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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独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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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衣青年倒在地上,气若游丝,浑身冒血。

    寂静的山林,月华柔柔地泄了一地,风也停了,只余下血衣青年的喘息声。

    他在地上喘了约莫一个时辰,忽然挣着爬起身来,捡起银蛇剑的子剑,缓步行到邓独秀身边,喃喃道,“这样的妖孽,偏偏脑子缺根弦,可惜了。”

    说着,竟拿子剑在自己眉心处轻轻一刺,一滴淡金色的血液溜了出来,他抱起已经鲜血染透前大襟的邓独秀,将那滴淡金色的血液导入他口中。

    随后,他打扫完战场,抱着邓独秀深一脚浅一脚往树林的尽头行去。

    夏日有风,阳光很燥。

    邓独秀微微睁开眼,一股泥土腥气灌入他鼻中,他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面纱已经掉了。

    再在身边摸一把,抓起一把泥沙,他挣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江滩边的软泥里。

    不远处,血衣青年躺在烂泥里,脸色发白。

    他定了定神,想起昨日的状况,自然知道自己是被血衣青年拖到此处。

    一想到洪承已经完了,他没由来一阵轻松,忍不住扩了扩胸,猛地怔住了,才想起到洪承最后一掌,几乎将自己五脏六腑震得挪了位,若不是修了烈阳铁布衫,恐怕当时就得送命。

    即便如此,他受伤也是极重。

    可现在他一身轻松,鼓动气血,双手玄关处气血已能冲得突起个龙头小包,这分明是突破入明劲一层的征兆。

    这是怎么回事?

    一夜之间,重伤痊愈,竟然还进阶了。

    下一瞬,他的目光投向了血衣青年,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异变的起因只能出在这家伙身上。

    他走过去,将血衣青年拖到青草坡上,取来清水,和着最后一瓶凝阳散,一股脑儿灌入他口中。

 第19章 神州巨侠

    时值正午,邓独秀腹中饥火难耐,忽见江面上有鳞光闪动,缓缓将灵力投放过去,刷地一下,四条肥大的江鱼被他灵力稳稳托住,取上岸来。

    他不由得暗暗苦笑,修仙一回,差点死在洪承这样并不算多高明的武者手中,唯一拿得出的本事,竟然是在捕鱼上面大显神通。

    一番自嘲后,他将驱物的能力在烤鱼方面发挥到极致。

    他先摄来一些干柴,又操控着匕首飞速地给四条江鱼开膛破肚,挪到江中清洗一番。

    点火,串鱼,开烤,金黄色的油脂才滴入松木枝上激发出奇异的香气,他开动了。

    一口气将两条江鱼吃完,饮了一葫芦甜滋滋的清江水,打了个饱嗝,瘫在草坡上,终于舒坦了。

    “手不错。”

    不知什么时候,血衣青年忽地坐起身来。

    邓独秀瞥了他一眼,催动灵力,熄了篝火,“虽然没盐,但自有别样香甜,还有两条是你的。”

    “我说你手生得不错,快赶上我了。只是可惜了,如果你长得不丑的话,其实也挺英俊的。”

    血衣青年盯着邓独秀那双修长的钢琴手,一脸的认真。

    “”

    邓独秀一阵恶寒,觉得天气突然转冷。

    血衣青年微微摇头,一个鱼跃跳入江边,在江中洗漱起来,从头发到衣衫,一个不落。

    洗了半个时辰,才跃上岸来,取了一条鱼,用一把匕首慢条斯理地割了,一点点取食。

    气血鼓胀之下,他周身烟气腾腾,没多久,衣服和头发都干了,他扯下一缕布条,作了头绳,将如瀑的墨发在脑后束了,美玉一般的容颜,几乎要将阳光比了下去。

    “吃鱼就吃鱼,你摇头晃脑做什么?”

