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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夫难驯-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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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

    “放我出去,放我们出去!”求生者的挣扎。

    “不要,不要啊!”濒死之人的哭喊。

    “畜生!”明白人的愤懑。

    “爹,我怕。”幼童的呢喃。

    “救命啊!”无助之人的乞求。

    傀儡终于挣脱了控制,可面临的却是灭顶之灾。当你身陷沼泽时,你会选择神志不清地沉亡,还是饶得片刻清明,然后,看着自己步入死亡?

    可惜,深坑下的人没得选。他们睁大了眼,亲眼看着厚重的土壤打到自己身上,身边的人身上。

    土壤已经到了大腿的位置,有人想到主意,他们将淹没自己的土壤踩在脚下,当做出去的垫脚石。耳畔的哭闹声停了片刻,大家都在齐心协力地活下去。

    宫九歌叹气,到了这时候,她若还不明白就算是白活了。她眼前的近百人,就是她院子下面铺陈的那片尸骨。

    这些人的动作很快就引起了上方的注意,填坑的人忽然收了手,即将被活埋的人们等了一会儿,喜上心头,求生的意识在对方许久不曾有动作时达到了最大值。

    他们聚在一起,想着出去的方法。

    不如将泥土堆积在一个位置,做一个可以出去的台阶。这个方法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

    宫九歌将伞撑开,就那样站在墙角。恢复神智的人群看不见她,但是上面扔下来的土却能扣到她头上。

    台阶很快有了雏形,与此同时,上面也有了新的动作。他们将一桶接一桶的水倒了下来,水里被加了料,被水淋到的人瞬间失了全部力气,直接栽倒在地。个别不免面部朝下,泥浆呛入口鼻,生生窒息而死。

    宫九歌撑着伞,伞下是不曾被玷污的一片净土。

    “帮,帮帮我。”

    一个男人托着自己年幼的孩子,用尽力气爬到宫九歌面前。

    宫九歌往四下看了一圈,确定对方说的是她:“你看得到我?”

    男人手臂僵硬,却是死死护着孩子:“求你!”

    宫九歌没去想对方可以看到她这一事实,伸出手将两岁的幼童接过来。

    在失去意识前,宫九歌看到的是更厚重的土壤从天而降,将这些气息尚存的人活活埋在地下。

    宫九歌从这场梦境醒来,怀里沉甸甸地多了些东西。她低头一看,一副幼童骨骸映入眼帘。

    骨架呈蜷缩状,就像男人将孩子给她时一样。

    就这么抱着副骨头也不是一回事,宫九歌坐起身,将骨骸放到一旁。她将窗子打开,外面正是夜晚最暗的这个时候。院子里黑漆漆的,有谁能想的到这片寂静下面堆砌了多少尸骨。

    “爹爹,我怕。”

    稚嫩的童声从宫九歌身后传来,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话,耳后的发丝被气息吹的动了动,接触到皮肤有丝痒意。

    如果这是有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那定然是暧昧心痒,水到渠成。奈何此处没有有情人,只有一个身处阴寒之地,噩梦刚醒的人,和身后的不明生物!

    宫九歌一把抽出伞,毫不犹豫地袭向身后开口的东西。只是这次,她的动作却打空了,伞间从身后的孩童身上穿了过去,那孩童完全就是灵魂形态,寻常之物根本就碰不到他。

    孩童稚嫩的小包子脸委屈地皱成一团,差点就要哭出来。

    “爹爹,为什么打我?”

    宫九歌默。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专业自黑

    宫九歌非常冷静地开口:“我不是你爹。”

    小包子眼里的泪水瞬间决堤,他一把抓住宫九歌拿着伞的手,哭着说:“爹爹不要我了吗?”

    宫九歌手一松,手里拿着的伞落地。

    “没有不要你。”她说。

    她不是善心发作,也不是可怜孩子失怙,而是,她被这孩子碰到的地方被瞬间麻痹,根本动弹不得!

    宫九歌退后几步,将手撤回来,麻醉感逐渐褪去。

    小包子愣愣地看着她,然后伸出手臂,一副“求抱抱”地表情。

    宫九歌没理他,往先前自己放尸骨的位置瞅了一眼,尸骨依旧放在那里,白骨表面散发着一层浅浅的光。

    小包子半天没得到回应,扁扁嘴,眼里含了一泡泪,“呜哇”一声嚎啕大哭。

    宫九歌不确定别人听不听得到这声音,只觉得魔音绕耳,想先让他收声。她找了一块布,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隔离,做出个拥抱的动作。

    小包子这才止了哭声,靠在她怀里哽咽。小包子碰的到她,她却碰不到小包子。终于等他冷静了下来,宫九歌问:

    “你是什么?”

    小包子懵。

    宫九歌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见他不明白,宫九歌话说的更明白了些:“你不是人,你是什么?灵体?还是鬼魂?”

    小包子一个字都没能听懂,睁大眼看着她。

    宫九歌又指了指旁边的骨骸,问:“这个是你的吗?”

    小包子似懂非懂,嘴里发出几个稚嫩的音节:“我,的。”

    宫九歌将骨骸抱起来,放到小包子面前。小包子看了看和自己等高的骨架,又看了看宫九歌,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和疑惑。

    宫九歌:既然是你的,那你倒是拿着走啊。

    小包子打了个哈欠,竟然打算就这样躺在她怀里睡觉,宫九歌动了一动,小包子竟然从她手臂穿了过去,就这样摔到了地上。

    他被摔懵了,下一刻:“呜哇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小包子哭的声嘶力竭。

    宫九歌被震得耳膜发疼,旁边的瓷器上浮现裂纹,窗外的晦色突然有了片刻不宁,似有什么凶狠的东西即将破笼而出。

    与此同时,睡眠中的原珂忽然睁开了眼,他往一个方向凝神望去。

    “阵源,找到了!”

