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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9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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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乡下来的,没什么见识的男人。

    一个柔弱善良,特别好糊弄也不受宠爱的公主。

    还有个凑数的宫婢。

    她都想象到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美好未来了。

    先从九驸马这边捞一笔,等撺掇着九驸马与九公主感情出现裂痕后,再试试看能不能引导九驸马将九公主卖掉。

    到时候这边捞到了,回到五驸马身边,又能赚一笔。

    结果……

    江心厌坐在院子里,小口小口喝着羊奶。

    见到香兰打扫完了屋子走出来,她笑着招呼:“方才我让春竹把水烧热了,一会你做饭洗涮的时候就用热水吧。”

    “我昨晚看医书才知道,女子若是用多了凉水,不光容易月事来了疼,以后还可能子嗣艰难,你以后可要小心着点。”

    香兰身子一僵。

    依照她多年宅斗的经验,这句话分明和之前一样,也是在意有所指。

    九公主……这是在威胁她如果再敢伸手碰自己不能碰的东西,就要毁了她的生育能力吗???

    在九公主平静甚至带着点微笑的视线下(天啊,她好可怕,说出这样的话居然还能面带微笑好像很友好一样),香兰僵硬着脸点了点头。

    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进了厨房。

    屋内果然正热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水,可香兰的心底却冰凉成了一片。

    完球了。

    她在心底抓狂。

    九公主,竟然这么会宅斗的吗??

    如今九驸马不受她勾引,九公主又虎视眈眈。

    这任务哪里是最低档难度。

    分明就是最高的。

    还在小口小口喝羊奶的江心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给香兰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她是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最近驸马很喜欢出去跟胡伯他们一起吃吃喝喝喝酒,虽然也是每天的不着家,但因为驸马基本都是前一天跟其他的姐夫们出去吃法,然后打包回来。

    接着用打包回来的饭菜去请胡伯吃饭。

    没花费什么银钱不说,胡伯就住在巷子这边,江心厌知道驸马在哪里,心里也能放得下。

    前些天驸马还从胡伯那讨了一本医书回来。

    胡伯家本来就不是京城本地人,据说胡伯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四处都走过的,后来他在京城里面开了个铺子,挣的也是辛苦钱,儿子和女儿就都还在老家。

    也许是这次老家遭了灾,驸马每天都去找他安慰吃酒,两人的关系居然慢慢好起来了。

    这本医书也是胡伯从前意外得到的,发现里面的内容十分详细,甚至比得上一些大夫的不传之秘之后,就一直珍藏。

    但驸马讨要,他还是给了驸马。

    女人最好是过了二十岁再生孩子这点,也是驸马从这本医书上面看到的。

    若说是从前,江心厌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驸马对她如何,她心里是有感觉得。

    虽然前阵子莫名其妙冷淡了一些,但也很快恢复,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

    而女人若是二十岁之前生孩子容易出事,她从小在宫中长大,也可以得到不少佐证。

    比如说她的亲生母亲王采女,就是十七岁的时候生下的她。

    当时一度难产,险些一尸两命,那个时候宫中还派了太医来,险之又险的才保住了母女二人性命。

    只是后来父皇发现生下来的是个公主,就瞬间没了兴趣。

    撤了太医医药,王采女就是在这个时候没调养好,落下了病根。

    而在江心厌小时候,也是见过许多娘娘原本大着肚子,结果生孩子的时候要么孩子保不住,要么孩子与母亲一道去世。

    如今回想一下,她们的年纪的确都未曾过二十。

    江心厌感到十分惊奇。

    她悄无声息的,将刚得知的这些憋在心底,谁也没说,只悄悄去探查了一下周围的女子生子情况。

    因为生子去世的女子们,居然百分之九十都是二十岁以下。

    江心厌还是很惜命的,于是在纪长泽说出分床后,她思虑一阵,虽然觉得这样不妥当,但还是答应了。

    反正只是分床不是分房。

    夫妻两个每天都朝夕相对,她又能感受到驸马的珍视,心底还是很有安全感的。

    喝羊奶可以让身体好这点,江心厌也是从医书上面看到的。

    她本来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

    因为从小时不时就被站规矩,或者罚跪,江心厌今年还不到十六岁,就落下了阴雨天腿脚疼痛的毛病。

    自从喝了几天羊奶,不说突然一下好了,但也的确减轻了一些症状。

    这叫补钙,江心厌自然是不知晓的。

    她只知道这本书简直神了,里面讲述的每个例子都是她从前不知道,也没人说过的,但若是验证,又发现这书上写的是对的。

    所以这几天,她每天早晚都要喝一碗羊奶。

    春竹也喝。

    本来也给香兰买了。

    但不知为何,香兰好像不是很喜欢羊奶。

    哪怕她特地说了这是好东西,香兰也只是跪下求她,说自己一定好好干活,让江心厌不要赐她羊奶。

    说来惭愧,作为从小到大都被欺负大的九公主。

    江心厌其实是没多少宫斗经验的。

    因为人家欺负她,根本不需要弯弯绕绕。

    宫斗的基础是在斗了会有人撑腰上面的。

    江心厌与王采女不管是强硬出击还是小心绿茶,皇帝都不会看她们一眼。

    人家自然不需要多费工夫。

    欺负就欺负了,根本不用找理由。

    所以对于香兰的脑回路,江心厌是根本不明白的。

    再加上香兰拒绝的理由是自己不爱喝。

    她虽然不懂为什么不爱喝要用这样的表情动作,但还是答应下来,只暗暗可惜对方错过这么好的东西。

    然后每天和春竹一起喝的可快乐了。

    至于给香兰找人家,江心厌也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丫头出身,得了主家恩赏可以归还身契,从此之后就是个自由人,但到底曾经做过丫头,找人家能找到那种家里面有田地有房屋的,在京城称得上是不错了。

    虽然是平民人家,但这种只要两口子好好过日子,都能把生活操持的不错。

    哪里有问题吗?

