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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对师尊大逆不道呢-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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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梧桐呆了半天,才倒吸一口凉气:“之之?!”

    “是啊,师尊,几日不见您,我便来过云江寻你了。”

    明修诣看起来和之前全然不同,眉目间张扬又放纵,对宫梧桐的爱意也是全然不加掩饰的,不像之前的明修诣,好像将所有的情绪全都压在那深不可见底的温良恭俭让下,让人窥不见分毫。

    宫梧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他被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脑袋瓜子都嗡嗡的:“昨晚你……”

    明修诣紧紧抱着他,道:“怎么了?”

    宫梧桐嗅到熟悉的气息,整个身子都要软了,懒洋洋靠在明修诣怀里,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只是两人还没抱一会,明修诣腰间的玉牌便传来一阵声响。

    宫梧桐知道,这是三界有紧要事情时所发来的讯号,说明明修诣现在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赶过去亲自处理了。

    想到这里,宫梧桐有些闷闷不乐。

    但一向关注三界要事的明修诣却将玉牌解下,直接扔到一旁眼不见心为净。

    宫梧桐一怔,愕然看他。

    明修诣朝他笑:“陪师尊才是最要紧的。”

    宫梧桐:“……”

    宫梧桐心想要命啊,今天之之怎么那么奇怪?

    就在这时,宫梧桐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昨日那要命的“逆转”阵法,虽然当时阵法只运转了一瞬,但应该是结结实实打在宫梧桐身上的。

    但宫梧桐一点事没有,反而明修诣变得如此反常。

    宫梧桐皱眉思考了好一会,突然拉了拉脖子上的红绳,抬眸道:“之之,我问你个事,你如实回答。”

    明修诣道:“好,只要师尊想问的,我必知无不言。”

    宫梧桐说:“很好。”

    自从从寒山关回来后,宫梧桐曾问过明修诣好几次自己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但明修诣不知为何对此时守口如瓶,任由他怎么闹都不肯说。

    这次,可算是让宫梧桐逮到机会了。

    宫梧桐问道:“我当年在寒山关是如何活下来的?脖子上的红绳又是怎么一回事?”

    哪怕在阵法作用下热烈又外向的明修诣听到这个问题,也还是皱着眉头,好像不肯回答。

    宫梧桐眯着眼睛道:“你刚才不还说对我知无不言吗?”

    明修诣小声说:“可我不想让师尊因为我而不开心。”

    “不会。”宫梧桐对爱意一向都很直白,从不掩饰,“你只会让我开心,从不会让我不开心。”

    明修诣一怔,若是在寻常他肯定耳根都红了,但这一次不知是阵法终于将他的嘴撬开了,他竟然抓住宫梧桐的手,道:“我也是,只要见到师尊,我便忘乎所以。”

    宫梧桐的脸竟然被他罕见地说红了。

    只是昨日的阵法估摸着就算不用破解阵法,一天时间也该解除了,宫梧桐想着在阵法解除前从明修诣嘴里套出点话,急忙催他:“快说啊。”

    明修诣眉头紧皱,纠结了好半天,才道:“好。”

    宫梧桐顿时一阵狂喜。

    明修诣便将自己在宫梧桐昏迷后的所有事全都说了,包括他历经雷劫时险些迷失在心魔中的事,毫无保留,做到了真正的“知不无言”。

    宫梧桐从本来的兴致勃勃,到后面的呆滞木然,手摸着脖子上那轻如羽毛的红绳,这才猛然意识到这是明修诣拿命换来的。

    若不是明修诣,自己或许早已埋尸寒山关。

    「共生」能同生共死,气运共享,甚至还能抚平宫梧桐体内灵骨碰撞的痛苦。

    这种逆天之法,哪里是能随随便便就得到的?

    宫梧桐越想越觉得难过,简直不敢想象明修诣毫无准备孤身去迎大乘期雷劫时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

    如果他没撑过去呢?

