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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美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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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毓正在练字,写的是王维的《终南别业》中的那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听到青陵一问,一个不留神,一大滴墨水滴在纸上,一下子渲染开来,她皱了皱眉,这一张纸,毁了。不过想到自己的字写的并不好看,叹了一口气便罢,然后将笔放了,走到一边的铜盆边上净手。

    “我如何晓得,我要是有说谁中就谁中的的本事,那四哥无疑是解元了。”她淡淡笑道,要是真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再者,她心里倒是不奇怪的,前辈子四哥就考的不错的,她对这事,不期待也不排斥。

    说起四哥,她倒是想起张姨娘来了,上回她差人送了东西过去,只过了几天,张姨娘还亲自过来道谢,那时候已经足三月,小腹微微隆起,面上柔和,看起来也叫人不讨厌,说话声音细细柔柔地,较吴氏多了不知多少风情,那也怪不得二叔对这个张姨娘护得是这么紧了。

    现在,张姨娘应当是有快五个月的身子了,身子也渐渐重起来了,福毓也只是奇怪,这吴氏倒是没有闹出什么事儿来,这张姨娘听说是好好的。昨个儿二叔回来,听说是同吴氏吵了几句,具体吵了什么,关起门说话,也没几个人知道,在场的又都是吴氏的人,自然不会将话往外头传了,晚间二叔也没歇在吴氏那儿,而是去了怀着身孕的张姨娘那儿去了,这可是打吴氏的脸面了。

    福毓对这位张姨娘倒是不熟悉,这张姨娘先后为二叔生下一子一女,那女孩儿正是国公府的庶长女,虽然是个庶女,但是占了个长字,再加之府里头又是哥儿居多,这整除是愈发的疼爱,吴氏这好不容易熬到这个女孩儿出嫁了吧,哪知道这张姨娘又有了身孕,这吴氏不气才怪呢。

    晚间的时候,青佩送了东西回来,顺便说了几句。

    “七公子已经好了不少了,就是手上留了一块疤不见好。”

    这病了许久,总算是好了些,福毓心中念了句“阿弥陀佛”,“手上留了疤倒是不要紧。”她说道,男孩儿嘛,这些也不打紧的,只要好了就是好事儿。

    “七公子还说了,过两日就来看姑娘。”

    想到敏哥儿稚气的面庞,她面上渐渐地浮现了几丝笑意,前辈子,她做出那等天打雷劈的事儿,母亲死后,敏哥儿便慢慢同她不亲近了,这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论是二哥还是敏哥儿,还是祖母还是父亲,这些人都在怪她,也在恨她,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只怪她当时被猪油蒙了心,一心想着的都是顾怀城,哪里会想到其他的?

    “倒是许久不见他了。”她笑笑,心中的烦闷便一扫而尽了。

    这吴氏和二老爷吵架的事儿,一下子就在府里传开了,有人说是吴氏嫉妒张姨娘,也有人说吴氏给张姨娘下药,各种说法,众说纷纭。

    很快就传到了静养身体的严氏那儿去了。

    “你是主子,就该做个主子的样子!”严氏哼了几声,这下人就爱嚼舌根,说的话也是难听极了。

    吴氏缩了缩脖子,细声说道,“是,儿媳知道了。”

    相较前两日,她面容更加憔悴了,右脸微肿,不难叫人看的出来,那是被人打的,至于是谁人打的,那除了二老爷还有谁?

    “知道!知道?”严氏眼神一凛,像是两片刀叶一般,刺的吴氏心里害怕。

    “知道还闹出这样的事儿?张姨娘是个什么身份?她肚子出来的就不是老二的种了?还是会抢了你儿子的位置不成?”严氏这一气,说话也难听起来,这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既然选择嫁进大族,那早就应该知道这些的,而不是现在闹出这些事儿来。

    “母亲教训的是!”吴氏埋着头,下唇紧咬,她哪里知道二老爷真的会出手打她,这不是让她气的,让她气的是,二老爷打完了她就往张姨娘那儿去了,这才刚回来,就歇在一个姨娘的屋子里,这让她这个妻室情何以堪?

    “罢了罢了,你们自己清楚就好了。”严氏摆了摆手,边上的晚玉连忙给她揉着太阳穴。“你是正室的位置是无人动摇的,你莫非还怕一个妾室不成?”

    “可是,二爷他一回来就在张姨娘那处留宿,儿媳实在是。。。。。。”说到动情处,吴氏便拿着丝绢抹眼泪、

    “这男人那个不是这个样子的?”严氏被她哭得心烦,“下去下去,省的我头疼。”

第五十一章() 
九月,正是丹桂飘香的季节。

    明珠楼里种了一棵桂花树,只要推开窗子,经风儿一吹,那桂花的香气就飘了进来了,不浓不烈,十分地清香。福毓就爱白日里叫青蕊几个将桌子抬到窗子边,然后练字。

    她的字写的并算不上多好看,只是规规矩矩地,不比郑福柔,写的一手好看的字,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要好好练字,她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闺秀,这字怎么拿得出手?说来她自己都惭愧,几个哥哥的字都写的好,郑福柔的字更是娟秀,敏哥儿还小就不说了,她那字,只能说的上是规矩了。

    她只不过练了一刻不到的时候,手腕便酸了,看了看自己写的那几个字,叹了声气,终是放了笔,揉着发酸的手腕,嘴里一边背着王维的那首《终南别业》。

    今日就是放榜的日子了,吴氏大早就起来了,成日就焦灼地等着,进来个丫鬟就问一回,去给严氏请安的时候,同尤氏碰上了,一齐进了院子。

    “弟妹放了心罢,这急也急不来的。”尤氏安抚道。

    “老大媳妇说的极是,你这唉声叹气地,听得我心烦。”严氏睨她一眼,心中不满起来,这吴氏说三句话,两句话不离这放榜的事儿的,她们虽然心里自然也是心焦,但是也不至与此,这天天说日日道的。

    吴氏面色一红,立马住了嘴,垂着头坐着了,儿子可是她的指望啊,要是能中举,那日后二房的地位哪里还会如此?怎么都是举人的母亲了,日后又考了进士,做了官,哪里还会有人敢瞧不上他们?

