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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夫难驯-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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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宫九歌回来之后第一次离开宗门,铃铃和阿季前不久也回来了,带着小包子和一白。

    宫九歌这次下山谁都没带,单刀赴会。

    洛玄奕已经在包厢里候上了,身边虽然没人,但宫九歌踏入门的那一瞬间,便察觉了几道危险的气息。想也是,洛国太子怎么会和她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单独见面。

    “少宗主?”

    洛玄奕打量着进来的人,这个外界传闻的嗜血女魔头,此刻全身上下遮得严实,长发未曾打理高束在脑后,一尘不染的白色劲装,白色的面具上拿墨笔画出五官,带着几分滑稽,和整张脸无缝衔接,还有一种难言的压迫。

    全身上下只有黑白二色装点,洛玄奕也不是不经世事,心里明了,面前的人,是在为夙壹带孝。此时这幅打扮,不知是不是暗指她的立场,和夙壹的死有关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是洛玄奕眼神过于明显,宫九歌竟然出声解释了。

    “忘书宗遭了无妄之灾,全宗上下都在整顿。本少主得了太子相邀,特意换了身体面的衣服。”

    洛玄奕:……

    宫九歌:“太子相邀可是所谓何事?”

    洛玄奕注意到了她那句“无妄之灾”,饶有兴致地笑了。

    “倒是没想到少宗主这般年轻便当此大任,”洛玄奕说,“玄奕进来可是听了不少有关少宗主的丰功伟绩,出于仰慕,便发帖相邀。”

    宫九歌:“宗主也只比本少主大出五年而已。”她随口杜撰了一个数字。

    “太子的目的,莫不是为了鬼灵一事?”宫九歌不想和他废话,直接将话题挑明。

    洛玄奕倒觉得面前的也是个性情中人。

    “鬼灵一事,玄奕已经通过父皇得知了少宗主的态度,故此番来此不是因为此事,”他说,“本太子此番,是为了忘书宗。”

    “哦?”宫九歌问,“难不成是太子意外得知忘书宗情境窘迫,想要大公无私施以援手?”

    洛玄奕的话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不,是……”

    宫九歌:“懂了,那便是太子得知忘书宗窘迫,但并不愿意施以援手。”

    洛玄奕:……

    对上对方面具后的眼神,洛玄奕说:“援手自然会施,不过……”

    “多谢太子殿下,”宫九歌一听他愿意,瞬间正色,“忘书宗遭此大劫,损失不计其数,便是本少主的住处也被波及,如今断壁残垣,太子殿下若愿意相帮,来日本少主定会,涌泉相报。”

    洛玄奕经她一打岔,连自己本来要说什么都忘了,只觉得面前的人颠覆了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个只知道动脑的莽夫。

    现在看来,这嘴皮子也真是让人不容小觑。

    “帮是可以,”洛玄奕终于找回了状态,“但是,少宗主又能给本太子什么好处?”

    宫九歌身体后仰,抬了抬下巴,声音穿过面具传出来:

    “好处?抢在幕国之前平定鬼灵封印一事算不算?”

    洛玄奕眼里有光一闪而过:“少宗主这般笃定自己能修复封印?”

    宫九歌:“并非笃定,而是除了本少主,天下再无人可前往一试。”

    她能修好?笑话,她能修好的话,这件事压根传不出来行么?没错,除了她没人可以一试,但她可字里行间都不曾提过自己能解决此事。

 第二百四十一章 哪怕有一点可能

    洛玄奕见她这般笃定,却道:“少宗主说的是,不过玄奕问的,是你能拿给我什么好处?封印一事,不是少宗主应了父皇,本该做到的吗?”

    宫九歌不咸不淡回了句:“太子殿下提醒我了,经你这么一说,本少主忽然想起来,封印一事,贵国还不曾给我忘书宗许下好处。”

    洛玄奕笑了,笑意却不及眼底。

    “少宗主真会说笑,现在外面传的,不正是忘书宗到手的好处么?”

    宫九歌慢条斯理道:“我忘书宗遭受了无妄之灾,然后老天有眼,如今得以沉冤得雪。不过,依着太子的说法来看,似乎此事另有隐情?”

    忘书宗和沐族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比洛国更清楚了。

    眼下洛玄奕也熄了声。真要他说那是洛国的功劳,岂不是将自己人也给折进去了?

    “消息的传播,洛国也是耗了不少心力的。”他还想争取一下。

    宫九歌闻言抬眸,淡淡地问了四个字:“哪条消息?”

    洛玄奕话音一顿。

    宫九歌没再就此事计较,由衷道:“既是如此,我们暂时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先将眼下的事情解决。太子以为呢?”如此,便争来了一个缓存的时间。

    忙活半晌还没得好处,洛玄奕的心情可想而知。不过洛国的立场到底为难,将此事翻篇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遮羞布。

    自认为谈妥之后,宫九歌坦然道:“如此,是洛国心忧天下,还是我忘书宗舍生取义,端看贵国的态度了。”

    “时候不早了,”宫九歌潇洒起身,“本少主还要去赴幕国的约,再会。”这话是她故意这么说的,幕国那边,她眼下还没有想法。

    不想听到“幕国”二字,洛玄奕脸色一变。

    “少宗主这就要走了?”

    面前的门随着他的话音,“啪”一声阖上,拦住了宫九歌的脚步,暗处强大的气息也暴露的愈发明显。

    宫九歌:“这是何意?”

