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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独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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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左右,坐着威远侯府长子邓孝勇、二子邓孝严,还有三名女眷立在两侧,正是邓氏三兄弟的正妻。

    醒过神来,保持跪立姿态的邓孝先才要起身,邓介中猛地一拍桌案,“孽障,跪下。”

    邓孝先又跪下,“父亲,淮东侯犯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

    若我牵涉其中,夜卒怎可能放过我。”

    “老三,你是没牵涉其中,司礼监却来人传了大监的口信,问父亲究竟意欲何为?”

    邓孝勇厉声说道。

    邓孝先惊得眉毛都掀飞了,他早料到谢昆犯的事情不小,却绝想不到,谢昆竟然担了通天的干系。

    自己只不过和谢昆商量着怎么收拾邓神秀,就惊动了司礼监大监,还派人来诘问父亲。

    “你看看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你脱罪。

    你又再生风波,这次惹下的乱子竟然通了天。

    老三,你何时才能真的长大。”

    邓孝勇训斥得痛心疾首,心中却隐隐生出快意。

    他知道在三兄弟中,父亲最看重老三。

    老二邓孝严是个书呆子,对他继承爵位构不成任何威胁。

    唯有老三邓孝先,允文允武,处处都压过自己一头。

    现在好了,跳得越欢,跌得越惨。

    “父亲,我和谢昆相交,只是为了,为了……”

    “为了收拾邓神秀吧,我替你说了吧。”

    威远侯双目如电,直射邓孝先,“老三,往日里,你如何折腾,我都觉得你是在往前奔。

    现在,我看明白了,你是在往死路上奔啊。

    你这条命我勉强保下来了。

    我跟陛下求情,恳请陛下让你去皇陵守陵,十年内不准回东都。”

    邓孝先肝胆俱裂,“父亲,不能啊,父亲,我大好光阴,十年……”

    “父亲,是儿媳不贤,不能相夫教子,一应责罚,儿媳愿意代夫君承担。”

    邓孝先媳妇盈盈拜倒,泪湿罗衫。

    邓介中微微摇头,“还不如一个妇人有担当,老三,你若想活,就去皇陵,若不想活,天大地大,你且自去。”

    邓孝先呆住了,他媳妇只是掉泪,也不敢再哭劝了。

    “老二媳妇!”

    邓介中沉声道。

    一脸温婉端庄的柳袂盈盈拜倒,“公公放心,儿媳会谨守门户,管束好夫君,决不沾惹任何是非。”

    邓介中道,“已是是非人,如何不沾是非。

    你做的那些蠢事,真以为能瞒过谁去。

    自今日起,你就在家禁足。

    若实在待不住,我向程乾兄赔个不是。

    你和老二就和离了吧。”

    柳袂如遭雷击。

    柳程乾就是柳家致仕的那位侍郎大人,也是柳家现如今的家主。

    柳家常自恃柳家兴盛,在威远侯一系,自觉高人一等。

    今日,邓介中直接要她离,她觉得通身的骨头都酥了。

    “儿媳遵……命。”

    柳袂心中狂恨,眼泪都要下来了。

    “行了,三个儿媳妇还有老三,老二,你们先下去吧。”

    邓介中疲惫地挥手。

    目送几人离开,邓孝勇暗喜,沉声道,“父亲放心,有我在,准备我家无忧。

    老三分管的家臣,您看……”

    邓介中深深看了一眼邓孝勇,轻轻一叹,“你也下去吧。”

    “喔。”

    邓孝勇瘟头瘟脑地离开。

    “家门不幸,愧对祖宗,尽生一些酸枣烂桃。

    东来兄,让你见笑了。”

    邓介中轻轻敲击着茶盏,一脸苦涩。

    帷幕后转出一个布衣中年,身形瘦弱,五十六七年纪,正是跟随邓介中多年的书吏,也是心腹谋臣谭东来。

    谭东来道,“养子不比种树。

    若是种树,一枝独秀不成林,养子则不然,成一人则足以济家族。

    东翁有天下罕有之佳孙,何忧家族前程。”

