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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城:冷宫弃妃(替身侍婢魅君心:一夜弃妃)-第1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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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漓将我们引到里屋去坐下,倒了两杯水:“因为要走的关系,茶也没剩下什么了。”

    我急忙笑道:“不碍事。”

    我喝着水,把这几天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大致跟她说了一下,也交代了太子的事情,她听说太子无恙,而且已经拜入了山长门下,这才松了口气。

    “太子没事,那就好了。”

    我说道:“和嫔娘娘这下也能放心的离开了。”

    她点点头,又看了看周围,轻声道:“其实,倒有点舍不得这里。”

    我也忍不住抬头往四周看去,就在这时,门上的蓝布帘子被撩开,念匀走了过来。

    这一次,他对我一点都不陌生,直接就走到了我的旁边坐下,歪着脑袋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又趴在了我的膝盖上,黑漆漆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柔声道:“殿下。”

    他没说什么,只这么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的模样刻在眼睛里似得。和嫔在旁边看着,轻声道:“他这几天总是这样,我看,他记得你了,在想你。”

    “真的?”

    “嗯。他倒是比过去,好多了。”

    虽然这种事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在她的眼中,似乎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让她由衷的高兴,那惯常冷淡的眼角眉梢里全都是笑意。

    轻寒坐在一边,只安安静静的看着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在这时,灵芝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娘娘,还有那个箱子里有一点东西,要收起来了。”

    她指着的,是床前放着的一个小箱子,看来应该是刘漓很重视的,才会放到那里。

    刘漓点点头,道:“我来吧。”

    说完,她便走了过去,打开箱子,虽然我没有刻意的去看,但眼角也瞟到里面闪着光的,应该是她的首饰,可能还有一些银钱,她拿起来交给灵芝准备打了个小包袱。

    突然,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从她手里落了下来。

第2253章 告诉我,你就是他!() 
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从她手里落了下来。

    是一张软软的丝帕。

    丝帕?!

    我的心忽的一跳,就看见刘漓立刻俯下身去捡了起来,帕子已经有些发黄了,但她还是珍而重之的掸了掸,然后叠起来准备放到那边的包袱里。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轻寒的声音

    “和嫔娘娘,那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没有开口的关系,他这个时候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异样,我回头看向他的时候,只见他的脸色比之前还要更苍白一些,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刘漓手中的那块丝帕。

    刘漓立刻皱起了眉头。

    按理说,她收拾自己的细软,我们两个应该避嫌,但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避嫌也避不到哪里去,可是不看不问,这是基本,偏偏轻寒不仅看到了,甚至还要开口发问。

    这,算得上是无礼至极。

    于是,她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冷冷的道:“不过是一件家常的东西。”

    轻寒说道:“我可以看看吗?”

    “……”

    刘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不是无礼,已经是过分了。

    她看了我一眼,大概在她心里,我和轻寒算是一体的,轻寒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应该要阻止,甚至还要给她一个交代才行,但这个时候,我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喉咙好像都被什么堵住了似得。

    心跳,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下一刻,轻寒甚至已经站起身朝她走了一步,拱手道:“冒犯了,我想看一看那个东西。”

    “……”

    刘漓眼中的疏离和气恼突然在一瞬间熄灭了下去,她微微蹙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再抬头看向轻寒苍白的脸庞,微微颤抖的唇瓣,沉默了一下,然后捧着那块丝帕慢慢的走过来,放到了桌上。

    软塌塌的丝帕被她展开,一个清晰的“离”字,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

    但坐在我身边的轻寒,我连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听不见了,只觉得这一瞬间他好像整个人都凝结成了冰似得,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离”字,目光久久挪不开。

    刘漓看着他,脸上也浮现出了复杂的神情。

    不知过了多久,轻寒慢慢的抬起头来,喉咙哽了一下,道:“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当然。”

    “不是别人送你的?”

    “家父所遗。”

    “令尊”

    “早已故去。”

    “你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哥哥,十二年前在扬州遇刺身故。”

    “还有什么兄弟吗?”

    “……”

    这一次,我明显的看到刘漓的眼中泛起了一阵流光,她颤抖着,那流光几乎都要溢出眼眶来,呆呆的看着轻寒,过了很久,才颤声道:“还有一个弟弟,自幼,被送与他人,已经快,快三十年了。”

    相比起她的激动和难以自持,轻寒反倒更冷了一些,我坐在他的身边,胳膊几乎也贴在他的胳膊上,一点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体温,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僵冷了起来。

    他问道:“那,令弟身上,可有什么相认的凭证?”

    “有,有!”刘漓点着头,眼角几乎已经有泪溢出,她慌忙的伸手去按着桌上的那块丝帕,指着一边有些毛刺的地方说道:“你看到这里没有,这个地方,其实是撕掉了的,这块丝帕是从一整块丝帕上撕下来的一半,另一半,就在我弟弟身上,当初把他送人的时候,父亲将那一半留在了他的身上,以作日后相认所用!”

