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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归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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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了!”

    西冯愕然望去,正见羽瑾瞅着自己笑嘻嘻道,“师父呀师父,您也还没反应过来么?小瞬儿根本便不是狂妄自大要跟你们以一敌二,他是在下一盘更大的棋,而师父您,便是这盘棋上的棋子呀!”

    说罢,羽瑾走至石桌边,在一干人惊愕的目光中,指着棋盘上那两颗黑子道,“师父,您看——这两颗棋子的位置看着只是相似,但实际上却根本是一模一样,只不过稍微换了个方位。因为不过是起手,有许多人都差不多,您方才才会掉以轻心,不加怀疑,可是,若您下过几步之后,便会发现,这两盘棋局的布局将会是全然一样!”

    西冯张口结舌,“你是指……”

    “没错——”

    羽瑾伸手朝瞬脑袋瓜上一摸,笑道,“这个小鬼头,下棋的功夫学不到,竟想不到有这种智谋——他呀,就是要用您的棋路,去给陛下设局,然后再用陛下的回招,来应对您的棋路,表面看起来,是他以一敌二厉害得不得了,实际上呀,他不过就是个移花接木的中间人,真正在棋局上都得你死我活的——是您跟陛下呀!”

    围观者此刻方如梦初醒,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来,头一次听说棋还能这般下的!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作弊,可偏偏又无可批驳!

    珈禾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睁得老大,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的确不曾想到,夕虞宫那位美人姐姐,竟是这般厉害!

    而西冯面上青一块红一块,愣了一会儿,忽地一捋长长白须,望着瞬哈哈大笑起来。

    “妙哉!实在妙哉!”

    “——有这番心智谋略,还学什么下棋呢?对弈不过消遣技艺罢了,与人博弈运筹帷幄才是君王之道!”

    他拱手而立,恭恭敬敬地朝伏尧躬身一拜,“——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得如此聪慧睿智的王储,实在是我大羲国国祚福祉,王室有幸,百姓有幸,天下有幸啊!”

    “老先生莫急。”

    伏尧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微微一笑,“可还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他的本事呢。”

    西冯再度怔住,“难道……”

    伏尧笑而不语,侧过身去望向立在一旁的某娃儿,“瞬儿,这个时候了,还不将你怀里的东西交出来么?”

    瞬脸色一变,僵立在地,有无数复杂情绪如暗流一般,从一双墨黑的眸子间漂来流去。

    最终,在那淡然的,平和的,却是无法忤逆的目光中,他只能低下头,小手探向怀中某处。

    “你的老师西冯听来似是个自负的人,尽管表面做得谦逊,可做了第一棋士这么多年,一定有身为领域凌驾者的自尊与骄傲,你只需做得越狂妄自负越好,狠狠刺激他的自尊心,逼得他冲动之下答应你的挑战。”

    “此时不必担心你的父王,因为他是个十分珍惜人才并且尊师重道的人,这是他的优点,在这儿却是个可趁之机——一旦西冯开口应战,哪怕他心中微有怀疑,在有十足的把握判断你在设局之前,也不会当场反对,驳西冯的面子。”

    “只要他二人同意与你同时对弈,你成功的几率便有了一半……”

    脑海中,那清和淡雅的女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似一股幽泉,似一道清风,似一曲鸢啼,似一阕琴音,婉转悠扬,丝缕不散。

    “唯一的变数,便是你的父王……以他的睿智,我担心的,不是他会不会识破,而是,他何时会戳穿,这——是我唯一无法确定的地方,也是全局最终的关键……”

    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一切都被那个女子说中了,让他顺利地走到了这最后一步。

    “父王……”

    他将怀里掏出的物事轻轻放在了桌上,抬头朝对方灿烂一笑,“虽然孩儿用了计谋,可是父王答应过的事,便一定会做到对不对?老先生说了,君王要言而有信,失信之君,无以信服天下。”

    。

    。

    (写完,碎觉~卡在这个点似乎又干了很不厚道的事,所以……敬请期待激动人心的下一章!

    默默地鞠躬感谢跟到现在的大家,以蜗牛砂这样的龟速还跟了下来真是非常人能忍~~总之,砂会加油的!当然提速目前看来是不大可能地俩晚上磨一章对加班党来说极限了……先从内容上努力吧少女~!&g

第八阕惊美人踪蓦然回首在身边05(美人踪迹)() 
“你倒真是会现学现卖,可惜偏不用在正经地方,老先生听了要哭笑不得了。”

    伏尧笑了一声,眸光移向桌上。

    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软软的锦囊,质地朴素,上面仅绣了些简单的花样,看来并没什么稀奇郎。

    然而他却知晓,正是这不起眼的锦囊里,盛着方才那让他险些也中了招的妙计玄机锎。

    纤长指节如莹白的玉簪花,不过微微一绽,一张小小的纸条便被这般带了出来。

    他淡淡一眼扫去,见那白色的纸面上,正用木炭黑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以彼之矛,攻子之盾,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短短四句,却将一切玄机涵盖,他品着这言简意赅却意味深长的几句,不由得笑了出声。

    好一个“鹬蚌相争”,他这堂堂一国之君,竟被那胆大的女子喻为禽兽之流,真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而她的字迹十分独特,写得纤长挺拔而又内敛端庄,风格与寻常的书法小篆全然不同,却又自成一番韵味。

    他只觉这笔迹别致有趣,对着纸上小字看了又看,一时间竟有些爱不释手,只是看着,看着,唇角的笑容却默默地褪了色,唯有瞳色渐渐深邃。

    “陛下……这纸条有什么……”

    见主子神色异样难测,众人皆是困惑不已,羽瑾与西冯对望一眼,率先担忧出声,话音尚在唇边,竟见眼前人忽地转身,径直朝湖心跳去!

