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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8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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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子头儿不由分说,直接将他们的推测报了上去,至于人家信不信,就不是他们所能掌握的了。

    实际上,他们的推测并没有错,做为黄淮平原唯一的山峦群,芒砀山是塔出所能找到最好的伏击地了,方圆四十余里的山区,藏下了他的八万大军,多数都是步卒,而骑军则分散在沿线,进行不间断地袭扰,对于这支传闻中的宋人强军,他没有一丝的轻视之心。

    因为自知伯颜的才能远在他之上,就是左丞唆都,也是元人中的佼佼者,这样的人杰都败在了对方的手里头,那么胜利的成色就不容置疑了,为此,塔出在接到河南等地急报的一刻,立时便做出了撤围北归的决定,甚至都没有等到大汗的敇令。

    兵贵神速,这个原则被他发挥到了极致,先出的骑军马上沿着汴梁到归德府一线,进驻了各个乡镇,在他们的掩护下,几乎完全掩藏了行迹,至少也能遮护住主力大军他们得以从容进至预先就设定好的伏击地,而徐州方面的行动,完全是掩人耳目。

    “这便是汉高祖斩蛇起事之所么?”

    芒山主峰高不过百余步,其实也就比城墙多出那么一点,不过山就是山,能够做到出其不意,就是它最大的作用了,此时已经在这里了数日的元人统帅塔出,还饶有兴致地探访起古迹来。

    “传说中就是这里,秦始皇常曰‘东南有天子气’,於是因东游厌之,高祖即自疑,亡匿,隐於芒砀山泽巖石之闲,于此山中得遇白蛇,拨剑而斩之,故成就大事。”一个汉人书记装模作样地掉书袋,为他凑趣解说。

    “好地方,果然有斩蛇之意。”

    塔出拈须而笑,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宋人大军经过,可不就是行军之阵,有如长蛇一般,而他们则如出鞘之剑,这一战还未开打已经收获了一个吉兆,自然是纷纷称颂,马屁不要钱似地奉上。

    “不可大意,此蛇非是彼蛇,打不死就会反受其害。”

    “丞相说得极是,我等本就是主人,宋人劳师远征,我等以逸待劳,此其败一也,宋人不识实务,抗拒天兵,天时彼处,此其二也,相隔千里,首尾不得相顾,我等据险而峙,地利俱在,此其三也,民心所向,百姓闻大军至,箪食壶浆,欢欣鼓舞,此其四也,有这四胜,破敌便在指掌之间,丞相犹自谦逊如斯,怎不令我等汗颜。”

    虽然是马屁,也拍到了塔出的心坎里,不过表面上他依然连连摆手,心里早已经全然受下,对方说的无一不是他所想,在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据,还不敢有丝毫大意的情况下,如果依然拿不下这十万宋军当然这是绝不可能的,至少塔出不相信。

    “大帅,前方侦骑来报,已见到敌军尘烟。”

    一个他们苦苦多时的消息终于传到了山中,塔出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宋人见死不救自己这一番筹划落了空,只要他们能来,计划就成功了一半,不过表面上的矜持还是要的。

    “喔,可知他们会从哪里走?”

    芒砀山横在当中,走官道亦可,绕着山脚过去亦可,塔出这么问,不过是想知已知彼而已,打从心里并不认为宋人会选择另一条路,可是没有想到,来人的回答让他都有些吃惊。

    “从方向上看,似乎是官道的正前方。”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敌人托大呢,还是艺高人胆大,官道夹在群山和黄河之间,一旦被自己拦截,就是极为不利的局面,黄河虽然封冻了,可是并不坚实,一个全副武装的宋人步卒踩上去,肯定就是葬身鱼腹的下场,宋人就这么急着赶回徐州?

    “各自归阵,依计行事,一定要把他们歼灭在黄河之滨,务使一人一骑逃遁!”既然对方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地形,塔出也乐得收下这份大礼,现在他的口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谨慎了,反而有一种踌躇满志的豪情。

    面山背水,本是行军大忌,李庭芝偏偏就这么做了,哪怕收到了前面传来的消息,依然如故。

    从芒砀山脚到黄河之滨,才只区区十里之地,十万大军顿时就将这一片区域填满,当李庭芝带着中军河谷时,前锋许文德部还未曾跨出山河之间,这样的地形,他不得不谨慎从事,一路前行,直到撞上了前方鞑子的军阵。

    此刻,日头堪堪升上树梢,薄薄的冬雾渐渐散去,发现这一切,并不是靠着手中的千里镜,而是突前的侦骑遇敌时发出的哨音,尖利的啸叫声响彻河谷山间,等到他们完成了警戒队形到战斗队形的转换,几匹战马驮着插满了箭支的尸体出现在视野中。

    “敌袭!”看到这一切,许文德的头脑中血液上行,身上寒毛竖起,手上的长刀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狠狠地劈下。

    身后的骑兵跟随他的指示,慢慢开始转向,在他们的正面,一面又一面黑白相间的将旗被挑起,严整的军阵如同一道墙,挡在了官道上,从河岸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脚下。

    只在镜头中这么一望,许文德就知道,这道墙不是他这区区三千多骑可以冲得破的,如林的长枪在日头下闪着点点金光,逼近到约为百步左右的距离,便被插入了泥土中,枪尖斜斜朝向前方,空出来的位置,一支支弩箭露了出来。

    “退!”他再次发出了指令,全军横向右转,朝着芒砀山的方向做出了一个幅度极大的机动,赶在第一批箭支落下之前,离开了之前的那片河谷。

    前路遇敌,证实了之前探子们的猜测,李庭芝毫无意外之色,早在许文德回报之前,他的大军已经开始了行动,闻言不过晒然一笑:“看来咱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塔出没让本相失望。”

    “你怀疑,元人把大军藏在这里头?”

