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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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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会试试。还请潼少爷代他向义父道歉,说回去后会自己向他请罪。”



楚云天仰头吸口气,太骄傲、太要强?这臭小子对自己还真是了解。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会“又惊又痛”?难道是“他”知道了整件事,难道是……



“然后他冲出来,问属下,门主心情不好时通常会去哪里。属下告诉他,门主要么会到听雨轩喝茶,要么会去乐乡喝酒。那两个地方都在梓安街上,环境很清幽。”



楚云天苦笑,这些手下还真是对自己了如指掌。楚云天,你的行踪如此有规律,难怪会被敌人了解到,以至于杀手都能“碰巧”出现在那儿。



今日出现的杀手恐怕是专业杀手,他的枪是消音的,隐瞒的位置也相当好,连孤舟都没有发现,只是捕捉到了阳光下枪口反射的一点光芒。



“门主,是不是小然少爷出了什么事?”飞廉敏感地问道。



“我在乐乡遭遇杀手,小然帮我挡了一枪。”



飞廉大惊失色:“门主,今晚庄园要加强戒备,以防不测。请允许属下与孤舟今晚在门主身边保护。”



楚云天摆摆手,眼睛慢慢眯起,鹰一般犀利、冷酷的光芒从他瞳孔里散发出来,唇边露出玩味的笑容:“没事,我今日只是喝多了,才会遭人暗算。晚上他若敢来,我正好请君入瓮。”看一眼飞廉,略略苦笑,“小然这死小子点了你穴道,他现在自己昏过去了,你恐怕只能等穴道自然解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动,我去命人把你抬到休息室去,还有楼上那小子……”



飞廉不能动,脸上却火辣辣地烫起来:“属下无能。”



“我不怪你,小然的武功深不可测。”



安置好飞廉与楼上那名被萧然点倒的侍卫,楚云天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去掉一些身上的酒味,才重新回到萧然房间。萧然的状况很不好,深度昏迷,呼吸急促,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子弹周围有碗口大的皮肤完全灼烂,血肉模糊,看着触目惊心。手脚无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好像一条被放在油里煎的小鱼。



一番紧急抢救,叶楠擦掉额头的汗水,长长松一口气:“门主,你得罪了什么人?这么有杀伤力的武器,怕是职业杀手才有的。如果不是小少爷为你挡这一枪,看来你已经一命呜呼了。”



楚云天听他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却毫无心情配合,脸色阴得仿佛能落下雨来:“我弟弟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忧?”



“你也不想想我叶大医师是什么人,何况子弹没有打在要害位置。只是,他连番中枪、受伤,身子怕是顶不住。所以不能掉以轻心,今晚你还是亲自陪着他吧。一有异常马上打电话给我。”叶楠第一次用了命令的口气,而楚云天要多听话有多听话,马上点头答应。



Z市第一医院,萧远山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动了动身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立刻听到耳边有人惊喜地唤道:“义父,您醒了?”



萧远山侧过头,看到萧潼直直地跪在床前,看来已经跪了很久,脸上的颜色青白交错,额头、鼻尖都有汗珠,一双深黑的眼睛幽幽暗暗,交织着无数复杂的感情。只不过半天时间,他看起来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拼杀,竟然憔悴了许多,疲惫不堪。



他挪上两步,贴到床前,手指扶在床沿上,不敢看萧远山的眼睛,慢慢垂下头:“义父,潼儿不孝,害义父气得病倒,请义父宽怀些,静心养病。等义父病好,潼儿愿受任何责罚。”



“你……小畜生……”萧远山喃喃地骂了句,气息紊乱起来,连连咳了几声。萧潼急得手足无措,一句小畜生简直象鞭子抽在他心上,他惶然叩首,泪水沾湿了眼眶:“义父息怒,潼儿知错了,义父您惩罚我吧。”



萧远山费力地支起身子,伸出一只空着的左手,哑声喝道,“起来!”



萧潼一惊,抬起头来,脸上印着两滴泪痕:“义父……”



“起来吧。”萧远山闭闭眼睛,脸色暗黄,“我不是骂你,我是骂的……楚云这畜生。难为你们兄弟齐心,三个人一起合伙来欺瞒我,很好,很好……”



第五十九章 死缠烂打的然儿



“义父,潼儿知错了,然儿也知错了,求您原谅我们吧。然儿若不是受了枪伤,他马上就会赶回来看您了。”萧潼扶萧远山躺下,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不敢去看义父黯然伤神的模样,低头嗫嚅道,“我们不知道义父跟大哥之间有什么纠葛,可大哥毕竟是义父的亲生子,请您看在过世的义母份上,原谅了大哥吧。”



“原谅他?”萧远山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声音苍凉得宛如原野上掠过的秋风,本该生气大怒,却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这畜生做的都是什么事!对他来说,什么道义、良心、国法都可以弃如敝屣,他用这种手段来报复我,在他心目中,我这个父亲就是他最大的仇人!他宁愿做他那个该死的黑帮老大,也不愿清清白白做人。十三年前还只是年少肆意,现在呢?马上就是而立之年的人了,却变本加厉地为非作歹!他妈妈若是在九泉下看到,恐怕会被他气得死不瞑目。你让我怎么原谅他?”