    邓介中摆手,“那痴儿对孝先如此愤恨,足见深恨吾家。

    兼之孝勇器小,孝严痴愚,纵我强行接回此子,也徒给族内增添风波。

    如今,风暴起于青萍之末,吾家只能静又静,再经不起风浪了。”

    谭东来深吸一口气道,“东翁所虑极是,因着懿文太子旧事,东翁已经承担了滔天压力。

    这档口,唯有镇之以静才是上策。

    好在乾清殿中的那位,总要拿东翁装点门面。

    只要东翁不冒头,风波迟早能够过去。

    至于邓神秀,认与不认,一笔写不出两个邓字,不管将来他有多大成就,都是威远侯府的荣耀,东翁不必挂怀。”

 138章 乾清殿议事

    邓介中长身而起,“也只能如此了,但愿这场风暴不要起的太大?罢了,什么都不管了,天塌下来,咱们先过这个年。”

    就在邓介中和谭东来说着“先过年”的档口,一个蟒袍玉带的身影升捧着一沓奏折,走进了乾清殿。

    他每一步跨出,周边的世界都仿佛静止,而他每一步的步距,就是拿最精准的尺规来量度,必是一样等长。

    此君正是已在皇宫中奉献四十三个春秋,时年五十有七的提点夜卒事、司礼监秉笔大监陈升。

    明明已是五十六七的年纪,可任谁一眼看去,都会以为这是个芳华正好的俊秀少年郎君。

    空阔的乾清殿,宛若一个巨大的冰宫,冰宫内几乎没有任何陈设,除了有限的侍者三载几乎一眼难以望见的角落,整个乾清殿似乎没有别的生气。

    谁能想到,一国至尊所居之地竟是如此的清冷。

    和往常一样,前行一千三百六十三步,陈升定住了脚,微躬了身子道,“启禀陛下……”

    “可是不招?”

    一道玉语鹤音打断了陈升的回话。

    声源来自一团袅袅白气中传来,透过那团白气,可以看见一个隐隐绰绰的清癯身影,正是御宇四十余年的大明国当今至尊的广元皇帝。

    陈升道,“是的……”

    “可以预料的,这等罪名,他纵是死,也断不肯认。”

    广元皇帝再度截断了陈升的回话,“可查明了何人投书?”

    陈升道,“投书之人很是小心,文字全部从刊物上裁下粘贴。

    投书的济北城,已让左高带人过去了,现在还没有丝毫头绪。”

    广元皇帝道,“不必查了,掉脑袋的干系,能让你们查出蛛丝马迹?

    投书地在济北,投书人一定不在济北。

    谢昆此人,你怎么看?”

    陈升道,“罪大恶极,罪无可赦。”

    他回答得很果断,因为他伺候广元皇帝太久了,太知道这位至尊的脾气了。

    尽管他也清楚广元皇帝未必不知道谢玉是被人构陷,多半是无辜。

    可谢玉千不该万不该,和那件事联系起来。

    不管任何人,只要和那件事联系起来,就已触了广元皇帝的逆鳞。

    就冲这一点,注定没救。

    “你这老狗,现在也学会哄着朕说话了。

    孤家寡人,孤家寡人啊。”

    广元皇帝的声音清冷,透着一丝凄凉。

    陈升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既然问不出来,就别耽误工夫了。

    谢玉的案子,刑部的那群苍蝇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追查吗?你们夜司处理谢昆后,和谢玉案联系起来,正好堵住悠悠众口。”

    广元皇帝一锤定音。

    “奴婢遵命。”

    陈升正待告退。

    “老狗,你说谢昆是谁捅出来的?”

    广元皇帝又说话了。

    陈升恭谨道,“奴婢不敢妄言,倒是谢昆有所指认。”

    “都有谁?”