    “——陛下!”

    众人惊得连叫出声,却见那白影不过在湖面浮萍之上足尖一点,便宛若惊鸿游龙一般朝远方飞速而去!

    ……

    “这里……四,这里,三六……这里是八……”

    夕虞宫某处小院里,角落绿荫之下,石桌之旁,正倚坐着一名身形窈窕的淡黄色女子。

    桌上铺着一张白纸,上面画了整齐的格子,女子执着一头绑了绸带的细长木炭条,正舞动指节,用那焦黑的一端在纸上比划着什么。

    “公主,喝点参汤吧。咦……公主,这些是什么?”

    有身形瘦弱的小丫头走来,将手里汤盅放在桌上,余光瞥见她纸上那些奇怪的图案,不由得好奇问出声来。

    “这个么……一种游戏罢了。”

    兮予笑了笑,接过参汤饮了一口,只觉得温润怡人,入胃即暖,不由得眯眼享受着赞了一声,“唔——真好喝,是御膳司送过来的么?”

    “不,是奴婢要来材料自己煲的。”

    翡冷低头羞涩道,“奴婢想报答公主救命之恩,所以……”

    “救命之恩什么的,听起来就很沉重啊。”

    兮予苦笑道,“以后不许提这个了,我会不自在的。”

    翡冷点头,“奴婢不提,奴婢以后只记在心底。”

    ——可是,她也不是这个意思呢。

    兮予禁不住咳嗽几声,有些没辙。

    在自己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总被人这般记挂在心也很是让人惭愧。

    只是这孩子的固执性子却不是她劝几句便改得了的,也只能暂时随之而去,久而久之,自然也不会这般生分。

    她又在纸上填了两格,抬头发觉翡冷一直立在旁边伺候着,不由得咳嗽两声,“翡冷啊,你不用这么紧跟着,你今日被打,还是先下去休息,如果有事我到时喊别的宫婢帮忙就是了。”

    翡冷怔了一下,似是十分不明白为何会被这般嘱咐——宫里那些贴身丫鬟,不该都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主子身边么?

    所幸是个聪明丫头,明白自己这主子并非一般的人物能相提并论,因而那双乌黑的大眼睛不过转了两下,整个人便恭恭敬敬地退下去了。

    兮予这才松了口气,侧过脸,望向这又变得空空荡荡的小院。

    严格说来,她的性子也算得上是孤僻。

    许多时候,喜欢自个儿呆着,专心做自己的事,没有心思也没有兴趣应付周围的人。

    若是总有人在旁边瞅着自己,实在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习惯。

    只是今日这番心浮气躁,却也不能怪翡冷的突然出现,她低头填了几个空位,终是忍不住叹口气,将木炭笔扔在一边。

    竟是……全然无法,定得下心。

    稍不集中精力在纸面上,便会情不自禁地去想象那对弈之事。

    ——究竟那人有没有戳穿她的计谋,什么时候识穿,之后又是如何的反应,她实在……实在忍不住想去猜晓。

    抬起手腕,从袖里掏出一个锦囊,目光触及,心中便是一阵悸动。

    同为锦囊,这锦囊却与给瞬的那个截然不同——颜色鲜亮明艳得多,布料秀雅华丽得多,绣纹繁复别致得多,是她在这夕虞宫里找到的最好看的锦囊。

    纤指探入锦囊之内,扯出一根长长的青丝,真真如黑珍珠一般,滑顺墨亮,弯曲之处,竟还隐隐反射出五彩光华。

    这是那一晚,她赌气从那人头上扯下的,尽管当时被气得几乎抓狂,到最后却也没舍得将这根长发丢弃,反而找了锦囊将它装起来。

    明明心里说着——那混蛋的头发随便找个最破的锦囊装着好了,可是瞅着这般美丽的头发,她在一堆锦囊里挑来挑去,最后却还是选了最好看那个。

    小气鬼,为了一根头发撕什么脸么,难道这头发还真能成了宝贝不成?

    将头发塞回囊中,想起那日他的喜怒无常,她禁不住趴在桌上,将脸埋进双臂之间。

    回想那时情形,只觉得双颊又红又烫。

    说不定,他对这头发真是有什么忌讳,她是不是做得过分了些呢……

    那时赌气一时脑热,竟是没想到这一点。

    要不,将头发还给他……向他道歉?

    可是,那个讨厌的家伙,说不定又会说些什么能气得她想直接跺脚走人的话来。

    她在桌上趴了一会,被凉风一吹,顿时觉得肩上有些凉了,正想起身回房去取件狐裘披着,余光却忽地发觉身旁不知何时立了一道白影。

    “啊——”

    她惊叫出声,一颗芳心猛跳不止,然而当看清那人面容时,心却是跳得更厉害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霎时想起什么,一甩手将锦囊藏于身后,可随即身子便是僵直!

    ——她这是做什么?锦囊直接塞进袖子便好了,这般仓皇地将东西藏在背后,不是明摆着吸引对方注意力么?

    这般一想,好容易凉了些的脸颊又烫了起来,心里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偏偏又还得抬起脸来,假装波澜不惊地与那人对视。

    “喂,你说呀——不说话,我就回房休息了。”

    见他只望着自己,一言不发,她强行镇定心神,再度抛出一句后便要脚底开溜。

    这小院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才不要这般跟他在这里独处呢,小心脏会受不了的。

    不料刚跨步出去,腰间一紧,某种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

    低头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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