    这郑淳回来这几日,都是歇在两个姨娘那儿的,连吴氏的房里都没去,郑淳来请安的时候,作为嫡母,严氏还是问了几句,郑淳只是敷衍地说了几句,具体的也没说明白,吴氏被打的事儿,严氏自然是知道的,到底什么原因,她也没细问,人家小两口的事儿,关起门来过日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好过问?再说了,又和郑淳隔了一层,更不好过问了。她还是说了郑淳几句,这吴氏毕竟是他的发妻,这样打她的脸,日后叫吴氏怎么在下人面前做人?郑淳是满口答应,果不其然,当晚就歇在了吴氏的屋子里。

    日后要是池哥儿能考取了进士,入朝做了官,那对郑府来说,那也是好事儿。

    吴氏这头严氏这头都派了人去巡抚衙门那头去打探了,不过都还没回来,这也叫人等的心焦,光是吴氏,就派了两拨的人去打探了,是越等越急了。

    福毓已经好几日没看到郑浩之了,她想的是,怕自己又问起乡试的事儿来,说中了五哥的伤心事儿那就不好了,四哥这些日子倒是春风满面的,和五哥完全是不同的。

    她做了一会儿,又觉得坐不住,青蕊几个丫头叽叽喳喳地说着,说得她也有些紧张了,站起身来,便说道,“去五哥那儿瞧瞧。”

    郑浩之的院子算不得大,但是有些偏了,在国公府的西边上,要从明珠楼这头过去,几乎是要穿越大半个的郑府了。

    他门前冷清,伺候的人只有四个小厮、两个伺候的丫鬟。两个洒扫丫鬟,再加上一个嬷嬷,平日里也不闹热,福毓想着,应当是与五个这人冷清的性子有关。

    守门的两个小厮一见是她,立马过来请安,也不必通报郑浩之,便将她往里边儿迎,毕竟这三姑娘和五公子,在府里的位置那是云泥之别,这么一个贵人来,还不可劲儿地往里头迎?

    比起明珠楼来,这院子是小了些,院子里除了种了几株花,倒是没有什么了。

    那小厮领着她往书房那头去,不过一会,便到了。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外边站着的两个小厮,福毓见过一个,不过说不上名字来,那是郑浩之的随行小厮,又几分眼熟。

    “奴才见过三姑娘。”两个小厮一见是三姑娘过来,也是一惊,立马就上前来请安了。。

    福毓摆了摆手,说道。“五哥可在里头?”

    郑浩之一向早起,此时正坐在书房里看书,小厮请安的时候他便听到声音了,淡然地合上了书,上回不知怎么,就对三妹妹摆了脸色,还真当自己是个孩子了?他叹了一声气,将手里的书放下了,说道,“进来吧。”

    小厮那句“五公子正在读书”还没说出口,就被郑浩之打断了,皆退到了一旁去,弯腰做出了请的姿势。

    青蕊是留在外头的,福毓提着裙子便进去了。

    “怎么过来了?”郑浩之抬了抬眼皮。

    福毓看他面色,淡淡地,案桌上海摆着一本书,上头盖了一张纸,她看不到是什么书,倒是闲情逸致地,也不见有一点焦急或是其他的情绪来。

    “五哥不知道今日放榜?”她奇怪道,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他穿着上回去考试时的那件青色的衣裳,腰间还是那块玉,泛着温润的光泽。

    “知道。”他自然是知道的,大早起来便在看书了,也听小厮说了,吴氏和严氏都派人过去了,他看了三妹妹一眼,今日穿了件桃红色的衣裙,发髻上簪了一朵粉色的攒珠珠花,明艳动人。

    “五哥莫非一点都不急?”她本来是不急的,被青蕊几个丫头说的也急了,倒是五哥作为当事人,倒是一派淡然的。

    “君子淡如水。”他说道,“急也急不来的。”他将桌上的书理了理,抬头看她一眼,说道,“过来,写这几个字给我看看。”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她说的是这放榜的事儿,他倒是叫她写字,再说她那个字。。。。。。

    “过来。”

    福毓咬了咬唇,“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不比二姐姐的字那般好看,到时五哥可莫要笑话我了。”

    “二妹妹的字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你先过来写。”他铺平了纸,用砚台压了纸。

    她一皱眉,还是走了过去,墨是已经研好了的,她瞥到一旁写字的纸上,上面是郑浩之写的,写的是“石可破也,而不可夺坚;丹可磨也,而不可夺赤。坚与赤,性之有也。性也者,所受于天也,非择取而为之也。”

    这句话,她读过,出自《吕氏春秋》,她听二哥曾经说过,她不知道,五哥的志向到底是什么。

    五哥在府里地位卑微,一向都是存在感极低,莫非他一直都没有显露出来?福毓看他一眼,他身姿瘦削挺拔,似是院子里的青竹一般,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那笔叫她平日里用的要重,她抬手写了三个字,便觉得手酸了。

    “虽不知二妹妹的字如何,看来应当好过你。”

    郑浩之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写的那三个字,皱起了眉头,他原先以为,三妹妹的字,应当是当下闺秀都流行的娟秀字体,如今一看,都是规规整整的,但是却说不上好看。他记得族学里请的几个女先生在京中也是极有名的,这字倒是没有学到半分。

    “是五哥的笔太重了。”她狡辩道,她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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