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露水的夜-第8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中午,发挥投资人兼某女四号家属的双重身份,请剧组一些幕后工作人员吃了顿饭。

    下午,开去他们那拍摄基地,探一探现场。

    车是在市里租的一部吉普,由许助开着,还载上了搭便车的生活制片。

    周濂月中午陪他们喝了些酒,此时坐在后座上,打开了窗户透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这剧组的生活制片聊天。

    过去是省道和县道,路况很差,沿路是无垠戈壁滩,视线的尽头,矗立着高压输电线与信号塔,空旷而荒芜。

    车开到了那拍摄地,远远的便看见了一抹红色,在一片荒凉的灰黄中,极其显眼。

    生活制片瞅了一眼,笑着同周濂月解释:“今天应该是拍南笳老师的重头戏。”

    由生活制片带着,周濂月跟着去了片场,远远地站在了摄制团队的后方。

    往前看去,穿着一身红衣的南笳,被捆在了一棵树上。

    两臂抬起,被绳索各绑在了两根树杈上,使得她呈现出一个“丫”字的形状。

    这姿势一看便难受得很。

    下午两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光秃的戈壁滩上没有一丝风。

    南笳蒙头垢面,脸色浮肿而苍白,头发成绺地黏在了她的额头和脸颊皮肤上。

    周濂月一时分不清,这是化妆效果,还是她本人的生理反应。

    似乎这一幕取景已足够,场记通知拍下一幕。

    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冲进了场景里。

    来回几次,各个景别都完成之后,少年掏出了口袋里的匕首,割断了绑在树杈上的麻绳。

    南笳如一具尸体似的栽倒下来,倒在少年的肩头。

    导演喊卡。

    少年立时嚷道:“笳姐好像真晕倒了!”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

    第一个冲过去的是小覃。

    她搂着南笳的腰,试图将人扶起来。

    身后一道冰冷声音:“让开。”

    小覃一愣,转头看一眼,急急忙忙地往旁边一让。

    周濂月俯身,搂住南笳的腰,一把将人扛起,到了树荫底下。

    随组的医生已经过来了,叫人在地上铺好了毛巾。

    周濂月小心翼翼将南笳放了下来。

    不过片刻,南笳就睁开了眼睛,视线一时没对上焦,“……我晕倒了?”

    “你说呢?”周濂月冷声。

    “低血糖……”南笳虚弱笑了笑,“刚就觉得眼前黑了一下。”

    医生赶紧拿了两支葡萄糖,拆开递过去。

    周濂月扶着南笳坐了起来。

    她缓慢喝掉了两支葡萄糖,嘴唇逐渐恢复一些血色。

    小覃冲泡了一壶红糖水递过来,南笳抱着喝了大半,整个人基本无碍。

    导演过来道歉,称没注意到她的状况,“下次不舒服要说啊,入戏是好事,但健康和安全更重要。”

    南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今儿基本都拍完了,效果也不错,先回去休息吧。”他问场记明天有没有南笳的戏,场记说没有,便说,“明天也好好休息。”

    一切消停后,周濂月带着南笳去了保姆车上。

    车门刚一阖上,周濂月便冷下脸,质问小覃:“你这助理怎么当的?”

    南笳手里一块士力架还没拆开,愣了一下。

    她知道周濂月从来不是苛责下属的人,从许助跟了他这么多年就能看出。

    她忙对周濂月说:“你冲她干嘛,她都是照我的吩咐行事……”

    “好。”周濂月推开了门,叫小覃先下去。

    小覃下了车,周濂月一把将门阖上,力气之大,只听“哐”的一声,车身都跟着摇晃。

    周濂月面沉如霜,“我不冲她,我就冲你——一个龙套,值得你这么拼命?”

    “我……”

    周濂月看着她,重重吐出一口气,“你考虑过我吗?”

    南笳怔然。

    一句“只是低血糖,不必小题大做”的辩驳,说不出口。

    她没见过这样反应激烈的周濂月,如冻湖冰封的目光与神情,其下却有浪潮剧烈翻涌。

    他的情绪冰冷而沸腾。

    她靠过去,伸手拥抱他,“对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周濂月才伸手,挟着沉郁的气息,回抱住她。

    百…度…搜…,最快追,更新最快

 chapter67(像不像私奔【第三更】。。。)

    #67

    周濂月身上有一股淡淡酒味。

    她因此觉得他的情绪有种落地感。

    听一百遍旁人讲他为跟朱家脱钩九死一生; 或者将他庞大的财富帝国在遗嘱里六…四分成,都不如此刻来得直观。

    丧失冷静、体面、周全的社交辞令。

    大惊小怪、患得患失、迁怒旁人。

    失控不是狼狈。

    爱情里不分高下,众生平等。

    南笳知道自己此刻蓬头垢面,化妆师给她打了几斤重的粉底液; 又在太阳底下闷出了一脸汗; 戏服上满是尘土。

    还是忍不住; 低头; 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白色衬衫瞬间被蹭出粉底液混杂汗液的污迹。

    “……对不起。”南笳再度说,“你知道我们演戏的,多多少少都有点自虐倾向。所谓不疯魔不成活; 到了那种情境里经常会戏我不分,有时候很难理智地退回安全区。刚才我是觉得头晕; 但想着马上就拍完了,忍忍就好; 尤其跟我对戏的那个小演员,他情绪在那儿了,我喊停可能也会破坏他的呈现。”

    周濂月低头瞥她一眼; “中午呢?吃饭了吗?”

