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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夫难驯-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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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九歌冷笑,红肿的眼被风吹着难受,她低眸蹭了蹭怀里的小人,脸上的神情看的人不甚清楚。

    吴春不知道怎么地就有了底气,估计是他以为咬死不认宫九歌也拿他没办法,五年前被压一头的痛今日终于等到了缓解。

    “你……”他话不曾出口,就被迎面而来的冰锥活活钉在了地上。

    “啊————”

    欲要出口的狡辩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旁边披着黑袍的人见势不妙,打算扔下吴春先行逃走。然而在宫九歌眼皮子底下,这种事操作起来微乎其微。

    黑袍人脚步一动,脚下的土地突然松软,他一个不察陷入其中,只留下脑袋露在外面。

    “动手的是他,跟我没有关系!”

    吴春忍着疼痛回神就听到这样一句,对上宫九歌漆黑不见一丝光亮的眸子,他大叫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自杀的,我还没来得及动手!”

    那刺入吴春肩胛骨的冰锥宛如活物游离,吴春感觉有东西顺着自己的血液在身体游走,那种血肉成冰的感觉让他身体无法遏制地颤抖。

    宫九歌:“现在,考虑说理由了吗?”

    吴春挣扎着抬手,意图使出杀手锏,召唤逆生兽。哪怕打不过,多少也能拖延时间让他走。宫九歌站着没动,没出手打断他。

    天雷滚滚,逆生兽的身影很快从云层钻了出来,然而下一秒,嗅到熟悉气息的逆生兽飞快地转身就跑,连个顿都没打。

    吴春手还维持着召唤的姿势,心却彻底绝望了。

    “等,等等,”吴春的身躯在地上扭动,骨血深处的痛楚让他如同一堆烂肉在泥地打滚。

    “人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你信我——”他声音尖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然破音。

    “那你说,”宫九歌踱步到他面前,抬脚狠狠地踢了过去,“她是怎么死的!”

    吴春被一脚踢在肚子上,五脏六腑瞬间移位,喉咙里呕出一大口血。

    “她,她……咕噜……”吴春嘴里含着血,说不出一句利落的。

    “你说。”宫九歌视线转向被埋了大半只剩个头在外面的黑袍人。

    现在已经不能叫黑袍人了,他穿着的黑袍掉了,露出下面光溜溜,缠着绷带的头颅。

    这人看宫九歌踹吴春那一脚的力道,好不怀疑宫九歌只要想,可以把他的头踢飞出去。

    “我,我说,”他咽了口吐沫,语气结巴,“这都是吴,吴春的主意,他想绑来您的孩子威胁您交出法阵,不料那孩子看到了他的脸,他担心生事便有了灭口之心。”

    宫九歌:“接着说。”

    那人:“接,接着我是想拦着他来着,但是没,没能拦住,毕竟再怎么样也没人会想对个孩子下手……”

    宫九歌没兴趣听他摘自己出去,她想知道的是:“法阵设有学堂,城内子民皆可学习,想要法阵为何剑走偏锋?”

    那人嗫嚅,接着生怕宫九歌发火解释道:“他们私底下传言,说黄口小儿尚且能学会,他们学习起来却处处受阻,教授的人根本不上心……”

    宫九歌想起来赫小琢之前的话——

    “我每次都去学,学会的话,他们就不会那么说了。”

    赫小琢,她的赫小琢!

    宫九歌心脏钝疼。

    “就因为这个?”

    那人点头。

    宫九歌含糊地笑了声:“挺好。”

    这两个字听的那人浑身一颤。

    宫九歌走到吴春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五年前一别,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神王还真是给我送了份大礼,既然这样,那我就礼尚往来吧。”

    吴春还在坚持:“不,真的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她的血,她的血——”

    吴春血梗在喉咙,后面的话被堵住没说出来。

    吴春这二人不像宫九歌身上附着敛息阵,二人在鬼灵游离的地盘能独善其身完全是倚仗身上涂着的特殊的药物,然而本该每个时辰换一次的药物,不知为何竟然提前失效了。

    察觉到活人气息的鬼灵铺天盖地涌过来,将几人困在中央。

    宫九歌抱着孩子退居人后,看着那两个人被走尸活活撕碎,发出凄厉的求救声。

    刺鼻的血腥味激得走尸愈发兴奋,宫九歌却在当中闻到一种淡雅的香,不是很清晰,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真厉害啊,赫小琢,”宫九歌揉揉她的头发,“给自己报仇了。”

    可是怀里会笑着叫她“娘亲”的小东西,却再也不会作出回应了。

    宫九歌抱着孩子离开,不再去看身后的狼藉。赫小琢的手从裹着的外套中掉了出来,宫九歌正要重新包回去,却见小家伙的手上糊了一滩血渍,食指指间有被磨掉的痕迹,上面沾了灰,围着指间有个椭圆形的弧。

    宫九歌想到什么,回来之前发现赫小琢的地方。

    屋子光线不好,石床冰凉坚硬,血液留在上面看的不甚清晰。

    宫九歌仔细找了找,发现了赫小琢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个简易的人脸,一个圆里面两个点,嘴巴的部分被打了个叉。

 第三百六十三章 缥缈城雏形

    赤厌晨多时不见人回来,要动身前去寻找的时候,宫九歌推门进来了。

    看到她脸色没有异样,怀里抱着赫小琢,赤厌晨由衷松了口气:“怎么这么晚回来?琢琢没事吧,我来抱。”

    他伸手,然而宫九歌却反常地没松手。

    “她睡着了,我抱她进屋。”宫九歌亲了亲怀中孩子的发顶,抬步进了里屋。

    赤厌晨手僵在那里,他若是没有感知错的话,宫九歌怀里的孩子,没有半点生气!想到这种可能,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不可能,不可能吧,或许是他搞错了?

