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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系有时 作者:金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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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拆呢,一群人冲上去把拆迁工人给打了,现在他们说要示威!”
翟闵说:“报警了吗?”
“十几分钟前就报警了,这不,警察还没赶到!”
正说着,突然传来车辆呼啸声,翟闵和林大姐一齐看向前方,只见打头一辆黑色车,车身上写着硕大的“武警”二字,后方还跟着数量同样的车,转眼车停好,下来一群头戴盔甲的黑衣特警。
翟闵猛地推开车门,迅速朝梧桐巷跑去。
赵有时轻轻关上门,下楼朝梧桐巷口走去,才刚走出巷口,突然见到一大群人涌了过来,她惊诧不过一会儿,就已被人|流包围,转眼被淹没。
特警手拿盾牌,举起警棍,将闹事群众层层包围,不停地说着警告语,群众早已被煽风点火,此刻群情激愤,拿着各种武器上前抗议。
赵有时被吓住,起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才想起拆迁问题,可是她已经逃不出人|流,反而被人挤来挤去,几次跌倒在地。
她爬起来,又被撞倒,有人踩住她的手往前冲去,赵有时痛得大喊,声音却被淹没在人群中,她再一次爬起来,原本已经见到特警的身影,可是下一秒,前方的人突然大叫,捂住脸,各个不要命的朝特警冲去。
是催泪弹,被攻击的群众发了狂,赵有时差点就能冲出人群,转眼又被激愤的群众撞得跌倒在地,她见到好几人满头是血,疯魔乱冲,这场景似曾相识,那天她在小印度,有人满身鲜血扑向她的车,两手朝她伸来求救,她吓得尖叫,那人转眼就被警察给拖走,她的前车玻璃已满是鲜血。
那天她如坠冰窖,耳畔是数百人的咆哮抗议,车子无法前进后退,不断有人撞过来,还有人想强行打开她的车门,她不管不顾地发动车子,冲出两米后车子却突然熄火,她满眼都是血,身处在那个暴|动突发之地,没人会帮她,没人会找她,她也许会死在那里,可是谁都不会知道。
“赵有时!赵有时!”
赵有时哆嗦着抬起头,又有人朝她腿上踩了一脚,翟闵疯狂挤进来,大喊:“赵有时,别怕,赵有时!”他挤开愤怒的人群,不管不顾冲向她,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将她的头扣向自己胸口,用自己的后背去挤开人群,紧紧护住她,每走一步都似千难万险,群众咆哮,特警厉喝,不断有人倒下,也不断有人朝前冲去,翟闵破开一条路,冲至街道边,把赵有时摁在紧阖的店铺大门前,两米之外就是愤怒的群人,他们没有前路也没有后路。
翟闵双眼猩红,狠狠吻住她,将她嘴唇也咬破。
“小印度暴|动那天,我护不住你,今天我在你身边。赵有时,我错了,我该早点把你骗回来。”
赵有时泪眼朦胧,翟闵在颤抖:“赵有时,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评论我还没有回复呀,积分也还没送,我这两天都有事外出,现在也要出门,晚上回来再跟大家么么哒(╯3╰)~
四十二、英雄救美之后
骚|乱持续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后场面得以控制住;特警还在维持现场秩序;突然就见一个男人冲来,怀里还打横抱着一个女人。
“救护车呢?”