    邓独秀看不下去了。

    血衣青年根本不理他,不停地调换角度,终于微微点头,似乎满意了。

    邓独秀这才意识到这货竟然把江水作了镜子,在江边顾影自怜起来。

    他脑子完全凌乱了,这家伙在自己心中竖起的形象,要么是冲天一怒,化身炮弹,撞碎城门,要么是慨然轻啸,独身引敌,哪一个都当得上盖世英豪。

    眼前这顾影自怜的家伙才一出现,便将他脑海中的英雄豪杰击得粉碎。

    “鱼不错,再来一条?”

    血衣青年丢掉啃的干干净净的鱼骨,冲邓独秀招了招手。

    邓独秀一挥手,最后一条烤鱼飞到他身边。

    血衣青年接住烤鱼,又慢条斯理地割食起来,“仙武同修,了不起,最后那记回风斩,你跟谁学的,我看你使得比我还溜。”

    邓独秀眼中寒光一闪,“想学么,我教你啊。”

    血衣青年盯着他,“你刚才一闪念,想杀人灭口?”

    “吃你的鱼吧。”

    邓独秀无语了,这货太直。

    血衣青年又割下一块肉,轻轻咀嚼,“味道真的不错。”说着,眼神又瞟向了江面。

    “我说你能别照了么?”

    若不是亲眼看这家伙洗澡,上下皆平,胯下鼓鼓囊囊,他真要怀疑这家伙是女扮男装了。

    “知道了,该照顾你的。”

    “什么你就知道了,照顾我什么”

    血衣青年叹息一声,“我这副容颜,可惜不生在盛世。”

    “停停停,我服了,十三兄。”

    邓独秀听得想死,他觉得自己应该痛快一点将震寰珠老老实实交给这货才好,大概这才叫物归其主。

    “十三到底何意?”

    血衣青年问。

    邓独秀淡然道,“我母族的家乡话,美男子的意思。”

    血衣青年眼睛一亮,“头一回听说,挺别致的,我这个十三,名副其实。”

    邓独秀不行了,觉得再不换话题,自己非死在他的口下,“你本事不俗,也不像作奸犯科之辈,怎会被抓进幽狱。”

    血衣青年幽幽一叹,“师傅领进门,判刑在个人,总之是一言难尽。”

    邓独秀觉得和这家伙真聊不下去了,“行了,你我之间,各有隐秘,何必多言。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血衣青年点点头,“留个名姓吧。别拿许易糊弄我,连面目都要遮住,怎会通真名。”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邓独秀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今天的太阳是不是太大了,把江水快烤得冒烟了。

    血衣青年怔了怔,“好吧,我叫楚狂歌。”

    邓独秀脑海中陡然炸开了。

    神州巨侠楚狂歌,好大的名头。

    谁能想到眼前这装十三犯,十几年后,竟能成为名震天下的人物?

    天下英豪多如过江之鲫,但当世公推为大侠的,只有楚狂歌一人。

    “干嘛做这副表情,我到这边时间不久,你应该没听过我的名号吧。”

    楚狂歌很诧异邓独秀的反应。

    邓独秀道,“名字不错,听着不憨傻,提醒你一句,以后做人做事,多过过脑子,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拼命的。”

    他前世颇听闻过几桩楚狂歌的事迹,根本不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家伙。

    这回亲见,他不得不感慨,有些人的豪迈是熔在血脉里的。

    楚狂歌哈哈大笑,“我喜欢仰望星空,也愿意理解尘埃。”

    说着,他大手一挥,一个腰囊朝邓独秀飞来,“这是洪承的遗物,人是你杀的,东西归你。许兄,就此别过。”

    楚狂歌一拱手,脚下急点,几个晃动,去的远了。

    目送楚狂歌远去,邓独秀打开洪承的腰囊,内中有两名药瓶,一把金瓜子,一封信,别无他物。

    邓独秀拆开信封,阅读起来:“洪承吾弟,见字如面。

    淮西局势已危若累卵,若探明诚意伯府无意邓独秀。

    当第一时间,将邓独秀押解至淮西,若堂主真能用此子钳制住飞虎卫邓孝先,岐川被困的三千兄弟才有脱身之望。

    切记切记,甚急甚急。”

