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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第10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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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外省诸大营提督

    开国一脉的那些人,十有八九不是各省督抚的对手。

    想想前世宋、明之末,如此昏君尚且有多少忠义之士举兵造反,岳武穆都一心想迎回二圣。

    所以,要慢慢的熬,急不得。

    然而却听姜铎嚯嚯笑道:“你哪里是甚么贾蔷,分明是李蔷。多年前的一桩悬案,今日老夫且破之。”

    “娘娘,出事了!”

    九华宫,西凤殿内,顾不得满殿诰命在此,牧笛匆匆进来,面色凝重到了极点,甚至连声音都变的比过往尖细许多,压抑不住颤抖。

    尹后知道牧笛的性子,若非天塌地陷之事,他不会如此失态。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到底经历过许多事,凤眸看着牧笛,轻声问道:“出了甚么事?”

    在座诸人,属龄官最紧张担忧,她双目浮泪,清瘦的身子都颤栗起来,眼中难掩惊恐哀绝,唯恐听到让她心肝俱碎的话,却也不敢错过

    尹家太夫人感觉到她的悲伤,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就听牧笛颤声道:“娘娘,诸军机大学士们败了。元平功臣还有赵国公,悉数转向了平海王。平海王,不走了。”

    此言一出,西凤殿内先是一静,随即惊呼声此起彼伏。

    一个个不敢置信,可她们分明多出自开国功臣和元平功臣

    尹后一瞬间瞳孔紧紧收缩,沉吟稍许后,缓缓道:“原是臣子相争,既然贾蔷棋高一筹,那也很好。总不能只准挨打,不准反击罢?”顿了顿,又问道:“皇上是怎么说的?”

    尹家太夫人似乎很放心,笑道:“皇上和平海王素来要好,好似亲兄弟般。记得当初太上皇和几位皇子都为此吃过醋。”

    众诰命纷纷附和,说起一些趣事来。

    然而尹后只是盯着牧笛看,她知道,若这般,牧笛不会如此惊慌失措。

    果不其然,就听牧笛惶恐道:“之前二韩要将平海王推出午门外斩首时,平海王数度问过皇上的看法,皇上只用金杯,赐下一杯酒。现在平海王说,若方才皇上准他走,他就走了,不会留。如今想让他走也可以,让皇上吃下方才赐下的那杯酒!”

    尹后闻言,面色骤然霜白,而牧笛又看向尹家太夫人,道:“武臣中,只有尹江、尹河出列,要杀平海王。”

    “这两个畜生!”

    尹家太夫人惊怒交加,但她当真不凡,脱口骂罢,又问道:“尹浩如何反应?”

    牧笛忙道:“五爷是偏向平海王的,平海王也很领情。”

    尹家太夫人闻言,海松了口气,正要同尹后说话,却见秦氏面色狰狞上前,一把抓住龄官的手,道:“他敢伤我儿子,我就杀了这个浪蹄子!”

    “不可!”

    “哎哟!使不得!”

    “傻孩子,快快住手!”

    这些惊言,自不是同秦氏说的,而是朝龄官所言。

    谁能想到,清瘦孱弱,一直眼中含泪怯怯不安的龄官,竟会有如此刚烈的性子。

    一只胳膊任秦氏抓住,另一手却果决的从发间拔下一支凤簪来,挥手决绝的往脖颈处插去。

    宁死,也不肯连累贾蔷分毫!

    牧笛不用尹后吩咐,身形一闪出现在龄官身前,于在千钧一发之际,伸手将龄官的胳膊往后推了稍许。

    然而龄官自幼学戏,身手了得,虽避开了要害,到底还是挨着肌肤划过,一道刺眼的殷红,在白皙的脖颈上点点渗出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军功爵

    “老爷子,你知道甚么?”

    太和殿内,听闻姜铎连姓都给他变了,今日贾蔷面色第一次发生了变化,目光不善的看向姜铎。

    姜铎嘎嘎笑道:“小子,老子就知道,你必也知道此事。不然,又怎会每每做出不合人臣之理的事?

