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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冥铺刻碑人之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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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势,可以理解为一种战意,不怕死伤,一往无前,从气势上吓退敌人。

    不同于虚张声势,借着一身孤胆气,自身气势就不一样了,能使敌人气势自然矮一分,产生未战先怯的心理。

    陆言很喜欢这门心法,以后对付人尽量不需要动手,只需要催动一身孤单气,就能吓退敌人。

    毕竟先贤曾言,战争与武道的最高境界,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陆言掌握一身孤胆气这门心法后,如往常一般,默诵养气心经,入定,开始纳气。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广和楼。

    二层一间偏僻角落的厢房中,两人低声交谈着。

    “我说,放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接头,真没事?”

    一名戴着圆顶帽留着八字胡的瘦中年,望向对面一名刀疤青年,有些担忧道。

    看着青年桌边的鬼脸面具和一杆拦面叟,正是当初全武行被狗咬的那位面具人。

    “怕什么?师父说过,关内有一句俗话,叫灯下黑。你既然是附近药行的掌柜,又常来这楼里听书,如今有人拜会,大可说是爱听曲的好友,自然不会引人怀疑。”

    刀疤青年嚼着桌上的果脯,又道:“再说了,在此处碰面,乃是你我临时决定的,除了你我,无人知晓。”

    “五少主说得在理!”

    瘦中年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不禁长舒一口气,开始谈正事:“怎么样,这次门主可有什么指示?”

    “门主的意思,是要你们尽可能发展下线,最好把雾灵山那几座古矿的管事渗透了,此地对我等大计异常重要!”

    “就这些?”

    “哼,你以为暗中占据雾灵古矿很简单么?”

    刀疤青年冷哼一声:“大宣朝廷那边,似乎也有人知道古时的一些秘密,对雾灵古矿最近掌控甚严,里面的管事,很多都是皇帝的亲信!”

    “当然了。”青年又开口了:“最近李道人也快要到京城了,到时候亮明身份,自会相助咱们的大事!”

    “李道人?”

    瘦中年听完脸色一变:“我听说,那家伙是个妖怪,逢人就问自己像不像人,实则压根不是人,是狸子”

    “慌什么?”

    五少主冷笑道:“就算是妖怪,那也是血肉长得,敢背叛咱们,只要刀剑杀得死,就不足为惧!”

    “五少主说得在理!”

    就在二人低声密谈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骚乱,有听众站起来斥责,也有旦角尖叫着扑倒在老爷怀里。

    “怎么回事?”

    房中的两人一警惕,五少主缓步走到门前,打开一道缝,静静观察着情况。

    “让开让开,官府公干,闲人退避!”

    “官爷,我们这广和楼就是一听曲的地方,犯了什么事啊这么大阵仗?”

    戏楼的老掌柜迎上去,却见为首的将领冷着脸:“少特么废话,你们广和楼竟敢窝藏建奴细作,来人啊,给我搜!”

    “是!”

    眼见着一队官兵上到二楼,明显冲着他们来的,这下五少主不淡定了。

    “说,你是不是把咱们出卖了?”

    瘦中年那是疯狂摇头,奈何青年压根不听他辩解,抄起拦面叟将其结果,随后翻窗而逃。

    官兵听见中年死前的惨叫,闯入房中一看,窗户大开着,随后上报头领。

    “留几个人继续搜索,其余人随我追,马上天明了,决不能让这贼子借着夜色跑了!”

    “是!”

    这边五少主翻窗而逃,落在广和楼的院子里,眼见三面都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唯独一条死胡同疏于把守,但是胡同的唯一出入口又被把守住了。

    只见胡同里面,有两间铺子点着灯笼。

    “那帮人肯定觉得我会逃出很远,但万万想不到,我就躲在这戏楼附近!”

    这招是师父教的,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五少主这般想着,自鸣得意,悄无声息翻过院墙,一头闯进了靠巷子最里面的那间铺子。

    铺子外,堆满了石胚子。

 第四十五章 朱王爷初访刻碑铺

    次日天一大亮,晨光照醒市坊间。

    衙门留在广和楼仔细搜寻的几名官兵,在后院靠墙的一片花草地中,发现了昏死的五少主。

    掀开鬼脸面具,啧啧,鼻青脸肿,不知道怎么着,都被揍得不成人样了。

    “这地方咱都搜查不止两遍了,怎么之前没发现有人藏身?”

    “不知道,管他呢,许是哪位路过的大侠抓出来替天行道了,反正和画像上对上了,哥几个抬走领赏去!”

    “走,走!”

    两名官兵一头一尾抬上,剩下几位护送,吭哧吭哧地给带走了。

    不一会儿,那为首的将领又来了,告知建奴细作已被抓获,但还是冷着脸把广和楼的掌柜带走了,例行询查。

    这事算完了,可究竟是哪位路过的大侠做好事不留名呢?

    此时的陆言正坐在早点摊上,吃着油条豆浆,回想着昨晚的突发意外情况。

    昨晚他正坐在铺子里借着四象之布局纳气,忽然有一人闯进来,戴着鬼脸面具,手拿烟杆。

    陆言一瞧,呦呦呦,这不天桥底下那位被狗咬得逃窜的面具人嘛,两天没见,找上门了,还半夜私闯民宅?

    “站住!”

    他一声大喝的同时,还催动一身孤胆气,增幅自身的战意气势,直接给五少主吓得动作一滞,愣在原地。

    “天桥底下杀人不说,怎么着,还想入室杀人?”

    陆言凶神恶煞狰狞个脸,气势更是被衬出来,竟然真把面具人吓住了,看着这铺子的主人,仿佛是在面对一尊人屠。

    “没”

    “少废话,吃我一尺!”

