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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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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眼羡慕的望着那些春风得意、锦衣高马、夸耀人间的同龄人,这些被打耻辱烙印、人生灰暗无光的年轻人,难免黯然神伤。其中有人自哀自怨道:‘看人家,高高在云,我们却注定在一辈子在烂泥里。’
    一群大兵都苦笑起来,你怎么净说大实话?
    却突然听到一把清朗的声音:“也不见得,还得看将来的努力!”
    大家闻言望去,便见个十八岁的英俊少年,正高昂着他黥过面的头颅,使劲盯着那些从眼前招摇而过的新科进士们。他的目光中,满是不认命的决心!
    转眼十余年过去了,黥面少年已经凭着举世无匹的勇武,在西北战场打出了赫赫威名。然而,他却依然被文官们歧视、羞辱、乃至欺凌。就连文官们座的妓女,也会用轻佻的语气,开他面金印的玩笑。
    有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却也没敢在酒席发飙,便在第二天,命人将那妓女痛打了一顿。
    这是合情合理的,他怎么说,也已经是一路兵马副都管,麾下十余万将士的大将军!被一个妓女羞辱了,岂有忍气吞声之理?
    道理似乎如此,但大错特错了。没过几天,他一个叫焦用的老部下来探望他,两人刚坐下喝酒,突然就被那文官派人抓走,然后随便罗织了个罪名,就要杀头。
    狄青心知肚明,这是司在报以颜色,他不敢理论,只能求情道:“焦用有军功,是好男儿。”
    谁知那司文官冷笑一声,道:“东华门外以状元名唱出者,才是好男儿,这算什么好男儿?”
    就在他的面前,把焦用杀了。
    对了,那个司文官的名字叫韩琦,亦是当年在东华门外狄青看到那位榜眼。
    谁规定,读人才是好男儿?为国厮杀的好汉,就不是好男儿?谁又规定,只有生才能宰执天下?难道这天下,是你们读人的么?!
    陈恪无法体会,狄青心中积郁多年、如王屋太行般的块垒。苦熬苦熬到今天,就要一朝尽去了,又岂能因为与少年的一句戏言而作罢?
    “且不说,我不大可能当执政。”想到这,狄青长长吐出口浊气道:“但倘若官家真得授予,某也有信心当稳当了。”
    “元帅……”
    “三郎的好心,某十分承情,你还是换个要求。”狄青突然释放出强大的气场,不容置疑道。
    “那就没了。”陈恪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来一阵牛脾气道:“没别的事儿,学生告辞了!”
    “且慢。”狄青感到对方的气愤,歉意道:“这次叙功,我把你们兄弟四个都写进了请功奏表中,你们可以随某一道返京,觐见官家、吃庆功宴、接受恩赏。”
    “那些虚头八脑的,我们都不稀罕。”陈恪板着脸道:“至于赏赐,请元帅帮着代领了。”
    “也好,一来二去耽误太多时间,影响你们用功。”狄青点点头,起身走到陈恪面前道:“三郎,你次说,这次最大的遗憾,是没见到面涅将军带青铜鬼面、披头散发,冲锋阵。”
    他提起这茬,陈恪神态缓和道:“不过,昆仑关大捷,我在现场,这便足以快慰平生了。”
    “把这个送给你,能弥补一下你的遗憾么?”狄青说着,从一口藤箱里,拿出一个面目狰狞的铜面具,送到陈恪面前道:“虽不值几个钱,却伴我大小六十战,也算有些名气了。”
    “元帅……”陈恪双手接过来,指端触到那冰凉的金属,却分明感受到沸腾的热血,凌厉的杀气。
    这才是华夏的好男儿!
    三天后,陈恪几个离开了邕州。临行前,陈希亮终究是松了口,说这次回汴京受赏的时候,会到那家人家登门道歉,看看能不能把亲事退了。
    对于给老爹造成的困扰,陈恪十分抱歉,他拍着胸脯道:“不管你在京里那相好的,是母夜叉还是黑寡妇,我都会像对亲妈一样孝顺!”