    洛玄奕并不打算就此放人离开。

    “少宗主何故如此匆忙,不如再留下商讨些细节。”

    宫九歌见他似乎是打算强行留人,毫不客气地将面前的障碍震碎。

    “没什么好商讨的,”出手的人泰然自若,“与其在这里废话,不如去做点实在的。”她由衷道。

    酒楼的人闻声赶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宫九歌没去看身后人的脸色,对管理酒楼的人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出了些小意外,修缮的费用就记在那位账上吧。”

    看着她走远,奉命保护洛玄奕的人从暗处走出来。

    “太子殿下,就这样让人离开吗?”

    “不然?”洛玄奕反问,“不过倒也是个知情识趣的,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还懂得趋利避害。

    此人不解,只是说出了自己所察觉的细节:“属下倒是觉得此人当真不识好歹。”

    洛玄奕看了眼桌子另一端,那里放着一盏不曾被碰过的茶水。

    他总觉得,这个少宗主,他在哪里见过。

    宫九歌回去没多久,便收到了来自洛国的示好,先是打着修缮名义送来的金银,再然后是相关外面的言论走向,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忘书宗被误会一事,在大街小巷不胫而走。

    “还有就是,”来使双手递上一份邀请函,“吾皇诚邀少宗主三个月后,前往庆贺洛国国宴。”

    国宴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一国庆贺,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大陆有头有脸的人物怕是都会到场。当首的是七大古族,接着是排的上号的各门派,再然后便是部分国力尚可的小国小城。

    这次的国宴意义非同小可,恰好赶上这个时候,怕是会将处理鬼灵的事一并摊开来宣扬。

    三个月啊……

    宫九歌思考,这个时间段,足够她出去办些事了。

    将宫九歌想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的事说出来时,堂下坐着的几位长老欲言又止。距离宫九歌上一次离开,过了整整两个年头,眼下发生这些事,忘书宗必须得留个核心在。

    七长老双目无神,听到宫九歌说的话,她抬起头。与旁人的心思不同,同为女子,她一眼便看出来了——

    “少宗主,是要去找宗主吗?”她声音很轻,却一句话点醒了其余人。

    三长老打算开口留人的话,听了七长老所言,嘴巴张了几次,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宫九歌没否认,她点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总得带他回家。”

    她说,我得带他回家。

    二长老不是感情用事之人,此时心头都不可避免的发酸。

    七长老是最为平静的一个人,那场战役中,她虽然活了下来,心却已经没了。

    “那便去吧。”这是她的态度。

    三长老还有顾虑,只是这顾虑却不再是为忘书宗。

    “宗主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大陆上的禁地‘天池沼’,少宗主可要量力而为,宗主若是在,也断然不会看着少宗主以身犯险!”

    二长老没有说话,也无意开口劝阻。

    宫九歌下了决定,接着开始安排忘书宗日后的事宜。

    “在洛国国宴开始前,若我还活着,我会赴约,”她语气平淡,“当然,我也不会为了谁送命,所以这点无须担心。”

    “接下来是忘书宗,洛国送来的金银,全都拿去笼络……”

    “还有藏宝阁里的东西,现在不要再守着这些死物了,将它们最大的作用都发挥出来。”

    “每一笔支出,都标明出处。”

    “眼下别急着修复眼前这些断壁残垣,等国宴开始。这几个月大家都苦点,在外也要谨小慎微。”当然,不出门也好。

    “如果门下有弟子不平,想要复仇,就让他们把这份心思都放在提升自身实力上。”

    宫九歌事无巨细,逐字逐句地仔细安顿,底下三位长老听着。

    “就这些吧,对外就说我闭关了。”

    铃铃听闻宫九歌要出门,自发打点好东西,却不料第二天,人趁着天还没亮就走了,没惊动一个人。

    铃铃愣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只剩下小包子还在睡梦中,只是他往常一直抱着睡觉的一白此时也没了踪迹。铃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半晌,她将自己连夜收拾好的包裹打开,将里面的东西都放回原位,然后她轻手轻脚地给小包子掖了掖被子,放轻脚步离开了房间。

    宫九歌已经循着线路出发了。她手里拿着手下人集齐的线索,当中记录了苏止棘最后出现的那段时间,去到的每一个地方。

    宫九歌注意到,从幕初筵出事,苏止棘在忘书宗的时间便极其不稳定,她知道他二人的关系,一方出了事,另一方绝对不会独善其身,他们二人一定是在一起的。或者,或者残忍一些来讲,他们二人会有一个活下来也不一定。

    二人的踪迹多在洛国出现,宫九歌看着发现一处异样。知道苏止棘和夙壹是同一人的人屈指可数,这样一来,待在忘书宗有沐族和洛国的觊觎,但是在幕国,苏族却是极具话语权的七大古族之一,是什么原因让苏止棘冒着风险离开了庇佑伞?

    答案很简单,那便是苏族此时也自顾不暇,无力再叫板皇族。想也是了,若是沐族威压仍在,摄政王又如何能被陷害下台?

    幕国没了容身之所,苏止棘便冒着巨大风险,带幕初筵来了洛国。此时,沐族已经开始下手忘书宗,宫九歌看到这一处简笔带过,猜想是此时苏止棘尚且游刃有余,至少洛国还没有光明正大地插手进来。

    接下来便是他的踪迹被发现,无尽的追杀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幕初筵呢?

    讯息中全然没描写到第二人的存在,宫九歌却在字里行间通过苏止棘的四处奔走发现了这一条隐藏线索,比如一次次地重返某地,隔三差五便会外出……

    幕初筵被拉下台的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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