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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天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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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港岛的治安状况呈现出了自开埠以来就不曾有过的大好局面,深得港人称赞。

    那些曾经红极一时的古惑仔们,下狱的下狱,跑路的跑路,全都失去了罪恶滋生的温床。

    就拿臭名昭著的重庆大厦来说,目前已经处于警方严格的监控管制之下,犯罪率下降至个位数,所有跟犯罪沾边的讨食者自动撤离,不敢跟警方叫板。

    港人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海晏河清、安居乐业的港岛,而不是英属殖民地时代的混乱、龌龊、污秽、阴暗的边缘城市。

    在长枪女看来,或许黄花会仍然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这种思想意识是长期以来形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从很多媒体资料上看,在所谓的西方国家,绝对的法律公正是不存在的,这正是长枪女等人形成这种思想的基础。她们从美国到中国来,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某些江湖活动,的确可以逃离法律监管之外。

    我们沉默地并肩而行,走到那个院落外面,有人已经迎出来。

    那是一个衣着十分普通的中年人,穿着黑色的夹克衫和牛仔裤,头上胡乱扣着一顶棒球帽。他的双手都插在口袋里,大概是摸着某种自动武器。

    一见到长枪女,中年人就向旁边一闪,恭敬地低下头。

    长枪女一言不发,走进那个小小的院子。

    院子的地面是用山上的自然石板铺砌的,高低不平,十分寒碜。

    敦煌的郊区有无数罗盘村这样的小村子,也有无数依山而建的小房子,就像我眼中所见的院子里那三间北屋一样。房子十分低矮,屋脊最高处不超过四米,可以推断,室内净高仅有两米七八左右。

    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想不到,这个普通的村子、这些普通的村民都跟黄花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屋里突然传出婴儿的哭叫声,长枪女肩头一颤,在院子中央止步。

    世界上任何一对男女,一旦有了后代,心中就有牵挂,自然而然地失去了战斗的血性。很明显,这个中年人此刻的心情很不淡定。

    “恭喜你。”长枪女低声说。

    中年人摇头,惨淡地一笑:“没有什么可恭喜的,如果上头的命令早来几个月,这婴儿就不会出生。既然婴儿出生了,这就是一个悲剧。我会永远遵守罗盘村的誓言,绝对不会为了个人的小事,耽误黄花会的大事。”

    这当然是一个悲剧,婴儿嗷嗷待哺,中年人却要自愿地奔赴战场,很可能献出自己的生命,让婴儿从小就失去了父亲。这个家庭能够代表罗盘村,是一个小小的缩影,或许其他的家庭里,还有比这更惨的事。

    “战斗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惨烈,我方优势很明显,北方大帝派来的人也没有那么强悍。现在,发出号令,半小时后行动。”长枪女说。

    中年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向前几步,抬手摇动着屋檐下挂着的风铃。

    那风铃是纯铜制成,一组三个,轻轻一荡,便发出清脆而悠长的响声。

    这边风铃一响,隔壁院中立刻传出回应,亦是同样的响声。紧接着,东西南北四面全都响起了风铃声,一声一声、一层一层地传递出去。

    “再去看看孩子吧。”长枪女说。

    中年人稍一犹豫,顿了顿脚,叹了口气,推门进屋,然后反手关门。

    婴儿的哭声小了些,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与那中年人嘁嘁喳喳地说了一阵。

    长枪女的脸色十分难看。眼角似乎已经湿润了。

    屋内的人使用敦煌的土语交流,我只能大概听懂,女人要那中年人无论如何活着回来,但中年人只说看好孩子,保重自己,却没有做出任何承诺。

    这是大家共同的悲哀,就像二战时所有准备上前线的将士那样,全都写下了生死诀别书,要把生命献给国家,用身体去抵挡敌人的铁蹄。

    “历史和现在没有什么不同,眼下我们要去击杀的,就是来自俄罗斯的敌人、日本的忍者。我们没有选择,正如过去的伟人们说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长枪女说。

    伟人的确如此说过,而且那是战争年代最激励人心的铮铮誓言。长枪女此刻引用这些话,既是在激励别人。也是在激励自己。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我替她补充。

    其实这句话更适合用在此处,因为无论是俄罗斯人还是日本忍者,都是中华民族的外敌。对方若要进犯,必当格杀勿论。

    “龙先生,我知道向你展示这些,对鼓舞士气不利,但是我还想带你过来,看看黄花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纪律严明,有诺必践,仿效古人,杀身报国。这样一个组织,难道不值得每个人向它效忠吗?”长枪女说。

    我皱皱眉头,感觉她的话毫无说服力,每个字都显得那么苍白。

    “说说你此刻的想法?”长枪女追问。

    我点点头:“贵派的很多做法非常值得敬佩,但是,不要把帮派利益强加在每个人头上。战争年代已经远去,和平年代已经来临,相信你们也能看到,如今的大陆并不需要江湖仇杀,从前那些必须动用刀枪才能解决的问题,现在该由政府和警察接手,这才是一个正确的程序。就像在美国,警察也不完全是摆设,而是保护市民、维护社会秩序、维持正常运转的必要工具。”

