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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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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吧。”胡三省点点头,他身负的使命很紧要,但是对刘禹没有必要保密,因为整个事情就是对方促成的。

    让他奇怪的是,原本以为自己说出来,这个小子会评论一番,说不定还能提出更有意思的想法,让他在同那边商议之时也好有些谈资,说实话对于战略一向都不是他的长处,如果不是府中其他人都不合适,这趟差事怎么轮不到他头上来。

    这倒也罢了,更让人惊讶的是,胡三省在刘禹的眼里,居然看到了一丝心灰意冷的味道,想起对方的遭遇,心下不禁有些唏然。他不断地挑起话题,从海司发展到泉州战事,甚至还有道听途说来的琼州建设,都没能引起对方的共鸣,仿佛那些引人注目的成果同他毫无关系一般。

    “子青,某不知你是如何逃脱大难的,想必其中有着常人难以想像的际遇,可是无论如何,你都活着回来了,像某这种不愿做官的人都被你拉出来了,你倒好,竟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让这些人怎么办。”

    老兄,你穿越了,刘禹撇了他一眼,仍是懒懒地,那句话出自明代的《增广贤文》,传播的当然是他这个始作甬者,胡三省对他向来就不太客气,经常直言相劝,刘禹也从不以为忤,做朋友嘛就得这样子,可是他现在却听不进去。

    “身之兄,若是某想与十三姐儿和离,你觉得如何?”刘禹的话让胡三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夫妻二人的渊源他一清二楚,当日璟娘江上遇险,是这人连夜赶去相救的,结果当然是有惊无险,刘禹不但没有嫌弃,反而视若珍宝,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也由衷为他们夫妻和睦感到高兴,两人算得上是共过患难了,如今虽然有些不顺,可是好在都还无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听这口气,他反而不想过下去了?

    “子青何出此言?”他只知道璟娘是吞金自杀,消息当然是叶应及那里得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人是如何救活的,一概不知,刘禹这么问,说明他是真的动了这个心思,因为自己是他们的媒人,一旦真的要这么做,还是会由自己先行出面去转寰。

    “某只是觉得,配不上十三姐儿一片深情,她应该找个普普通通的士子,夫唱妇和地过日子,而不是像某这般,一天到晚。。。。。。”

    “胡闹!”胡三省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下人注意这边,刚才刘禹的声音也不算大,应该没有他人听见,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想让她去死吗?”

    刘禹当然不想,可是他更不想再来一次穿越时空的抢救,那种事情刺激倒是刺激,问题是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他又不是什么牛人,只有一颗不发达的小心脏,生死之间打上这么几个转,妻子受不了他也是一样。

    这句话放在妻子身上同样适合,她才十五岁,后世多少这种少年少女,因为一点点小事就会钻牛角尖,如果说妻子的反应是正常的,那他觉得自己玩不起了,为什么,因为同等的条件下,他给不出妻子想要的结果,简单地说,他不爱她。

    在争霸的过程中讨论爱情是件可笑的事,自从与林玲分手,刘禹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再产生什么爱的冲动。因此,两人的结合自始至终就不曾有过这种东西,他也不想有,原本以为这样会让妻子好过些,没想到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他可以阻止自己,却阻止不了别人。

    一个女人义无返顾地为你去死,这是一种可以拿去装逼的资本?刘禹没有那种感觉,他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严重地阻碍了他征服星辰大海的伟大理想,好吧他并没有那么伟大的抱负,但是却不想再次看到悲剧的发生,奇迹之所以是奇迹,就是因为它很难得,下一次?还是算了吧。

    胡三省更是震惊,他没有想到刘禹的颓丧居然是因为一个女人,他本打算站在大义的角度去说上一番,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番说辞。

    “子青,时候不早了,某还要赶路,李相公那里,你有什么话要带的?”

    李庭芝?刘禹强迫自己将思维转过来,可是想了半天,突然发现他已经失去了纸上谈兵、忽悠古人的那种激情,这是闲得太久荒废了么?他自嘲地一笑,摇摇头。

    胡三省带着遗憾的心情走了,刘禹呆呆地坐在院子里,看着树叶一片片地变黄,被风吹下,自己原本想过的日子倒底是什么,好像已经被他遗忘在了记忆里,就在这种恍惚当中,一个女子的身影向他走近。

    “郎君,大娘子那日得知你遭遇不幸,又突闻自己未曾怀孕,心痛之下才会做出傻事,你千万莫要多想,她离了你是不成的。”

    “若是青云有个什么变故,你也会这样吗?”刘禹抬起头,映红关切的目光如同一汪清水。

    “哪怕没有腹中孩儿,奴也不会的,奴的心大。”

    刘禹知道她确实像她说的那样,心不大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成为大宋第一个播音员?意思就是璟娘的心不大,那不废话么,人不大心如何大得起来,刘禹突然醒觉过来,这个其实很细心的女子是在提醒自己,熬过这段幼女期,日子就会好过了。

    没等他想站起来感谢一句,不远处的府门突然有了动静,片刻之后,老管事小跑着向他走来,后头还跟着一个青袍小吏,并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人。

    “在下忝为政事堂直舍,奉诸相公之命,前来舍人府上,请舍人往禁中一行,有国事相商。”

    国事?刘禹呵呵一笑,这是他现在最不想去理的,没有之一。

    “某不管你是奉了哪位相公的令,将本官的话带与他们,‘国家大事这种小事,自有诸位操心。’”年轻的直舍听得一愣,刘禹站起身又扔下一句,转头便朝后院走去。

    “别他妈的来烦我!”