    “北静王萧海里、金蝉博士邓神秀。”

    “海里那孩子恨朕不假,但不至于这么蠢。

    谢昆指认他,不过妄揣朕意,就冲这一点,活剐了他都不为过。

    至于那邓神秀,近来,我好像有两三次听到这个名字。

    德华那里又招揽到了奇人异士?”

    广元帝的声音没有变化。

    但陈升还是听出了他情绪上的起伏,“虽然邓神秀金蝉博士的封号,是东宫签发的,太子并未和此人见过面,此人甚至不曾来过东都。

    多半是太子背后那帮人的手尾,陛下最知太子素来宅心仁厚,难免为小人所趁。”

    广元皇帝道,“朕的儿子什么样,朕自己清楚。

    邓神秀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冲区区一个金蝉博士,不至于让朕听了好几次他的名字。”

    陈升道,“此子生于淮东,年方十九……”

    “威远侯的血脉?”

    广元皇帝的语气加重。

    陈升道,“世间盛传,除非滴血认亲,但邓孝先极为介怀邓神秀的身份,因此与他争锋,传言未必为虚。”

    “你接着说,这小子有点意思,原以为能做出散发弄扁舟之句的,应当是个潦倒儒生,想不到他还有如此胆魄,敢手刃那谢玉,富贵人家养不出此等血勇之士。”

    广元皇帝终年清修,遥控朝政,已多年不曾上朝。

    清修的日子,平淡如水,此刻听陈升说邓神秀的过往,仿佛听少年历险故事,竟也津津有味。

    “读圣贤书,所学何事?嘿嘿,就是学那些腐儒搅弄风气,把持朝政么?这混账年纪轻轻竟也会搅弄人心。”

    听邓神秀击鼓鸣冤,舌战昌武府衙,广元皇帝冷声做评。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听完邓神秀大闹鹿鸣会,广元皇帝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整个人却站了起来,现出颀长的身形,“天下真有生而知之者?如此佳句,非圣贤不能道?真是此子所发?”

    陈升道,“万千眼目在,假不了。”

    “可恨,可恨,此子句句不离竖儒狂论,却不知哪一句提及朕这个君父?还口口声声直指朝政之非,句句不离流民、战乱,这是含沙射影,蔑视朕这个君父,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陈升知道广元皇帝句句叱骂,实在已经将邓神秀看入眼了,否则哪里会有多余的话。

    何况,邓神秀的言论,虽然狂妄,但不离儒教根本。

    儒教乃是国教,尊的就是皇统,虽然当今朝堂上立的衮衮诸公,皇帝多有不喜。

    但儒教立为国教,却是维护皇统万事不易之铁律。

    倘若发此言论的邓神秀不是儒生,而是佛,是道,广元皇帝万万不会容他。

    虽明知广元皇帝心思,陈升道,“此子年少轻狂,受教于腐儒,难免入了歧途。

    好在此人年岁尚浅,本性似乎不坏,应当可堪挽救。”

    广元皇帝冷声道,“你犯不着拐弯抹角替此獠求情,此獠猖狂,不过愤世嫉俗的迂腐儒生,朕岂会和他一般见识。

    此子如今既深得儒家各派青眼,却是个极好的机会。

    老狗,如果这次你还把握不住,朕就亲自下场把握。”

 139章 旧闻

    “奴婢必不负陛下期望。”

    陈升拜倒一礼,后退着离开了乾清殿。

    “老狗,过了子时了,现在就是年三十,记得给朕送碗八宝饸络。”

    “是,陛下。”

    陈升已冷硬的心难得腾起一丝暖意。

    思绪一下子飞出很远,仿佛回到了潜邸,皇上还是少年祁郡王,挨了娘娘责罚,大年三十被罚跪厢房。

    大雪夜里,是他贴胸藏了一碗八宝饸络悄悄送去了厢房,送到时,那碗八宝饸络还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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