    等到天亮之际,宫九歌看着怀里有了实体的小包子,陷入深思。哭闹了整整一个晚上,小包子灵魂体最后竟然误打误撞和那副骨骸融合在了一起。

    生怕再惹哭这小祖宗,宫九歌这个动作维持了一整晚,手臂都僵硬了。她一晚上没睡,将这小祖宗哄好后就在思考他的来历。

    很明显,这孩子不是人,是她梦里得到的一副骨骸,灵体怕也是随骨骸而来。那么,这幅骨骸也是地下这堆尸骨之一?他的不同之处又是什么?

    阿塔和阿夏醒来时,也看到了这个孩子。

    这二人微妙的看了眼宫九歌,心说这才一个晚上没见,这孩子是打哪儿来的?

    宫九歌理由张嘴就来,她说:“是我之前带过来的,只是这孩子没爹,我也不想别人知道,就瞒了下来。”

    阿塔琢磨她这话的意思:“这是你的孩子?”

    宫九歌脸一点都不红的点头。

    阿塔又问:“这孩子的爹,他已经不在了?”

    宫九歌心说这句是真的,点头。

    阿塔表情怪异:“你平日里都不把他带在身边吗?”

    宫九歌冷笑,理直气壮地回她:“让人知道了我有个拖累,这不是自贬身价?”

    论自黑,宫九歌一向是专业的。

    阿塔和阿夏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之色。

    “走吧,”宫九歌抱着孩子,说,“既然你们看到了,那也就不藏下去了。”

    一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过是睡了个觉,起来就发现往常的位置被个不明生物给占了,它亮起爪子,毫不犹豫地朝这个抢了它位置的小怪物面门而去。

    索性宫九歌手疾眼快,一把将一白拎了起来。

    “别闹。”轻轻两个字,却丝毫没有怪罪一白的意思。

    阿夏到底年轻气盛,忍不住说:“你就算再怎么喜欢这只畜生,也不能看着它伤了你的孩子啊!”

    宫九歌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这不是没伤到?”况且伤不伤的了还不一定。

    二人对宫九歌仅有的好感已经被这三言两句磨干净了,再加上昨晚她们没睡好,那窄小的环境现在想起来都是噩梦。她们把这些都算到了宫九歌头上。

    再看不惯也要忍着,这对姐妹花互相安慰。

    直到到了吃饭的地方,宫九歌看了菜单,颇为吝啬的点了两道最便宜的菜,主食则是冷硬的杂面窝窝头。

    枉城缺水,菜蔬一类极其罕见,荤肉反而平常。油腻且难以下咽的早餐将阿夏的理智压得粉碎。

    阿塔也不赞同地说:“姑娘,我们怎么吃倒是无所谓,但是给孩子早上吃这些是不是不太好?”她指着对方臂弯里的孩子。

    “他不吃。”宫九歌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将面前的一道肉菜都划给了一白。一白两口便解决完了一大块肉。

    阿塔阿夏连油腻冷硬的早餐也没了,阿夏强忍掀桌的欲望。

    “阿塔,我去趟茅房。”她连看宫九歌一眼的想法都没了。

    这个理由,便是阿塔也不好阻拦,只能先让她出去。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人回来,阿塔和宫九歌说了一声,也出去了。

    宫九歌将手里的窝窝头也一并给了一白。她怀里抱着没有生命波动却像个活人的小包子,单手托着下巴,看着那对姐妹花出去的方向,她唇角颇为愉悦地上扬。

    “阵源的波动,是有人找到了阵源!”原珂面露喜色,迫不及待地将这一消息告诉面前的人。

    斗篷男子倒是冷静的很:“只是确定了方位就让你这么高兴?”

    原珂闻言,阴恻恻地笑了:“那当然了,你可知道那方位所指是哪?”

    斗篷男人听他话里有音,某个猜想浮现。

    原珂的答案没让对方失望:“就是宫铭当年的住处!”

    斗篷男人问:“当年你们掘地三尺也没找到的东西,这就自己出来了?”

    原珂:“你怕是不知道,宫铭的女儿这几天就住在那间破院里。也难怪,向他这种做事留一手的人,怎么会不留下些线索。”

    斗篷男人:“既然找到了阵源,那就把东西取回来,只是这次,别再打草惊蛇。”

    宫九歌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回来,知道她这次是把人刺激狠了,索性直接抱着孩子和一白离开。

    她的模样吸引人,手里的东西则更让人注意。

    小包子外面裹着素色的棉布,乖乖地窝在她怀里,一白吃饱了,也不打算在找这小东西的事,那比雪还要亮上几分的皮毛散发着光泽。

    “闺女,你那只猫卖不卖啊!”路边有个屠夫磨着刀,笑呵呵地问说。

    一白瞬间炸毛,直到宫九歌回绝对方方才乖顺下来。

    屠夫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收回视线,随口感慨了句“可惜了这皮子。”

    宫九歌失笑,伸手揉了揉一白的耳朵,说:“听到了?再胡来就卖了你。”

    一白还没来得及委屈撒娇,小包子忽然将脸露出来:“卖了。”然后又飞快地把自己缩了回去。

    一白很想亮爪子。

    她住的地方偏,快到自己的住处时已经看不到路人了。

    宫九歌推开院门,鼻尖忽然钻入一股血腥味,往常的经验让她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来。伤势不重,受伤时间两刻钟间,人数控制在两人以内。

    当她彻底推开门时,对上了一双坚毅的眼睛。宫九歌很喜欢这样的眼神,这种仿佛任何困势都不能压弯脊背的坚毅眼神。

    “你是谁?”她没感觉到宫九歌的杀气,没有贸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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