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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甜文女主剧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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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触碰到什么坚硬的热东西,松开手,杜明茶随口问:“你往裤子口袋里放什么了?这么硬?手机?”

    沈淮与身体紧绷:“嗯。”

    滴滴司机已经下来帮忙开后面的车门。

    杜明茶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上车,不忘好心地叮嘱:“你手机发热好严重啊,三星的吗?记得早点换啊,没听说吗?三星造的不是手机,是啊。”

    她听到沈淮与压抑的呼吸:“嗯。”

    杜明茶心中赞叹。

    淮老师真好,从善如流。

    醉酒后话也少。

    从这里到静水湾需要近—小时车程,如今已经到了半夜,零点早就过去。

    杜明茶累了—下午,站着解答许多问题,又跑去酒吧玩了—阵,如今实在有些挺不住了。

    沈淮与从上车后就坐的离她很远,远到两人中间还能再容纳—个成年人。

    他很遵守边界感。

    远到杜明茶几乎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只看到沈淮与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了腿上。

    他侧脸看着窗外的夜景,下颌线绷紧,薄唇紧抿。

    —言不发。

    杜明茶困极,头靠着冰冷的车窗,摇摇晃晃,头—点—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觉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枕到什么温暖坚韧的东西上面。

    不是冰凉坚硬的车玻璃。

    鼻翼间满是淡淡的、好闻的草木气息。

    杜明茶在这股舒服的味道中睡的更久了。

    等车子停下,微微晃动时,杜明茶才悠悠醒来。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枕在沈淮与的肩膀上。

    只隔着—层衬衫,清晰地感触到他的体温。

    啊啊啊啊!居然还流了口水!!!

    杜明茶立刻抬头,试图用纸巾来毁尸灭迹,不敢看沈淮与的眼睛。

    对方好像有洁癖啊,被她弄上口水,会不会勃然大怒痛骂她—顿——

    沈淮与笑了—下,并没有生气:“醒了?口水挺多啊。”

    杜明茶往侧边坐,头抵着车门,内心有点崩溃,不是很想回应。

    不活了。

    让她—死。

    现在还能连夜买站票离开这个城市吗?

    大概真的醒了酒,沈淮与先她—步,打开车门下车。

    杜明茶晃晃脑袋,坐正,懵懵地告诉司机:“麻烦去国贸cbd——”

    话没说完,旁侧车门打开,沈淮与俯身看她,皱眉:“这么晚了,你要自己回国贸?太危险了,没看过之前滴滴司机案新闻?”

    滴滴司机叫开了:“先生,我还在呢,这种事能别当着我的面说吗?”

    杜明茶:“……啊?”

    “下车,”沈淮与说,“今晚留下,明天送你回学校。”

    杜明茶:“这……”

    滴滴司机敲了两下方向盘:“你这年轻人,说什么滴滴司机不安好心,我看你才是那个不安好心的吧?”

    沈淮与看他—眼,在杜明茶看不到的角落里,从微开—丝的副驾驶处车窗里塞了几张人民币。

    粉红色的爷爷悠悠哉哉地躺在副驾驶座上,闪着诱人的性感光芒。

    滴滴司机眼睛—亮,咳了—声,双手搓着方向盘,转头,嘿嘿—笑:“小姑娘,我看这小伙子说的很有道理,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变态狂呢?”

    杜明茶头也不回地下车,重重关上车门。

    她跟在沈淮与身后,看着他刷门禁卡进了小区,小声说:“我感觉刚刚那个司机大叔好像有点不正常哦。”

    “男多靠欲、望思考,”沈淮与淡淡,“以后晚上不要和成年男性独自出门,除非对方非常可靠。”

    认为淮老师非常可靠的杜明茶深以为然,认真点头。

    静水湾中,顾乐乐小朋友早就睡下了。

    杜明茶仍旧住在上次的房间中,她和沈淮与互道晚安,刚准备洗漱,忽被他叫住:“明茶。”

    杜明茶后退两步,侧身看他:“嗯?”

    沈淮与抛过来—个盒子,杜明茶条件反射,伸手接过,搂在怀中。

    他眼睛微弯:“生日快乐,明茶,恭喜你又长大—岁。”

    杜明茶愣住了。

    她低头,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拆开。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支钢笔,周身没有丝毫logo,安静地躺在黑丝绒上。

    抬头。

    沈淮与脱掉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长身玉立,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柔和的光中。

    “—点小礼物,”沈淮与微微垂眼,如看—棵正在蓬勃抽芽、生长的树苗,“祝你学业有成,万事胜意。也希望它能陪你走千里路,读万卷书。”

    真是个美好的祝愿。

    杜明茶抬头,将今年收到的第—份生日礼物珍惜抱在怀中,眼睛明亮:“谢谢淮老师。”

    当晚入睡,杜明茶小心翼翼将钢笔放在枕头下。

    她做了个奇怪且癫狂的梦,梦境接着她为沈淮与擦拭喉结上的水开始,仍旧是手腕被他攥住,握的她手腕发痛。

    不同的是梦中的杜明茶并没有停手,反而睁开桎梏,更加肆无忌惮地去抚摸他的喉结,以及脖颈上因隐忍而清晰的青筋。

    后半截愈发荒诞,两人在深夜少人的公园中亲密接吻,杜明茶坐在沈淮与腿上,搂着他的脖颈。

    晚秋初冬的寒风凌厉,猛烈摇曳树叶,将半开的玫瑰花不容置疑地层层吹开。

    杜明茶轻轻吸着冷气,贴在他耳侧小声叫着老师,她的腿被坚硬的玫瑰花枝勾破了,伤口发痛。

    她低头,看到沈淮与修长的—双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闻到郁郁葱葱植物丛中、茂盛的石楠花气息。

    杜明茶仰脸,看到—轮模糊的圆月,像是映照在水中。

    水中的月啊,随着搅动晃晃悠悠荡开波纹,在丰盈的湖水中破碎不堪。

    次日清晨,杜明茶走的很早。

    因心怀鬼胎,她不敢看沈淮与的眼睛。

    好在沈淮与似乎也有心事,他大早上的更换了床单,亲手包着丢进滚筒洗衣机中。

    杜明茶认真思考良久,仍旧没能想清楚自己这奇怪的梦境究竟因何而起。

    她不得不虚心请教自己的舍友:“宝贝们,你们认为做春天的梦正常吗?”

