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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靳先生情深手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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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寒哥哥,我终于可以嫁给你了。”

    林之夏妆容无比精致的小脸上因为欣喜而忍不住泪痕点点,左眼眼底的泪痣更是显得整个人都温婉动人、我见犹怜。

    靳承寒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眼角的泪珠,沉声说:“傻瓜,我自始至终想要娶的人就只有你一个。”

    “那我算什么?!”

    沈言渺突然看见了梦里的自己,她声泪俱下地嘶吼出声,在所有观礼人的眼里宛如疯妇一般不管不顾地冲进礼堂。

    沈言渺从来没有见过那般落魄狼狈的自己。

    一身脏乱的衣裙,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有。

    那样子,分明像极了一朵被人从枝头摘下,又狠狠踩进泥里的花朵。

    让人害怕。

    让人心寒。

    “靳承寒,你告诉我,那我算什么?!”

    梦里沈言渺声嘶力竭地又继续质问道,她的声音残破又嘶哑:“你既然心里从来都只有她,又为什么要反反复复说出那些话,让我误解,让我画地为牢不能自救,你说啊,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呵!我还以为我早就说得足够清楚。”

    靳承寒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他连看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随即冷然说道:“沈言渺,当初一心要结婚的人可是你,我不过是一时兴起陪你玩了场游戏而已,却没想到有朝一日我靳承寒竟然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靳承寒似笑非笑地嘲讽出声,颀长的身影一寸寸向她逼近,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忽而伸手冷冷捏起她的下巴,阴冷地说道:“至于你问我那些反反复复,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故意玩弄你,故意让你误会,故意看你挣扎,故意让你无颜面对那个死人,甚至,我还可以故意就让你一无所有,生不如死!沈言渺,你从来就没有什么能够斗得过我!”

    他一字一句犹如利剑刀刃不遗余力地往她心口刺去。

    沈言渺清丽的脸颊顿时一片苍白如纸,她不禁站立不稳地往后退去,梦中光裸着的脚掌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

    顿时钻心得疼。

    很疼!

    谁能帮帮她?

    谁能救救她?

    “救命救救我”

    沈言渺一双细眉紧紧皱起,耳鬓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黏腻腻地贴在脸侧,一张娇俏的小脸上水痕斑驳。

    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眼泪。

    她眼眸紧闭,双手用力地攥着覆在身上的白色被子,哪怕是纤长的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色也不肯松手,只是浑浑噩噩地低声呓语着。

    一会儿说:“靳承寒,救救我”

    一会儿又说:“靳承寒,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恨你”

    程子谦手里捏着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上脸颊,沈言渺嘴角的血痕已经被他处理过,可是这两道明显的五指印却依旧是清晰无比。

    刺目又让人痛心。

    程子谦担忧心疼地望着她不安的睡颜,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丝毫不掩饰焦急和眷恋,他轻轻伸手将她眼角的泪花拭去,眼前恍惚又看见了记忆中那个扎着马尾,时时都能处变不惊的女孩。

    初次见面,是在a大的湖畔边,她着急忙慌地朝他跑来,随即气息不稳地说:“请问是程子谦同学吗?听室友男朋友说,昨天你在主教桥上捡到了一条怀表,我就是那条怀表的失主。”

    他其实是知道的。

    因为他看到了怀表里的照片。

    虽然眼前的女孩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但眉眼间跟照片上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故就强人所难,于是又故意不信地问了一句:“那么这位失主同学,请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可就是这一问,让他明白了,自己永远都只能被判局外。

 第173章 这种人他就该死

    她说:“这个怀表是我和很重要的人的信物,里面有照片,你只要打开看看就是了。”

    很重要的人?

    有多重要?

    他试探地问:“男朋友?”

    “这位同学,这是我个人的私事,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必须告知你的义务。”

    她却油盐不进,只是义正言辞地继续说:“而且,这跟我领回自己的东西也丝毫没有半点关系!”

    “也对,你的确是没有告知我真相的义务。”

    他嘴里认同地点了点头,活了十多年的恶作剧心理却在那一刻全部爆发,又继续漫不经心地说:“那么,我也没有不经失物招领处认证就将东西还给你的义务。”

    说完,他收拾起书包,又刻意慢吞吞地将怀表攥进掌心,站起身就往教学大楼走去。

    然后,毫无意外地被人喊住。

    “是,就是男朋友,我说了又怎么样?!”

    她只是提高了几分音量,也听不出是不是在生气,又冷冰冰地继续问:“所以请问这位同学,现在可以把怀表还给我了吗?”

    这么想来,第一次见面也的确算不上多么浪漫美好啊!

    “可是,这位失主同学,你到底是怎么会把自己伤成现在这个样子?”

