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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独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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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狂和穆连相视,场面没有任何声音,忽的,只见他们两个都徒手而起,向对方侵袭而去,穆连的招式虽然笨重,却很熟练,他一下就紧紧抱住了孟狂细长的腰肢,禁锢住了孟狂的动作。

    可是这一简单的束缚又怎能真的难得到孟狂?他十几年来练的是狼拳,就是手脚上的功夫,要是让他用兵器,他可能还不能立刻上手,但是肉搏,他有绝对的信心。

    穆连将他紧紧抱住,想将他举起来扔到地上,可是孟狂的手掌立刻呈爪状而起,一手擒住穆连的脖子,一手提起穆连的裤腰带,脚步稳稳一伸,绊住了穆连的步子。他整个身子一侧,将穆连提起,穆连顿时一慌,将孟狂的腰抱得更紧了,孟狂见甩他不掉,学着孟浅夕最常用的招式,用手肘狠狠地往穆连的背脊上一戳,穆连只觉得背上一麻,瞬间使不上力气。

    孟狂感到腰上一松,立刻伸出脚,将穆连连绊了两下,为了防止穆连再次上来将他抱住,他的上身灵活地往后一缩,不给穆连任何侥幸的机会。

    蓦地,所有人只见一个庞然大物从孟狂身边倒下,伴随着一声巨响,扬起了些微细小的尘埃。

    这个结果是大部分意料之外的,所有人都有些瞠目结舌,最先开口的却还是吃了败战的穆连,他从地上起来,拍去了身上的灰尘,说道:“老穆服了,以后再也不滋事了!”

    孟狂上前,笑着道:“孟某初来乍到,以后许多事还要穆管事的提点!”

    “门主客气了!”江湖上的人从来都是以武分辨高低上下,孟狂能在短时间内将他打倒,他就已经尊孟狂为大了,自然也就服他为门主。

    “你们谁还有不服的?大可以站出来与孟某比试一番!孟某一定奉陪到底!”孟狂环眼看了殿内的人一圈,每个人都不敢与他直视,都低下了头,眼神多有闪躲之意。

    裴修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他放声一笑,道:“狂儿,从此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地烈阳门的门主了,你们都听清楚,以后整个烈阳门都为孟狂所用,不管你们的门主需要你们做什么,你们服从便是了,若是有阳奉阴违者,休怪我不客气!”

    “诺!”殿里,凡是烈阳门的人都统统向孟狂跪下。

    “你们都起来吧,只要你们好好跟着我,孟某绝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下属!”孟狂说着,亲自将跪在前头的几个管事扶了起来。

    “诺!谢门主!”这一声回答整齐无比,烈阳门的下属们才从地上而起。

    一旁的秦墨沉,看着裴修以一种慈父的眼光看着孟狂,不自觉地紧握住了双拳,十几年来,裴修从未用这种眼神看待过自己。况且,整个烈阳门从此以后归孟狂所用,也就是孟狂几乎算是自成一派了,地位甚至要高于他这个朔风门的门主。他虽然身为朔风门的门主,但凡事还是要听从裴修的号令,还没有可以让整个朔风门只听自己的指挥,只为自己办事的地步,难道说孟狂这个故友的遗孤要比自己这个义子来得重要么?

 第十七章 未央宫,椒房殿

    未央宫,椒房殿

    江后一身正红色的凤袍,斜靠在坐垫上,千针万线的凤袍蔚然展开,旖旎如画,头上是一顶赤金的九尾凤冠,一颗红宝石的吊坠正好落在眉心,江后多年来一直在寻求各种驻颜秘方,虽然已经年过四十的人,但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江家的女子本来就生得貌美,江后自然也不例外。

    北宫焰咽下口中苦涩的药茶,放下金碗,说道:“母后,我不过就是划破了点皮,没有大碍的,你何苦要每天都让人熬这些汤药,让我来喝?”

    “胡闹!你身为一国储君哪里能出半年差错?那叫划破点皮吗?你回来的时候,袖子上都是血,母后只有你怎么一个孩子,你要是出点差错,你让母后怎么办?”江后的脸色颇为不悦。

    “行行行!母后,我喝还不行吗?”北宫焰见着江后摆起了脸子,也只得听难以下咽的药茶往嘴里送。

    “皇后,大将军求见!”江后身边的贴身女官锦娘进来禀告道。

    江后点了点头,“宣!”

    片刻的功夫,江野就在锦娘的带领下进入了椒房殿中。

    “臣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太子殿下!”虽然是自己家的妹妹和外甥,但是当这一切搬到朝堂上来,关系可就不一般了,该下跪的时候就得下跪。

    “平身!给大将军赐坐!”江后朱口轻启。

    “谢皇后娘娘!”江野起身,退到一旁的坐垫上跪坐了下来,见北宫焰还在愁眉紧锁地喝着药,赶紧问道:“太子殿下的剑伤可好些了?”

    “不牢舅舅费心,好多了!”北宫焰咽下最后一口苦药。

    “大将军,你上次进宫来报的那件事可有进展了?”江后问道。

    “臣无能,至今还没有下落。”江野的心一提,他知道江后问得是哪件事,嬴祖一传来消息,他就迫不及待地进宫将事情禀告给江后,那时皇帝还带着北宫令南巡,江后怒气冲天,让江野即刻安排去将北宫玄琛找出来,然后除之后快,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一点头绪都没有,连最起码的样貌都不知道,他该从何找起?