    等着纪长泽回来的时候,江心厌就顺口把以后香兰干活还是烧热水比较好的话给说了。

    纪长泽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满眼哀怨,仿佛在他不在的时候受了天大委屈的香兰:

    “公主既然有这个善心,那自然是听公主的。”

    “香兰,公主一心为你,你还不赶紧来谢谢公主。”

    香兰委委屈屈上前,盈盈一拜,语气里都充满了较弱:

    “香兰谢过公主体贴。”

    “不必。”

    做了一件好事,江心厌心底很高兴。

    她一笑,脸上就显现出了一些在这个年纪该有的稚嫩出来。

    “你来到我们家后,一直都尽心做事,我们也自然投桃报李。”

    香兰:“……”

    她整个人都僵了僵。

    投!桃!报!李!

    这不就是她做初一对方做十五的意思吗?

    九公主这是在暗示她,若是她要敢做出对朱家不利的事,就要全部在她身上还回来吗??

    她可是十分清楚自己在纪家都做了什么的。

    光是勾引纪长泽就做了无数次,只是没成功罢了。

    还有纪长泽的书房,她也悄悄打探过不少次了,直到后来五驸马告诉她,纪长泽家都成筛子了,她才没再那么殷勤的要去“打扫”书房。

    结果,九公主居然就这么故意笑吟吟的跟她说投桃报李。

    香兰咽了一口口水,求救一般的看向纪长泽。

    然而,这个乡下来的九驸马,就跟看不懂这么简单地暗示一样,一直笑着看向九公主,嘴里还在说:

    “公主真是仁善。”

    香兰:“……”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刚来纪家的那几天。

    那个时候也是纪长泽把她使唤的跟老黄牛一样,九公主闭眼吹他善良。

    不是。

    这一家都是有毛病的吗??

    九公主可不知晓香兰内心有多么崩溃。

    被自己的驸马夸了,她内心羞涩着呢。

    羞答答的就进屋看书去了。

    春竹陪在她身边进屋,进去之前还先警惕的看了一眼香兰,发现她没有做出之前那些勾引人的举动,才放心的跟着进屋。

    进去之后,她一边熟门熟路的拿起抹布擦桌子,一边对着江心厌抱怨;

    “公主,奴婢瞧着这香兰一点都不像是粗使丫头,干活也没您说的那么麻利,尤其是擦桌子,每次都是擦一遍就了事,根本不用心。”

    “谁家的丫头干活是这样的,早就被管事的给赶出去了,何况她又那个长相,怕是五驸马送来膈应您的吧?”

    江心厌一开始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自从发现纪长泽对香兰的态度就是对待一个普通丫头(甚至大部分时间都在嫌弃对方干活不利索后),心态就转变了。

    “她如今瞧着还好,干活也勤快,五姐夫送来的丫头,也不好送走,我们对她态度好点,过个几年就放她自由,也算是两全了。”

    春竹憋了一下,还是没把自己看到香兰冲着驸马爷暗送秋波的事说出来。

    反正驸马爷也没上当。

    这个香兰是五驸马那边送的人,想送走是不可能了,不然前脚送走,后脚宫中就能给公主安个善妒的名声,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如何磋磨。

    既然驸马爷不上当,她还是别说出来,平白让公主不高兴。

    春竹一边想着,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

    她真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香兰身边,看住她,不要让她趁着公主进屋就勾引驸马的好。

    院子内的场景却与春竹想的完全不一样。

    等江心厌春竹一走,院子里只剩下香兰跟纪长泽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状态。

    就是那种,仿佛命悬一线,时时刻刻感受到紧张感的痛苦时刻。

    香兰悄悄挪动,打算不动声色的躲到柴房里。

    然而,她还是被抓住了。

    “香兰啊,你之前说你们府中的奴婢一个月多少月钱,每个月发多少布料,一个府中有多少奴婢来着?”

    “你不用紧张,我就随便问问,你回答的时候可以顺带把地再扫一遍。”

    香兰;“……”

    来了来了。

    她最近都放弃勾引纪长泽了。

    不然谁能在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下,对方就催着自己干活还能做到勾引的。

    此刻纪长泽终于还是问了,给香兰的感觉就像是头顶上一直悬挂着的刀终于落了地一样。

    她认命的一边开始扫地,一边回答起了纪长泽的问题。

    至于纪长泽为什么要问五驸马府中的情况?

    这个乡下来的驸马爷一直都致力于向其他权贵靠拢,想要打听一下学习一下太正常了。

    她虽然离开府中有几年了,但毕竟是从小在那长大的,说是了如指掌也不为过,就这么心底带着对“啧,到底是个乡下人”的鄙夷,叭叭叭的全说了出来。

    纪长泽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敲打着不存在的算盘。

    要知道,五驸马的父亲可不是世家出身,母亲虽然是官宦之女,但家底也不行,能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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