萧远山越说越火,到最后一口气憋在喉咙里,猛烈地咳嗽起来。萧潼连忙给他抚胸拍背,又把他扶起来,把水杯递到他面前,劝慰道:“义父,您别生气。大哥他……他只是一时糊涂,他会明白过来的。”



“明白?”萧远山苦笑,“我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这个臭脾气,认定了一件事就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绝不回头。我只怕,他真要坐了几年牢才会清醒了。”



“不,不会的。”萧潼惊得几乎把杯子里的水泼出来,“大哥说他会想办法,利用楚门的关系网,将损失减到最小,他不会坐牢的。”



萧远山轻笑,可笑声却说不出的苦涩、悲愤、痛心:“他真厉害,可以这样只手遮天,将国家法律玩弄于掌股之中。这样的儿子,我该为他骄傲吗?”他把目光投到萧潼脸上,“潼儿,你看着我。”



“义父……”萧潼费力地把游移的目光收回来,正视着义父。



“潼儿,你在古代是一国之君,身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你将国法置于何地?难道你也能容忍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么?”



萧潼被萧远山严厉的目光注视着,脸上火辣辣地烫起来,却不敢再逃避,讷讷地道:“我错了,义父,等您身体好了,您罚我吧。”



“傻孩子。”萧远山叹息,伸出左手,轻轻揉了揉萧潼的头发,“我知道,就象上次染厂厂长袁臻的那件事一样,你是碍于人情。上次是因为我,这次又是因为云儿这畜生。你啊,那样刚正严厉的人,偏偏一遇到义父的事就乱了方寸。义父知道你孝心可嘉,可还是要责备你。虽然你是弟弟,也不该纵容了云儿那畜生。尤其是……他让然儿受这么多苦,我绝不会饶过他的!”



不知为什么,萧远山那样宠溺的动作令萧潼心中涨起酸酸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会这样柔软。五年的帝王生涯,恩威并施、雷厉风行,一路披荆斩棘、扫除障碍,早就将他的心打磨得坚硬如铁了。可是,在萧远山温和、疼爱、理解的目光下,他竟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幼时的情形,如果,当年的父皇也有义父这样和蔼可亲……他忍不住笑自己,萧潼,义父一回来,你就变小了、变软弱了,你真丢脸。以前总怪然儿太多情、太会流泪,可是自己却在义父面前一次次湿了眼睛……



云天庄园,凉月中天、清辉满地,庭院中摇曳的树影在廊上洒下一地斑驳。柔和、朦胧的灯光笼罩着整个庄园,看得到的地方显得如此宁静、平和,而暗地里,又潜藏着多少警戒的目光。



楚云天一直守在萧然床前,不时用蘸水的药绵涂抹在他失水的唇上,用冷毛巾敷在他额头,看着他脸上的红肿慢慢退去,颤抖的身子慢慢静止,轻轻拿手掌抚平他纠结的眉心。然后,他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脑子里各种画面杂乱无章地浮现出来,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不停晃动,刺激着他脑子里的神经,令他觉得晕眩。



十六岁以前,那个人曾给了自己多少疼痛?那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家法,激得他更加叛逆。一次次父子间的争吵,换来他无数的巴掌、藤条、板子。相似的故事在萧家周而复始地上演,曾经身为黑帮小姐、刚强而干练的妈妈,被这反复上演的故事逼得焦虑不堪,精神几近崩溃。最后,她患了脑癌,带着无穷的遗憾离开人世。而自己也毅然决然地离开萧家,到了T市外公外婆家,从此开始边读书、边接触黑道的生活。



那个人,他与妈妈曾真心相爱过吗?如果是,他为什么那样冷落妈妈?为什么,自己无数次看到骄傲的母亲偷偷哭泣?而他,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业上,放在他的萧氏集团上,忙碌,成了他不关心家庭的最好借口。自己十六年的成长过程中,得到最多的父爱就是来自父亲的责罚。



他总是怀疑,父亲在外面有情人,所以才会疏远妈妈、冷落自己的家。所以,当萧潼兄弟闯入萧家后,他就怀疑他们是他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



那些记忆、那些怀疑,就象种在心底的毒草,随着岁月疯长起来,令他越来越痛苦。刻骨铭心的怨恨,无计解脱……



他把脸埋在掌心里,感觉自己象鸵鸟,想要躲避这个世界,躲避一切。



“父皇,母后……”床上的萧然发出模糊的呓语。



楚云天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父皇?母后?这称呼……他凑到萧然唇边,这次他听得更加清楚了。“大哥……皇上……二哥……”



楚云天一下子呆若木鸡,原来他竟是皇室子孙,大哥?皇上?难道,萧潼在古代是皇帝?那么,萧然也就是王爷了?皇上、王爷?这两个人身份如此尊贵,如今却是自己的义弟?



心,忽然痛得片片碎裂,萧然,他贵为王爷,可是在自己面前如此谦恭守礼,将自己当成真正的兄长来尊敬、孝顺,挨打受罚、毫无怨言,为了自己甚至不惜牺牲性命。而自己给了他什么?自从他来到S市,他已挨了自己多少巴掌、多少藤条?吃了两次子弹、还被滕康鞭打,总是弄得遍体鳞伤。



“然儿,你怎么那么傻……”喃喃地低吟,楚云天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改了称呼,就象萧潼对萧然那样。他伸手,轻抚着萧然消瘦的脸庞,泪水潸然而下,一滴滴滚过脸颊。



“大哥……”萧然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到楚云天的动作,看清他脸上挂着的泪痕,然后才感觉到身上到处都痛,轻轻哼了一声,引起楚云天一阵慌乱:“是不是疼得厉害?是不是忍受不住?哥去给你拿止疼药来。”



一声“哥”好像一剂强心剂注入萧然体内,他的眼睛顿时亮了,一抹舒心的笑容从他苍白的唇边掠开。可这抹笑容却生生刺痛了楚云天的心,他象逃一样站起来,到桌子上去拿止疼药和水。



“大哥,不用,我能忍住。”萧然微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既而迫不及待地道,“对不起,大哥,我不该擅自起来了。可是,我出去找你,是想告诉你……义父知道了所有事,他气得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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