    陆言取来戒尺拍过去,圣人训诫,五少主不及躲闪,直接被定在原地。

    他震惊地发现,自己被这邪门的木尺一拍,竟然不能移动,也不能出手,像个傻子一样愣着。

    “记住,你没见过我,是撞墙连撞五次晕过去的!”

    陆言又发动祝由十三科,催眠了五少主,得了,这位心狠手辣的关外杀神彻底没有反抗之力了,任由他摆布。

    一拳、两拳、三拳,直到硬生生打到晕死过去为止,反正这位是杀神,动辄取人性命,陆言揍起来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打晕,扛着出门,直接给人扔进隔壁广和楼后院的花坛中。

    陆言方才以八方聚音法听到了,广和楼似乎来了一帮官兵,在搜寻什么建奴细作;再一看面具人,关外来者,又大半夜鬼鬼祟祟溜进自己的铺子。

    没跑了,多半就是你。

    反正一时半会这家伙是清醒不过来了,索性抛去隔壁,静等官兵发现,还为京城治安出了一份力。

    陆言这边用完早点,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心说这柳泉居的珍馐佳肴吃多了,再尝尝街边的小摊,啧,别有风味!

    这刚走进巷口,迎面就冒出来一人。

    “王爷,哟,您怎么来了!”

    陆言定睛一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闲。

    “生分了不是?快,你那铺子是哪间,不带我进去坐坐?”

    “害,刻墓碑的,晦气”

    “少废话,王爷我邪祟不侵!”

    最后由陆言引着,二人进了刻碑铺。

    “呦,你这环境不错啊,还有花有鱼的。”

    朱闲一进铺子,就瞅着陆言养得那一缸锦鲤和小窗边的几盆盆景,还有几幅字画。

    “嘿嘿,老哥见笑了,都是闲的没事写的画的。”

    陆言沏了杯热茶,递上去:“就算这行当阴间,不受人家待见,咱也得自己找点生活的情趣不是?”

    “嘿嘿,你这心态挺好!”

    朱闲一笑,随后取出一张纸页:“这次我来,一是来瞧瞧你小子的住所,转悠转悠;二就是来送钓鱼大赛的奖赏,喏,皇庄的万两银票。”

    “哟,这不好吧”

    “少废话,拿着,当初接我瓜子也没见你扭捏,跟娘们似的,就因为知道了我是王爷?”

    眼见着朱闲把脸一板,陆言也是一笑,接下了这万两银票,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啊,不愧是皇族,财大气粗!

    “对了,老哥,昨天运河上那船,怎么说?”

    趁着机会,陆言旁敲侧击沉船的来历。

    一说这事,朱闲也是神色一凝:“凭咱俩的交情,跟你说说也无妨,但你还是别往外传,影响不好!”

    “哎,老哥您放心!”

    陆言心说这有啥影响不影响的,无法是说明大宣的漕运太拉了,结果他发现,影响一说,和船没关系,和船的来历有关系。

    也正如他所猜测,昨天六部派人奔赴城郊马场,连夜调查出,这艘沉船乃是当初淮河入海口莫名沉没的那艘盐船。

    对,就是申方祥和两淮转运使所属的那条盐船。

    “唉,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船在淮河口沉没之后,却到了运河中,到了京城附近。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船的原主,罪行恶劣,叛国投敌呀!”

    朱闲说,这船原本属于两淮转运使,结果转运使却贩私盐,这还不算完,暴露之后,竟然意图带着一船的盐出海投靠倭人。

    “若是叫老百姓知道,这等一方大员,竟然意图投敌,你让百姓怎么看朝廷,怎么看朝廷文武百官?

    头戴乌纱帽的,都能如此叛国,这倭,还有彻底抗击的一天吗?”

    朱闲一番话说得激昂无比,脸都涨红了。陆言也是头一次见着,只爱看热闹的朱王爷,还有如此顾念家国的一面。

    “老哥你放心,我不会外传的,这事吧,确实是那两淮转运使该死,叛国投敌,死不足惜!”

    “是吧,你一个普通老百姓,也这么认为。”

    朱闲怒气更胜:“正常人都明白的道理,朝中竟然还有人为这贼子开脱,还好这贼子死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祸祸哪地方呢!”

    陆言了解到,这次沉船从运河中浮出,直接把江淮私盐这桩大案带到了圣上眼皮底下,今早上朝,就重议了此事。

    其中朝中“浙党”,也叫“盐党”,竟然为两淮转运使和申方祥脱罪,称其“初犯”“迫不得已”,甚至辩称二人根本不是出海投敌。

    加上魏公公又在皇上耳边不断吹风,说人都死了,算了,结果这事还真就那么算了。

    皇帝下旨,此事到此为止,申方祥等二人为谋大逆之罪,开棺鞭尸,其余人则不牵连。

    如此,浙党所有人安全了,这也是他们所图谋所在,弃卒保车。

    “一丘之貉!”

    朱闲在刻碑铺子痛骂,二人畅谈到傍晚,才告别散去。

    目送朱闲离开,陆言心说没想到这位看似顽劣的贵族竟然也是胸怀大志的。

    不过今日一番谈话,他对于如今朝中形势和关系,倒是可窥一斑。

 第四十六章 浅绛山水技法江南云章大会

    入夜,刻碑铺。

    朱王爷刚走没多久,老吏目喘着气来了,送来了新的碑文。

    陆言打开一瞧,好家伙,一股文气扑面而来,浓郁的化不开。

    再看字迹,苍劲有力,落笔果敢,收笔之处丝毫不拖泥带水,稍微懂点书画的都能看出来,这是行家中的行家。

    甚至当初朱王爷给老木匠写的那幅悼文,都没这个内行。

    可见,这篇碑文的作者之功力与才气,远在朱王爷之上,陆言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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