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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夫难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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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塔和阿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宫九歌说:“将军急着要定我的罪,还说不出理由,让我猜猜,难不成是您做的事见不得光?”

 第一百七十九章 撕破脸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冒牌原珂要做的事的确是见不得光。

    但是相比原珂,宫九歌的来历明显更不清白。甚至不需要多加修饰,原珂随便安个罪名上去,就能让她万劫不复。宫九歌已经在心里拟出所有可能,抢先开口截下他的话。

    “将军先是一来就向我要东西,我已经让你自己找了,偏偏你不肯,还一再声明是昨晚出现的,我问你是什么你也不答。”

    “若是什么禁忌之物将军可要提前说清楚才是,免得我这个外来人触了忌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宫九歌就是笃定原珂藏私,而且不敢让那离遵那边得到消息,至少是目前不敢。

    原珂不禁鼓掌,拿一种看天真幼儿的眼神看着宫九歌,大笑说:“有意思。怎么,你难道真觉得那离遵那小子能护得住你?”

    阿塔阿夏听到如此大讳的言论,不敢相信这是出自原珂之口。

    宫九歌却从中听出了这话的另一层意思。

    果然不出所料,原珂一字一句道:“你借寻亲的理由,来枉城打听线索,实则是为了探听机密而来,王上派来的人意外发现你的作为,你担心暴露将人灭口。”三言两句将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等他将话说完,身后的侍卫忽然动手,手里的刀劈向阿塔和阿夏二人。宫九歌出手做挡,却也只来得及保下离自己最近的阿夏。阿塔被劈中,后背皮肉翻开,脊骨都露了出来,当场咽气。

    阿夏瞪大眼睛惊呼:“阿塔!”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原珂,对方这么做,难道是想造反吗?!

    宫九歌不敢小觑对方的实力,现在这番作为明显是撕破脸了,她也不用再顾忌,直接拿出武器大打出手。

    原珂看着她游刃有余的模样,对她手中的伞愈发好奇,毕竟能挡得住锋利的刀剑,这伞定然不只是一把普通的伞。原珂从府上带出来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宫九歌光是周旋就废了不少心力,更别说身边还带着个不在状态的阿夏。

    宫九歌击退人的同时,不忘对作壁上观的原珂开口:“能让将急跳墙,看来那样东西还真是非常重要。”

    原珂看着她与人缠斗还不忘膈应他,笑说:“希望你今天之后,还笑得出来。”

    “如你所愿。”宫九歌手中的伞撑开飞旋,数枚银针射出,周身倒下一片。宫九歌收伞做刃,将余下的几人一一击倒。

    原珂眼里划过冷意,长枪出手,气势浩瀚,宫九歌只觉得如泰山压顶一般,抓着伞的手竟在隐隐发颤。

    该说真不愧是久战沙场的女将吗!出手直取人要害。

    对方不想她死宫九歌看出来了,但是他出手却招招挑她关节,经脉的位置,目的不言而喻。他是想要废了她!

    宫九歌被步步紧逼,甚至连绘制法阵的时间都腾不出来。阿夏这时回过神来,拿出武器去帮宫九歌。

    “你快走!”阿夏拼命拦下一击。

    宫九歌看着竭尽全力的阿夏,对方拖延的这点时间压根不够谁离开,但是,争取时间让她绘制一个法阵,却是绰绰有余。

    原珂不曾接触过法阵,他完全是纯暴力破解,宫九歌就用他破解的时间,来绘制更高级别的,逐渐递增。

    终于,当原珂察觉不对时,四周忽然暗了下来,一个呈圆形的小空间将他困于其中。原珂道了句不妙,待他打破禁锢时,宫九歌已经带着阿夏离开了。他带来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原珂上前查看,发现这些人都是昏睡了过去,看来银针上淬的是麻醉而不是毒药。

    原珂确定这一事实后,嗤笑一声说:“真是妇人之仁。”

    他手下一个用力,躺在地上的人瞬间没了生息。

    等到地上有个侍卫醒了过来,他是被手动打晕的,昏睡时间不长。侍卫四下看了看,发现地上躺了一地的尸体,而他家将军站在那儿,背影被天边的余晖拉长,黑雾萦绕在他周身,看的并不真切。

    侍卫揉了揉眼,尚且不明状况,他探了探身旁人的鼻息,无一例外都已经死了。

    “将军。”侍卫叫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不久前还有说有笑的人,现在躺在那儿没了气息。

    原珂目光悲切,偏过头,提步走向院外。

    “随本将军去禀报王上。”

    阿夏直到逃出来还是浑浑噩噩的。

    “将军,不可能,将军她,怎么会有反心!”

    宫九歌:“不然我送你回去问问。”

    阿夏眼神呆滞,想起阿塔的死状更为绝望:“不行,我要先把这件事尽快禀报给王上!”

    宫九歌看着外面平静的巷子,她们现在在一间废弃的民居,商定章程。

    “来不及了,”宫九歌说,“这个时间,原珂绝对是一边搜查我们,一边去找你家王上。”

    “你说,那离遵是会愿意信原珂,还是信我和你,被原珂抹黑过的我,和你?”

    阿夏噤了声,嗫嚅一会儿,她问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宫九歌:“你有没有私下能联系到你王上的方式?”