    声震四野。

第六十七章 饥渴() 
“娘子莫嫌婢子多嘴。”听潮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去接着说道:“你不知道,那日种种凶险之处,家中所有人几乎都放弃了,就连宫里来的老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大郎、大娘子、大姐儿他们都劝过郎君,可他依然不为所动,还将劝他的人都赶了出去。”

    就像往常一样,每回璟娘锻炼过后,就会沐浴一番然后上床睡个回笼觉,听潮则会在一旁为她捏拿,直到她入梦。这个主意也是郎君出的,说是这样的话,身体才会完全放松,不至于产生太多的肌肉,后面的意思是什么,她也没有听懂,不过这是为了娘子好,也就一天天地坚持了下来。

    “就在这间屋子里,他带着奴等几个为你擦身、敷面、捶腿、捏手,一刻不停地忙到了破晓时分,整整八个时辰啊。可怜见地,到后来拖着一条伤腿,站都站不起来,你的身子依旧没有一丝气息,婢子几个都绝望了,他还要执意为你摧息,结果累得躺在地上,手脚上打着颤,嘴唇白得吓人,奴真担心他会一发随你去了”

    听潮用一种平静的口吻不紧不慢地讲述着,两只手却是丝毫没有停顿,只不过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被她按着的小身体不住地颤抖地,面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到了,因为璟娘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削瘦的肩头一耸一耸地,她不想让自己的哭声传出去,再让夫君担心一回。

    说这些话的时候,听潮自己都止不住泪水,只是一时不得空,只能让它们流到衣襟上。她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就算是话本里的人物,也没有一个能做到郎君这般的,能够在娘子死后哀悼一番,守上几年再娶就已经是人间楷模了,而郎君几乎就是在以自己的命换娘子的命!得夫若此,虽死何撼,只可惜这个‘夫’不是她的。

    后面娘子是怎么醒来的,她们几个已经被赶了出去根本不知道,当然也不需要她再说下去,当事者自己心里就很清楚。璟娘想着她看到夫君时的样子,眼圈黑得惊人,眼睛红得可怕,身体摇摇晃晃,连抱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却依然坚持伸出手去够她,就心痛地难以自抑。

    “娘子,有些话本不该婢子说,可是你你真不该那样。”话说出口,听潮才猛然醒觉自己僭越了,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小娘子可不是个良善人,将近一个月前的那一巴掌到现在还在脸上留下了轻微的痕迹,可是既然说出口了,她也不会后悔,左右被关过一次的人了,还真能卖了不成?

    “都是婢子不好,早知道这样,那日婢子就不该由着你撒性子。”反正也说了,她干脆说个痛快,郎君曾经来信叫她看着娘子,原本以为是戏言,没想到却另有深意,得知凶信的那一刻,听潮悔得跟什么似地,又想到了另一个侍候的人,嘴里恨恨地说道:“观海这小蹄子也不中用,一沾床就睡得跟个猪一样,连个人都看不住,但凡警醒一点,都不至于会这样。”

    话虽如此,她心里也明白,就算自己真的在那房里也未必能制止,娘子既然萌生了死志,那便会无孔不入,找个由头出去游耍,一个猛子扎进钱塘江,她能救得了吗?好在郎君回得及时,生生从地府里将人拉了回来,这才是不幸中的万幸。

    “娘子,大夫说了,你现在的身子极弱,不可大喜大悲,不可操劳忧虑,不可”刚要脱口而出,听潮猛然觉得不妥,后面的‘骤行房事’四个字被她掩进了嘴里,许是突然感觉少了一只手,璟娘将头抬起来,泪眼婆娑看着她。

    “他他可是恼了我?”

    “他着紧你比他自己还要甚,怎会恼你?”听潮停下手里的动作,拿起一方绵巾,慢慢地为她擦拭着。

    “那为何,他都不再进这屋子?”

    听潮闻言一愣,娘子说得没错,今天一天都没见郎君出现,原因是什么,她隐隐能猜到,可要怎么同娘子说呢,眼下璟娘正是最为脆弱的时期,瞒着她只怕后果更严重,听潮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不瞒你,郎君是昨夜里离开的,那时你睡得正熟,他抱着你忍了又忍,才自行去了书房,只因大夫有言在先,一月之内,都不可同你行房。娘子,你觉得他是着紧你,还是恼你?”

    这么直白的话在两个十多岁的少女之间说出来,偏偏双方都毫无所觉,璟娘靠在枕头上没有作声,听潮见她不再流泪了,重新恢复了按摩的工作,一时间屋子里静了下来。

    璟娘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力道,心里却是起伏不定,听潮说得她自然能明白,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害,夫君强抑着冲动,宁可避到书房去,而这一切都是在哄自己睡着之后,哪怕他本身还受了伤。

    初尝**滋味的她如何不知道,那会怎样的一种难耐,算起来两人有三个月没见了,这么长的时间,夫君身在敌国,想想也知道,哪会有闲功夫去青楼之类的地方?甚至身边有雉姐儿这样的美人,他都没有碰过,璟娘的心里五味杂陈,她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幼稚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愚蠢!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跪坐在床前的听潮,心里想的却是母亲在出阁之前同她说的那些话,四个大丫环本就是为了一时之需,最后只留了眼前这个在屋里,其意思不言而喻,反正是迟早的事,现在不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么?夫君着紧她的身子,她又何尝不是,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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