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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夫难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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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九歌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这便是叔父最终的决断?”

    宫余收了笑,语气中毫不掩饰威胁:“九歌,做人要知足。”

    宫九歌凉凉地嘲讽了句:“那这人做的还真够窝囊的。”

    “你是不满叔父的决断?”语气俨然不悦。

    宫九歌正色:“既然是叔父的抉择,那就算了。虽然宫家有规矩,术法不传他人,但是我不说,叔父不说,别人也不知道。”

    宫余眼底精光一闪。

    “那,就依仗这术法,九歌再提最后一个要求。”她说。

    鱼饵挂在鱼钩上,明知道这是陷阱,偏偏还不得不咬下去。

    “你说。”

    宫九歌:“我要当初父亲名下的所有资产。”

    宫余脸色当场就变了,他手猛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盏摇晃。

    “狮子大开口!”

    宫九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开口?莫不是父亲的东西,我这做女儿的还动不得?还是说,拿在手里久了,叔父以为东西是自己的了?”

    宫余也不愿意再维持那副虚伪的嘴脸了,冷笑道:“你是觉得,我想要那术法,只有你主动拿出来这一个选择?”

    宫九歌也道:“莫不是叔父以为,我想拿回父亲的东西,只有和你谈条件这一个办法?”

    宫余将瓷杯摔到地上,清脆的声音响彻:“来人。”

    院落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衣着整齐的护卫拿着刀剑冲进来,将她围在中间,整整围了三圈的人。

    “看来叔父是有备而来。”宫九歌将褶了的雪白衣袖摊平整齐,这才不急不缓的起身。

    宫余沉着脸,语气冰冷:“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九歌不喜欢吃酒。”她说。下一刻,一把水墨兰花伞出现在她手里。离她最近的人尚且没看清她出手,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宫余沉声道:“动手,人要活的。”

    宫九歌手下出现巴掌大的赤印,宫余一出声,她将赤印附于纸伞,迎着护卫的刀剑,纸伞凌厉的杀意生生将数十人逼退。

    宫余眼睛睁的奇大,断然没能料到对方的实力。而且,那把伞的来历——

    “你和忘书宗是什么关系!”

    宫九歌抓着伞柄的手往前一刺,伞间离宫余的双眼只剩一指的距离。

    “退下。”她话是对那些护卫说的。

    宫余后知后觉,冷汗打湿脊背。

    “我觉得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叔父以为呢?”宫九歌说。

    宫余想要点头,但是近在咫尺的威胁让他动弹不得,“……是,你们都退下。”

    护卫们收了刀剑,缓缓退了出去。

    宫余实力不强,甚至是相对低微,能混到这份上是血缘使然,当然也和他八面玲珑的脾性脱不开关系。一开始看低他这个侄女,便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

    持着刀剑的护卫退了出去,场面重回翻脸之前。

    宫九歌将伞收回来,取出一块绢布擦了擦被血染污的伞面。

    “叔父可是想好了?”她问。

    宫余死死的盯着这把伞,想要仔细分辨这是不是他想的那一把。

    “这,是不是忘书宗里的……”伞形武气并不常见,伞上描绘水墨的就更少了。

    宫九歌将伞擦干净,“唰”一声,伞面的花纹完完整整地出现在宫余视线内,水墨兰花沾露欲泣,铮骨烈烈,端的是君子之风。正是那四把伞其中之一的“兰”。

    “这一切都是你事先算计好的?”宫余后知后觉。

    宫九歌眉眼清冽,看到宫余这幅模样颇有所感,她笑了一声,说:“叔父这是什么话,难道不是您想拿到术法,名正言顺打击您那位养兄,才会这般轻易地接纳我?”

    听了这番话,宫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不会认为,你胁迫了我,就能拿回你爹的东西吧?”宫余说。

    宫九歌摇头:“当然不是。”

    宫余心中微定,说:“你也知道,若是我这一方失了衡,定然是宫正得利,你是想杀了我然后便宜你的仇人吗!”

    宫九歌轻笑一声,说:“叔父想的长远了些,我现在不过是想拿回父亲的东西。”至于仇人,在失去价值之前,他们还得好好活着才是。

    “所以,叔父,意下如何?”

 第一百五十四章 达成目的

    “你想要什么?”宫余冷静下来开始发散思维,久经商场让他经验不菲。对方要真是求财,就犯不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和自己撕破脸。现在这番做派,倒像是想在他们身上得到什么而失败了。

    宫九歌看着恢复冷静的宫余,坦然和她谈条件。

    “你既然能拿到这把伞,定然是和忘书宗关系匪浅,有那样一个宗门做靠山,定是不求财权——你是想知道你父母身死的真相。”宫余笃定。

    “啪,啪,啪”几声,宫九歌鼓掌。

    “叔父当真聪明。”宫九歌毫不吝啬地赞了一句。

    宫余继续说:“我之前所言并非掺虚作假,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你父母的死因与宫正有莫大的联系。”

    “我父母真的死了?”

    宫余一愣,宫九歌补充说:“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是有没有一点可能,我父母尚在人世?”

    宫余回忆半晌:“你父亲下葬当天,你母亲随葬……”

    “随葬?”

