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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天机-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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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后悔的——首都危机,高加索山危机,伏驮危机,流鬼国危机,北海女王危机……你确定能应付得了吗?难道你就不怕北方大国重蹈北方联盟的分裂覆辙吗?”我连连追问。

    屠涅斯基的气焰消失了,我每问一句话,他的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我敢肯定,那些危机他一个都应付不了。

    对于北方大国的政客、将军们来说,他们能解决车臣危机、乌克兰危机、白令海峡危机,但却对眼下发生的事束手无策。

    “龙先生,这个国家是我们的,不是你的。所以,这些问题,无需你来操心。”屠涅斯基说。

    我后退一步,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纠正他:“这个国家属于北方人民,不是你的,也不是总统先生的。你身居高位,是人民把你捧上来,让你为人民谋福利、为国家谋复兴的,而不是借着这种权利为所欲为。如果你走错一步,人民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现在,我可以确定,如果你一意孤行,一定会被挂上历史的耻辱柱,像二战中那些一败再败的北方联盟将军们一样。”

    二战中,北方联盟绝地反击,是历史中的大亮点。但是,即使是比太阳更光辉的战绩,也掩盖不了战争初期那些无能将军们的愚蠢做法。

    如果他们没在沙场上战死,战后一定会被送上军事法庭,遭到人民的审判。

    现在,屠涅斯基也面临同样的困境,要么做对,千古流芳;要么做错,遗臭万年。

第377章 暴雪虹化法会(3)() 
“我看过天气预报,暴雪还有四小时就侵袭首都了。”良久,屠涅斯基说。

    我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立刻补上他没有说出的话:“虹化法会必须在暴雪中进行,对吧?那么,我可以断定,主持虹化法会的人来自雪山绝顶的那个著名寺庙,可以仰望珠峰的……很好,很好,很好。”

    “对。”屠涅斯基点头。

    我故意隐瞒了那个寺庙的名字,但只要去过珠峰的人都知道,那个寺庙的存在是个人类奇迹,修行之苦,几乎无人承受得起。

    在禅宗修行中,将“苦”与“乐”定性为两个极端,修行越苦,开悟之后得到的“乐”越多,成功的机会就越大。所以,即使在雪山绝顶修行,所有修行者也处之泰然,不惧生之艰苦,不畏死之威胁。

    典籍中,至少有一半虹化的记载发生于茫茫大雪之中,并被命名为“暴雪惊虹之上师夜奔之录”。

    至少,我和屠涅斯基已经能够开始交流虹化法会的实质,即使他不愿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也透露了主持法会的高手身份。

    那寺院十分出名,如同屹立于世界高峰之首的珠穆朗玛峰一样。我在记忆中搜索,将该寺院的高手按照年龄排序,除去超过八十岁的那些上师,下剩的高手中,只有一位年龄约在六十五岁左右的上师,名为“丹玛生”,其身体状况还堪一战。如果法会由他主持,至少令人放心一些。

    “丹玛生上师的盛名,在下久仰了。四年前,我游历珠峰,拜谒那个寺院,但丹玛生上师彼时不在寺内,说是远方某国有盛大法会,邀他前去指导。这一次,相信能在虹化法会上见到他。”我说。

    屠涅斯基点头:“对。”

    我们的谈话十分微妙,他虽然不能亲口告诉我主持虹化法会的是谁,但却对我说的名字予以承认,等于是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

    “好吧。”我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

    屠涅斯基没有回话,而是转过脸去,抬起右手,触摸耳朵,做出了用心谛听的表情。

    他的耳朵里一定藏着微型耳机,现在,有人正通过耳机向他报告情况。

    “什么?”屠涅斯基失态,突然叫出声来。

    我走到会议室的远端,给对方留出打电话的空间。每个人都有权利保持隐私,偷听别人的电话内容是我最不齿的小人行径。

    丹玛生是那个寺庙中的十代弟子,以他的年龄,本可以安居寺内修行,把外务工作交给门下弟子去做。但是,作为修行者,他把“修行、做事”当做活着的目的,从不偷懒,也不敷衍,事事亲力亲为,已经成为藏传佛教中的上师典范。

    我欣赏做事的人,也愿意跟这样的人合作。

    当然,在玄学领域中,“做事”只是一部分,而“天赋”才是关键。

    “龙先生,龙先生?”屠涅斯基叫起来。

    我回过头,平静地看着他。

    “卡洛说,丹玛生上师吩咐,要见中原来的贵客。”屠涅斯基捂住耳朵,低声告诉我。

    我沉声回应:“慢慢说,一句一句说。”

    从他的简短话语中,我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不过,我更愿意用自己的镇定态度感染对方,让对方也能静下心来、沉下气来面对任何突发事件,而不是毛毛躁躁,遇到任何事都惊慌失态。

    如果大家共同对抗大劫,那么彼此就是战友。我希望自己的战友都是高手,而不是庸人。

    “卡洛是丹玛生的徒弟,是这次主持法会的九人之一。二十四小时之前,丹玛生上师闭关冥想,现在已经开户出关,马上就要见来自中原的贵客。我猜想,他指的可能是你。”屠涅斯基回答。

    我冷静地点头:“对,是我。现在,带我去见他。”