    程子谦忽而温声缓缓地自言自语道,一张清逸的脸上写满了心疼和不忍,温润的眸子微微泛着红色。

    他是医生,早就见惯生死。

    他在手术台上见过无数手起刀落,鲜血淋漓的病灶切除场面。

    可是,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去回忆自己将贵宾室房门踹开的那个瞬间,入目全是刺目的鲜红,她被人死死地困在绝境。

    无力转圜。

    如果不是他刚好被父亲逼去所谓的生意场合,代他接见几位国内商场上的老朋友。

    如果不是他刚好忍不住找借口出去透了口气。

    如果不是他刚好隐约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声音。

    如果他再晚一秒钟,她手里那一块碎玻璃就会毫不犹疑地刺进颈间大动脉。

    他也许就再也见不到眼前的人。

    程子谦只要一想起来心脏都会忍不住就颤抖,他现在已经活了二十七个年头,却是头一次那么狠厉疯狂。

    只记得,当时,他拾起地上敲碎的酒瓶就朝那个男人狠狠刺去。

    他比任何人都更要清楚,怎么样才能让人疼痛不已却伤不至死。

    到最后,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奄奄一息地跟他求饶,程子谦却还是不肯住手,站了满满一屋子的侍应生,还有那些父亲的老朋友。

    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

    他听到有人说要报警。

    他无所畏惧,也不收手。

    他恨恨地想,这种人他就该死!

    他又听到有人说要叫救护车。

    救护车?

    程子谦这才霎时间如梦大醒地回过神来,被恨意蒙蔽的双眼终于渐渐清明,他几乎是屏着气息一步一步地走向昏迷不醒的女孩。

    她就那么静静地闭着眼,苍白的脸颊上两道巴掌印那么清晰可见。

    唇角,脖颈,膝盖,脚掌

    都是一片血红。

    有的微微凝固结痂,有的还在不断渗出鲜血。

    他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又艰难。

    “言渺,不怕了,我来了。”

    程子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徒劳无功的事情,她明明沉沉晕了过去,她明明什么都听不见。

    可他还是怕伤到她,立即手脚利索地脱下身上的西装轻轻盖在她身上,却不知道该怎么抱起她。

    那么不堪一击,狼狈不已的沈言渺,程子谦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很害怕。

    哪怕他是医生,心里无比清楚这些皮外伤都不足以让人失去生命。

    可他就是害怕。

    跟沈言渺一样,程子谦也是十七岁就开始学医,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对于普通外伤的处理,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完美完成。

    他从来不惧血腥,拿着手术刀也能波澜不惊,他明明曾经救活了那么多人。

    可是第一次。

    程子谦光是指间捏着简单的碘伏和棉签,一双修长的手掌就禁不住轻轻颤抖,他无从下手,也畏惧不前。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他才总算替她处理包扎完所有的伤口,不断渗出的冷汗将他身上浅蓝色的衬衫全部打湿。

    “不要救命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对我”

    沈言渺蓦然睁开眼睛被惊醒过来,她额前全是冰冰凉凉的冷汗,一双澄亮的水眸此时通红一片,整个人抑制不住地轻轻战栗着。

    她甚至都不会转动眸光去环顾四周,只能死死地盯着头顶装修别致的天花板。

    “言渺,你终于醒了?”

    程子谦见她醒了过来,立马喜不自胜地从床边的椅子上站起,然后关切地俯身看着她,轻声问道:“睡了这么久,饿不饿,晚餐想吃什么?”

    他刻意不去提起之前的事情,话题问得轻松又随意。

    沈言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像是痴傻了一样,只是呆呆地望着他温和的眉眼,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似的。

    程子谦微微蹙了蹙眉,担心她是不是除了擦伤以外还伤到了哪里,于是又温声问道:“怎么了言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没问完的话,突然被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打断。

    沈言渺蓦然从床上坐起身,整个人都余悸未定地轻轻颤抖着,她紧紧抱上他的脖颈,却根本都没有认出来人一样,只是自顾自地低喃着:“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滚烫的泪水一颗接一颗砸在他肩膀上。

    也不知道烫伤了谁的心。

    程子谦牵强地扯出一抹微笑,迟疑了片刻,他伸出胳膊轻轻拍了拍她纤瘦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温声安慰道:“乖,不怕了,坏人都没有了”

    沈言渺却还是在哭,没有什么声音的,眼泪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似乎要把所有的难过和悲伤都哭完。

    砰

    酒店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

    紧接着,靳承寒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就这么冷冰冰地砸了出来,他浑身几乎散发着要杀人一般的狠厉凛冽,讥诮嘲讽地出声:“不好意思,我应该,没有打扰到二位互诉衷情吧?”

 第174章 又何必拱手让人

    刹那间,程子谦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孩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是煞白一片。

    ap;言渺,放心,没事了,一切都有我在。ap;

    程子谦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温声安慰着想要放开她。

    沈言渺却仍旧是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死活不肯放手,她只知道哭着拼命地摇头,沙哑的声音破碎不堪,喃喃地不断重复着:ap;不要,让他走,不要见到他,不要ap;

    为什么要出现?

    为什么还要出现?

    她已经支离破碎,再经不起更多痛楚。

    靳承寒一言不发地将她所有的反应都揽入眼底,他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女孩因为惊惧而下意识颤动的纤长眼睫,宛如翩翩而飞的蝴蝶,好像稍纵就能即逝。

    可笑,多可笑啊!

    此时此刻,当着他的面,她还能紧紧地搂着一个外人,口口声声说不要见到他。

    沈言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大晚上跟其他野男人一起出现在酒店,两个人深深相拥还被他这个丈夫撞个正着。

    如果他没有出现呢?

    如果他信了她说自己突然有事的鬼话呢?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那么,接下来他们该做些什么了?

    靳承寒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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