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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的逆袭之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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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人,那里还的体面?至于让秦文广绑回家煮盐,这不用质疑他,他肯定干得出来。

    韩大虎沉声道:“贤弟,既然如此,哥哥也不劝你,但我等应该双手准备。不如先以我岳父的名义赠送一部分雪花盐给将门。即便一开始不重视,但要是学士青睐雪花盐,必然大卖。”

    李逵瞪眼威胁了一把秦文广,然后对韩大虎笑道:“哥哥所言极是。”随即对秦文广道:“瞅瞅,这才是做生意,你那是把钱扔水里,光顾着砸水花高兴了。”

    “我又不傻!”秦文广嘀咕道。

    将门当然是消费主力。

    实际上,李逵主要针对的销售对象也是将门。怎么说呢?文人有钱的不少,毕竟文臣通过至亲经商也很普遍,虽然朝廷不允许,但挂在其亲族身上的商人身份,屡禁不止。

    但要说到有钱,还是将门。

    大宋有五十多个军州,除了一些边境的军州,有很多军州都在富庶之地。就拿淮阳军来说,地处徐州四通之地,往来商贾货物络绎不绝。这等军州比一般府都要有钱的多。对于奢侈品的渴望,也要大得多。最重要的数据就是,大宋一年的税收,七成用在军队上,怎么算起来,一年就是七千万贯。这笔钱,将门至少要拿走三分之一。

    有钱,没地位,就需要发泄。

    因为将门实在太惨了,就算是贵为太尉,大将军,在朝会的时候也说不上话。御史台怼过来,他们就会集体懵圈,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刚才作死了?

    而秀有钱,穷奢极欲,也是将门唯一能够寻找的安慰了。

    毕竟文臣就算是家族经商,也要考虑一个德望的问题。有才无德,是为奸。这一点,文臣的顾虑比较多,但将门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担忧。

    李逵也知道将门才是雪花盐的主流消费群体,不一定是最大的群体,但只要雪花盐在将门之中获得足够的知名度。商人就会蜂拥而至,要说没权没势的商人是最惨的。官商勾结的商人,他们根本就不用担心没有生意可做。但没有靠山的商人,既想要维持商人的体面,同时也要让合作者有信心其本钱的强大,唯一的办法就是砸钱。

    于是大宋的受跪舔序列就变成了这样:文臣——将门——商人。

    可要是按消费能力来分,那么就是商人——将门——文臣。消费能力最弱的是文臣,其次就是将门,最后是商人。

    文臣是扬名天下的受众体,将门是引起热捧的主流,商人虽然花钱最多,但却成了最让人看不起的存在。只要文人追捧,将门和商人会同时热捧,中间少了一个传递的过程。剩下的不仅仅是时间和经历,而是瞬间会变成一种井喷式的需求。

    李逵也知道打开将门是雪花盐的关键,但有捷径可走,为什么不选择呢?

    再说了,刘葆晟虽然是将门,但他的身份太低了,五品的武将,大宋一抓一大把,如果他是太尉,大将军,就另说了。可惜他不是。

    是夜。

    苏轼又睡不着了,很多名士都是夜猫子,苏轼也不例外,他拿着书看着,却感觉心烦意燥,仿佛有种情绪左右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几次三番之后,他才觉察到是李逵。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徒孙,苏轼一开始并不在意,将其当成寻常的晚辈来看待。可是等到书房问话之后,他却发现李逵不简单。不简单的原因很多,学问稀疏平常,且不说,还到处晃荡。苏轼是绝顶聪明的人,难道他会看不出李逵山窜下跳的到底图啥?

    要说雪花盐的生意和李逵没关系,打死他也不信。

    正因为李逵这小子求学还磕磕绊绊的,就开始琢磨做生意捞钱,引起苏轼的老大不满。但要是李逵才能平庸,他也不准备多嘴。反正这个徒孙他见过一次,以后就没心思再见了,打发回去让周元头痛去吧!

    至于借用名声,他并不在意,想用就用。

    可问题是,李逵这小子虽然热衷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可却有施政的才能。

    而且似乎水平还不低,甚至在他之上。这才多大点年纪?要是严加管教,量才而教,不敢说苏门未来将出一个文坛新锐,但要出一个治世能臣并不难。更让苏轼郁闷的是,他竟然在李逵身上看到了这种可能。

    这小子,空有一座宝库,却不去珍惜。做师祖的苏轼就难受起来了,要说他待见李逵吧?不见得,这小子虽然傻里傻气的,实诚的让人手足无措。可有些才华是掩盖不住的,就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就算是流云能够遮蔽一晚,难道流云还能永远遮蔽星辰的光芒不成?

    苏轼在施政方面才能欠缺,但眼光还是有的,苏轼可是看着韩琦,富弼,王安石、包拯这些大难到处跑的人。有没有能力,他看都看回来了,就是动手能力差一点,但不妨碍他看出李逵的与众不同来。尤其是他还是聪明绝顶的人,只要细细品味李逵说的话,就能感悟到李逵的手段。

    新法,旧法,在李逵眼里什么都是。别看他自始至终没有评价过新法和旧法,可这小子傲气着呢?李逵并不是不想说,而是觉得说了没意义。新法和旧法对他来说,都是过时的玩意。

    李逵施政的办法是——人心。只要能够左右人心,任何立场都不是问题。具体在治理地方上的办法,也是如此。

    乡约是人心。

    趋利是人心。

    蛊惑亦是人心。

    而李逵的办法也简单,大多数人的利益,话语权,两者只能选其一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有所取舍。就连苏轼自己也在心中计较过,他恐怕也难逃李逵的算计。

    因为这也是阳谋,看似平淡无奇,却让人难以跳出其划下的圈子。和智商无关,完全是权术的运用,只要弄好了,啥王安石,富弼的,都要靠边站。

    苏轼不清楚李逵是否能够走到那一步,但他展露出的才能已经把他惊艳到了。

    这才是苏轼纠结和心神不宁的原因,李逵这货这样下去,别说进士了,就是解试也考不上啊!这货有当官的手段,却没有当官的命,这让他有种痛心疾首的愤怒。

    当然更愤怒的是针对周元,弟子都走上歧路了,你这个当老师的竟然还浑然不知?