    屠涅斯基没有立刻动身,而是死死地盯着我的脸。

    我理解他的心情,对于一个国家级特务头子来说,“多疑、善变”是常态。如果他没有这种特点,肯定坐不了安全部长这个位子。

    “好吧,既然你不急,那就坐下说。”我拖了把椅子,缓缓落座。

    对方多疑,不打消怀疑之前,我做再多事都没用。做得越多,对方的怀疑越重。

    “你认识丹玛生?”屠涅斯基问。

    “直接问重点吧,不用兜圈子。部长大人,我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间谍,对北方大国的政治、军事、经济也没有任何觊觎之处,更不想从这里带走什么宝藏或者军事机密。我的国籍始终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与美国五角大楼、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51地区没有任何关联和接触。我的行为,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行为,跟任何国家政权、民间机构无关。这些,凭贵国间谍的实力,只要二十分钟就能查清,请马上安排他们去查吧。”我坦坦荡荡地说。

    我给出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期限,但很可能,在我进入这里之前,北方大国的间谍已经将我的历史查得清清楚楚,不用二次复查。

    屠涅斯基没有坐下,双手按着桌子,远远地盯住我。

    北方大国具有相当丰富的“间谍战”经验,二战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该国与美国之间的“间谍战”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所以,我是不是间谍,他们绝对能调查清楚。

    “你为尼泊尔做事?还是为印度北方邦?或者是游荡于帕米尔高原上的恐怖组织?”屠涅斯基追问。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

    尼泊尔、北方邦或者是恐怖组织都距离我的生活非常遥远,而我也没有那种独特才能,可以获得那些方面的垂青。屠涅斯基这样说,只不过是在试探,而且是毫无意义的试探。

    “没有人能逃得过我的追杀——”屠涅斯基自言自语地说。

    这是一种极其严重、极其侮辱性的警告,他不是自言自语,而是说给我听。

    “摩萨德的人呢?他们岂不也常常向全世界发出同样的警告?”我笑了。

    二战后,摩萨德“追至全世界的天涯海角”的言论曾经让人津津乐道。可是,半个世纪过去了,该言论已经成了过去式,再提出来,就成了笑话。

    现在的国际形势、各国安保措施都不是二战后的样子了,即使屠涅斯基有心展开全世界范围内的追杀,也不可能毫无顾忌地跨境追击,即使像新加坡、爪哇、菲律宾那样的小国家,都会设置重重障碍,令大国间谍寸步难行。

    “哼哼。”屠涅斯基冷哼了两声,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带我去见丹玛生。”我说。

    “还不是时候,调查清楚之后再说。”屠涅斯基又开始兜圈子。

    “你只有四个小时——不,不到四个小时,既然丹玛生上师说要举行暴雪虹化法会,耽误了时机,你就是北方大国的罪人。部长大人,我不得不提醒你,在玄学领域里,你这样的安全部长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我也沉下脸来。

    屠涅斯基给了我太多阻挠,很可能会延误战机,所以我的言辞也不再客气。

    屠涅斯基笑起来:“对,我承认。”

    全世界各地的政客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脸皮厚。他这样坦然承认,我倒是没了进一步讽刺他的动力。

    “龙先生,我相信那些请来的人,因为他们来自藏地,心性纯良,不谙世事,没有任何政治企图,只是来做法会救人。相反,龙先生的经历十分古怪,放着港岛那边的大好前程不要,却一直北上,到你们中国大陆的西北去,过着默默无闻的画画日子。这种转变,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我猜,你是不是受了某个组织的差遣,故意潜伏于彼处,心怀更大的图谋?”屠涅斯基继续说。

    敦煌是中国文化艺术的焦点,也是世界各国的各种势力关注的地方。

    我理解屠涅斯基的疑惑,只是已经解释了太多次,再也举不出更多令人信服的理由了。

    “尽管去调查我的动机,但我现在要见藏地来的高僧。部长大人,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到这里来,完全是机缘巧合,跟贵国的政治形势无关。”我说。

    接下来,屠涅斯基至少用了半小时接听电话,至少有十几条短消息传进来,振铃声、短讯提醒声响个不停。

    最终,他收到的消息起到了作用,终于让他放下心来。

    “抱歉啊龙先生,一场误会。”他笑着说。

    “带我……去见藏地来客吧。”我对他的道歉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好,好。”屠涅斯基亲自开门,然后伸手相邀,“请,请。”

    我们在迷宫一般的走廊里拐弯十几次,到了一个大铁门前面。

    铁门虚掩着,一缕缕青烟从门缝里涌出来,把门前的走廊里也弄得烟雾缭绕。

    隔着老远,我就辨别出这是“喜马拉雅藏檀香”,一种用檀木屑、石髓屑、青稞糠糅合在一起制造出来的线香,完全是由寺庙里的僧人手工制造,只限于寺中自用,绝对不会对外出售。

    “就在里面。”屠涅斯基向铁门指着,大步走在前面。

    “且慢——”我一把拉住他。

    就在铁门外五步之处,左右两边的墙上各涂着一道符咒。左侧墙上的符咒为黑色,样子如同九个铅笔粗的圆圈。右侧墙上的符咒则是红色,形同一把小小的弯弓。

    屠涅斯基幸好被我拉住,否则再进一步,就要跨入圆圈、弯弓相对的区域了。

    “那是禁入符咒。”我说。

    “禁入?是我请他们来的,难道我也不能进去吗?”屠涅斯基有些恼火。

    “高手作法,必有难以名状之处。”我淡淡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屠涅斯基问。

    我点点头:“你回去吧,我去见丹玛生上师。”

    屠涅斯基摇摇头:“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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