    “我去你个臭小子!”陈希亮登时大窘道:“莫非又皮痒了!”把三郎吓跑了,他到五郎面前,抬头望着儿子那张过分成熟的脸,叹口气道:“你有意中人,或者有人中意你么?”
    “没有。”五郎摇摇头,瓮声瓮气道:“女人都怕我。”
    ‘嘿,可怜的娃……’陈希亮心中苦笑,温声道:“那你就安心读习武,婚事交给爹爹,不要学你三哥,那样让人不省心!”
    “晓得了。”五郎点点头,便不再做声了。
    “好了,我们走了,咱们京城见!”陈恪四人翻身马,沿着官道疾驰而去。
    作为赚取昆仑关的奖励,狄青让他们每人挑了匹战马。每一匹马都有身份文,写明取得的途径,以及官府和军队的印签……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证照齐全,准许路!
    望着四骑人马变成小黑点,消失在视线中,陈希亮大笑一声道:“小子们,真是龙精虎猛啊!”便拨转马头,驰回了大营。
    八月初,大军开拔北还。在行军的路,狄青和陈希亮得知,朝廷这次真得做到了重罚厚赏……枢密使韩琦,为两广军队的糜烂负责,被贬出京知蔡州;湖南两广的安抚使、转运使、提刑使以下,乃至州县官员,除了在战争中立功的,得以幸免外,其余官员都被严肃处理……
    官员有守土之责,讲得是城在人在、城破人亡。而在广南两路,除了几个城市的文武以死殉国外,其余人都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现在秋后算账,官家毫不留情,全都从严发落。最轻也是削职为民,重则发配沙门岛……大宋朝不杀士大夫,这已经是最重的惩罚了。
    这时若你盘点一下,便会悚然发现。广南两路在开战前的文武官员,已经死的死、贬的贬,几乎被连根拔起了……许多都在感叹战争的残酷,只有极少数顶级人物才知道,这背后还隐藏着天子之怒。
    不过在这个时候,人们对所谓的‘重罚’,几乎不报以关注,因为朝廷厚赏有功人员,其受赏人数之多,所受赏赐之重,在太祖以后便再未听说过。
    所有有功文武都加官进爵,位卑者连升三级、位高者则升一两级,荫一两子……就连陈希亮这种非战斗人员,都从正八品的殿中丞、知县事,升为正七品左司谏。
    多说一句,这个官职虽然不大,却是掌讽喻规谏、凡朝廷阙失、大事廷诤、小事论奏的,说位高权重谈不,但却是杀伤力惊人、举足轻重……当然,也要看是什么人当这个官了,范仲淹、韩琦都是从这里发迹的……
    当然,没人在意这个升为中级朝官的小角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狄青的赏赐。
    只是朝廷,迟迟没有宣布。
    难产是必然的,因为狄青在出兵前,便已经是枢密副使,再升一级,只能把副自去掉,成为西府长官枢密使——也就是俗称的‘执政’。
    虽然枢密院管军事,却是个文官把持的机构,武将做到枢密副使就到头了,想要想再进一步,成为执政,中间却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不出意料的,大臣们提出种种理由,激烈反对。甚至连当初极力举荐、以身家性命担保他挂帅的庞籍,也坚决反对授予他‘执政’一职。
    另一位宰相陈执中也极力反对,官家终于同意了——不进枢密使,改升为**节度使,检校太傅,再给他的四个儿子都连升数级,再加数不过来的赏赐,看起来皆大欢喜了。
    然而就在狄青快回到汴京的时候,官家突然召见两府大臣,罕见的直接下达圣谕——升狄青为枢密使。且不容商量,立即执行!
    狄青挟不世之功回归,两府大臣本来就被动的很,现在见官家如此坚决,也只好不再反对……
    消息一经传开,举国沸腾,人们比听说广南平定都兴奋。因为他们亲眼目睹了,一个从罪犯到将军,从将军到执政的奇迹诞生!