    阿夏想了想,点头。

    宫九歌说:“传信给他,越快越好。”

    阿夏思量一番,还是遵循了她的提议,拟了一封信传了出去。

    “这样就可以了?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阿夏担忧说。

    宫九歌眺望王宫的方向,说:“看运气,原珂轻而易举便能撕破脸,那你王上那边,对她的牵制也铁定不大。现在只能赌,原珂还有忌惮的东西,她还仰仗于那离遵。而且,那封信传不传的到你王上手里,不才是大问题吗?”

    阿夏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收信人是王上的亲信,一定能将信送过去的。”

    宫九歌:她没记错的话,原珂当年也是亲信。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落井下石的好,宫九歌这般想着,主动收了声。只是她家的两个小朋友还在王宫,宫九歌也放心不下,也传了信过去,让二人早做打算,至少先从王宫出来。不过他们出来后,那离遵那边,他们怕是坐实了原珂的抹黑。

    可就算是这样,宫九歌也不打算将他们二人留在那儿。

    那离遵的态度是决定这件事的主要因素,宫九歌下一步怎么走,要看那离遵的念头更倒向哪边。

    宫九歌怀里抱着一白,想起了之前的小包子。她情急之下将小家伙直接塞给了个陌生人,是无奈之举没错,但是也着实玩大了些。好在一白能顺着气息找到人。

    抱着小包子的女子,也是真正的原珂,现名王月,终于察觉了孩子的不对劲。没有脉搏,没有心跳,也不会吃东西,但是能说话,会动,还有思维!

    这是什么怪胎?

    王月想过这东西的象征意义怕不是什么善物,留在她这定会带来厄运,但是,给她孩子的人,与宫铭有关系的那个女子,似乎是在提防那个冒牌货。这么一想,王月就有了思量。这是她接近那个冒牌货的机会。

    宫九歌担心事情出现变数,在原珂大肆找人前,带着一白找到了王月。

    王月当前的身份的确是在青楼谋生,之前的王月也确实做过皮肉的勾当,不过有了宫九歌给她的钱袋,让王月行事都轻松了不少。宫九歌来的时候找到后门,直接翻窗跳进来,轻手轻脚,不曾惊扰屋里人。

    王月此时正将小包子放到床上,一脸严肃地问他:“你是什么人?”

    小包子呆呆地看着她,嗫嚅两声,说:“好,好人?”

    王月见他果然能听懂,眼底深意翻涌。

    “把你给我的那个女子,是你什么人?”

    小包子眯眼笑着,朝她身后张开手臂:“娘亲。”

    王月一惊,往身后看去,宫九歌已经在那坐了一会儿了,正单手撑着头,看她和小包子的互动。

    “你什么时候来的!”

    宫九歌:“没多久。”她上前将小包子拎起来。

    “多谢阁下帮忙照顾,孩子我就先带走了。”

    王月开口将人留下:“你等等。”

    宫九歌侧眸看她。

    王月问:“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你又有什么目的?”

    宫九歌讶然,说:“枉城当真人杰地灵,便是普通民众也忧心国家大事?”

    王月一噎,立刻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说这话的违和,她咬牙说:“所以,你想对枉城做什么!”

    宫九歌回身,抱着孩子坐下来。

    “我能做什么,无非是过来寻亲,亲没寻着也就算了,现在人都走不了了。你口口声声说我心思悱恻,那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凭借一个异常的小孩子,便这般急着给我定罪?”

    王月听完她的话,眼里的怀疑减弱几分。

    “寻亲?你是来找宫铭和姬忘姝的?”

    宫九歌看着她,没有开口。

    王月说:“若是找这二人,你便是来错地方了,他们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离开了。”

    宫九歌没说信与不信。

    王月接着道:“这二人来历不凡,却甘愿住最平凡的屋子,当最普通的人。我初见宫铭,他们时,以为他们是当时的倭寇派来打探消息的,后来查清真相后,才得知他们是神王阁的人。”

    宫九歌不止一次听到“神王阁”这三个字。

    “神王阁是大陆人们信仰所在,他们的门徒甘愿用最平凡的姿态来帮助别人,我欣赏,人们欣赏他们夫妻二人的品格,所以枉城接纳了他们的存在。”

    宫九歌问她:“你为什么会清楚这些事?”对方的年龄比她大不了多少。

 第一百八十章 把你的人撤了

    王月视线躲闪,并不想正视这个问题,她轻咳一声:“我听别人说的。”

    宫九歌没有深究,而是接着问了句:“他们最后出现的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王月只是一想,便记起了那时候的事:“说来也巧,那时年头不好,天灾人祸接连。不过这些也都和他们扯不上关系就是了。”

    “天灾人祸,具体都发生过什么?”宫九歌追问。

    王月说:“瘟疫,旱灾,人祸也都是因此而起。”

    宫九歌想起来枉城的路上遇到的流民,问王月:“我来枉城的路上遇到一批逃难的人,他们从枉城出来,说是乡里闹病。城主,王上担心恶疾传染就将那处给封死了。这事儿可是真的?”

    王月皱眉:“恶疾?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宫九歌见她表情不似作假,说:“恐怕是这事儿瞒的紧,你不知道也正常。”

    “不应该啊。”王月还想辩驳几句,但是根本无从解释。她现在已然没了那层得以依仗的身份,就连超于他人的体质也都不再属于自己。

    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而她不知道,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对了,那些流民还提过几句,”宫九歌补充说,“患病的人康复之后,就像变了个人。”她意有所指。

    王月一怔,以为她已经看出了什么。

    宫九歌却像只是随口一说,很快就收回视线,带着孩子就要离开。

    楼下忽然闹出了动静,有人过来敲王月的房门:“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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