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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夫难驯-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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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九歌见过来的是木十四,多问了句:“琢琢没来?”

    木十四说:“城主你放心,家里有人守着呢。”

    宫九歌对带过来的人心里有个底,木十四带出来一部分,留下的那部分便是由…………楚惊凰!

    木十四见她表情不太对,说:“怎么了,城主?”

    宫九歌说:“没有,就是一段时间不见有点想了,你这次回去把她接过来吧!”

    木十四下意识看了眼赤厌晨,见对方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方才道:“是。”

    等人都退了,赤厌晨抱着她回了屋,宫九歌外出脚上沾了雪,眼下遇热雪化开了,千层底的鞋子不怎么防水。

    赤厌晨拿来暖手的香炉给她捂手,接着把她的鞋子换了下来。这是宫九歌受伤半瘫痪(宫九歌:?)那段时间他最常做的事,眼下她恢复了,这样的面面俱到还真有几分不适应。

    赤厌晨抓住她缩回的脚,套上一双棉袜。

    “躲什么?这段时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换衣服还是常态,宫九歌想起之前沐浴才是真窒息。虽说二人的关系名正言顺,但是宫九歌一些事总是自己承担惯了,眼下被人小心翼翼对待,内心真有几分五味杂陈。

    “还冷吗?”

    宫九歌一路上都是裹着他的袍子回来的,哪里会冷,倒是赤厌晨。

    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温度,然而捂了一会儿手炉的手,摸着还没男人的掌心温度高。

    赤厌晨抓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的体温不见回升。

    “外出注意防寒,就你眼下的身体情况,还想照顾孩子?”

    宫九歌理亏自然是连连点头。

    “是是是。”

    灵力大幅度支出的后遗症,因为内伤严重一直恢复不了,所以体温才偏低。

    “过段时间就好了。”宫九歌出言安慰。

    赤厌晨忽地来了句:“楚深找你做什么?”

    宫九歌一懵,倒是不意外他会问,可这事儿说不说是个问题。

    “他之前应该也找过你,”宫九歌说,“不出所料是同一件事。”

    赤厌晨:“他找我要你。”

    宫九歌:“……哈哈,既然不是同一件事。”

    赤厌晨听着她读出来的“哈哈”俩字,没有附和。

    宫九歌说:“他要我做什么?”

    赤厌晨没听出来这句话该在哪儿隔开,于是乎道:“是不是什么的不重要,总之他图谋不轨,他是的话你也听听就好,不要相信。”

    宫九歌忽地道:“他找你只为了这件事?”

    当然不是。

    赤厌晨多的却不愿意暴露了,宫九歌无法,只得交代说:“我和他做了个交易,互惠互利,这样也好,牵扯不到旁人。”

    赤厌晨:“这个旁人也包括我?”

    宫九歌笑着回应:“你自然是不同的。”

    不同在哪儿先不说,宫九歌是半点没有暴露与楚深的交易。碍于赤厌晨也瞒了些东西,担心被她察觉到,于是眼下纵然有千般万般理由怀疑,他也不能拿到明面上问。

    一个不能问,一个不能说。

    赫琢第二天便被木十四带了过来,赤厌晨每天要忙的事情不少,大多时候不在。小家伙有段日子见不到娘亲了,这一看到立刻跟见到鱼的馋猫似的扑了上去。

    “娘亲!”

    宫九歌见小家伙胖嘟嘟的,显然是这段时间被照顾的很好。

    赫琢抱着娘亲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娘亲我好想你。”

    “娘亲也很想琢琢。”

    小家伙这么一蹭,发觉贴着自己的皮肤冰凉冰凉的,不由错愕,上手摸了摸。

    “娘亲,你身上好凉啊!”

    宫九歌“唔”了声,然后解释道:“这就是穿的少了的后遗症,琢琢可千万别这么学,以后要出门就得穿的厚实些。”

    小家伙先是点头,接着又问:“那娘亲为什么穿这么少啊?好凉!”

    穿的并不少的宫九歌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母女二人在一起呆了一上午,到了未时,楚惊凰来了。

    “城主,我来接小主子回去。”

    宫九歌正带着手套教赫琢习字,闻言回应:“琢琢今天不回去。”

    楚惊凰:“多时不见,城主是想孩子了吗?”

    宫九歌没接这句,而是说:“你先回去吧。”

    楚惊凰犹豫:“可这是厌晨大人的意思。”

    宫九歌:“等他回来了我亲自和他说。”

    楚惊凰闻言颇为无奈,只得道:“厌晨大人先前同意小主子过来时便提醒过我等这点。他说,如果城主要留孩子,就让我等提醒一声,城主身体不适,加上冬日体温冰寒,小主子年幼怕是会受不了。”

    这话说的是真不漂亮,宫九歌虽能明白对方说这话的心思,但是这举止是真的膈应人。

 第三百八十二章 没有去赴约

    楚惊凰来了楚家后,很快因为能力出众成了队伍里的第三把手,他脸上原本缠着的粗糙纱布也被一张干练的银色面具取代,没了通身的阴郁,加之他能力不俗,日渐累积的气场开始显露,走在路上都能找来小姑娘们的侧目,就连开始见到他就哭的赫琢现在都愿意亲近他了。

    楚惊凰声音放的低,然而对自己的目的却是分毫不退。

    “城主放心,我们会把小主子照顾的很好。”

    宫九歌收笔,问坐在椅子上偷瞄的赫琢:“琢琢要和娘亲在吗?”