    如果他被天道迁怒,被打得魂飞魄散永不入轮回呢?

    为了自己就这般涉险,真的值得吗?

    宫梧桐想着想着突然开始怨恨起天道,甚至恨起明修诣来,想要骂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但有前科的自己却又没有立场骂他,只能咬着牙把自己憋了个半死。

    明修诣早就料到宫梧桐知道后会自责,所以才一直隐瞒着,见他垂着眸一言不发,他慌得不行,忙伸出手捧着他脸。

    宫梧桐以为他要说话哄自己,却没想到明修诣却二话不说直接覆唇过来。

    宫梧桐:“……”

    宫梧桐被吻得迷迷瞪瞪,手指抓着明修诣的衣襟,好一会才推开他,闷声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修诣紧张地看着他,直白道:“就是怕看到您现在这个样子。”

    宫梧桐愣了一下,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向随遇而安,知晓明修诣不想自己因为这个而自责,索性放宽了心,道:“好,那我不纠结了。”

    明修诣这才松了一口气。

    宫梧桐伸长了胳膊挂在他脖颈上,像是猫一样蹭来蹭去来表达欢喜。

    就在这时,明修诣的身体突然一僵,刚才还欢喜的神情陡然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宫梧桐还在蹭他,含糊道:“怎么啦?”

    明修诣回想起自己这般日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闻言本能就要说没事,但恍惚间想起来宫梧桐好像很喜欢自己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想了想,便道:“没什么,是阵法解除了。”

    宫梧桐从他怀里起来,幽幽道:“你爱我吗?”

    明修诣:“……”

    明修诣听到这好像小孩子似的直白问话,下意识脸红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但很快就闷咳一声,抬起头对上宫梧桐眼巴巴的紫眸,正色道:“爱。”

    宫梧桐眼睛都亮了,无论感受多少次,还是说出来的更能让他欢呼雀跃,他直接扑上前一把抱住明修诣的脖子。

    “我也是!”

    魅魔的爱意从来不加掩饰,热情又炽热,融化所有寒冰。

 159、番外六

    九重塔; 还是个孩子的宫梧桐两只小手抱着脖子上挂着的佛珠,踉踉跄跄地走在长廊中。

    他一觉醒来,爹娘都不在身边; 身体不知为何一阵一阵地难受; 想了半天还是出了房门; 慢吞吞地去寻纵雪青。

    小梧桐揉着惺忪的睡眼; 循着记忆找到了爹娘的房间,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而后便是纵雪青嘶哑的痛哭。

    梧桐被吓了一跳; 小步退了半步,眉头轻轻皱着; 摸索着想要去看看; 就隐约听到宫确似乎在说话。

    “雪青; 这并非你的过错。”

    室内,纵雪青满脸泪痕; 像是魔怔似的喃喃道:“不是我的错?”

    宫确轻柔地给她擦眼泪,见她紫眸都隐约露出些猩红了,无奈地打了一道静心符入她的眉心,轻声说:“梧桐也不愿见你这样。”

    “梧桐”这两个字似乎将再次冷静下来的纵雪青激怒了; 她嘶声道:“怎么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生下他; 他也不会……”

    她呜咽了一声; 泪水簌簌往下流,只是色厉内荏了两句话,就像是浑身被抽去了力气似的; 眸子空茫。

    “他是被我带到这个世间来受苦的。”

    这些年宫确安慰的话已经说了太多,但纵雪青什么都听不进去,说什么都无用。

    宫确没办法只好默默给她地擦眼泪。

    “宫确。”纵雪青眼神空洞; 缓缓流着泪,猩红溢满整个魔瞳,她喃喃地说,“我就不该生下他,对不对?”

    宫确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往门口看去。

    宫梧桐迷茫地踮起脚尖推开门,小声道:“爹爹,娘亲,你们吵架了吗?”

    还在默默流泪的纵雪青一怔,眸底的猩红瞬间退去,她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快步过去,俯下身将小小的宫梧桐抱在了怀里。

    “没吵架呀。”纵雪青努力露出一个笑,安抚他,“梧桐做噩梦了吗?要娘亲哄一哄吗?”