    寻常勋门臣子,谁如你这般为黎庶社稷着想?千百年来,都无一人!

    你若非天家嫡脉血亲,犯得着倾家荡产的帮扶天家,还搏命去杀博彦汗?

    你又不是当世圣人,也不是菩萨转世,被人欺负成这般,还步步退让,想着开疆拓海,哪来的如此慈悲?

    其实老子打一开始就知道了,之所以不说,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到何等境地

    啧啧,当年宁国贾敬与义忠亲王当真是君臣相得呐,任谁都以为将来必成一段佳话,不想景初十八年,义忠亲王突然被废,贾敬也自甘堕落,考中了进士都不去做官,跑去城外烧香拜佛修长生去了。

    义忠亲王为何被废?贾敬为何如此?

    真正的缘由,知道的人当年就不多,如今还活着的就更不多了。

    恰巧,老子便是其一。

    其实若非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老子是真不想拿此事说嘴。

    毕竟那义忠亲王,连老夫也要赞一声,百世皇朝第一贤太子。

    至今还有不少老臣,常忆其贤德。

    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义忠亲王也非完人,也有毛病。

    正是这个毛病,使得他被废”

    “老公爷,到底是甚么毛病?当年只听说义忠亲王犯了狂症,对先帝不敬,狂悖无礼,莫非不是如此”

    薛先皱眉问道,这老鬼许是装死装的太久了,如今一开口就喋喋不休,老妇人一般。

    姜铎嘿了声,瞥了薛先一眼,道:“倒也不算全错。义忠亲王犯的毛病,就是寡人之疾。当然,以他的身份,好色不算甚么大毛病。偏偏,他勾搭的咳咳,他爱慕上的,是当时的贵妃娘娘,他的妃母!

    怎么样,一听这个,是不是觉得很耳熟?嘎嘎嘎!不愧是一脉相承呐,都是一个德性!”

    贾蔷在一旁已经黑了脸,目光森然的看着姜铎。

    球攮的老忘八!

    姜铎一点也不在意,没毛的眉头挑了挑,继续兴致勃勃道:“那会儿先帝爷身子骨已经不行了,身无扶鸡之力!秦贵妃却是天下第一等的美人,正值娇媚之年。

    而义忠亲王的风姿,就不必老夫多言了。老夫平生别无长处,独这相貌,你们也瞧见了,堪称一绝!可这辈子,于相貌上,老子却服义忠亲王,连老子也比他稍微差那么一丢丢。

    咳咳,正赶上那年先帝南巡,让义忠亲王监国,难免常进后宫问安,不料就与秦贵妃多照面了几回,有时候黄昏,有时候夜晚这一来二去,就成了勾搭在一起,成了郎情妾意”

    贾蔷咬牙道:“老公爷,你老糊涂了不成?谁有心思听你在这说这些宫闱秘事?”

    事实上,还是有许多人想听的。

    天家秘事,从来让人觉得过瘾!

    且很不少人,猜出了姜铎想说甚么。

    果不其然,姜铎咂摸了下干瘪的嘴后,继续道:“别急别急,就要入正题了。两人郎情妾意,花前月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七上八下的成就了好事

    义忠亲王极具才干,他执掌宫务,想瞒天过海,不算难事。总之这天长日久,也一直未被人发现,直到秦贵妃有了身孕!

    可有了身孕,起初也未被发现,被安排的周到。直到临产之时,也不知怎地,太后给摸了过去,这才被发现了私情。

    对了,此事真伪,现在还可以去寻太后,也就是现在的太皇太后对峙!

    先帝那会儿废了好几年了,也有一二年没让秦贵妃侍过寝,这些太后是知道的,这还了得?