    小家伙刚点头就听楚惊凰忽然道:“别让城主为难。”

    赫琢要点下去的头停在了那里,有瞬间怔愣,接着小家伙抬起脸,大大咧咧道:“娘亲,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照顾自己的。”

    宫九歌眼神不善地扫了楚惊凰一眼,对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就在赫琢收了笔,打算跟娘亲告别的时候,忽然被宫九歌抱到了腿上。

    “娘亲?”

    宫九歌说:“刚刚这个叔叔有句话没说对,琢琢还小,你的决定还不能让谁为难。”

    或许是自己的童年就是兢兢战战,如履薄冰过来的,宫九歌想把所有的最好都留给这个幸运的小家伙。

    赫琢也到了懂事的年纪,加上之前被人灌输的想法,第一次与宫九歌的观点产生了冲突。

    赫琢为难起来就喜欢咬手指关节,她脸上露出一知半解的表情,最后还是想起来赤厌晨的话,小家伙摇摇头,跳下椅子对宫九歌正色道:“娘亲,我就不留了,等琢琢改日再来看你。”

    接着,她小小声道:“娘亲,我和爹爹很快就会把你接回去的。”

    宝贝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宫九歌叹气,半蹲下身与小家伙平视:“宝贝,你安好无虞,就是娘亲最大的心愿。”

    小家伙手叉腰,下巴抬起,小脸鼓鼓的说:“娘亲和爹爹都好,也是琢琢的心愿。”

    等楚惊凰带赫琢走后,宫九歌一直在考虑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严格说起来她也是恩威并施,绝对不是无头脑的惯着,加上小家伙机灵,很多事不用教她就会了,宫九歌不记得自己在这个年纪是什么模样,只能归结于孩子基因强大,天赋异禀。

    赫琢一直是她亲自抚养指教,小家伙的行为动作她也都看在眼里,刚刚动摇小家伙的话不见得是楚惊凰那句。

    养孩子也不容易啊!

    在自家小宝贝那里受了挫,宫九歌收到了来自楚深的书信,邀请她在子时熙湖断桥见。

    子时?约这么晚是要见鬼?

    宫九歌正纳闷呢,仔细看过信上的落款后将信件随手一扔,转身睡回笼觉去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间连个缓冲都没有,宫九歌起身收拾好后才想起来昨天的书信,也不知道随手放哪儿了,不好好在内容还记得。她随手指了个人回信给楚深,信中满是对不能赴约此事的歉意以及挑不出理由的毛病尔尔。

    楚深收到信时一脸迷茫,尤其是在信件结尾,宫九歌语气诚恳表示,她身子骨不好,受不了冻,他们的协议虽然摆不到台面上去,但也没必要约这么晚的时间,还约在这么荒凉的地方,尤其是熙湖这个给她身心造就了巨大伤害之处。

    楚深:我怎么听说身心皆伤的是水怪?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他,什么时候约她了?

    听对方这意思,是收到了以他名义相邀的帖子,但是没去,去不去的姑且不论,是谁借了他的名头?

    楚深从中嗅到了不同寻常之处,他拧着眉,沉吟片刻后对外面的下人道:“备车。”

    宫九歌没等到回信,等来了楚深本人。

    多大点事儿还要本人到场?

    宫九歌为楚深的诚意叹服。

    楚深略过寒暄,直接将书信放在了宫九歌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宫九歌:这兴师问罪的还挺有档次。

    她解释说:“约定地点太远,动静又大,加上我身体不好,楚公子多担待。”

    楚深:“……我没约你。”

    宫九歌点头:“嗯,对,没约,这件事谁都不会知道。”

    楚深知晓她是误会他意思了,解释说:“我昨天并不曾对你提出邀约。”

    宫九歌话音一顿,将昨天发生的事过了次脑,立刻满满的违和涌上来。

    很快她就想通了是怎么一回事,有人借楚深之名约她出去,至于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还都不确定。

    楚深问她:“昨天你收到的书信可还在?”

    回信的时候宫九歌就找过了,没能找到,当然,当着楚深的面,她也不能说“我以为信是你的,随手扔了没找到”。

    宫九歌面色如常说:“为了消息的隐秘性,我看过后便将信烧毁了。”

    楚深没发现不妥,对她的严谨表示了肯定,“那你可能详述书信内容?”

    宫九歌原样复述了一遍,信件书写的手法也和楚深类似。楚深试着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由宫九歌辨认,宫九歌神奇的发现这二者的字迹竟然一样,这么一来,事情就很大条了。

    在楚深再三表示自己没失忆,没恶搞,没装傻后,宫九歌陷入深思。

    按理说,她和楚深的来往这才不过是第二次,他们虽有了口头协议,可还什么事情都没做,犯不着这就招了人忌惮想要下手吧?

    退一步来讲,对方的目的不是要对她下手,若是她赴约了,随随便便来个谁说是楚深派来和她交涉的人,她也不见得会怀疑。问题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说起来,”楚深忽然道,“你为何不去赴约?”

    宫九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理由不都在我给你的回信里?”

    楚深:“……话说回来,由始至终,这所谓的邀约都是你的一家之言,完全没有半点实际证据,证明有着我笔迹的那封信出现过。”

    宫九歌一想还真是,莫不是她睡懵了做的梦?

    当然,她这点自信还是有的,那封信既然经了她的手,就一定有印象。

    楚深:“还有你毁约的理由也站不住脚。”

    宫九歌:“……跟这个没关系,主要是你约的时间地点太荒唐,天寒地冻的,还得抹黑走,我一个快要半残的指不定走半路上人就没了。”

    楚深听她爽约爽的理直气壮,当下不赞成道:“可若是有要事,分秒耽误不得,你也找理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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