特警一愣,回答说:“快到了。”
刚说完,就见一辆救护车呼啸而来;特警面前一阵风过,男人消失了。
赵有时面色通红,却冷汗淋漓,在烈日暴晒下;她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翟闵在护士的提醒下才知道放下她,说:“小心点,她很疼。”
护士点点头,没多久救护车终于朝医院驶去,翟闵一路紧握赵有时的手,阴沉着脸,不言不语,半途拨打了一通电话,等到达医院,立刻就见一名四十多岁的医生候在门口,说:“翟先生。”
翟闵说:“她的腿受伤,马上帮她看看。”
赵有时被推去拍片,没多久右腿就被打上石膏,送进病房后医生解释:“左腿轻伤,没有骨折,右腿髌骨骨折,膝关节脱位,今天先做牵引,等肿胀消除再做手术。”
赵有时今天穿着高跟鞋连番跌倒,又被人踩踏,伤势较严重,右腿已经固定上厚厚的石膏,两只手也已进行消毒包扎,翟闵难得面色苍白,问医生:“会不会……”他想问会不会影响赵有时日后行走,会不会让她变成她姐姐那样,可是他无法问出口,连光说“会不会”三个字,他都已绞痛难忍。
幸好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手术后也要休养三个月,放心,不会有大碍,手术会留疤,不过疤痕不会太明显,以后做做修复能完全看不出来。”
翟闵舒了一口气。
赵有时躺在病床上,愣愣地看着自己打上石膏的右腿,右手还打着吊瓶,她有些动弹不得。
翟闵走进来,说:“医生说没有大碍,需要给你安排手术。”
赵有时之前被疼哭,泪痕干后留下一些印记,翟闵把纸巾打湿,轻轻替她擦拭,说:“我叫人去买了生活用品,一会儿就能送到,你手术之后还要住院。”
赵有时问:“真的不会有事?”
翟闵终于笑了笑:“放心,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可赵有时仍旧害怕,她清楚记得自己如何摔倒,摔倒后是如何痛得爬不起来,又有多少人踩在她的腿上,她刚刚才吃过镇痛剂,此刻又开始觉得疼。
下午她昏昏沉沉睡去,醒来后天色已暗,睁眼就见翟闵坐在床边,视线一直徘徊在她的脸上,赵有时偏了一下头,说:“我想喝水。”
翟闵立刻倒来水,扶起赵有时,喂她喝了两口,赵有时又问:“罗罗佳还没来?”
“罗罗佳刚才打来电话,她下午工作出错,现在需要补救,可能九点多才能赶来。”翟闵说完,问她,“需不需要上厕所?”
赵有时立刻说:“不用。”
回答的太快,则是她惯有的心虚表现,翟闵不由自主地笑了笑,问道:“导尿管还是尿壶?”
赵有时脸色霎红,又立刻说:“不用!”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她暂时不适宜下地,早前护士就说替她插上导尿管,赵有时一口否决,可是人有三急,此刻她不得不急,憋了一会儿,赵有时开口:“帮我把护士叫来。”
翟闵听话地去叫来护士,赵有时又对他说:“你出去。”
翟闵再次听话地出去,片刻护士开门,放他入内,赵有时已神清气爽。
夜色如墨,翟闵一直陪伴在侧,他让家中钟点工煲来汤,赵有时没有多少胃口,勉强只能喝小半碗,她几次都想让翟闵回去,可是话到嘴边她又没有说出口,她知道翟闵不会听,而她也不愿一个人留在医院。
赵有时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发呆,身后没有人声,但她知道翟闵就在那里。
病房寂静许久,才响起赵有时的声音:“你把我骗回来?”
“……嗯。”
“梧桐巷拆迁,跟你有关?”
“拆迁方是我的一个朋友。”翟闵只能看到赵有时的后背,不过这样也已足够,“梧桐巷本来排在明年。”
拆迁分批进行,工程量巨大,梧桐巷本来被排在明年,他促使时间提前,赵有时问:“每次我去梧桐巷,都能看见你的车,你跟踪我?”