    她说完这些话,就抬头看向轻寒,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那双惯常冷漠淡然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火焰,连泪水都熄灭不了。

    她直直的望着轻寒,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好像生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这个人,也会消失。

    轻寒呆呆的坐在那里,过了好久,他点了一下头。

    “我知道了。”

    “……”

    “多谢告知。”

    说完这句话,他什么也没做,竟然就站起身来要往外走去,可是我看着他的脚步,仿佛坠着千斤重的负担,从这里到门口那短短的几步路,他走得无比的艰难。

    就在他已经花了全身的力气,甚至累得肩膀都塌了下来,整个人也显得无力再支撑,终于走到门口,伸手扶着门框的时候,刘漓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是你吗?”

    这三个字,好像给他的肩上压上了千斤重的一座山,他再也走不动了。

    而刘漓,已经哭了起来。

    她站在桌边,想要上前,却又不敢迈出一步,好像生怕自己靠近,会让那个人更快的离开,但她又忍不住的往前倾着,伸出手在空中,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她哭着问道:“是你吗?”

    轻寒扶着门框,消瘦的肩胛在微微的抽动着,好像整个人都要被一种强大的,无形的力量拆散了似得。

    大概,这就是命运。

    无形的,却是最凶恶的怪兽,它将每个人撕咬吞进肚子里,等到再吐出来的时候,每个人,都已经面目全非。

    他说不出话来,甚至连应一声都做不到,可刘漓却还在问着

    “是你吗?”

    问完这一句之后,刘漓就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好像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用两只手撑着桌面才能勉强的支撑着自己,我听见啪嗒啪嗒的声音,是她的眼泪一颗颗滴落在桌面,不一会儿就湿了一滩。

    我没想到,那么清冷凉薄的她,竟然也会哭成这样。

    回想起当初,她冷淡的面对我的询问,似乎对自己的那个弟弟一点都不关心,我还以为,她真的对那个弟弟一点感情都没有,现在想来,不过是因为她这一生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从小就有一个弟弟被送人,长大后进入后宫,周围除了冷冰冰的宫墙,全都是不敢信任的人,她的父亲,她的哥哥,一个个的离开,她只能让自己冰冷起来,才可以保护那颗脆弱的心。

    而且,她大概也以为这几十年的分别,是根本不可能找回来的,所以才会那样的冷漠。

    但是现在,这个人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又如何还能自持呢?

    听着她哀戚的哭声,一旁的灵芝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捧不稳了,急忙就要过来扶她,但刘漓根本理都不理,只抬头看着轻寒的背影,她哭得涕泪横流,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凉薄和作为嫔妃的矜贵,甚至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脚下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告诉我,你就是他!”

    轻寒沉默了很久,我看到他的双手慢慢的收回去,好像从怀中拿出了什么,然后转过身来走回到桌案前,将手中的东西摆放到了那半张绣着“离”字丝帕的旁边。

    是属于他的那半张丝帕。

    这一刻,谁也无法怀疑这两张丝帕之间的关系,更无法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刘漓看到那块丝帕合拢的一瞬间,痛哭失声,我几乎听见她连心都要哭碎了。

    她两只手拼命的抓拿着,像是溺水的人要抓住生命里最后一根稻草,一把抓住了轻寒的衣襟,而轻寒低着头,慢慢的弯下腰去看着她,那张已经没有了温度,也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痕,一滴泪,从那裂痕中滴落下来。

    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颤抖着道:“姐姐……?”

    刘漓一下子抱紧了他。

    我们,当然是走不了了。

    刘漓哭成那个样子,不要说走不了,就连要把她从轻寒的怀里拉出来都是一件费力的事情,加上灵芝也在一旁哭成了一团。我们毫无办法,轻寒只能抱着她坐到一边的椅子里,而我则出去吩咐人到镇上把卫阳他们叫住,暂时找地方住下。

    至少今天,要留在这里。

    这个筑在山脚下的寂寞的院落里,不时的还会响起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又始终不绝。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在刘漓那张冷漠的外表下,隐藏了多少的伤痛。

    傍晚,消息从镇上传过来,卫阳他们已经暂时住进了一间客栈,也先雇好了车,只等我们明天过去就能启程,传消息的人还特地从镇上带回了一些糕饼,都是卫阳让他带过来的。

    但是,再美味的糕饼,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有心思去吃。

    这一天,刘漓甚至连饭也没怎么吃,轻寒陪着她也没吃什么东西,幸好念匀对我已经不算陌生了,轻寒在里面安慰刘漓,我就在外面带念匀,把桂花糖糕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送进他嘴里。

    他吃了一会儿,从我手里拿走了剩下的半块,我以为他要拿着自己吃,但他却捏着糖糕就要往里屋走。

    我急忙过去拦下他,低声道:“殿下不要进去。”

    他回头看着我,肉乎乎的脸上露出了一点不解的神情,说道:“给她吃。”

    “……”

    “给她吃……”

    他说话还是很木讷,但是能用最简单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意思,这对于一个痴儿来说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了,我眼睛微微一热,还是将他拉回到另一边坐下,柔声说道:“和嫔娘娘刚刚和她的兄弟相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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