    宫梧桐揉揉眼睛,趴在她肩上点点小脑袋:“要娘亲哄。”

    纵雪青蹭了蹭宫梧桐的脸蛋,道:“好啊,娘亲给你唱小曲听。”

    宫梧桐重复地嘟囔:“娘亲唱小曲唱小曲。”

    作者有话要说:  纵雪青笑着将宫梧桐抱走了。

    宫确看着纵雪青从刚才的濒临崩溃到若无其事哄梧桐的模样,五指轻轻合拢,心想:“不能再让她这般下去了。”

    第二日,四方大佛寺的新一任佛子宫禾一身雪白袈裟来到九重塔。

    宫确道:“你娘亲要闭关,我会帮她护法,梧桐就托付你照料几日。”

    满身禅意的宫禾一愣,低下头和才到他大腿的奶娃娃大眼瞪小眼,根本没来得及拒绝,宫确便哄了宫梧桐两句,匆匆离开了。

    宫禾:“……”

    宫梧桐抱着佛珠,怯怯地看着这几年来头一回见到的生人,小短腿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宫禾根本不知道怎么和这么小的孩子相处,木然半天才蹲下来,将自己的佛珠给宫梧桐看,别扭地哄他:“给你,玩。”

    许是宫禾身上的气息和宫确的禅意很像,宫梧桐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才像是小猫似的试探着上前,鼻间在宫禾佛珠上嗅了嗅。

    等嗅到宫确熟悉的味道,宫梧桐眼睛一亮,一下扑到宫禾小臂上挂着,开心道:“哇哎!”

    宫确这些年又要忙九重塔禁制的事,还要担心纵雪青,有时候没办法陪着宫梧桐便做了许多沾有自己气息的木傀儡陪小梧桐玩。

    宫梧桐还以为宫禾又是木头人,开心地顺着他的背爬上爬下。

    宫禾:“……”

    宫禾是宫确还在四方大佛寺时收的弟子,自幼受宫确教导,言行举止皆是雍容禅寂,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活泼的奶娃娃,完全招架不住。

    那象征着佛子的雪白袈裟都要被扯乱了,宫禾忙理好衣裳,拎着宫梧桐的后领将他拎了起来。

    宫梧桐不怕他,眯着眼睛朝他笑,说:“哇哎!飞啦!”

    宫禾:“……”

    宫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小梧桐抱在怀里哄了哄,道:“要睡觉吗?”

    据他所知,孩子最容易缺觉,睡着后也是最好招架的。

    宫梧桐却摇摇头,道:“我爹不让我多睡觉,要等爹回来才能睡。”

    宫禾疑惑道:“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哎。”宫梧桐道,“说是做噩梦会有怪物把我抓走。”

    宫禾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宫确吓孩子的话。

    他将宫梧桐带到了禅室,拨弄着佛珠见那孩子满脸好奇,道:“会念佛经吗?”

    “会!”宫梧桐举手,炫耀似的喊,“我可会了,我爹说我刚开始说话就是背得佛经。”

    宫禾点点头,倒是有悟性。

    幼时的宫梧桐好哄得很,宫禾本来以为要费尽心思才能哄好他,谁知道他乖得要命,宫禾在参禅念经,他就乖乖盘着小短腿坐在旁边认真地看那生涩难懂的书,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

    饶是心如止水如宫禾,见他这么乖也难得心软,生平第一次在禅室没有参禅,反而把宫梧桐抱在怀里,陪他一起看书。

    没半天,宫梧桐就脆生生地“哥哥”来“哥哥”去,抱着宫禾的手臂不撒手。

    宫禾一直冷淡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些许笑容。

    宫梧桐虽然看着早熟乖巧,实际上还只是个孩子。

    半天还好,但时间一久见不到爹娘,让他安全感越来越弱,人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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