    江后的眉头也是一皱,没有再说下去。

    “母后,舅舅,你们在说什么呢?那件事是哪件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们该不会瞒了我什么吧?”北宫焰是一头雾水。

    江后叹了口气,说道:“焰儿,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不该瞒着你了。”

    “母后,什么事?”北宫焰从江后的语气已经可以判断出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关重大。

    江后屏退了下人,让锦娘在外守着,才对北宫焰说道:“是关于北宫玄琛和裴家被灭门的事。”

    “他们不是天狼灾星么?”对于这个说法北宫焰从来没有过怀疑。

    江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时你还小,所以什么都知不知道,哪里来的什么天狼灾星?只是我然和你舅舅找了海外高人对裴后母子施了天狼咒而已,刚好当时你父皇怪病缠身,他也就相信了天狼星中的说法,将这一切归结于裴后母子,并处死了裴家!可是现在十几过去,天狼咒已经失效了!”

    “失效?那么北宫玄琛?”北宫焰自小就听说当年在椒房殿火场的时候,大狼被烧死了,可小狼逃走了,如果小狼现在还活着的话,只要天狼咒失效,那么北宫玄琛不就化回人型了吗?不行!如果北宫玄琛回来要夺回太子之位怎么办?绝对不行!

    “我现在就是让你舅舅去找北宫玄琛,然后将他秘密处死,斩草不除根,终究是留下了祸患!”江后的话里除了狠辣再无其他。

    “北宫玄琛!必须死!”北宫焰将金碗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他还记得幼时北宫玄琛不管什么都压他一头,上学堂的时候书念得比他多,字写得比他好,学弓箭的时候,他连弓都拉不开,可是北宫玄琛却能很好地射中靶心。还有江倚柔,那时江倚柔那么小,不管他怎么欺负她惹她引她注意,她都不搭理自己,只爱跟北宫玄琛玩在一块,北宫玄琛就是他北宫焰不能容忍的存在!

    “皇后和太子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将此事办好!”江野抱拳道。

    江后点头,又问北宫焰:“焰儿,你父皇将义云教的事情交由你查办,你可查出点眉目来了?”

    北宫焰的脸色更难看了,“义云教的人都是死士,逃不走便咬舌自尽,我们至今不能抓捕一个活口,甚至连他们老巢在哪里,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靠什么接应,都无从知晓!”

    江后优雅的眉头深深地皱着,“罢了,慢慢来,有些事终究是急不得的,你近来少出宫,我就不信那些狂妄之徒还能猖獗到宫里面来!”

    “诺,母后!”北宫焰答应,忽而又问江野:“舅舅,柔儿为什么没有与你一起进宫来?之前她去边关探望她两个哥哥,后来她回来了,我却跟着父皇南下了,都这么久没有见过她了,知道我回来了,她怎么也不随你进宫来?”

    “柔儿她感染了风寒,大夫她说要卧床休养,所以臣没有让她进宫来!”北宫焰这番话让江野额上惊出一层冷汗,进宫之前,他千说万说让江倚柔跟着自己进宫看望北宫焰,可是江倚柔就是不愿意,甚至倒在床上开始装病,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自小就不待见北宫焰这位太子殿下,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进宫来了。

    “那改天我出宫探望她便是了。”北宫焰不甚在意。

    “你还是歇歇吧!”江后训斥道,“这旧伤还没有好,你也不怕出宫再遇见个什么?再说,倚柔她已经是你未来的太子妃,不过差你父皇一道赐婚的圣旨而已,你急个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呢,你还怕看不够?只求你以后见多了美人儿,不要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将我们江家的女儿撂在一旁才好!”

    “母后,你说什么呢?我心里多么在意柔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北宫焰红着脸道。

    江后轻笑一声,转头对江野说道:“大将军,这倚柔什么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了,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将来是要成为一朝国母的,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怎么得了?”

    “诺,皇后请放心,臣回去会注意给柔儿调养好身子!”江野讪讪地答道,只有他心里清楚,江倚柔虽然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但是身子骨一点也不弱,一年也难得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每次称病不过是要避开北宫焰而已。

 第十八章 兄弟?暗卫!

    孟狂站在回廊边,将整个山谷的风光都尽收眼底,谷中树木苍翠,百花齐放,他负手而立,算算日子,出来已经有十天了,该是日子要回成家村了,不然那个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着急呢!

    “孟兄!”

    孟狂回过头去,来者是秦墨沉,脸上虽然有着笑意,但孟狂却不喜欢他的笑,总觉得他笑着比不笑来得更加别扭。

    “秦兄!”孟狂应道。

    “一直没有机会得以跟孟兄好好交谈一番,你是义父的侄儿,我是义父的义子,想来我们也该算是兄弟!”

    孟狂点头,“秦兄说得不错,这么些年来你一直是教主的左膀右臂,教主不断跟我说起你,说是很看重你!”

    “义父对我的心血我是知道的,只是论宠爱,怎么也比不上孟兄你!”秦墨沉的话语里不乏酸意。

    孟狂知道秦墨沉是什么意思,当日在大殿之上,裴修公然说整个烈阳门都为他所用,难免会招来秦墨沉的嫉妒,孟狂一笑,拍拍秦墨沉的肩膀,道:“秦兄多虑了,教主对我恩宠,只是因为他觉得多年来让我颠沛流离,无依无靠,愧对了当年我父母对他的嘱托,但是你跟在身边教主十几年,他拿你如亲生子一般教养,这其中的关系自然不是旁人可比拟的!”

    听到孟狂这样说,秦墨沉的心里算是舒坦了一点,也笑着道:“孟兄说得也对,我十二岁就跟在义父左右,我的功夫是义父亲自指导的,义父纵然对我严苛了一些,但是他为我好的心思,我也是知晓的。每次有大事,义父都会派我前去,上次的刺杀行动也是一样。”

    孟狂皱眉一想,问道:“上次?成家村的那次?”

    秦墨沉点点头,又道:“我倒忘了,孟兄你也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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