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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8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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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曾经那是陈宜中最喜欢听的声音,可如今才是开春,树枝上还只有一个个倒挂的蝉俑呢。

    这样的情形,怕是再也看不到了,陈宜中从书案上抬起头,将笔搁到架子上,拿起刚刚写好批示的文书,加上自己的印鉴,习惯性地叫了一声:“来人,送到宫里去。。。。。。”

    看着围过来的那群直舍,个个面露不解之色,他自失地一笑,宫里一早就走光了,官家此刻怕是已经出了浙西路,上哪儿用玺去?

    “你们怎么还不走?”他少有得用上了温和的语气。

    “参政的船坐满了。”一个直舍大着胆子回他。

    陈宜中明白了,这些人都是跟在自己的房里做事的,现在留梦炎已经辞职回了乡,他那边的东西和人自然都跟着家铉翁上了船,自己一时半会儿没有出城,这些人便走不了,去了人家也不会让上船,这种做法无可厚非,换了他也是一样。

    他伸手将自己的亲信幕僚招过来:“码头上还有船吗?”

    “有,圣人特旨留给相公的。”

    陈宜中得了准信,从书案后头站起来,双手按在上好的檀木桌面上,沉声说道:“劳诸位陪着本相呆了这么久,现在不用了,各自回去收拾一下,带上家小,船上地方不大,旁的事物能不带的就不要带了,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人不到,本相绝不开船。”

    “多谢恩相!”一众直舍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哪还繃得住,众口一词地齐声称谢,陈宜中摆摆手,他们赶紧呼拉一声做鸟兽散,开玩笑当朝宰相等自己,那是客气话,你还当真了?

    “相公,咱们也回吧,大娘子她们一早就在等着了。”

    对于亲信的婉言相劝,陈宜中没有再坚持,他将那张文书随手扔到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印鉴随侍的从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房间。

    此刻,偌大的堂上空无一人,地上倒处散落着各种纸张,这要是平日里,当值的舍人就得重罚,可如今呢?陈宜中心中一阵萧索,有一种大厦将倾,回天无力的感觉。

    走出大堂,台阶下的御道上就更是不堪了,东西散的满地都是,他甚至还能看到几个小黄门神色张惶地抱着一个什么事物,飞奔着跑出宫去,宫墙的门禁已经没有了!陈宜中突然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呆着,走下台阶,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座大气古朴的建筑,便一头钻入了肩舆中。

    “就是这里了,都仔细着点,越是完整越好。”

    “大官人,这是一体的形制,要是用强,整个屋子都会塌下来,会死人的。”

    “那你说怎么办?”

    “依小的看,莫如去将作监将图样寻出来,咱们照着拆了便是。”

    。。。。。。

    陈宜中听着帘外传来的话,越听越是心惊,这还没离开禁中呢,哪来的一群刁民,就敢闹事?可正当他打算出去喝止的时候,陡然发现其中有个声音听着耳熟,熟到一听见,脸上就火辣辣地疼,此人居然还没走么?

    等到肩舆出了和宁门,那些杂七杂八的声音听不到了,他才出口将随侍的亲信叫过来:“方才可是那人?”

    “嗯,当初属下去城外同金明商谈的时候,见过他一面,看他的样子,是冲着宫苑去的,只是里头已经搬空了,他想干什么?小的着实想不通,不过看那些跟在他后头的,俱是匠人打扮,听其言语,莫非真要拆宫宇?”

    左右都要放弃了,拆不拆的陈宜中并意,听了他的话,不禁有些奇怪:“叶镇之呢,当真在临安府?”

    “嗯,整日整夜都在,连兴庆坊都没有再回过,看样子,是打算最后走了。”

    “走?元人一旦打进来,他们怎么走。”那个老家伙,比猴还精的一个人,会与城偕亡?陈宜中一脸的不信。

    “原本属下也不信,后来听闻了一事。”亲信靠近肩舆,将得知的消息告诉他。

    “原本他的后招在这儿。”陈宜中心烦不已地放下帘子:“走吧。”,,。请:

第七十五章 诡异() 
从清河坊到和宁门,大约有三里远,这条路,陈宜中已经记不得走过多少次了,自被先帝赐第到此,过去了五、六年,他至今依然记得第一次出门时的情景。

    那会子,正是贾似道权倾朝野的当儿,就连先帝都要恭恭敬敬叫上一声“师臣”,而他正是靠着此人的提拔才入府拜的相。第一次去枢府入值,三更的天就早早地爬了起来,哪有肩舆可乘,带着两三个仆役,打着灯笼,却没有走枢府的方向,而是赶到贾府的门前等着,等着那位贾平章起身,他说怎么做,才能怎么做,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权力两个字,就深深地刻在了陈宜中的脑子里,在掌权者的手中,他人都不过是奴仆罢了。

    俱往矣,如今的大宋,岌岌可危,如今的他离着那个位子只有一步之遥,可说不准,也许就再也没有登上去的一天了,陈宜中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却又找不到线头在哪里,连往常趁着这段路小憩片刻,以便到政事堂头脑清明的习惯都省掉了,直到肩舆被人停下来,一个亲信隔着帘子问了一句。

    “今日不知道怎得,那王婆汤饼铺子居然没有开张,属下请相公的示下,是否要去城中别处找找?”

    亲信的话让他一怔,这家铺子的汤饼是他的心爱之物,往常到了这里,属下不必自己招呼就会带上一份,以供他到了政事堂享用,印象中都已经快五年了,极少会有关张的时候,今儿这是怎么了?