“我叮嘱过林大姐。”
原来如此,赵有时一动不动,仍旧看着窗外明月,许久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没有说,翟闵却似乎知道。“我以为你能够自己照顾自己,原来你不能,你不回来,我不放心。”
赵有时觉得好笑,笑声很轻,却仍清晰地灌进了翟闵的耳中。
翟闵俯□,靠在赵有时枕侧,低声道:“最初几个月,我找不到你,心想你迟早会回来,可是你没出现,我重新开始找你,直到第二年才知道你的下落。其实我也知道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我侥幸的以为你不会知道,后来我曾经恨过你无理取闹,不懂得体谅我,你离开后我也在恨,恨你不告而别,可是赵有时,我不敢去想最后那半年的日子,不敢去想你是怎么度过的,我以为咬咬牙,拼过那关键性的半年,以后一切都会好,可是我拼过去了,却把你弄丢了。”
“赵有时,我没有对你不闻不问,我只是不敢去找你,不敢面对你,我不知道到时怎么回应你的质问,怎么承认自己的失败,你如果问我,为什么我表现得这么伤心,却还是能把事业做的如日中天,我该怎么回答?你如果问我,最后那几个月为什么不去找你,我又该怎么回答?我怕你觉得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虚伪,我也会不知所措,我也会懦弱,我怕再见你,会听到我永远都不想听的话。”
赵有时颈间一凉,如水滴落,她颤了颤,随即僵硬,放在枕侧的手握成了拳。
“我一直以为我天不怕地不怕,可原来我胆小如鼠,我不是不想去找你,我是不敢,两年来一直都不敢,你不会愿意见到我,不会愿意跟我回来,是不是?”
赵有时许久才回答:“……是。”
翟闵苦笑,贴在她的脸颊:“对不起,赵有时,对不起。”
病房门霍地被打开,有人喊:“赵小时,你这么早就睡……了。”
床上躺着赵有时,病床边站着翟闵,翟闵贴着赵有时的脸,姿态亲密,似乎在亲吻,罗罗佳目瞪口呆,更让她感觉惊天动地的是,翟闵起身,双眼泛红,隐见泪光。
“来了?”翟闵问。
罗罗佳干巴巴地点点头,再慢吞吞地走到赵有时床边。
半小时如坐针毡,翟闵不离开,罗罗佳也什么都不敢问,翟闵看一眼挂钟,下逐客令:“你回家吧,明天还要上班?”
罗罗佳结巴:“翟总,你陪床?”
“嗯。”
赵有时说:“不用,你们都回去吧。”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罗罗佳走,翟闵留。赵有时睡到半夜,又想上厕所,这次翟闵没有叫来护士,强行帮她使用尿壶,赵有时面红耳赤,无奈手上挂着点滴,腿上打着石膏,没有骨折的左腿也犯疼,根本无法抵抗。
如厕结束,赵有时已经不想再看见翟闵,钻在被子里差点闷坏,翟闵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掀开,抹去她额头上的汗水,笑一声,心痛只有自知。
第二天清晨,两人伴着鸟叫声醒来。
翟闵人高马大,趴在病房的小沙发上将就一夜,起床后有些落枕。他打来热水替赵有时洗脸,又喊来护士换点滴瓶,钟点工准备的营养早餐在一小时后送到,吃完早餐,医生过来检查赵有时的腿伤情况,说:“明天可以做手术。”
赵有时干躺着,什么都做不了,翟闵买来基本杂志给她看,又把水果全都切成小块放在碗里。
赵有时说:“你去上班吧。”
翟闵没有理会,等她吃完水果,他按照护士交代的话,拿来酒精擦拭赵有时没有被石膏裹住的皮肤。
赵有时的脚也有些破皮,翟闵握在手中,动作小心而专注,掌心滚烫,小脚温热,赵有时僵硬道:“叫别人来。”
翟闵自顾自替她擦拭,擦完后又把她的脚握在手心里捂了捂。
晚上翟闵仍旧陪护,事事都亲力亲为,赵有时睡得不够安稳,想到第二天要手术,她就紧张难安,睡着后也蹙着眉。翟闵去握她的手,她在梦中紧紧抓住,第二天醒来,就见翟闵趴在床头,睡姿比第一晚还要艰辛。
赵有时要进手术室,罗罗佳请假半天赶来医院,不停地安慰她,说:“眼睛一闭一睁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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