    想到这里,苏轼摊开了信笺,刷刷写下几个字:

    【怀庆吾徒】

    怀庆是周元的字。至于说吾徒,这话就比较重了。他们虽然是师徒关系,但在周元中进士之后,这种关系就不会落在纸面上了,因为只有训徒弟,给弟子写信考校学问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称呼。

    一般来说会写:【怀庆如晤】。

    这才是官场文臣师徒的正确通信方式。

    可是一想到周元授徒的如此懈怠,李逵这块璞玉都让周元给祸祸了,老苏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心在灵魂深处谴责周元,开篇就显露出当老师的老大不满来。

 第119章 扎心的高俅

    翌日。

    朝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一个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在初春寒冷的早晨飞快的奔走在出城的大道上。

    远远看到苏轼那个坐落在湖边的小院的时候,男子咬了咬牙,奋力的冲了过去。

    顿顿顿

    水缸前,男子拿着瓢大口的吞咽着冰冷的清水,一口气将半瓢凉水送入了肚子,这才舒坦的呼出一口热气,将余下的水往地上一泼,小心放下瓢,怕惊动了主人似的,站在院子里张望了一会儿。这才走入饭堂。

    暴走半个时辰,精神一整天。

    没错,来的是高俅。

    就拿他在苏轼身边的工作来说,和跑腿的伙计没多大区别。早晨从衙门里的公文需要知州批复的公文带来,有邸报的时候也将当日的邸报带来。然后将苏轼昨日批复的公文带走,至于断案之类的……都是推官的事,苏轼可不会越俎代庖。

    其余的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比如说将一些私人信件交给行商,或者投送给驿站。

    总的说来,高俅就是专门为苏轼一人服务的‘同城1小时达’。

    当然,大宋也没有小时的概念,高俅从苏轼的住处到衙门所花费的时间也在半个时辰左右,一个时辰两个小时,一小时达,也没错。

    虽是跑腿之类的无关紧要的工作,但高俅不气馁。

    对他来说,人生正在上升期。

    他从一个专门保护主人路途安全的武夫,变成了如今的私人书办,也可以说成为书史,完全得益于他的努力。高俅的学问一般,主要是没有得到过系统的学习。但他识文断字,还能写一手不错的字,在苏轼身边的这些年,他的书法在苏轼这为书坛大家的熏陶下,突飞猛进。

    当然,他的字都是临摹苏轼的字。

    在外行人看来,和苏轼写的差不多。

    只有内行人才能判别真伪,但不论怎么说,高俅的字有很浓烈的苏轼风格,甚至高俅最近还谋到可替苏轼给不重要的信件回信的工作。

    他正是干劲满满的时候。

    进入苏轼的书房,第一眼就落在了书案上的信件,很突兀的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就一行字:“驿站快马递送,钱财自负。”

    也就是说这是一份苏轼认为很重要的私人信件,亲自回信且不说,还要用朝廷驿站的快马运送。价格自然不便宜,而且还是苏轼自己承担运费,足以说明苏轼对通信之人的重视。大宋是一个将商业开发到了封建社会极致的王朝,朝廷的驿站也是可以收发私人信件,但需要自己承担运费。快马运送,价格更贵而已。当他看到苏轼通信对象的那一刻,高俅傻眼了,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沮丧道:“让你狂。”

    信是写给周元的。

    那天李逵对他发怒的景象还历历在目,高俅也回去好好回忆了自己给周元的回信。当初接到信件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学士的仰慕者。虽说周元在信中的口气非常谦卑,以弟子礼节写的一封信。可年轻人给学士写信,哪个不是虚心求教,执弟子礼?

    在冥思苦想之后,高俅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他帮学士回信的文字都有这么一句:‘……学士夙夜操劳,凡事勿扰。切记!’

    高俅也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这应该有点算是教训的口吻吧?

    要是用李逵的口语化来解释的话,不就是:“别闹,玩去!”

    于是周元就认定了学士身边有小人,这个小人高俅现在也知道了,就是自己。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个进士,高俅慌得一逼。想要去给周元解释吧?没得机会。他总不至于跑去沂水县亲自给周元说他当时一不小心弄错了书稿,将不该说的话写了下来。

    那得花多少钱?

    苏学士每月才给他发两贯钱,看着不少,但是除去住的房子不要钱之外,出门在外样样要钱。他这些年来也没有存下多少。倒不是他连坐船去沂水县的路费都凑不出来,关键是上门认错,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礼物不要钱啊!

    加上路费的巨大压力。

    他实在舍不得因为一个人的记恨,而花费巨资败家。

    高俅决定假装不知道得罪周元,反正他堂堂朝廷官员,总不能和自己这个白丁过不去吧?

    可当他看到苏轼亲自给周元写信的那一刻,他真的紧张了,担心了,难不成周元是学士非常看中的学生?

    没错,老儿子老儿子,最小的才疼爱。

    周元或许文采上比不过秦观、黄庭坚,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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