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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妖怪食用攻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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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大夫,这些也都是从医书上看来的。大嫂你这是准备做什么?”那人说着,又往窗口走了走。“这兔子不大不小,用来做汤便是极好的。我随身带的有淮山、枸杞子、党参、黄芪还有大枣,再配上大嫂你这里的盐巴、葱、姜正好可以做一道兔肉健脾汤。”

    “你说的那些都是药材吧?那个党参我知道,挺贵的。”

    “不贵不贵,大嫂说的都是药方里的价格,我们这些人就是采药的,自己用的不贵。这样吧,大嫂回头看看,若是有常用的药材,说几味,只要是我带着的,我都给大嫂你留下来。”

    卢夫人一边洗着野兔肉,一边思量着,过了许久,才问他:“你真是大夫?”

    “我真是大夫,如假包换。不光我是大夫,我们同行的人里头,几乎全都是大夫。”那人攒手立在窗口:“大嫂可是哪里不舒服,想要我帮着给看看的?”

    “没有没有,我很好,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金疮药要怎么做?都需要哪些药材。我家夫君是打猎的,家里的这些东西,都是他从山里猎回来的。一部分,留着给自己吃,另外一部分好的拿到街市上去卖。卖了钱,再买别的家里用得上的东西。这山里,危险的很,我家夫君出去十次,就有七次是带伤回来的。虽说都是小伤,可我心疼。我们村里的猎户上山,都会随身带着金疮药,可我家夫君舍不得买,他宁可给我买那些没用的手帕,簪子什么的,都不舍得给自己买药。我劝过,他不听,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走不得山路,去不了最近的镇子上,正好遇见先生,就问问。”

    “你们夫妇感情真好。”那人说着,眼中有了些许艳羡之色:“能不能冒昧的问一句,大嫂你是如何与大哥相识的。我瞧着大嫂不像是山里人,跟大哥站在一起,乍一看上去,也不像是夫妇,倒像是兄妹。”

    “怎么不是山里人,我就是山里人。”卢夫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这一笑,就衬得她越发好看起来:“山里人,都是靠说亲认识的。我很有福气,我家夫君对我极好。”

    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客房里一阵动静,那人赶忙跑过去查看,紧跟着卢夫人就听见那人喊了声:“大哥,你怎么……怎么把人给杀了?”

    把人给杀了?

    听见这句话,卢夫人握着菜刀的手软了下,待稍微回神之后,她放下菜刀,往客房的方向跑去。没等她跑到跟前,就看见几个人拖着她的夫君从客房里走了出来。血,从她夫君身上落到了地上,很快就染白了地上的雪。她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还没等回过神,一把凉凉的刀就架在脖子上。她茫然的抬头,就想问一问这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为何要将她的夫君给杀了,可嘴巴微张,愣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她以为自己会死,结果却活到了现在,而她之所以活着,是因为那个男人,也就是卢大夫帮她求的情,也是他将她带离了山脚下的木屋,将她安置在了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里。也是他,将她从原本的韩娘子,变成了如今的卢夫人。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的丈夫?还有,他们是谁?”白璃听得糊里糊涂,看着卢夫人的眼睛,不由得问出心中疑惑。

 第097章 柿子醋与藤萝饼(17)

    “他们是谁?我也想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却也只查出来了两个人的身份。”卢夫人掏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卢大夫,另外一个叫崔广福,是白璃从未听过的名字。

    “卢大夫我知道,那这个崔广福是谁?”白璃用食指点着那个名字。

    “就是我夫君遇害那晚,我看见的那个老头儿,他原是县太爷身边的师爷。”卢夫人犹豫了一下,又道:“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这个崔师爷,似乎跟之前两位县令大人的遇害有关,而那两位大人的遇害,又跟藏在山里的一样东西有关。他们进山,就是为了去找那样东西的,结果在山里迷了路,又遇到大雪封山,这才到了我家里。至于我夫君遇害,是因为他看对方带的东西多,热情的想要帮他们整理,不小心碰到了他不应该触碰到的东西被那些人给灭了口。”

    “那他们就那样放过了你?”白璃问,觉得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既能杀了卢夫人的夫君,也就不会轻易的放过她才是。可事实是,她现在活得好好的,还为夫报仇,杀了卢大夫。

    “他们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我的。”卢夫人叹了口气,“我记得特别清楚,那把横在我脖颈上的刀是凉的,且刀刃上还沾着我夫君的血。我特意看了下那个人,在他耳朵这里长着一颗痦子。他原是要杀我的,那个崔广福也是要杀我的,是他跪在地上,求崔广福不要一错再错,不要再伤了一个无辜之人的性命。”

    “那个崔广福听了?”

    “自然没有。”卢夫人轻轻摇头:“他那双眼睛就不像是一个善良人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卢的请求就放过我。可是他的病,似乎只有卢才可以医治,或者说,是尽可能的帮他延续性命。再加上,他似乎还有把柄落在卢的手里,他是被卢要挟着才答应放过我的”

    “那他后来也没有找过你吗?”