    邓独秀反复读了几遍,一把将信连着信封揉碎。

    “飞虎卫邓孝先”、“诚意伯府”,邓独秀对自己身世起了强烈的好奇。

    自幼他被母亲带大,懂事后他也问过自己父亲去哪儿了。

    刘氏只说他父亲出身农家,应召戍边,战死沙场。

 20章 舅父

    当时,邓独秀并没有怀疑,他自出生至今,不但没有见过父亲,连父亲的族人也不曾见过。

    这也太奇怪了。

    思维继续发散,他忽然想起母亲这些年带大自己,并没为银钱上的事烦心,光靠县里给阵亡士兵的那点补助,显然是不可能维持家里生活的。

    以前的少年邓独秀心思单纯,没想过这些。

    如今“飞虎卫邓孝先”和“诚意伯府”陡然闯入他的感知世界,让邓独秀没办法不往深处想了。

    “飞虎卫邓孝先的名头,前世也听过,出身威远侯府,乃是当今威远侯邓介中的幼子,时年三十岁左右。

    圣辉会想用自己来威胁邓孝先,只能说明自己和威远侯府有脱不开的干系。

    不过,即便自己真有威远侯血脉,那又如何?

    除了母亲,威远侯算个叽霸。”

    邓独秀并不把威远侯府当一回事,反倒是圣辉会当了一回事,要拿自己去威胁邓孝先。

    如此一来,圣辉会方必定不会轻易罢手,成了黏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

    但不管怎样,眼下他得先回家,离家有几日了,母亲肯定担心了。

    他跳进江中,洗漱一番,催动气血,蒸干了衣衫,阔步朝汉阳县城行去。

    就在邓独秀返回汉阳县城的途中,汉阳县以北三十里外的屈家岭、望冷峰山腰,圣辉会驻淮东大智分舵舵主钱少卿收到一封飞书,

    阅罢,钱少卿拍案而起,“区区一个蝼蚁,怎么这么麻烦,派天字号的兄弟出马,只要苏青老儿一离开,立即将邓独秀给老子捉来。”

    “天字号的弟兄们都在外面执行任务,只剩莫再提,莫再讲兄弟。”

    掌舵师爷眉间拧起个疙瘩。

    钱少卿倒吸一口凉气,“犯不着吧。”

    掌舵师爷道,“实在无人可用了。”

    钱少卿拍案道,“罢了,便让他二人出马。”

    傍晚时分,微霞漫天,邓独秀踏进了汉阳县城门。

    他是被洪承私捕入狱的,掌狱司并没有他的档案,他堂而皇之的出现,没有掀起丝毫的涟漪。

    昨夜的掌狱司大乱,城门口多了不少兵士,城内一切如常。

    行不过数里,便见一队兵马押解着若干人犯行来,邓独秀隐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闫冰。

    闫冰整个人披头乱发,浑身血迹斑斑,身上戴着沉重镣铐,没了往昔的神采飞扬。

    不必探究,邓独秀知道定然是昨夜的狱中暴乱的连锁反应发生了。

    洪承身死,人死债消。

    闫冰倒霉,成了背锅侠。

    闫冰这一被捕,他心情就更好了,至少在这汉阳县中,不必担心再被哪条毒蛇盯上。

    沿着街市上的商铺,他采买了不少礼物,有给母亲刘氏的,也有给翠荷的。

    满以为到家后,会上演一出喜相逢。

    未料,才推开街门,就听见了母亲的抽泣声。

    院中立着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正瓮声瓮气地说话,“五妹子,此事不管与你家秀儿,还是与我刘家,都是美事一桩。

    你还犹豫什么呢,总之,我已经替你应下了,有道是长兄为父,我也当得起你这个家。”

    “公子。”

    翠荷从堂间蹿了出来。

    五短汉子转过头来看见邓独秀,脸上的横肉绽开了,“你这家伙,见了二舅父也不知行礼问好。

    咦,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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