    宫余缓缓点头,回忆:“合棺之日,你母亲盛装打扮,和你父亲……呆在一起。”

    那一幕,宫余可谓是印象深刻,家主大丧,而家主夫人却在封棺之日一袭大红长裙,裙上绣着祥云金凤,脸上妆容美艳,发髻如云。可想而知这副打扮在当时引起了多大的轰动,她甚至直接被挡在了灵堂外。

    宫夫人来到夫君棺木前,伸手描绘爱人的容颜,轻笑着问了句:“夫君,我这身打扮可还看着顺眼?”然后,她翻身而入,揽着爱人的尸体长眠。

    宫余想起往事唏嘘不已,是怎样的感情才能真正做到生同衾,死同棺!

    “当时宫正非常生气,想将你母亲拦下来,但是没有成功。”说到这,宫余看了她一眼,说:“你若是不信,可以打开棺木查看。”

    宫家主丧的事情当时闹了不小动静,宫九歌想着,既然人尽皆知了,苏止棘又怎么会不确定,想来这其中还是有原因的。

    明明打开棺木就能确定的事,宫九歌心里却坚持着那是对先人的不敬,不肯正视这个方法。就像是心里死死揪着一根弦,稍一用力便会窒息,又舍不得松开手。

    “你只是想得到真相,并不想要那些资产。”宫余半试探半侥幸的说。

    宫九歌将五味杂陈的念头死死的压下去,抬头看着已然步入中年,算计满满的宫余,笑说:“自然。”

    宫余松了口气,心里悬着的巨石有放下之势。

    宫九歌悠然,接着道:“只是想不想是一回事,做不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宫余刚刚挂起来的笑脸一僵。

    宫九歌说:“叔父既然知道我身后的靠山是谁,那您瞒着的事可一定要瞒好了。至于父亲当初名下的东西,您要愿意给,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愿意,呵。”

    最后那声笑让宫余心底泛起寒意。

    “时候不早了,叔父回去吧。”

    这句话就像是死囚得到了赦令,宫余狼狈离开。

    “二爷!”心腹上前搀扶着他。等回了住处,宫余方才平静下来,狠狠道了句“引狼入室”。

    等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心腹有了一计:“二爷,既然少主和那位的关系已经有了死结,我们不如顺水推舟,让他们窝里斗!”

    “你以为我不想?”宫余恨声道,“可这丫头别的没有,她爹的冷血倒是十成十,面对杀亲之仇都能这般理智。”

    心腹犹疑说:“或许是因为证据不足,少主不想错杀无辜?”

    “无辜?”宫余冷笑,“他宫正可不无辜,觊觎……”说到这,他话音停顿下来,将话题转移。

    “这丫头就是个隐患,一日不除,我心难安!”

    心腹说:“二爷大可和那位合谋,前家主都是这样下台的,更别说她这个根基都没有的小丫头片子。”

    宫余也有过这种心思,只是与虎谋皮和引狼入室相比,老虎与幼狼,他更愿意对付后者。

    心腹沉吟片刻,再度道:“属下还有一计……”

    随着他话音落下,宫余眼中迸出恶意。

    宫余二次到访,宫九歌颇为意外,更为意外的是对方的决定。一张张薄薄的纸质地契被叠放在桌面,厚厚一沓,随便翻起一张,名下都是日进千金的黄金地段商铺。

    “叔父想好了?”宫九歌挑眉,本以为还要废一番功夫,不想对方就这样妥协了。

    宫余脸上是慈和的笑,神情之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悉心关怀。

    “前些日子,”他说,“不过是叔父的有意试探,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承担起继承发扬宫家的重任。”

    宫九歌似笑非笑,戴着金丝绣线的雪白手套的手拿起桌上的一张地契。没问题?她多少讶异,不过转念一想,宫余目的还不曾达到,此时下毒并不明智。

    “这些东西是你父亲的心血,叔父现在把他们交给你了。”宫余说。

    “那太好了,”宫九歌唇角轻扬,“不如找个有威望的人,将这些地契名正言顺地转移,叔父意下如何?”

    宫余应了。宫九歌听着那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恍若未闻,转身就找了宫家的大长老作证人。

    大长老联想她接下术法当日问的话,再看看手里的地契和宫余眼底的不满,总觉得事情在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随在大长老身边的林萧更是嘴角抽搐,不明白这叔侄两个是要做什么,尤其是……

    宫九歌余光对上他的视线,扬唇冲他笑了笑。

    在这一天,林萧见证了宫家的风向蓦然转变,宫余身份地位尚在,但是名下的财产大部分易主,对于这件事,他的正室王夫人第一个不满,撒泼着就要来宫九歌的院落找个说法,被宫九擅强硬拦下。宫九绾想要找父亲要一个说法,被他院落的护卫拦下。

    而宫余本人,终于拿到了梦寐以求的术法。

    “叔父可要当心,”她说,“这术法威力奇大,可切记莫被反噬了。”

    宫余尚且在得到术法的喜悦中不可自拔,完全没能想起来,看不到术法全本的他,目前的术法来源都是宫九歌。

    “这是术法第一成,等叔父修成,我便接着给您后面的。”

    宫余迫不及待地翻看,等喜悦褪去些许后,他狐疑道:“你真的会把后面的给我?”

    “叔父这是什么话,”宫九歌说,“不说其他,宫家历来修成第一成的诸位家主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便是九歌不给,叔父就拿不到了?再说了,大长老那边,不也有吗?”

    最后一句暗示,是宫九歌有意为之。像是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在宫余心里生根,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可以破土而出。

    太好了,等到术法修成,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又何必局限一个宫家!宫余心里近乎发狂。他太想得到了,独数宫家家主的强大,若是二哥当年肯分他一杯羹,他又何必平庸至此!

    他不会是二哥那个废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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