    就在停下来的这片刻之间,他突然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本应该喧闹的街市上,居然寂静一片,难怪他会感到一阵不习惯,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

    “街上其他的铺子都开了吗?”

    “回相公的话,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沿街的铺子全都关着门,会不会是净街了?”

    对,净街,亲信的判断正是陈宜中心中所想,这样的情况很像是皇家出行的状况,可真要出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知会自己?没有政事堂的附属,谁敢擅发这样的诏令。

    “没有就没有吧,不要乱猜,速速前行。”陈宜中不动声色地摆摆手:“路过吏部的时候,你将昨日那份帖子,直接拿去交与陆学陶他当堂做好,再去一趟礼部,找那柳岳他过来政事堂。”

    亲信恭身应下,肩舆再度被人抬起,四平八稳地行进在街道上,一路前行,很快就了官衙云集的通江桥一带,这其中也包括了他方才所说的吏部,只是让人奇怪的是,与之前的商街正好相反,原本应该寂静无声的官衙,嘈杂声连他都听得见。

    “停下。”陈宜中立刻出言叫住了自己的人,那个亲信帮他撩起帘子,身着常服的他一踏出舆门,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到了。

    他们停下的这里正好是三省六部各衙的入口处,六部当中,靠左的一边分列着吏部、户部、工部,街对面则是礼部、兵部、刑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各个衙门都有许多人影在出入,只看服色也知道大都是本部的属吏,这些人不停地将一些事物抬到门外,又返身进去,有如蚂蚁搬家一样。

    搬家!陈宜中的心头一紧,沉着脸吩咐道:“去将陆学陶叫出来。”

    吏部尚书陆志侃被他的亲信找到的时候,正在部里的大院里指挥属下们行事,听到是陈相公相召,人已经到了门口,不敢怠慢,赶紧跟着那人出了衙。

    “不知相公驾到,下官有失远迎。。。。。。”他刚要准备执礼,就被陈宜中不耐烦地喝止了。

    “这是何意,谁让你们清衙的?”

    陆志侃闻言一怔,有些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回话:“政事堂下的谕令啊。”

    陈宜中横了他一眼,甩着袖子伸出手去:“拿来本相看。”

    陆志侃从袖笼中拿出一卷文书,只看绢纹形制,陈宜中就知道确是政事堂的文书,等到将卷文打开一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并不是一份诏令,因为上面没有用玺,只是政事堂用来提醒下面各部门的一种文书,上面的大致意思就是:我朝迁都在即,各部应该速速做好出发准备,把该打包的都打包,勿使遗漏云云。

    “什么时候送来的,为何本相毫不知情?”

    “大约半个时辰之前,下官还未进到部里,就收到了这份文书,其余各部也都是一样,不光是六部,这条街上的官署俱都收到了,这么大的事,时间又给得急,哪敢怠慢,故而才。。。。。。怎么陈相公不知道吗?”

    陆志侃叨叨地说了半天,才猛然醒觉,陈宜中面色阴沉地看着文书上的签印,恨不能一把将它撕得粉碎!

    在这份文书上用印的,枢府两个主官同知谢堂、签书朱祀孙一个不缺,政事堂的三个相公,除了参知政事家铉翁,他居然还看到右相留梦炎的印鉴!

    这个老匹夫!陈宜中有一种被人阴了一把的感觉,不知不觉脸上肌肉耸动,牙齿也咬在了一起,就在陆志侃以为他会当场发作的时候,意外地听到了一个声音。

    “原来是这么个事,确是本相让他们颁下的,事情太多,一时没能记得起,学陶,你要着力督促他们,不可延误了。。。。。。圣人的行程。”

    “下官领命。”

    听着那仿佛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声音,陆志侃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连对方的脸都不敢看,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陈宜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发泄般地将文书甩到他怀里,沉着脸回到肩舆上,就这到一直抬进了禁中,停在政事堂的台阶下。

    再次走下肩舆,那位亲信扶着他胳膊轻声问了一句:“那张帖子,还要送到吏部去吗?”

    陈宜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亲信立刻明白了,再也不敢提起,走上台阶,陈宜中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堂里的那些个直舍,此刻与宫外的各个官署一样,都在整理着东西。

    “去看看留汉铺来了没有?”

    将亲信打发走,他一言不发地走入自己的房中,一张脸如同挂了寒霜人看了不寒而栗,而正在他房中收拾的几个直舍,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向他恭身施礼。

    “先出去吧,叫你们再进来。”再怎么生气,基本的修养还是有的,陈宜中不想让人看出什么,也不想将火撒在这些小吏身上,那只会败坏他自己的名气,途增笑耳。

    很快亲信就转回了房间,后头跟着的并不是右相留梦炎,而是参政家铉翁。

    “则堂,那封文书上,留汉铺的副署是怎么回事?”

    “陈相,某正要寻你,迁都一事,圣人已经应允了,于是,我等几人商议了下,先预备着,等诏令下来,也好有所准备。”家铉翁就像没有听他的问话一般,一脸的喜色。

    陈宜中被他的话噎得不轻,偏偏又无法发作,很明显,五个执政当中,有四个都副署了,他跳出来反对?让圣人怎么看,再说了,这种情况下,反对还有用么?

    “是吗,那真是个好消息,也省得本相再进宫去。”这也罢了,还得作出一付惊喜的样子他感到腻歪极了。

    “可不是,就是想到这一层,某等才没有去打扰相公,想着你也许会晚到,就先行事,留相还在病中,只得拿到他的府中用了印,听说,他的第三道乞休疏也送入宫了,这一回只怕真要回乡了。”

    留梦炎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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