    国家终于赏罚分明了!
    基于这一点,所有人都相信,只要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士卒,日后只要奋发图强,一样有可能出人头地的!
    得人心,其实就是赏罚分明……
    分割
    还有一更,明早看
    第一零四章赏罚分明
第一零五章 又是一年三月三
    第一零五章又是一年三月三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这天天的王母要开蟠桃会,人间的小娘子们,也会换美丽大胆的衣裙,鬓插华丽的头饰、在白嫩嫩的额头,贴细小精致的花钿。
    时代推移到宋朝,女子的装束以简约含蓄为,然而在三月三这天,小娘子们,却都用最华丽的妆容打扮自己,亦不惮于露出白嫩的手臂,线条完美的脖颈,因为这一天是女儿节,女孩子们郊游踏青、约会情郎的日子。
    这个年代的少男少女们,虽不如唐朝那样热情奔放,胡搞乱搞,但仍可以享受自由恋爱的甘美芬芳。
    从清晨开始,便有许许多多的女轿轻车、以及数目更多的少年男女,步行从眉州城的各处城门,涌向春光无限的郊外。此时正是盛春时节,徜徉山水间,只觉山色如蛾,花光如颊,温风如酒,令人沉醉。
    少男少女们折翠簪红,寻香选胜,找到中意的赏玩去处,放起风筝,抛起绣球、追逐嬉戏……更有那些成双成对的小男女,肩并着肩、手拉着手、徜徉在林间水滨、花迎野望间,或是呢喃细语、或是眉目传情,若情到浓处,难以自禁,便寻一处帷幕蔽野,轩盖成阴之地,做一些爱做之事,便有娇啼婉转、乐不绝音……亦并非什么惊世骇俗之事。
    玩累了就在垂垂柳丝下,万绿园圃旁,罗列杯盘,畅饮饱餐。小食贩们如影随形伴着游兴正浓的人们,大卖各种精致点心、酒水冷食……亦有兜售首饰头面、水粉胭脂,精明的商贩们自然知道,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男子们必然要打肿脸充胖子,一博美人笑的。
    在一处花草繁茂,绿水潺潺的平坦之处,围着摆满吃食的超大餐布,散坐着七八对青年男女。
    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闲坐,有娇笑着接过男伴采集的鲜花的,有用香帕帮男伴擦汗的,也有成双成对促膝而坐,只管把柔情蜜意的话儿低低诉的。圣堂
    但总之,比起那些热情奔放的同龄人,这伙男女却要含蓄许多。尤其是还有两个出众的女子,只管坐在一起说话,并不理会边献媚的蜂蝶们。
    那两个女子都十七八岁,一个做新妇装扮,生得仪容韶秀、落落大方。另一个云英未嫁,留着黑黑的刘海,生得眉目如画,巧笑倩兮间,有着说不出的灵动脱俗。
    她美目流转、一颦一笑,都引得边一个衣着华丽的富贵公子,心境摇动、神魂颠倒,可惜佳人对谁都好,就是对他不假辞色。
    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边一个二十岁下、浓眉大眼、丰神俊朗的男子,用手里的折扇拍拍他道:“雷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得在我家找呢?”
    “子瞻,自打两年前,我见过你家小妹,”那富贵公子转回头,一脸痴情道:“便觉着这世一切女子都是庸脂俗粉,纵使芳草萋萋,又与我何干?”
    “倒也是一段痴情种子。”那被叫子瞻的,自然是苏轼,这年代,二十而字。今年春节之后,他便由自己的恩师兼岳父王方赐字‘子瞻’。
    那个新妇装扮的女子,便是他的新婚妻子,苏轼暗恋多年的王弗。
    “只是我早说过,”苏轼叹口气道:“我那妹子的心,早被人带走了,你是得不到的。”
    “是,两年前你便这样说,”这姓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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