    事情败露,贾敬那忘八羔子原是准备来一场玄武门宫变的,球攮的还直接寻到了老夫家里来,说是要奉太子登基。

    可义忠亲王居然舍不得秦贵妃,也舍不得两人的骨肉,就这样,被耽搁了下去,先帝挥手废黜。

    但是义忠亲王也不是白给的,临了,还是安排了秦贵妃假死脱身

    只可惜,秦贵妃用情至深,哪里舍得抛下义忠亲王一人独活?便一根白绫,投缳自尽了。

    好在,二人所诞下的麟儿,终究还是被贾敬给偷换了出来,并且故布疑阵,从养生堂抱了个女婴回来,当宁国府未来的当家太太,好让有些人以为,义忠亲王和秦贵妃生的是个女娃!

    可惜啊,这一切都没能瞒过老夫的眼,一直盯着贾家呢。

    若非如此,当初这小子领了千把烂兵鱼虾围了老夫的国公府,老夫岂能容他轻易过去,真当老夫是好相与的”这番话说的声情并茂,神秘兮兮,若非二人商议好的,贾蔷差点自己都信了

    “简直胡说八道!!”

    韩彬双拳攥紧,忍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斥断道:“一派胡言!为了行篡逆之事,尔等耗费心机,又岂能骗过史笔如刀?天下忠义之士,绝不会为尔等所诓骗!赵国公,先帝、太上皇在位时,就对姜家屡屡加恩!如今新君临朝,老匹夫就要行弑逆之行耶?”

    姜铎乐呵呵道:“韩小子,老夫这一生,历五帝,相四朝。立下的功劳如何,不必多言。可临了又落得甚么下场?战战兢兢,夜不能寐,唯恐落得个抄家灭族的勾当。为了避难,老夫亲手持刀,将姜家一刀一刀的活剐了!算了,提这些多了没甚意趣,老子又不是贾小子。

    言归正传空口白话,当然不行。好在,老夫还是有证据的。除了太皇太后是当年的证人外,贾小子,贾敬临死前,就没给你交代点甚么?就老夫所知,义忠亲王当初可是将天子六玺之一,天子行玺放入婴孩襁褓内对不对?此事礼部应该也知道,天子六玺缺一个天子行玺!是真是假,一看就知!”

    “王爷手中,应该是有天子六玺的,去岁九月八,王爷提兵还京,以严旨封了十团营的门。圣旨上所盖之印,应该就是天子行玺罢?”

    大学士吕嘉,捧了一记极好的话哏,并在看到贾蔷没有开口反驳时,毕恭毕敬的又道:“未想王爷出身如此尊贵,原是天家血脉”

    “吕伯宁!!”

    韩彬今日几欲吐血,厉声斥道:“老夫真是瞎了眼,竟未看出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吕嘉大义凛然道:“元辅,此言谬矣。若王爷果真只是为了权位篡逆,那下官自有人风骨,当舍身效忠社稷。可你也亲耳听闻了,王爷非为权位,乃是为了民族社稷之气运!他老人家,一心对外拓海开疆,所为者,只求于百姓黎庶谋福祉!”

    吕嘉言至此,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又道:“只王爷一人说,下官未必会信。可元辅你看看,这么多年轻俊彦,都亲眼所见,爪哇甚至是他们亲自攻占下来的!西夷都知道为百姓谋福祉,人家也都这样做了百年了,难道我们大燕的官员,还能无动于衷,只知道屠戮功臣?元辅,你虽对下官有知遇之恩,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下官只能选择大忠,而非小忠。”

    衙内圈里,有人都震惊了,有人则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他娘的,活开了天眼了!

    这还是宰辅军机?

    只是刚一笑,就被前面长辈回头狠狠瞪了眼。

    忘八的,多少气运都因这一笑丢了

    这些肉麻的话看似可笑,可又藏着多少富贵,多少杀机?

    随着吕嘉此言,官队伍里,居然有近四成人,纷纷附和起来。

    “贾蔷,未想到,你还是朕的堂兄弟!”

    李暄声音有些古怪,似是心寒彻底,似是半哭半笑。

    贾蔷未言,姜铎却继续道:“贾小子,该决断时就要决断,莫要耽搁了大事。”

    贾蔷闻言,缓缓点了点头,道:“不错,贾敬临死前,的确交给了我一方天子行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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