一时间都不想搭理沈溪了。沈溪也不为自己多做解释,主要是不想给谢迁一些无端的希望。

    沈溪知道,历史上刘瑾倒台不是因为别的,只在于其威胁到了皇权。要让刘瑾倒台,不是自身掌握多大权力,也不是去皇帝面前说刘瑾的坏话,而是要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让刘瑾越发集权,行事再无顾忌,皇帝才会逐步认识到刘瑾对自己的地位构成了威胁。

    不管沈溪再受宠,但内外有别,现如今刘瑾才是皇帝跟前真正的近臣,要在朱厚照面前吹风,谁也不会比刘瑾更便利。

    这需要一个适当的时机,当皇帝发现刘瑾已显露取代他的趋势,那时沈溪的机会才会到来。

    沈溪原本想留谢迁吃饭,谢迁不仅直接拒绝,又教训一通:“你小子,对什么事都不上心,老夫知道刘瑾权势增加,坐立难安,哪里还有心思吃饭?如今要赶去内阁看看情况,你倒好,就跟没事人一样,实在难以理喻。”

    沈溪摊摊手,显得很冤枉,自己邀请吃顿饭在谢迁这里看起来都是罪过了。

    送谢迁出门时,谢迁回过头,皱着眉头问道:“你小子真的没有对付刘瑾的良策?”

    沈溪露出自信的笑容,宽慰道:“阁老,我等何必跟刘瑾争一时长短呢?”

    “哼哼,再不争,连你的小命都未必保得住……你以为自己失势,刘瑾会放过你和家人?”谢迁怒气冲冲地道。

    沈溪正色回答:“如今刘瑾自以为找到对付我和我所推行国策的方法,得意洋洋,却不知由始至终他都占据主动权,而且他现在只能审查兵部弊政,对于国策仍旧没有话语权,我要征调兵马根本无需跟他打招呼!一切尽在掌控!”

    谢迁皱眉:“你不怕他上门挑衅?”

    沈溪笑着摇头:“就算他没得到陛下授权,难道就不会到兵部来挑衅?或者说,刘瑾是那种遵循朝廷规矩之人?”

    谢迁仔细一想,刘瑾胡作非为惯了,根本不会顾忌什么朝廷规矩,之前把朝臣召到皇宫午门前跪着,甚至把人打死打伤,到最后屁事没有,事情不了了之。

    刘瑾连朝臣都敢随便打,莫说去兵部衙门捣乱了。

    沈溪又道:“让刘瑾以为掌握一切,倒也不错,如此我做事更方便些。阁老不必担心,我会小心谨慎行事,绝不会乱纲常投阉党……朝中自有清流在,而这一切都要以阁老马首是瞻,学生不过跟在您鞍前马后做一点小事罢了!”

    谢迁一抬手:“少给老夫戴高帽,你有本事就跟刘瑾斗,老夫知道此人阴险狡诈,深得皇帝器重,自问不是他对手,还是你来迎战为好!”

    沈溪更显自信:“既然阁老对学生寄予厚望,是否也要给予相同的信任呢?”

    谢迁皱皱眉头,最后叹了口气:“行,那这件事就交给你,有得你折腾吧!”

    ……

    ……

    沈溪终于把谢迁打发走,自己也觉得头疼。

    “……不但要对付刘瑾和小皇帝,还要应对来自谢老儿和朝中清流名士的质疑,这样瞻前顾后也未免太累了吧?难道你谢大学士就不能让我消停些?”

    对于谢迁遇到事情就上门来沈溪其实有些不满,因为谢迁是长辈,见面便拿出高高在上教训后辈的姿态,让沈溪觉得自己完全放不开手脚做事。

    前有刘瑾后有谢迁这两道枷锁,让沈溪倍感压抑。

    送走谢迁后,沈溪没有留在家中吃饭,也没有去兵部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而是带着马九等侍卫前往城中一处宅院会见云柳。

    这个宅院位于仁寿坊,临近中城兵马司,距离东厂、豹房、顺天府和大兴县衙都不远,是沈溪名下的情报组织的一个据点。

    很多事情都需要保持秘密,沈溪手头有支情报机构的事情,不但不能为刘瑾知晓,也不能让谢迁听到一点风声,因为这有谋逆之嫌。

    “大人,您就不担心刘公公会派人刺杀您?”云柳拿着沈溪让她去送的信函,忧心忡忡,“是否需要加强您身边的安保力量?”

    “不必多此一举!”

    沈溪摇了摇头,道:“刘瑾虽然专横,但现在我已回京,为不失去陛下信任,他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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