    “找过。”卢夫人抿了下发干的嘴唇:“那是回到花溪镇的第一个晚上,他来找卢,要求卢将我给杀了,说是免得夜长梦多。卢说我是山野村妇,根本不认得字,只要将我的喉咙给毒哑了,他们做的那些事,我就算想说,也没有嘴了。卢当着他的面,喂我吃了一颗药丸,我本是要拒绝的,甚至是一心求死的。可卢说,让我尽力留着我的性命,因为我的腹中已有了我夫君的孩子。只有人活着,才会有希望。他还说,我可以恨他,也可以找他报仇,但前提是,我自己先要活下去。”

    “可你的喉咙——”

    “我只哑了大半年,那个药,是卢自己配的。”卢夫人摸了下自己的喉咙:“半年后,他们自己人就起了内讧,听卢说,当初那个杀我夫君,并且要杀我的人死了,就连他们的领头人崔广福也不见了,估摸着应该是死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选中了这个地方,并且请人在这里盖了现在的这处宅子。”

    “那你的孩子?”

    “死胎,生下来就是死的,不知道是因为我吃了哑药的关系,还是卢在我的日常饮食里放了什么别的东西。孩子出生后,我万念俱灰,一心求死,卢就骗我说,他有办法让孩子复活。他找了个人,说是从苗疆过来的法师,用养鬼子的方法将我的儿子给养了起来。可那个法师失败了,我儿子变成了现在的那个模样。他还那么小,又受了那么多罪,我不忍心将他埋在地下孤零零的,就把他藏在屋子里。”

    卢夫人看着自己的房间:“两位进过那房子,应该能看见放在我床头的那个衣箱。其实,那里面装的不是衣服,而是我给我儿子布置的小房子,他平常就睡在那里面,日日夜夜与我相伴。原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可卢突然发了疯,非要我将孩子给埋了,说让他入土为安。我们争执不下,我以死相逼,他恼怒而走,再后来,我的丫头就发现了孩子的存在。她年纪小,不惊吓,我唯恐她将这件事说出去,这才将孩子又藏回了坛子里,埋在了床下。”

    卢夫人起身,回到房间里,将那具婴儿白骨抱了出来:“人们都说这世上有鬼,可我求神拜佛,求了这么久,拜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有见过我的孩子。我不怕他变成鬼,哪怕是变成这世上最可怕的鬼,我都不怕。我只想见见他,只想亲耳听他喊我一声娘。”

    “卢夫人——”

    “我没事,我其实是个早就该死的人,在我夫君遇害的那天晚上我就应该去死的。可是我担心,我懦弱,我畏惧死亡,于是忍辱偷生到了现在。儿子没了,我也委身给了我的杀夫仇人,就算是死,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颜面去地下面对我的夫君。我活不好,死不了,我就如同活在这世上的一具行尸走肉。”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为何还要杀死卢大夫?是因为这个孩子吗?”

    “不是!”卢夫人轻轻摇头:“是因为那些人,那些已经消失了很久的人突然联系他。他想要带着我离开,我不肯。生与死,我早就看淡了,倘若现在有人杀我,我甚至还要感激他。拉扯间,他撞掉了我的兰花。那兰花,是我从山里带出来的,是我夫君留给我的唯一的念想。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等我醒过神儿来的时候,卢已经倒在了地上。我知道,是我杀的,他就是被我杀死的。我在房间里坐了很久,后来,将房间打扫干净,将卢从这里拖了出去,放在马车上,趁着夜色运回了花溪镇。”

    “卢大夫是有家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既不是他的娘子,更不是他的妾氏,我只是一个被他养在这里的囚徒。我从未将他当成是我的男人,他也未曾将我当成是他的女人,我跟他的关系,一直都是奇奇怪怪的。”卢夫人苦笑着:“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想让我的孩子入土为安了。”

    卢夫人抱着孩子躺在了后院里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被挖开的深坑里,在她的旁边,还放着一坛柿子醋,在柿子醋里发现了剧毒砒霜。她走得很安静,就如同抱着她的孩子睡着了一样。

    在送卢夫人和孩子的骨灰回山里的时候,白璃看见了一株很大的柿子树。那棵树,就长在卢夫人家的院子里,树上栓了绳子,绳子上还挂着一些很多年都没有收的衣裳。那些衣裳,都是她夫君韩猎户的。

    在她家厨房里,白璃也发现了一些柿子醋。那些柿子醋,都用坛子装着,上面用笔画着简单的小人儿,一男一女,靠在一起,像极了一对儿恩爱夫妻。

 第098章 竹鞭炒肉与烤耳鼠(1)

    花溪镇百年老井旁,镇民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这口古井给围的是水泄不通。

    古井旁边,是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槐树。老槐树底下,摆着一个与众不同的香案。

    为何说这香案与众不同?因为这案上摆的既不是供奉的鸡鸭鱼肉,香炉贡糕,也不是时令水果,而是一个人,一个被五花大绑,还将嘴巴给塞上的人。

    “白先生,这……这能行吗?”

    香案旁,站着一个满脸愁苦的老人,看老人的相貌,倒与那个被绑在香案上的年轻人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行与不行,试试就知道了。”白泽舒展了下胳膊,待走到古井旁时,探着脑袋往井里看了眼:“是这里面吗?”

    “呜……呜呜。”被绑在香案上的那个人,一边呜呜叫着,一边胡乱踢腾。

    眼看着他就要从香案上掉下来,老人赶紧伸手将他拽住,待将他拽到香案上之后,又很铁不成钢的在他身上捶打了几下。

    “叫你惹祸!叫你不安生!你也不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居然在街上做这种事情。”

    “呜呜……”被五花大绑的男人,翻着白眼去看正在捶打他的老人。

    男人姓姚,叫姚福禄,从这个名字就不难看出,他爹娘是希望他福禄无双,能好好过日子的。可偏偏,这个姚福禄打从会走路那天起,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闯祸精。捅马蜂窝,掏麻雀蛋,偷东家的瓜果,敲西家的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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