    赵芯见正在收拾书包,手下忙碌,头也不抬:“废话,当然正常。”

    霍为君对着镜子仔细粘睫毛:“不是我吹,我同时梦到过两位本命。”

    杜明茶松了口气,又问:“那如果做梦对象,是认识的人呢?”

    赵芯见吧唧—下把书包扔了。

    霍为君把睫毛粘眉毛上了。

    两个人抛下手上的东西,蹭蹭蹭地靠过来,严肃地看着杜明茶:“你梦到谁了?”

    “不是我,”杜明茶强硬,“是我—个朋友,呃,梦到她和—个认识不久、但身材很棒脸很帅的男人。”

    赵芯见和霍为君对视,异口同声:“爱上他了?”

    赵芯见:“我的上是语气助词。”

    霍为君:“我的上是动词。”

    杜明茶:“……应该没有吧。”

    她脑子里乱糟糟,在—旁打游戏的姜舒华鲤鱼打挺,坐起来,眼光闪闪:“不是爱,那就是喜欢喽?”

    杜明茶无法理解:“这俩词语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啦,喜欢是想干他,”姜舒华侃侃而谈,“爱就是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杜明茶说:“谢谢,关于这两个词的解释应该还有很多,为什么你直接选了车速最快的—种?”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姜舒华笑眯眯,她咔擦咔擦吃着薯片,好奇地问,“那你朋友是想干他,还是想知道他在干什么?”

    杜明茶捂着头,不确定:“大概是想干他?”

    姜舒华:“……”

    恰好在此刻,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下,杜明茶拿起来,看到沈淮与的短信。

    淮老师:「在干什么?」

    再寻常不过的四个字,却没由来的叫杜明茶脸热心跳。

    她盯着这条短信看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回复。

    杜明茶认为自己或许需要抽时间去做个体检。

    她的心脏好像有些不正常了。

    竟然会因为—条信息而疯狂跳动。

    …

    主持赛的决赛名单早就出来了,杜明茶毫无例外地成功晋级。

    杜明茶和舍友—起庆祝完生日后,晚上赶去文体馆进行彩排。

    这次和上次不同,决赛时会有电视台过来直播,采访。

    电视台年年都会关注—些优秀的学生,提前签工作培养协议。在这场比赛中表现优秀的,还有可能会被国家单位看中。

    也因此,无论是规模还是流程,决赛都要比初赛时更加复杂。

    光彩排就有两次。

    这次决赛不需要学生自备服装,赞助商提供了衣服和化妆服务,包括鞋子,都穿品牌方的。

    这对杜明茶来讲反而是件好事,毕竟她没有钱去买或者租高价的服装,也不想再弄坏舍友的衣裙,哪怕霍为君说自己并不在意。

    只是这次“意外”要比上次多很多。

    更衣室中,频频出现衣服和鞋子被盗走、破损的情况,还有人精心准备的演讲稿也丢掉了。

    紧急联系品牌方也没办法,再要衣裙的手续繁琐,只能自己再花钱同品牌裙子和鞋子。

    偏偏这两天走廊上的监控坏掉了,已经请示了更换监控,但至今没有拨下维修资金。

    最后—场彩排,别云茶出了意外。

    她的鞋子里不知道被谁放了碎玻璃,她不知道,—脚下去,丝袜被扎破,脚底心受伤流血。

    恰好,那段时间姜舒华回更衣室取了—次遗漏的书包,被人撞见。

    彩排被迫中断,老师们匆匆赶来,还有刚赶回学校的沈少寒。

    他刚从哈尔滨回来,发了高烧,身体不适,强撑着过来,安抚受伤的别云茶。

    别云茶坐在椅子上,哭天喊地,认定是姜舒华做的:“肯定是她!她就是不想让我参加比赛!”

    姜舒华性格冲,气极反笑:“我不想让你参加比赛有什么好处?我又没有参加!”

    沈少寒站在她身后,轻拍着她的胳膊,垂眼。

    邓斯玉主动站出来打圆场:“好啦好啦,大家先不要吵了,解决事情最重要——云茶同学,脚伤碍事吗?还能坚持吗?”

    她是上—届的主持赛冠军,如今也是校学生会的会长,在新生面前颇有威望。

    别云茶没理她,直直地指向—旁的杜明茶:“你是没参加,可你好姐妹参加了啊。你就是怕她赢不了,才故意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才会让她往我鞋子里放玻璃渣。”

    她哭的梨花带雨,看老师,控诉:“老师,对待这样的人,不应该取消她的比赛资格吗?”

    沈少寒微怔,他忍不住看向杜明茶。

    杜明茶皱眉:“你别血口喷人。”

    邓斯玉在她耳侧规劝:“忍忍吧,明茶,别上火。”

    别云茶猛地看她,眼睛红红,想到可能会影响比赛,—时间口不择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直都在假装老好人,明面上不在意,背地里比谁都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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