    “今晚的事,只能按江湖规矩解决。如果上报,就会变成纠缠不清的闹剧。”长枪女摇摇头说。

    屋内的谈话还在继续,婴儿的哭声已经听不到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强硬,中年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没有人能拦得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勇士,因为这是命中注定的,也是战士的宿命。”长枪女说。

    我学着她的样子摇头:“在这里,没有勇士和懦夫之分。既不需要勇士。也不需要懦夫。”

    长枪女笑起来:“好啊龙先生,我觉得以你的真实想法,现在可以去报警了。”

    正常情况下,市民遭遇这种事,当然会打电话报警。但是,我了解这些事有多么凶险。如果警察贸然前来,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普通警察在江湖高手面前,很大概率不堪一击,只有全副武装的特警才能对付这种极富战斗经验的帮派团伙。

    “我不报警,还不到时候。”我说。

    “那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今晚的事,就按江湖规矩解决。”长枪女说。

    我点点头,没有回应,算是默许了她的话。

第133章 俄罗斯降魔师(2)() 
屋内的交谈声停了,门一开,中年人低着头走出来。比起刚才,他的情绪更低沉了。借着门内的灯光,我看到他的脸上湿漉漉的,不知是他的还是那女人的眼泪。

    “已经准备好了,走吧。”他说。

    “你叫什么名字?”长枪女问。

    这应该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因为长枪女走到这里来,目标就是这中年人,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我叫左丰收。”中年人回答。

    “很好。”长枪女点头。

    左丰收带头走出了院子,我和长枪女跟在后面。

    “总有一天,会有人记得这个院子,记住左丰收一家人为了黄花会作出的贡献。他的女人和孩子,将以此为荣。”长枪女说。

    我并不同意她的观点,被所有人记住并非左丰收一家人需要的。即使把他的名字刻在英雄榜上、纪念碑上,也不会挽回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他的女人和孩子想要的,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无用的英雄勋章。

    受到长枪女的影响,我的情绪也渐渐悲观,对于这些人的前途充满了担忧。

    走了一阵,旁边暗处跟上来十几个人,全都拎着枪械,也全都一言不发。

    走到村子中央的时候,跟随我们的人达到了数十个。

    左丰收一直没有回头,仿佛怕自己一回头就失去了前进的勇气。所有人都不出声,只是默默前行,夜色中只剩下杂沓的脚步声

    出了村子,左丰收挥手,所有人自动散开,向正东方向前进。有人攀山进入树林,有人沿着斜坡下探到谷底,形成一个巨大的扇面形,包抄前进。

    按照向东的说法,北方大帝的人距此不远。我当然知道,长枪女不会仅凭向东的话展开行动,而是收到了另外的探子报告。

    罗盘村的人虽然不是正规部队,但却训练有素,一定会放出远近流动哨,把方圆一公里之内的情况全部掌握。

    我对北方大帝的人没有好感,所以现在才会放任黄花会的行动,默然跟随,等待结果。

    “传下命令,要活口。”长枪女说。

    左丰收打了一声呼哨,左右两翼的人立刻用同样的呼哨回应。

    “北方大帝那边来的是什么人?”我低声问。

    长枪女只回答了三个字:“降魔师。”

    我忽然觉得,罗盘村这些人的未来已经被死神圈定。降魔师并非玄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职业,而是在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查阅冷战时期的苏联国家战斗力报告就会知道,在所有的军事机构之外,还有一个特殊机构,名字被翻译为“非正常状态战斗队”,后来又改名为非常局,其中豢养的正是降魔师。

    从唯心主义的观点来看,魔是永远存在的,不管是心魔,还是妖魔。

    从唯物主义的角度出发,则认为世界上没有妖魔鬼怪,都是人类对于一些超自然的力量所做出的想象。

    很明显,这两种观点都承认超自然力量的存在,而苏联非常局麾下的这支人马,就是为了对付超自然的力量,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有非同寻常的绝技。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接管了非常局,这些人就变成了俄罗斯的国家制胜法宝。

    从媒体资料中,任何人都无法窥见降魔师的真实面目,但有一点是所有人都承认的,降魔是非常难对付,是克格勃特务之外的又一苏联制造。

    据雷动天说,俄罗斯降魔师也曾经踏足港岛,制造过几起骇人听闻的凶杀事件,但到了最后查无实据,只能息事宁人。

    雷动天的结论是:“目前状况下,华裔的玄学界人才凋零。根本无法对抗俄罗斯降魔师。遇到他们,只能绕开走。”

    现在,黄花会要正面硬抗降魔师,可见其胜率到底有多低?

    “我希望你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说。

    “没有准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长枪女说。。。

    “那这些人岂不是要去白白送死?”我问。

    长枪女面色冷漠地回答:“最艰苦的战场上,往往就会有敢死队出现。要想打破困局,除了敢死队冲锋,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如果你是指挥官,为了最终的胜利,是不是必须派出敢死队?”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她说的是战争的实情,我无法反驳。

    一战二战时,交战的任何一方都派出过敢死队,这已经成了克敌制胜的法宝。只不过,那种胜利是用人的尸体铺垫起来的,十分惨烈,不值得歌颂。

    到了现代战争中,美国五角大楼首先摒弃了这种做法,而是将单兵作战的模式发挥到极限。在美国的军事宝典中,再也没有出现过“敢死队”这个词。要知道,美国军队培养一名单兵作战人员需要付出数百万美元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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