    “渺渺!”赤厌晨伸手推门没推开,他伸手拍着门板,“你开门。”

    里面静默了一会儿,接着门被人打开,宫九歌出现在门后,面无表情地看他:“怎么了?”

    赤厌晨错身而过,要进去确认赫小琢的情况,被宫九歌拦下。

    赤厌晨没再动了,他静静地看着宫九歌,空旷的室内二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然而,也只有二人的。

    “琢琢……怎么了?”赤厌晨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宫九歌嘴巴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她抬手捂住了眼睛。

    赤厌晨抓住她颤抖的手腕,声音沙哑:“谁干的?”

    宫九歌摇头:“我不知道。”

    赤厌晨松开手,脚步沉重走到赫小琢床前,床上放着宫九歌的外套,下面鼓起来一个小小的人形。明明不久前还撒娇闹着要他带果子回来,现在却毫无声息地躺在了这里。

    那个娇俏的小姑娘,就这样没了——

    赤厌晨伸手去揭那层衣衫,宫九歌在身后,握住他的手轻声道:“别揭开,你别看。”

    赤厌晨回身紧紧抱住她,不能想象她在看到孩子那一刻是什么心情。

    “对不起,对不起……”是他疏忽了,对不起。

    赤厌晨一声声道着歉,拥着她的手臂发紧。

    宫九歌任凭他宣泄情绪,许久,她推开了抱着她的人:“你先出去吧,我和琢琢待一会儿。”

    这种情况下赤厌晨哪里肯放任她一个人,宫九歌说:“找凶手,你去帮我找凶手。”

    赤厌晨走后屋子里留下了宫九歌一个人,她端来盆清水,打湿绢布轻轻地擦拭干净赫小琢身上的污秽,将她的头发编成小辫,精致漂亮的模样一如昨日。

    “琢琢乖,”宫九歌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小声哄道,“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我们回家。”

    赤厌晨先前将哑巴关了起来,如今要找线索,还要从他入手。在过去的路上,有个孩子忽然叫了声:“叔叔!”

    直到孩子跑到他脚边,赤厌晨才反应过来这孩子是在叫他,这个孩子的脸他不陌生,是赫小琢的玩伴之一。孩子见他停下,故作神秘的招手示意他蹲下身来,然后在赤厌晨耳边道:

    “我看到有人把琢姐姐带走了,我爹爹不让我说,邻居叔叔们也不让我说,说是多事。琢姐姐回来了吗?什么时候出来玩啊?”童声稚气,话中却藏着天大的恶意。

    赤厌晨眸底墨色翻涌上来,这孩子的父亲他不陌生,不,准确点来说,这座城里的人他都不陌生,他们本同属一个部落,一场火灾让他们无处可去,是他和朝渺开辟出一片新土,供他们生存,耗费心力来维持法阵运行。而这些人是怎么回报他们二人的?

    一句“多事”,赔了他们孩子的命!

    赤厌晨捂着脸笑了,掌心的面容扭曲可怖。他想起了宫九歌面无表情的脸,他甚至没能看看赫小琢的最后一面。

    如果能重来一次,不,不需要重来,他会让这些人,全都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赤厌晨没有回去,宫九歌也没有出门,倒是求学心切的小树找上门来。

    “老师,这些日子怎么都不见您授课去了?”

    小树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掏出一本笔记,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大片的法阵概论,记得赫小琢跟她一起去上课的时候,总说想要把这个叔叔的嘴巴堵上,话太多了。

    小树没抬头,也就适时错过了宫九歌脸上的表情。小树知道宫九歌的习惯,习惯先听人讲述自己的看法,于是乎清了清嗓子,就自己的研究成果侃侃而谈,等他说完,迟迟不见宫九歌表态,他奇怪地抬头。

    “老师?”

    宫九歌坐在那张大椅上,身影隐匿在黑暗里,背着光看不清她的面孔。不知怎地小树脚有点发软,没来由的心里发慌。

    “老师?”他试探性地又唤了一声。

    宫九歌这才回应了,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小树心大没当一回事,他挠挠头,说:“老师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打开门窗通通风吧!”

    奇怪了这大热天的屋子里却冷的像冰窖,小树瑟瑟发抖。

    小树不确定他刚刚的言论老师有没有听进去,不过他也不敢再提了,他转移话题说:“老师,这屋里这么冷,不说您和厌晨大人,就是小琢年纪那么小肯定受不住啊,肯定得让阳光多晒晒……”

    后面的话他又说不下去了,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是真的,可同样的被这强大的压迫感逼的抬不起头也是真的。

    一直以来,宫九歌在他们面前都是温软和煦的模样,小树一时间竟然觉得面前的人无比陌生。

    然而小树心跟明镜似的,很快便得出人的变化如此之大,一定是出事了,联合厌晨大人这几日在外不回家的消息,小树疯狂脑补——

    难道是这二人过不下去了,打算和离了?

    这个想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都没问题。

    感情上的事小树哪里敢触霉头,只是隐晦地提了两句赤厌晨的家底,希望宫九歌在和离的基础上也不要吃亏,毕竟他是真的喜欢这个老师。

    “那个,我看厌晨大人最近遣派人手加急了城东那处的修缮,听邻里风声说,是要建城!”

    距离小树上门拜访又过了小半月,宫九歌仍呆在屋子里没有出去,也没人来打扰她。这时候若是有人打开门,就是发现地上铺满密集而晦涩难懂的法阵。

    若是宫铭在这里,定能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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