    “……”

    “好好吃饭这时候能晕?”

    “……我错了。”

    她的坏习惯; 喜欢以饥饿唤起其他负面情绪的通感。

    周濂月轻哼了一声,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片刻,他似情绪平复,拿了她攒在手里的士力架; 沿着锯齿撕开包装,一下塞到她嘴边。

    动作带了点儿不由她废话的暴躁。

    南笳不敢再多说什么; 张口乖乖咬住。

    周濂月声音恢复平静:“你以后接点儿别的。现在角色都太雷同。”

    “……雷同?”

    “结局都是死亡。你对这模式形成依赖了。”周濂月淡淡地说。

    南笳一愣。

    “这你自己说的,死亡和沉溺痛苦都很轻佻。”

    南笳第一反应是笑; “那期综艺你也看得太仔细……”

    周濂月垂眸,目光如薄刃似的轻轻略过。

    南笳不敢继续开玩笑了,“……你说得对,当局者迷。”

    她早觉察到,周濂月虽说是个商人,不,资本家,但对文学和艺术,却有一种敏锐的直觉。

    她小口咀嚼巧克力条,而周濂月则以手指无意识地梳理,她喷了水和发胶打绺的头发。

    “后天什么时候拍戏?”

    南笳想了想,“下午。”

    “带你出去玩。”

    “去哪里。”

    “开车随便兜一兜。”

    “好呀。”

    南笳去化妆间里换掉了戏服,拿卸妆油在卫生间里草草地卸了个妆。

    头发暂且没办法,梳不动,只能先随意扎了一把。

    她穿着T恤和牛仔裤回到车上,在周濂月的“逼迫”之下,又吃下了相当分量的糖和巧克力。

    回去时,南笳跟周濂月坐同一部车。

    她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手放在他腿上,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戈壁滩上毫无遮挡、倾泻而下的阳光让南笳闭起眼睛。

    有种微微的眩晕感。

    她知道不是因为阳光,更不是因为低血糖。

    车开回到酒店,南笳吃了点东西,再去洗头洗澡。

    周濂月也冲了个凉,换了身衣服。

    他自浴室出来时,南笳正趴在床上,研究一份地图。

    酒店赠送的旅游地图,详细标注了各处景点、城市和露营地,摊开来快占了床铺四分之一的面积。

    “想去哪儿?”

    南笳点着一处地方给他看,“我们好像离昆仑山口不远。”

    “海拔多少?”周濂月在床沿上坐下。

    “4700米。”

    “高反你扛不住。”

    “拜托我只是偶尔低血糖而已。”

    “厚衣服带了吗?”

    “有防风衣。”

    “……”周濂月有片刻无语,“普通防风衣不够,这海拔在雪线以上。而且不知道会不会下雪,防滑链得备着。还有氧气瓶,常用药……”

    南笳“啪”一下扑倒在地图上,“好的我放弃了。”

    周濂月笑了声,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以后吧。时间还长。”

    南笳偏头,脸颊去蹭他微凉的手指。

    她虽然常有把轰轰烈烈的事情,一口气都做完的冲动,但无比喜欢“时间还长”这个说法。

    收拾东西,磨磨蹭蹭,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周濂月开车,没带着助理,就和南笳单独两个人。

    没有定下确切目的地,初步确定是往西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大的县级市,以防万一,他们可以在那儿吃饭和下榻。

    路况限制车速,全程几乎只能保持时速六十公里。

    他们出发后没多久,太阳便一分一分西沉,缀在戈壁滩的上方,一个深红色的圆盘。

    远方起了雾气,那抹红有点模糊湿润的质感,长河落日圆的景象,非常具体,壮阔而寥远。

    车连上了南笳的蓝牙,歌单里播放轻快摇滚乐。

    窗户大开,南笳手臂撑着车窗,凉风灌入,她惬意地眯起眼睛。

    周濂月时不时转头看她,不自觉地笑出一声。

    天黑了。

    所有的天光收敛,天幕笼罩。

    寂静仿佛是一瞬间降临的事。

    整条路上,一时间好像只剩下他们这一辆车。

    “周濂月。”

    “嗯。”

    “像不像私奔?”她笑。

    周濂月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她。

    月亮升起来了。

    南笳抬眼,入迷地看了片刻 ,“可以停一下车?”

    周濂月在前方找到一处空地,将车从路面上开了过去,缓缓踩下刹车。

    车停稳,南笳下了车。

    夜里风大了起来,且四下空旷无遮挡,那风直接横扫而过,猛地将车门掼上,“嗙”的一声。

    南笳拉起了防风衣的拉链,仍然觉得风大,又戴上了防风帽。

    从车头绕至驾驶座,周濂月也披着件黑色的防风外套下来了,硬质的料子被吹出哗哗的声响。

    周濂月问她,这附近有什么好看的?

    南笳仰头,抬一抬下巴,“你看。”

    天上只有月亮。

    周濂月不解。

    南笳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场景,很像古诗里的。”

    周濂月低头看她。

    她两手都抄在外套里,因为风大而微微瑟缩。

    眼睛倒是更亮,像疏朗寒星。

    她笑说:“我不是之前在读《雁门关》的原著,主角登场的时候念了一首诗,我查了一下,好像是李益写的。”“哪首?”

    “几处吹笳……”

    周濂月:“几处吹笳明月夜,何人倚剑白云天。”

    南笳顿一下。

    他声音清清朗朗,有种玉的质地。

    念这诗比她还流畅,让她怀疑,他是不是就等她开口。

    “……你是不是也看了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