    “很有可能,徐州左近只有三万余人,这条路虽然近三百里长,可是如果真要藏下数万大军,非得分散在无数村庄中去,那样的话,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从地形上来看,也只有这里最为合适。李相的大军回师,无论从哪里绕,都避不开这几处大山,到时候,伺机杀出,一定会收到奇兵之效。”请:

第二十八章 无题() 
“万胜!”

    欢呼声响彻了中原大地,经过了十多年,大宋的旗帜又一次飘扬在汴梁城的上空,与上回不同的是,他们经历几千里的转战,沿途攻占了四府十几个州,将半个河南收入囊中,看上去,军容鼎盛气势如虹,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这支大军的脚步。。

    然而李庭芝的心里很清楚,这里或许就是终点了,作为元人南京路的路治,汴梁城的守军并不多,猝不及防之下,被张世杰亲领的前军一击得手,破城之时,城内的主官几乎尽数逃走,而百姓们似乎还没有从城池易主的惊愕当中回过神来,他们以一种十分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这些陷入了狂欢当中的‘异国人’,没有人相信这些宋人会长久地呆下去。

    李庭芝自己都不信,恢复旧都的兴奋过去之后,他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才能收拾这个局面了,十多年前,赵葵率军来到这里时,城中的活人只有数千,经过十多年的恢复,看上去人数多了不少,可他们全都是从别处迁来的,很显然,这座城市中的百姓已经不是一百五十年前的“汴梁儿”了。

    汴梁,这个近在咫尺的目标,就像一颗秋季里熟透了的果实,散发出‘诱’人的光泽,连李庭芝这样的人都无法抵御,而吃下它之后,突然发现,看似甘甜的果‘肉’里面,也许就蕴含着某种不知名的毒素。

    端平年的殷鉴不远,现在面临选择的变成了他,才明白那些文字都是用鲜血书成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眼前这些兴奋欢呼的年青人的鲜血。

    “克复大功,足以振奋军心士气,相公此举,功在社稷,下官有幸与闻,于有荣焉。”同他并马而行的是个紫服文官,嘴里虽然说着恭贺的话,面‘色’却没有多少欣喜。

    李庭芝恍若未闻地看着不远处的那座雄城,华夏的政治中心在关中历经了千年,直到被数不尽的战火湮灭,才转到了中原腹地,结果才三百多年的时间,就变成了遗迹,故都就在眼前,他竟然有些望而却步,不忍去看它现在的凋零模样。

    “想必奏捷文书已经拟就,但不知你保举谁出任这东京留守?”

    “素闻你王伯厚是个厚道人,想不到也会出此讥讽之语。”文官的话了耳中,东京留守?李庭芝的思维有些飘乎不定。

    礼部‘侍’郎王应麟摇摇头:“大功就是大功,下官自京师出发,昼夜不敢稍歇,过大江入扬州,相公,循运河趋楚州,相公,渡淮水入江北,相公,缘黄河北上邳州,他们告知某你已西去,不得已,好歹在睢阳城下总算赶上了,你却带下官来到了这里,‘朝闻道;夕死可矣’,得见故都,足慰平生,某只有感‘激’的,何来讥讽。”

    “无此功,政事堂亦有你李祥甫一席之地,如今,汴梁已下,中原腹地半数光复,这等大功,就是封王,朝堂上下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下官还以为你会志得意满,不知京师已经危若累卵,需知‘言可杀人,利令智昏’。”

    “利令智昏”李庭芝咀嚼着这几个字,嘴边泛起一阵苦笑。

    “端平年间,就有人说过,‘河南取之虽易,守之则难,兵戎之资,所费何巨!民穷不堪,‘激’而为变,今日之事,岂可轻议!’,当时朝廷还未有如此窘迫,尚不足进取,如今北兵肆虐江南不保,建康陷入重围已经月余,须叟可下,两浙之地人心惶惶,朝廷盼李相之军,如婴儿之望父母;若大旱之望云霓,可你却”

    不知不觉,王应麟的语气已经没有那般客气,像是忘了二人之间的品级差异:“既知不能守,何故攻之?攻而弃之,于国何益?于民何益?于军又有何益?”

    李庭芝无言以对,对方的字字句句都直指要害,哪怕现在回师,对于这支好不容易才鼓起士气的队伍,会是什么样的打击,他自己焉能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只有对方的那句‘利令智昏’才可以解释吧。

    见他沉默不语,也没有恼羞成怒,王应麟只当达到了目地,便不再咄咄‘逼’人,他自怀中取中一封诏书,看也不看递了过去:“这是第四封了,的文字都出自某的手,说倒底就两个字‘回师’,下官言尽于此,还望相公三思。”

    李庭芝也没看,正如对方所言,这样的诏书他已经连续接到了四封,前三封都是在徐州附近接到的,前后相隔不过数日,可见朝廷的确已经急了,这第四个来传诏的,居然是个从三品的紫服高官,如果自己还是执意不回呢?会不会派个相公来。

    “牌子呢?一并拿来吧。”李庭芝将诏书递给亲兵,朝着他一伸手。

    王应麟无奈地再次伸手入怀,‘摸’出一块漆金木牌,李庭芝接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想不到本相也有今日。”

    “事有缓急,怎可同日而语,相公切莫自误。”

    “说得是,比起岳相公,还差得远,来都来了,进城一观吧。”李庭芝将牌子拿在手中把玩,不知不觉,汴梁城已经在望,高大的南薰‘门’城楼上,张世杰等人正在兴奋地朝他们招手。

    虽然话说得不好听,在进城的这一刻,王应麟的心里同那些军士一般无二,还于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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